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七田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七田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晓田七正是宽慰自己的心,李氏想着,今日饭后得去山脚儿找点药材来,家里没钱抓好的药,那就多吃几天的汤药,怎生也要孩子无事。早饭后,李氏挎着篮子就去找药材去了,田七和田君在家里呆着,怕再出现上次马文武家来闹的事,田君从里头用棍子抵住了栅栏门。农户家里也没什么大事,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一抓一大把。再说李氏从山脚下挖了药材回来后,路过家里三块水田,因着不会打理,不晓得水田里种什么东西,荒了许久。周围长满了草棵子,芦苇迎风飘摇,甚是荒凉。倒是去年丢的藕,长了不少,在水面残破的荷叶上头还长着一些菱角,都在水上飘着,她伸手勾了几把,想着回家煮了给小七和君姐儿吃。李氏到家的时候,田七正在洗红薯,全都是那个头小的红薯,她是洗的干干净净,端着盆子要往里面...
早饭后,李氏挎着篮子就去找药材去了,田七和田君在家里呆着,怕再出现上次马文武家来闹的事,田君从里头用棍子抵住了栅栏门。
农户家里也没什么大事,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一抓一大把。
再说李氏从山脚下挖了药材回来后,路过家里三块水田,因着不会打理,不晓得水田里种什么东西,荒了许久。周围长满了草棵子,芦苇迎风飘摇,甚是荒凉。
倒是去年丢的藕,长了不少,在水面残破的荷叶上头还长着一些菱角,都在水上飘着,她伸手勾了几把,想着回家煮了给小七和君姐儿吃。
李氏到家的时候,田七正在洗红薯,全都是那个头小的红薯,她是洗的干干净净,端着盆子要往里面去。
正瞧见李氏回来,赶紧去开了门,瞧见李氏裤腿湿答答的,关心问了句,“娘,你这衣服怎么都湿了?”
“池塘里捞了几把菱角,倒是你,怎么起来干活了,君姐儿呢?”
李氏是担心田七干活再用力,身上的伤会加重。
田七不甚在意的说道,“我身上的伤没事了,姐在屋里绣帕子呢,我姐一张帕子最差也值五文钱,怎么就不给她绣了。我手艺不好,家里的活我来做,让我姐绣帕子,那个可挣钱的。”
李氏有些不信,“啥挣钱啊,那些个绣帕能卖的出去就挣钱,要是卖不出去咋挣钱啊。你赶紧洗手去屋里躺着,想吃红薯我来煮。”
田七面色笑着,温暖淡雅,和她狐媚面庞极为不相同的沉稳气质。
“娘,我想吃红薯糕,里头再放点白糖就更好了。”
田七翻遍了家里的陶陶罐罐,没瞧见白糖,连盐都少见。她想着,做红薯糕,不放糖那味道寡淡的很,不太好吃,不好吃的话,如何卖的出去。
没错,田七想了个法子,她现在既然能下床了,就不能再躺在床上张口等投食,她得想法子挣点钱来。
眼瞅着马上冬天了,她想趁着未下雪之前,弄一床新被褥,不然,这个冬天她怕是会冻死的。
李氏却误以为田七贪嘴想吃,本想数落她两句,却念及她身上的伤,转了身,说道,“我去你三婶儿家借两把。”
田七在李氏后头追着喊,“娘,你只说是借的,回头买了糖, 再还回去。”
李氏出去,田七就把洗好的红薯一锅煮,几把柴火,大火烧了起来。
古代烧火也没传说中那么不容易,而且,在古代烧火的锅灶旁放着一个火种,一吹就起着了。只要柴火够干,做事够认真仔细,一点都不难的。
瞧着木质锅盖冒着阵阵蒸气, 田七不晓得什么时候算煮熟,但是她在现代自己做过, 多煮一会儿烂乎乎的最好。
李氏回来的倒是快,手中拿着一个纸包包着一小把的白糖。
白糖精贵精贵的,一般人家哪里吃的起。就这一点,可是心疼死黄氏了,若不是看在之前那碗带了鱼肉的菜上,黄氏才舍不得给呢。
田七也瞧见了李氏脸上的肉疼,笑着打趣道,“娘,你也别心疼,等我做好了你尝尝味道,要真是可行的话,明日早上,我就跟着大哥二哥去镇上卖红薯糕,镇上油条咋卖的,咱就咋卖。”
李氏双眉紧紧锁着,不确定的问田七,“镇上油条一文钱两根,这红薯糕能卖成吗?”
田七想了下,如此决定,“咱们就卖一文钱三个,个头做的小点。”
李氏仿佛不太相信田七能挣钱,一直哎哎的心疼油和白砂糖。
田七也想了下,光是用油煎的话,肯定是大费油,红薯糕很吃油的。
她不妨先做六十个油煎的,再做六十个锅蒸的,想着这一锅子的红薯都煮好了,白糖是借的,油的话少用点好了。
如此一算,也没多少本钱,只要挣钱就是纯盈利。
李氏瞧见她忙,也没多说,若是能卖最好,不能买就让小七吃个教训,也好省得以后尽是捣鼓糟践粮食,李氏是这样想的。
田七觉着这红薯糕好做,简单易上手,不过,还是看个人手艺吧。
在现代的时候,她很小就学会了做饭,因为自己不做,就没饭吃。后来又找着手机上的做菜软件,好是练了五年之久,她这做的饭菜,说不上堪比五星级大厨,米其林美味,但至少比一般的小厨子好多了,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在李氏忙着晾晒药草的时候,厨房里的田七已经和好了做红薯糕的面团。少量的面粉,一把的红糖,煮熟的红薯捣碎,再往里面放少许的油,和好之后,揪成一个个小团,然后双掌一合,压成扁状。
如此方法,弄了整整一百二十个。
她才开始热油锅,大铁锅,一下子下去十个,小火慢慢的煎着。
田七想着,今日她先做出几个给大家尝尝,要是大家觉着味道好的话,明日早上起早了做,正好带到镇上的时候还是热乎的,好卖不是。
田震和田宇正是赶上田七做好红薯糕出锅的时候回来,一到家,就赶紧往厨房里钻。
瞧见是田七在锅灶间忙活,田震立刻着急了起来,“咋是你来做饭的,你伤还没好呢,快出来,让咱娘来做。”
田七见大哥这般紧张,面上冲他一笑,“我没事,要真有事的话,哪里还站在这里做饭啊。对了,大哥你来尝尝我刚做的红薯糕,味道好不好都要给我说实话。快拿出给给娘和姐,还有二哥都尝尝。”
油煎红薯糕,外焦里嫩,甜口弹牙,正是火候掌握的刚刚好,才能做出这等好吃的成品。
田震连着吃了两个,不舍得再吃,李氏和田君吃过后,连连说好,田宇都吃了三个,嘴巴还不停。
田七从厨房里出来,问了大家的意思,“味道如何啊?明日我也去镇上卖红薯糕,成不成?”
李氏尝过红薯糕的味道后,知道那美味,哪里还敢再说不行。
“明天我早点起来先煮好红薯,等小七煎炸好,我和你一起去。”
田君擦着眼泪应着,“我知道,我的事没关系。就是担心你啊,那林子里怎么能住人啊,你一个姑娘家的咋住下去啊。这眼瞅着到了冬天,过了腊八就是年,这个年......小七还能回来过年吗?”
听到田君担心的事,李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她会觉着这个性子软的姐姐,倒是傻的可爱。
“这才是刚进入十一月,离过年还早呢,不着急的。等过年的时候,兴许卞城那位爷,就不找什么丢失的东西,如此一来,就没人上咱们家问,也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心上,我就能回来了。”
田七想着,自己都说的如此详细了,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话吧。
显然田七高估了田君的理解能力,有时候女人钻牛角尖真的很难捞出来。
没得到田君的回应,她索性也就不说了,也没让田君再收拾,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东西要收拾的。
对田君说了睡觉,她这一躺下还真是睡得很实在,毕竟白日里一天她都没停歇,也是去帮了不少的忙。
次日清晨天不亮,田七就起来了,瞧着屋檐下昨儿泼的水,已经结冰了啊。
想到水,田七有些担心她在林子里吃水如何办?
忍不住便先问了田二柱。
“爹,林子里靠近那边有水,我寻思着自己能在林子烧煮些东西来。”
田二柱正挑着扁担,扁担两头各自挂着给田七能用的着的东西。
听到田七问,田二柱想了下,才道,“往南走,约莫一里地有个溪流,得往里走,你要是不想去那儿取水,我就每隔几日让你二哥你送。”
醒来的李氏也听到了田二柱和田七的对话。
她在后也道,“让你二哥送也行。”
田七摇头,“一里地不算远,我白日里正午去取水,取一次用个三五天的,能成。爹,你等我会儿,我去屋里看看大哥。”
田七看到二哥从屋里出来,才想着去里面看看大哥的。
本想着直接就离开,毕竟大哥腿还受伤了,就不打扰他养伤了,要不是听到里头的声音,她倒是没想到,大哥应该很担心她。
进门后,田七一眼就看到了穿上衣物的田震。
“大哥,你就好好养伤,别担心我,我肯定没事的。”
田震根本不会放心田七的,这个妹妹是如何被大家娇养长大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到林子里咋生活啊,烧火慢,煮饭慢,劈柴又不会,大哥咋能不担心你。”
这话虽说像是嫌弃,可语气里全是关心。
田震说着要起来,却被田七按住了肩膀。
“瞧大哥讲我说的一无是处。之前我可能不会,但昨儿在林子里,二哥都教我了,还叫我留好火种。再说,没有什么事是一下子就成的,我会学着慢慢来。”
是的,她的改变, 不光光是生活习惯的改变,连她的性子都要沉稳起来。
毕竟她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人需要守护,爹娘是个好的,姐哥又是十分疼爱她的。
纵然知道原主之前惹了那么多事, 还是将她放在心上疼,不曾埋怨说过任何一句。
若是她那极品人家,可不得是把原主这样爬床的女子给打了出去,哪里还会这般为了保护她而做了很多事。
田七知道,家里穷,没金银财宝,没权势关系。
所以,他们家拿不出钱来打点关系,也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来帮忙说情,只能将她藏身于深林之中。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好了,就不管其中艰辛如何,也要勇敢的走下去。
田七和田震说了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
田七觉着,眼前她索要经历的事,都是一个个帮助自己成长起来的。
前世今生?她现在只想摒弃前世过好今生,毕竟前世对她来说没有家庭的温暖,这种家庭里的原生态温暖,是她穿越到古代后才拥有的。
她过着这样的日子,活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她想,若是前世自己拥有一个完整而温馨的家的话,肯定也会是个性格很好的姑娘吧。
田七和田二柱离开家的时候,田君和李氏在院子门口,低声抹泪哭着,隐隐听到后面院子里传来黄氏咳嗽声,李氏才止住声。
低声不忘嘱咐田君,小七去了林子里这件事,就是后院里的黄氏都不能说。
......
父女二人到了林中后,田二柱帮着把东西全部收拾好,想着自己家老幺一个人即将住在深山老林了,心中就有些难受。
田七正在里头屋子里铺着床,听到她爹沉重的叹息声才从里面走出来。
出来后,看见田二柱手中拿着个削尖了的头的木棍,正往林子里更里头走,田七疑惑的问道:
“爹,你这是要干啥去,不是让你回家的吗?”
先前说好的,给田七送到这里,田二柱就回家,以后也别轻易来林子里,省的被村子里那个嘴巴琐碎的人看到了。
田二柱拿着木棍,脚却不停下的往前走。
“我去里头找找,看有啥野兔和野鸡吗。”
他是想给田七弄个荤的,给她馋馋嘴巴。
田七嘴角轻扬,带了薄笑,很淡,却很温暖。
只有一个被温暖过的人才能去温暖别人,田七她啊,在被老田家的人善待后,才会去善待这个世界,才会觉着,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爹,我和你一起去。”
田七加快脚步,从小木屋里的板子上跳了下来,顺手抓起一个木棍,直接跟在田二柱身后走了过去。
田二柱寻思了下,往南偏了下方向。
“去南边,顺路瞅瞅去取水的道儿。”
田七知道她爹性子木讷,沉默不好说话,能主动和她说话,自然是父女二人感情更深了些。
田七突然觉着,被这样一个长辈,一个叫父亲的长辈疼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一个被父亲疼爱的女子,性格注定养成自信大方从不骄纵的样子。
此刻的田七只觉着,昔日有些害怕的东西,这一刻,在这个个子不算高,却显得伟岸的父亲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别说田君就是马文武和杨氏都愣住了,田家幺女不是被打得下不了床快死了吗?咋瞧着相当的中气十足。
田君发现妹妹从屋里出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到了田七跟前,推着她的胳膊,往里面送。
“小七,你赶紧进屋,不许出来,关好门,你受着伤呢,咱们打不过他们。”
田七瞧向田君,见她嘴角带了血色,脸上也有五指巴掌印,心中又悲又气,她本能的把田君护在身后,扬起手中的木棍,照着杨氏的头就打。
杨氏跑的快,快速躲开,但是见是田七要打她,她也恼火了,上前就撕田七,田七丝毫不弱,像是发疯似的,以一种以我之命也弄死你们的无畏。
她是以不要命的章法去打,杨氏被吓得往后退,“疯了,疯了,田小七是不要命了。”
杨氏躲闪不及,被田七抽了好几次。
田七双眼猩红,怒极骂道,“打啊,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破罐子破摔了。死我一个拉上你们母子两个,算我赚了。”
她能被欺负。就是死,也要拉着两个垫背的。
马文武是个妈宝男,他娘说啥他就听啥,她娘说打人,他就当炮去打。
可惜,这次他们面对的是不要命的田七。
满脸戾气,嗜血不要命,看到这样的田七,马文武胆怯,被吓的想跑。
田七岂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就跑,当下喊道,“姐,你去关门,今日我要关门打狗。”
田君怯懦不敢去,还拉住田七的手,说道,“小七,让他们走,咱们都打过了,就放他们走,省的在跟前恶心人。”
在田七被田君拉住胳膊的时候,却见一开始躲闪不敢上前的杨氏,瞧着眼前是个时机,对马文武喊道,“武子,你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两个女人,去打,打死那不要脸的臭婊子。”
田七听到杨氏嘴里骂的话,眼眸阴狠瞪了过去,“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看,我他娘的缝了你的臭嘴。”
马文武听到田七的怒吼,软弱怯了,双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娘,咱们走,明天找了人来,再来报仇。”
还想来报仇?
田七一听,不顾田君的阻挡,抓着棍子堵住马文武乱打一通。
“你他娘说什么,还想带人来报仇?我叫你报仇,我打死你个狗娘生的杂碎,欺负人上瘾了是吧,正好打死你重新回炉造。”
她这是边打边骂,嘴巴毒辣,手法精准却又力道大的吓人。
马文武被打得狠了,伸手抓住了田七的棍子,狗急了要反抗。
田七见棍子被他握住,抬脚猛地踹向马文武的双腿之间,直接踹断了那东西最好。
马文武被田七一脚踹在关键处,手不自觉的松了。张口大哭嚎叫起来,“娘,我的娘啊,我这儿要断了......。”
踹过马文武的田七,也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之处,刚才抬脚用力,后腰本身就有伤,加上这样用力,她的腰像是紧绷的一根弦,轰然,断了......
一屁股蹲在地上,久久起不来。
就在这院子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田七家紧邻的田家三婶黄氏,正是睡午觉呢,听到吵闹声音不断,这才起来看了下。
没见院子里,站在门口喊着问了声,“君姐儿,你家这是发生啥事了?”
黄氏看到院子里还有马文武和他娘,这俩人来干啥了?
田君哪里有时间解释,她费力半抱起田七,边对黄氏道,“马家来退婚,小七和我都被打了,三婶你喊我三叔来帮忙,把马家的人赶出去。”
马文武和杨氏不离开,田君就是扶着小七到了屋里,也依旧是不放心,这才苦苦求助于黄氏。
谁料,黄氏更是个胆小怕事的,一听这事后,拔腿就往外走,“你三叔不在家,我去找找其他人。”
田七是后腰疼到站不起来,却又不是瞎子,黄氏的那番举动她自然是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冰冷。
这就是所谓的亲婶子,瞧见自家两个亲侄女被打,都不敢上前帮忙的,真真是让人心寒。
......
马文武喊痛起不来,杨氏见儿子像是被打残废了般,哭着喊着要老田家赔偿,死赖着不走。
正巧这时田震和田宇,往家里送挖好的红薯,他们还没进院门就发现不对劲,加紧脚步跑了回来。
田七一见自己两个哥哥,眼睛瞬间湿了,哭道:“大哥二哥,马文武和他娘欺负我们,打了大姐和我......”
不等田七说完,......
田震满脸怒气转身,冲着从地上要爬起来的马文武狠狠踹了两脚,“你个狗娘养的玩意儿,敢上我家来打人,我他娘的一脚踹死你个狗杂碎。”
被田震踹了两脚,马文武挺尸似的躺在地上,撒泼耍赖骂着,“我要告官,我要告你们田家,您们打伤了我,要给我赔偿金,我要二十两赔偿金。”
田震被马文武耍无赖的话刺激到,血性上了头,冲着马文武骂道,“想告官你就去告,与其打残废你给赔偿金,我还不如打死你,大不了关我牢狱里。反正你们家就你一个独子,让你们断子绝孙最好。”
田震说着,脚上的力气狠狠加重了起来,还尽是捡着不明显又比较私密的位置踹。
兴许是田震口中的断子绝孙刺激到了杨氏,杨氏反手推开田震,“你家才断子绝孙,要是我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让你们老田家祖祖辈辈不得安生。”
田宇听到杨氏蛮不讲理又很混账的话,更是怒火朝天,从厨房里抓了把泛着光的菜刀。
对杨氏晃了下,低吼威胁,“你们马家祖祖辈辈才不安生,给我滚,滚出我家,要是再来我家,下次我让你们竖着进横着出。”
杨氏不敢再生事,半是扛着马文武,往家里去,嘴上心里可是把田七这一家子给骂死了。
田震让田宇去地里找爹娘,他去了屋里,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大姐,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幺妹,心中一阵仇恨,恨不得要杀了马文武。
“马家以后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迟早要弄死他们。”田震怒火不止的低声说。
田七一惊,脑海里的平板却又消失了。
原来随身穿越而来所带平板还有这个功能,想要就出现,平时用不着时候会自动隐身,极为精巧方便携带。
......
小七,姐给你熬的药好了,快趁热喝,这样才不苦。”田君进来,轻声说着。
田七微微起了身子,伸手接了田君送来的汤药,吃过汤药后,再灌一口温开水,漱漱口。
田七放下汤药碗,似是唠家常般问了句,“姐,爹娘是去下地了,咱家到底种了多少萝卜和白菜啊?”
“一亩五分萝卜和白菜,指望这个能挣钱呢。咱们家人多,每年交的税都多,这一年两季收粮食,也要交两次的税,粮食都交空了,再不盘算做点小差事,怕是到冬天要饿肚子了。”
“嗯,做点生意好,能存下一些钱。姐,我瞧着外面天气真好,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从她醒来,这半个月了她是没出过屋门,不晓得外面是个什么样子。
喝了半个月的中药,身上的伤倒是好的七七八八,就是后腰疼的厉害,但依旧抑制不住想出去瞧瞧的心。
田君见她脸上露出期许,有些不忍心拒绝。
“出去走走可以,要是身体疼就说,不要强撑,人家大夫都说了,你要多多休息,前三个月都不能胡乱走动。”
田七嘴上应着,抬起双腿下了床。
田君刚扶起田七,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吵闹之声。
她看了下田七,嘱咐说道,“你在屋里等会儿,姐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田七点头应着,“姐,你去吧,我试着自己走,除了腰疼,双腿倒是没废,还可以走动的。”她说着扶住一侧的门,站好。
田家的门是木头栅栏门,田君出去到院子里,依稀能瞧见外头站着的是谁。那不是与她定了亲事的马文武与他娘杨氏,此刻正在外面大声叫嚷着。
田君原以为是没人给他们开门,他们在门外喊的吧。
随即快速开了门,张口喊道,“婶子,马大哥,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马文武没言语,全程黑脸,杨氏一把推开田君,满是褶皱又显尖酸刻薄的脸,带着对田君满脸的不屑嫌恶。
“我们来是退亲的,叫你爹娘出来,这婚事赶紧退了。没想到你们田家的姑娘会这样的不要脸,恶心下作,爬床生子,还有脸回来啊,真是不怕糟践了你们这田家一族的脸。
有那样放荡下作的妹妹,你这个当姐姐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这婚事啊,趁早退了,省的娶回家,没过门这肚子里不知钻了谁家的种。”
杨氏的话阴狠毒辣,字字带着骂人的字眼,她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田君性子软,好欺负,骂的她不能还口。
若是以前的田君兴许就忍了下来,可自打田七被接回来后,她知道田七的一切遭遇,早就决定,谁敢欺负谩骂她妹妹,她就是拼了命,也要反击。
田君冲向杨氏,张口说道,“退亲就退亲,你作何骂人。我妹妹怎么就这样被你给随便骂,你给我妹妹道歉。”
杨氏却突然冲着田君呸的一声,吐的唾沫星子乱窜。
“叫我给那种小娼妇道歉,你这脑子是咋长的,真是个蠢笨的榆木疙瘩,你那妹妹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赶紧去叫你爹娘出来,这婚事,必须退,今儿就得把彩礼钱给我一分不少的还过来,不然,我就砸了你们家。”
田君知道杨氏说话不好听,但没想到她会骂的这般不堪入目。听的杨氏的话语,田君更是不敢让他们进来,伸手挡住门板,嘴上紧咬不说话,这胳膊却推着栅栏门,死也不放开。
而站在门外早就不耐烦的马文武,伸脚一踹,踹开了门也把田君推倒了在地上。
吐了口口水,冲倒在地上还未起来的田君骂道:“你家出了那么丢人的事,你以为我还能娶你,快点给我让开。”
杨氏跟在儿子马文武后头,更是气势嚣张,对着田君恨不得多打两巴掌。
嘴上损人的骂着,“赶紧的,把我家给你们的六两彩礼钱拿出来,还有那些点心果子茶叶酒水,全部一个不差的给我还回来。
你那妹妹丢的人,临近的几个庄子,哪个不是闻着骂之,听着唾之,腌臜种,恶心人。有那样的妹妹,你这个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过,给我当儿媳妇,我嫌恶心,丢人。”
田君见他们要往屋里硬闯去,着急的喊道,“我爹娘不在家,他们刚去了田里,退亲的事等我爹娘回来再说。”
原本她对这未来的夫君还有些憧憬,毕竟马文武长相周正,家里条件又不是错,想着自己嫁过去定然是像家里人所说,会过上好日子。然而,他们竟然上门打骂如此对待小七。田君心中情绪有些翻涌, 这样的亲事,不要也罢。
马文武听他娘的话,心里第早就认为田君肯定也不是好女人,不定私生活多乱。一想到本该是自己的娘子,却与野男人乱搞没了贞洁,就莫名的来了怒气。
伸手就甩出一个巴掌,田君猝不及防的遭了一个巴掌,竟是差点摔倒。
马文武凶神恶煞的骂道:“等你爹娘回来再说?你们家这腌臜门,我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男人叫嚷的厉害,说完又要往屋里冲。
田君慌忙之下伸开手臂拦在屋子前面:“今天有我在,你们别想进屋。屋子里现下只有我妹妹,她还在休养......”
没等田君说完,马文武抬起一脚狠狠踹在田君胸前,叫嚣道:“给你脸不要脸!拿了我家的彩礼钱不还,你还敢指使我,看我不打死你个贱人。”
......
田七听到外面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觉得不对劲,她忍着后腰的疼痛从屋里出来,正看到马文武一脚将田君踹在地上。
“姐!”
田七只觉得怒火冲头,抓起门边放着的木棍就冲了出去。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畜生,竟然跑到我们家里来打人,你们是欺负我们田家没人。打我姐,我现在就打死你们这俩骚浪贱货。”
“俺这牛车拉人都是一个人两文钱的,要不是现在等的人没来,凑着这个时间是闲着的,俺可是不拉你们的。”赶车之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说着。
想着大哥而和二哥还在等着,田七倒没多余那人讨价还价,语气淡淡的道,“反正你现在也是闲着,趁着闲着的功夫挣个钱也亏不了你的,若你不情愿,那我就另外找人好了。”
车夫是马家村的人,平日里靠牛车载拉村子镇上人的走道儿,赚个小钱。听田七说是去小巷村,而那车夫瞧着田七性子软好欺负,想故意为难她好加点钱。
见田七要走,说似真的去找下家,那车夫又怕得不偿失。
“哎哎,你等我牵了牛车啊。”
前头走着的田七,勾唇冷笑,“你不是不拉我们吗?”
那车夫被怼的不言语,随即牵着牛,跟着田七走到了医馆门前。
田宇与田七两人扶着田震坐到牛车上,田震面上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一直对田七说着。
“我这腿能走的,咋还坐上牛车了。小七咱家没那么多钱,刚才医馆里......。”
刚才医馆里小七在抓药柜台与那收钱的小童子说了什么话,田震没听清楚,但他也知晓,光是抓那些狗皮膏药,肯定花了不少的钱,小七手里根本没钱,她是咋
田七上了车子,坐在田震的一侧,才小声的说道,“大哥回家在和你说。总之,这钱不是抢的也不是偷的,是我那篮子的红薯糕卖的。”
田震相当配合的不在多问,田七瞧着二哥田宇上来后,抓了下 背筐往前头一放,省的停车子的时候会从车上翻下去。
冲那驾车的汉子喊了一声走吧。
这牛车,吱呀吱呀的沿着街道行走,出了街市拐歪在一个三岔口向东而行,那便是回田七村子的路了。
......
等到家的时候,也不过是刚刚午饭过后没多久。
架着牛车的汉子把他们送到家门口,田宇先下来,先扶了田七,又卸下两个背筐。
最后才看着要从马车上自己下来的田震,冲他着急说道,“大哥,你先别着急下来,我背你到屋里。大夫都说了你的腿不能使劲儿......。”
田七回首瞧着大哥被二哥背起来,这才放心下来。快速捡起两个背筐,左右两手各提一个,往家里去。
刚是转身,瞧见家门口南侧停着一辆马车,有些眼熟,田七嘴里嘟囔了声,难道是爹回来了。毕竟卞城的三姑家里算是有钱的,想着能驾车送她爹回来也不是没可能。
显然是田七高估了那个不曾见过面的三姑。
田二柱没回来,倒是来了个让人意料之外的人。
等田七走到院子里时,正是看到一个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傍身,浑身摆谱带气派的年轻女子,见那女子长相清秀,身段姣好,微微一点朱红唇,一眼看过去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但是她不喜欢,甚至还有点反感。
未等田七说话,香秀先快速走了过去,一副面上很和善的样子看着她,“小七,我来看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过的肯定不好, 这次我来给你带了不少的滋补用品。”
“是吗?那你能不能,先把马车撞伤我大哥腿脚这件事解决一下。半个时辰前,你所乘坐的那辆马车,在街口撞到我大哥的腿了,人家大夫都说了,骨折了。”
香秀脸上的笑有些端不住,硬生生的挤出淡笑来,“刚才,我怎么不知道撞到人了,小七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田七挑眉轻哼,“我眼神好着呢的,怎生也不会眼花到瞧不清楚是谁撞的我大哥。”
香秀脸色实在是难看之极,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田七,她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田七不是被打死了吗?
当初她给田家来送信,其实是想让田二柱家的人来给田七收尸,没想到的是这田七竟然能活过来。
其实原主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来自现代的田七, 这点就是香秀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香秀一脸娇弱的看向田七她娘李氏。
“婶子啊,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记好了。小七、小七她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子爷的东西,我这次冒死前来,就是不忍心看到昔日好友再被打死。小七能捡回一条命不容易,我还是那句话,婶子尽快给小七找了婆家好嫁出去,省的被人找到了抓去。”
听到香秀的话,田七皱眉,原主手脚不干净?到底是偷了什么东西,为何她不仅没有一点记忆,而且家中也没任何值钱的东西。
若真的不是原主行了偷窃之事,那就是眼前的女人在说谎。
“你才手脚不干净,别自己做了什么事全往我身上推。我大哥被伤着腿的医药费,十两银子,你到底给不给?”
田七逼问,与其想着之前不清楚的事,倒不如先讨要了大哥的医药费。
田震的腿的确是香秀的马车撞的,若是当初她在撞了人之后能稍稍有些良心,下车慰问一下,田七都不会这般强势索要。
没想到她不仅没下车,直到被她揭穿了后还问是不是田七看花眼了?
香秀摸了下自己衣袖里,她手里有钱却不想给田七。
“我哪有什么钱,小七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咱们都是奴婢出身,我一年到头还攒不了五两银子呢。”
香秀说完看了下李氏,又换上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婶子,我可真不知道马车撞到的是震哥儿,我真的是无心之举,你能原谅我的,对吧。”
瞧李氏倒是个爽利的性子,但却也心善,被香秀一番花言巧语还真是想张口答应。
田七往李氏跟前站过去,轻声道 ,“娘,大哥的腿被撞伤都骨折了,要真是因为没钱治腿骨折,那以后咋娶媳妇,怎么给你生大胖孙子啊?”
听的女儿的话,李氏也是犹豫。
田七说罢,瞧着香秀又道,“瞧你一身绫罗绸缎的,光是那头上两个簪子都不止十两银子,怎生也不像你口中说的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