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乔玉欣的女频言情小说《出狱后,全家和未婚妻跪求我原谅江辰乔玉欣》,由网络作家“兴龙乘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辰咳得目光模糊,先看到的是一双果色的高跟鞋,顺着往上看,是一身白裙的柳如烟。他的未婚妻。他那为乔期做假证,冤枉是他开车的未婚妻。柳如烟皱着眉后退两步,嫌弃地看着江辰嘴角的血痕,忍着不适说道:“我来接你回去的。”“现在你也算还清了欠期哥的,以后就和他好好相处吧,期哥会既往不咎的。”好一个既往不咎。他只是正常生活了二十年,却变成案底和罪恶。江辰眼神复杂,望着柳如烟出神。按照计划,他们本该在五年前的冬天完婚,但半路杀出个乔期,婚约自然也拱手让给乔期这个真少爷。起初柳如烟还哭着抱住他,说只喜欢他一个,不想嫁给乔期。现在一口一个“期哥”,早就忘记当初的话了吧。“你......”他才说一个字,柳如烟的手机响起。柳如烟紧缩的眉头瞬间展开,眉开眼...
他的未婚妻。
他那为乔期做假证,冤枉是他开车的未婚妻。
柳如烟皱着眉后退两步,嫌弃地看着江辰嘴角的血痕,忍着不适说道:“我来接你回去的。”
“现在你也算还清了欠期哥的,以后就和他好好相处吧,期哥会既往不咎的。”
好一个既往不咎。
他只是正常生活了二十年,却变成案底和罪恶。
江辰眼神复杂,望着柳如烟出神。
按照计划,他们本该在五年前的冬天完婚,但半路杀出个乔期,婚约自然也拱手让给乔期这个真少爷。
起初柳如烟还哭着抱住他,说只喜欢他一个,不想嫁给乔期。
现在一口一个“期哥”,早就忘记当初的话了吧。
“你......”
他才说一个字,柳如烟的手机响起。
柳如烟紧缩的眉头瞬间展开,眉开眼笑地接起来:“期哥。”
“恩~我到了~”
......
她一边说一边晃着身体,俨然小女生的温柔和羞赧。
是对江辰不曾有过的。
看来五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的真心。
江辰咽回到嘴边的问话,擦擦嘴角的血,缓慢地往公交站那边走。
胸腔的抽痛一阵一阵拉扯着他的神经。
断掉的肋骨隐隐作痛。
那是乔玉欣的杰作。
乔期回来半个月后,非要违规爬上不让参观的古建筑塔楼,闹到警察过来劝解。
好巧不巧,年久失修的木梯断裂,乔期所站的那一层也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跌下去。
江辰满头大汗地找可以支撑的东西,却被乔玉欣一把推过去,对乔期喊:“跳下来,你哥在下面接着!”
“什......?”
他猝不及防,被乔期直接砸在地上。
百多斤的重量,直接砸断他的三根肋骨,一根戳进肺里,被送进急救室。
可乔家上下都在忙着关心乔期,因为乔期手掌擦破很大一块,露出红肉。
无人知道江辰因此落下疾病。
往事一幕幕走马灯似的。
江辰站在公交车站前,吐出一口浊气。
他手里应该还存了点钱,早点搬出去,以后和乔家划清界限。
“阿辰,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柳如烟开车过来,停在他跟前,精致的妆容透出不满和抱怨。
明明是她自己打电话太入迷,眼前一个大活人离开都没有看到。
江辰懒得纠结这种小事,平淡地反问:“追上来干什么?”
“你现在是乔期的未婚妻,还是注意点影响比较好。”
一听到这话,柳如烟神色古怪:“你是在吃醋吗?”
江辰呆了呆,什么脑回路?
却听柳如烟径直辩解:“我也是没办法,毕竟你离开五年了,我也是人,也需要感情,期哥对我很好......”
江辰的怔忪逐渐转为嘲讽。
左一个没办法,右一个没办法,把所有的棘手问题甩给他,他就有办法了吗?
他打断柳如烟的辩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声音很轻地问了句:“为什么作伪证?”
乔母表情彻底僵住。
哪怕是傻子,也看得出江辰再三的回避。
“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乔期被佣人搀着出来,说一句话咳了半天,脸颊通红。
五年了,他还是这么弱不禁风,乔家这么大的家业都没能把他养回来吗?
如今医学这么发达,心脏病也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病。
面对昔日把自己害进监狱的人,江辰意外地平静:“我有什么气可生,既然我占了你二十年的荣华富贵,还给你是应该的。”
“你的心脏病,不就是因为被抱错了才落下的吗?”
他眼中讥诮。
明明是先天的,乔期却可怜巴巴地和乔母哭诉,说是在大雪天冻的。
什么样的雪天,还能把人冻出心脏病来。
乔期神色尴尬一瞬,拨开佣人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哥别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你能体谅我的身体替我去服刑,我很感激。”
“我应该郑重向你道谢。”
他深深鞠了一躬。
起身时身形晃了下,江辰下意识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谁知乔期并未借着这份力站稳,反而使劲儿往地上栽。
江辰心中冷笑,死死扣住乔期的胳膊,硬生生地稳住他。
五年前他就栽在乔期这种低劣的手法上,不可能再上当,这五年也不是白锻炼和挨打的。
江辰的力气很大,拧鸡崽子似的,把乔期放稳,意有所指地关心:“还是要多锻炼身体啊,不然一阵风就刮跑了,还怎么给乔家传宗接代?”
遭到羞辱,乔期面色难看,眼底闪过阴毒,在江辰放开手时低声呼痛:“嘶——”
乔母忙关心:“怎么了?”
常伺候乔期的佣人走过去,撩开他的衣袖。
几根手指印的红痕暴露出来。
毫无疑问是江辰的手笔。
“少爷!”佣人惊得赶忙去拿医药箱。
乔期垂眸,摆摆手,露出弱势:“没事,如果这样辰哥能够消气,我可以多挨几下。”
江辰还没辩驳,柳如烟就跳出来,大呼小叫:“乔辰,你有毛病吧?和期哥动什么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体不好!道歉!”
振振有词维护乔期的样子很陌生。
满眼心疼的样子也很陌生。
江辰看着熟悉的脸,说的话做的事露出的神态却都不是自己熟悉的。
过往的甜蜜瞬间仿佛是他的南柯一梦。
软肋变成刺向自己的骨刀,辩驳有什么用?
江辰眸光暗淡下来,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弄痛你了。”
乔母不想气氛太过沉闷,赶忙打圆场:“辰儿也是担心小期,好了,辰儿你先去洗漱休整下,等会儿吃饭。”
终于到了重点。
江辰望向乔母,拒绝:“不了,我来也是为了告诉您,以后我就不会在乔家了。”
“感谢您二十年的养育,恩情我也还完了,愿您以后康顺。”
他说完该说的,转身要走,却被乔母一把拉住。
“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妈妈了?”
这话说得太重了。
分明是乔家不要他了。
江辰抽出手,只是说:“感谢您的养育。”
他转身,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乔期也满脸惊愕。
唯有事件中心的人默默地把衣服拉起来,对李婶道:“麻烦您再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李婶怔怔地答应后迅速离开。
乔母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溢出来:“辰儿,这是......怎么弄的?”
在乔家二十几年,他虽然也因调皮捣蛋受过伤,但多是表皮伤。
可现在果露在外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好的,增生的疤痕凸出交错在皮肤表面,看上去十分可怖。
面对众人的震惊和小心,江辰习以为常地解释:“狱友脾气不大好,是两个高壮个子。”
“饭少吃一口,就打我一顿;不好吃,打我一顿;好吃,也会打我一顿。”
每一天都在挨不同的打。
乔母却不敢想,脑内浮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到处流血的样子,泪水止不住,叠声道歉:“是妈对不起你......”
扒下衣服的乔玉欣也尴尬地止住怒气,不可置信地问着;“你怎么从来不说?”
说了有什么用?
乔家会把他救出去吗?
还是冠冕堂皇地说几句漂亮话,让他继续在里面“乖乖的”?
江辰无意咀嚼那些伤痛,提醒:“吃饭吧,饭冷了。”
乔母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回头吩咐管家:“让医院把最好的除疤药送过来。”
“还有,把家庭医生也都叫来,给辰儿做个全身检查。”
佣人们立刻四散开来去办。
江辰按住乔母的手:“不用这么麻烦。”
乔期犹豫地开口:“辰哥,抱歉让你经历了这样的事......”
旁人说什么他都算了,唯独乔期一开口,他就很恶心,抬眸盯着乔期:“你是在抱歉,还是在暗自庆幸还好你没进去?”
“乔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
柳如烟已经完全变成乔期的拥护者,迫不及待地维护他。
江辰没有看她,纠正:“是江辰。”
“如烟,别怪辰哥,是我不好,害得他经历这些,他再怎么怪我都是应该的。”
乔期拉拉柳如烟的手,扮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这一拉,把乔玉欣那点微末的愧疚拉得烟消云散。
她斜了眼江辰,嗤道:“监狱里什么事都有,别人都能熬过来,怎么就你熬不过来?还在这里卖惨。”
江辰浑身一冷,寒从心起。
他不指望他们的体谅,更不指望他们会真心给自己道歉。
可是乔玉欣,这个曾经说要把全世界都送给他的姐姐,竟然会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
他望向乔玉欣,一字一句地说;“正是因为我熬过来了,所以我才能坐在这里,挨你的骂。”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是会卖惨的人。”
在他还是乔辰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犟种,再大的事都会自己扛。
江辰盯着那个和记忆中相去甚远的姐姐:“当初你让我做乔期的垫背,我断了三根肋骨,插在肺里,我有过一句抱怨吗?”
“出院后,我有追究过你和乔期一句话吗?”
“我不欠你们任何人。”
“太太!”
惊呼声四起。
江辰忙回头,愕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乔母,想也没想冲上去把她扶起来。
可乔母膝盖始终不肯离开地面,抓着他的手臂:“如果你非要离开乔家,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乔太太!”
江辰拿这种要挟根本没有办法,叹口气:“您先起来。”
“你先答应我。”
“......好,我不离开乔家。”
乔母这才展颜起身,拉着他的手:“好孩子,快让李婶带你去房间洗漱。”
他的房间他还是记得的,上楼后下意识往左转,谁知被李婶叫住。
“大少爷,您的房间在这边。”
李婶在右边角落的一间房站定。
没记错的话,以前是当储物间用的。
因为这间房光线很差,只有朝北的一扇窗户,平日根本没有阳光。
房门打开,一股阴湿逼仄的味道传来。
江辰站在门口,回想到乔母刚才的表现,真讽刺啊。
还以为多么舍不得他这个儿子呢。
浴室很狭小,雾气很快腾升起来,盖住他所有的视线,也盖住镜子里伤痕斑驳的身体。
现在是乔母最愧疚的时候,等过去一两个月,他再提离开,他们必然求之不得了。
洗好出来,床尾放着李婶送来的家居服。
他展开一看,微愣。
和他的监狱服,太像了。
能耍这种小心机的,只有一个人。
江辰平静地换上,一上身就发觉不对劲,刺挠着,让他的新伤旧伤都磨出疼痛感。
他伸手仔细摸了摸,爱着皮肤的那层面料有闪着光的晶晶点点,很硬。
乔期真是......小肚鸡肠。
江辰探出头唤李婶:“李婶,帮我换套家居服。”
不等李婶回答,就听到一个夹杂着不耐和怒意的声音:“这是小期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是非要和我们唱反调是不是?!”
乔玉欣不知什么时候下楼了,拢眉呵斥他。
江辰试图解释:“这个衣服......”
“姐,辰哥不愿意穿就算了,不要为难他。”
乔期搅浑水。
这下乔玉欣脾气彻底上来,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在不满什么?乔家继续接纳你还不够吗?要么穿着下来,要么别穿!”
江辰只好穿着这身“刑具”下楼。
楼下乔家人已经坐齐。
乔母尽显关怀,特意安排他坐在自己身边,一低头就看到他袖子边缘的皮肤红红的,诧异问道:“手怎么了?”
江辰瞥了眼:“哦,被衣服磨的。”
“衣服?”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不要觉得可以骗过我,又想在这里博得妈的同情?”
乔玉欣本来就一肚子火没处发,看江辰还是处处和自己作对,一下摔了筷子,气冲冲地走向江辰:“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衣服磨的!”
说完上手直接扯开。
扣子一颗颗崩开,露出他已经泛红的身体。
还有突出的疤痕,有的似乎还在渗血。
那是狱友送给他的“出狱礼物”。
“天啊——”
乔母和佣人们不忍地移开目光。
乔玉欣的手也僵在半空中,喃喃:“怎么会......”
这是他最无法-理解的问题。
两人正是热恋期,柳如烟怎么就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柳如烟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
她嘴唇抿了抿,避开眼神:“阿辰,我也不想那么做的,但不那么做,我也会被连累。”
江辰觉得可笑:“什么叫你也会被连累,开车撞人的是乔期,关你什么——”
他说到一半停住,神色逐渐收敛,声音沉下来,笃定地:“你也在那辆车上。”
五年前审判庭上,柳如烟言之凿凿说看到他把车开了出去。
这五年,每个挨打挨冻的日夜,他都百思不得其解,分析解构着柳如烟可能的动机。
五年的纠结,在这一刻得到回答。
也给他对过往最后那么一丁点的牵挂,画上句号。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间,柳如烟就已经悄悄见异思迁。
江辰冷下脸,却始终舍不得对这个爱过的女孩说重话,移开目光:“我自己会回去。”
“走回去吗?等你走到天都黑了!”
柳如烟着急地说道。
“那也不关你的事。”
面对江辰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柳如烟拧着眉拔高音量:“你以为是我求着来接你的吗!要不是期哥非要我替他跑一趟,我才不会来这么晦气的地方!”
江辰神色不变:“我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待了五年,也满身晦气,就不弄脏你的车了。”
柳如烟气得脸色都变了:“我给你脸了是吧?你多大的面子啊,让乔家上上下下只等你一个?”
“你就算不想看到我,至少也该想想伯父伯母吧!”
乔家那边的确需要交代。
快刀斩乱麻。
尽快和乔家说清楚,他晚上还能赶上出去看看房子。
这么想着,江辰反而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拉开后车门坐上去。
柳如烟心里憋了口气,开车异常快。
江辰看着飞逝的景色,忽的轻笑:“当时乔期就是这么撞了人?”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你说什么!”
江辰没有理会她,打开车门下去,望着眼前森严的大门。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贵妇匆匆忙忙地迎出来,满脸热切:“小辰,你终于回来了!”
乔母眼眶很红,看上去是哭过了,说着抬手想去拥抱他。
江辰不着痕迹地避开,面无表情地打招呼:“乔太太好。”
四周迅速安静。
乔母手臂悬空,愕然地望着他,却也说不出什么。
家里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户口更换姓名,是她亲自过手的,他早就改叫江辰。
只是乔母一直没有告诉旁人,反正只是一个身份证名字而已,她不说,大家就都会以为江辰还是乔辰。
虽然更像自欺欺人。
她只好改握着江辰的手,不容置喙地捏紧,眼中热泪溢出:“怎么这么瘦了。”
见江辰不接话,管家忙出来化解尴尬:“先进屋吧,外面凉。”
乔母也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屋。
乔母招呼着佣人准备江辰喜欢的零嘴,拉着他想坐下,没拉动。
“辰儿?”
“我身上脏,就不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