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芷欣夏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抛下我去照顾竹马,我静静写下遗书后续》,由网络作家“清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约是我的模样真的让她害怕,季芷欣摇着头,她想抱我,伸出的手却只能停滞在空中。“为什么要来找我呢?”微凉的触感划过,我抹了抹眼睛,“没有我,你不是能更照顾好夏恒吗?”“云凡,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他周围没有亲人在身边所以我才去照顾她的。”“照顾他,所以需要假扮成他的妻子?”“照顾他,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将他带回家,腻在他身边,让我洗衣做饭当你们的佣人?”我看向季芷欣的无名指,上面还戴着属于她和夏恒的戒指。几乎是瞬间,她急切地将戒指摘下扔在地上。“我不会了,云凡。”“今后我只会照顾你,我不会再搭理夏恒了。”她越迫切,我却越冷静。“我还能活多久?季芷欣。”“你跟我谈以后?”“到底你是在可怜我,还是爱我?”“我当然是爱你!”季芷欣情绪带了一丝...
大约是我的模样真的让她害怕,季芷欣摇着头,她想抱我,伸出的手却只能停滞在空中。
“为什么要来找我呢?”微凉的触感划过,我抹了抹眼睛,“没有我,你不是能更照顾好夏恒吗?”
“云凡,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他周围没有亲人在身边所以我才去照顾她的。”
“照顾他,所以需要假扮成他的妻子?”
“照顾他,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将他带回家,腻在他身边,让我洗衣做饭当你们的佣人?”
我看向季芷欣的无名指,上面还戴着属于她和夏恒的戒指。
几乎是瞬间,她急切地将戒指摘下扔在地上。
“我不会了,云凡。”
“今后我只会照顾你,我不会再搭理夏恒了。”
她越迫切,我却越冷静。
“我还能活多久?季芷欣。”
“你跟我谈以后?”
“到底你是在可怜我,还是爱我?”
“我当然是爱你!”
季芷欣情绪带了一丝激动,“我的丈夫是你!”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上面夏恒的备注有些晃眼。
刚刚还处在情绪之中的季芷欣迅速冷静了下来。
她有些尴尬,“我接个电话。”
早就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对白,我也渐渐变得不在意。
感觉到有人拿过我手上的东西,沈序乔将刚刚我摘下的假发重新戴上。
她知道,我并不想把生病难堪的自己暴露在人前。
季芷欣打完电话有些局促地站在我的面前,光是看她的表情我便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话。
“夏恒又出什么事了?”
觉察到我话中的嘲讽,季芷欣只是解释道,
“不是夏恒给我打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她说夏恒晕了过去,需要有人在医院看着。”
说完之后,空气之中沉默了两秒,只剩在我吃饭咀嚼的声音。
“替我照顾好习云凡。”
拍了拍沈序乔的肩膀,季芷欣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离婚协议书找律师理好之后我会带给你。”
说完这句,我听见门口的脚印停滞了一瞬,却很快又重新响起。
伴随着关门声,我将刚刚吃下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究竟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在我生命的尽头还要被季芷欣这样恶心?
季芷欣来过之后,我身体状况开始恶化。
我又住进了医院,之前在这里,度过了今年的春节。
因为是沈序乔包下来的私人病房,所以在窗户上我还贴上了窗花,寓意吉祥如意、健康顺遂。
却不想短短的时间里,我又回到了这间病房。
医生皱着眉看着我的检查报告,
“明明之前都稳定下来了,是不是你情绪太过激动?”
“我跟你说了,任何时候都要以自己心情平稳为主。”
我点头,看着手指,”知道了。”
医生走之后,沈序乔将削好的苹果递在我的嘴边。
我扭头过去,并没有领她的情。
“你还在在意季芷欣?”
我看向她,有些莫名其妙,“我在意她不是很正常吗?按照法律,她是我的妻子。”
沈序乔执意将苹果放在我的嘴边,“那我还是你妹妹!”
“这句话我听腻了,沈序乔。”
“我之前无数次的给你告白,你永远回我的是这句话。”
“我们心知肚明,我只是你家收养的小孩。”
“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十五岁那年,父亲的离世让我彻底成为了孤儿。
从小看我长大的沈叔叔并不忍心看我被送到福利院,在进行了完备的收养手续之后,我成为了沈叔叔家的小孩,也是沈序乔的哥哥。
起初,沈序乔是开心的。
“这便意味着我每天都可以看见凡凡哥哥了吗?”
“对,”沈叔叔慈爱地摸着沈序乔的头,”序乔当妹妹了,要承担起一个妹妹的责任,不能老是依赖哥哥,也要学会保护哥哥。”
我度过了几乎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三年,每一天我都和沈序乔上下学,我牵着她给她买各种好吃的。
清明节,她还会跟着我们一起去给我爸妈上香,年少的她承诺会照顾我一辈子。
可是,这一切破碎在她上了大学之后。
我因为领养手续的缘故留级了一年,在这一年里,我以沈序乔的大学为目标,每天不分昼夜地学习,只为了和她离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但我没有想到,在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沈序乔带着一个男孩回到了家。
看见她和那个男孩牵着的手,跑到门口接她的我表情瞬间凝固了起来。
“这是我哥哥,习云凡。”
离开之前,我特意将遗书放在茶几显眼处,就是为了让季芷欣回家能看见。
但现在,咖啡杯置在遗书之上,还有些洒出的褐色污渍滴在附近,将纸染皱。
我深思熟虑花了三天写下的遗书,最后竟成了夏恒咖啡杯的托盘。
心中突然涌起浓浓的后悔。
我人生还剩下几个三天?竟然就这样浪费在这种不值得的人手里。
大约是我沉默的太久,季芷欣眉目之中浮现出不悦,
“云凡,你没必要和一个病人置气。”
她这样说着,语言之间已经渗出怒意,明明是她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却要强制我接受。
而且,比起身材壮硕的夏恒来说,如今骨瘦如柴面色惨白无比的我也许更像一个病人。
如果季芷欣能将视线多转移到我身上一些,那她便会发现,短短半个月我无端暴瘦、做出来的饭常常还没吃便放进冰箱,还有,我半夜腹痛不止进过好几次急诊。
可惜这些迹象,她从未留心。
“我没有置气。”我说完这句,季芷欣松了一口气般笑了。
她笑得一向好看,但却因为我下句话僵在嘴角。
“但今年过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过了。”
“不跟我们一起过?那你能跟谁过?”
季芷欣将夏恒的脚放在沙发上,她站起来有压迫力地将我看着。
“跟沈序乔一起过是吧?”
哪怕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沈序乔的名字却依旧时时刻刻被她记在心里。
“我跟沈序乔真的没有什么。”我看向她,“这一点我已经跟你重申很多遍了。”
“所以你真的要跟她一起过春节是吧?”季芷欣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没有联系,说不定在我医院陪床的某天,你就在她的床上!”
夏恒惊呼一声,季芷欣的脸被我扇得歪向一旁。
“嘴巴放干净一些。”
我力道大得手还在微微余颤。
季芷欣摸向被我打的地方,她低低笑了一声,“习云凡,我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你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上她?”
意识到跟她说不清楚,我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房子,可我慢了一步,被季芷欣指挥夏恒将我摔倒,拿着绳子把我绑在了床脚。
“你永远别想去找她。”
我急着想用身体挡住正在关闭的门,却忽略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腕,在一个趔趄之后我吐出一口鲜血。
季芷欣看见血的那刻关门的动作也瞬间愣住。
“你......?”
大约是想起那次在医院和我的偶遇,她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难以相信。
“云凡弟弟,这是你网购的血浆吗?颜色还挺逼真的。”
夏恒的声音响起,季芷欣带着疑惑,“网购的血浆?”
“对啊,”不知道从哪里,夏恒掏出一个快递盒,”之前我来你家里看见门口的盒子,当时不小心踹在柜子底下了。”
快递盒上,信息都被打码,但依稀可见下面的信息是仿真血浆×1。
“够了!”季芷欣将快递盒扔在我的脸上,它砸到地上的那摊血,盒角染上一些暗红,“你为了沈序乔,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
“深思熟虑这么久,很累吧,习云凡。”
“这次我就让你愿望落空。”
说罢,她没有一丝眷恋,关上了门。
在卧室的每一秒都在放大我的感官。
特别是疼痛的感觉,在黑暗之中格外明显。
曾经充满了欢愉和浪漫记忆的地方,如今的每分每秒都在蚕食着我。
最开始被关进来的这几天,每天夏恒都会从门口给我递吃的,却正好放在我能触到的地方一厘米之外。
他欣赏着我面对着食物的渴望却又无能为力,最后笑着一脚将食物踹进。
几次下来,粗糙的绳索早已将我的手腕磨破,白色的绳子染成了暗红色。
我看着他得意的眼神,手却不停地将食物塞进嘴里。
我不能死。
至少不能以这种方式死在这种地方。
不知道多少天之后,夏恒罕见地将食物送到了我的嘴边。
他薄唇轻启,”我和芷欣要出去过年了。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找人每天给你送吃的和擦拭身体。”
“但是你猜怎么着?”
纤细的手腕放在我的面前,上面的轻奢腕表加上日光把我的眼睛晃得生疼。
我低下头去想躲避开晃眼的强光,可夏恒却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面向他的脸,发丝被拉扯的痛苦让我尖叫出声,头发被扯断的声音在我的颅内环绕,夏恒笑了,
“她给我的钱都被我换成这个表了。”
“好看吗?”
“希望你能坚持到我们回来的那一天。”
巨大的恐惧笼罩了我的全身。
被关在卧室的这几天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衰弱,如果接下来没有人给我送饭,我一定会死在这里。
我拉住夏恒,“求求你,我会死的。”
“我得了肺癌,已经活不长了。”
“你没必要这样......我死之前季芷欣便对你比待我好,更别提我死之后。”
夏恒站起,我的手已经拉不住他的衣服,无力地垂下砸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是啊,我就是好奇。”
“凭什么她对你没有那么好,但是你却能占着她丈夫的位置不放?”
“你到底给芷欣下了什么迷魂药?”
我看着他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又突然回头,“云凡弟弟,还是多学点吧,装病这招,我已经用烂了。”
果然如夏恒所说,后面几天的房子里安静出奇,我只能听见我隐隐约约敲打着床板的声音。
身下已经污浊不堪,也许我会这样死在别墅,只有等她们回来才被发现。
而到那时所有的一切便已经晚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见破门的声音。
“云凡!”
被熟悉的花香包围的那瞬间,眼泪从脸颊滑落。
“你还是来了,沈序乔。”
睁开眼,我躺在病床上衣服已经被重新更换过,沈序乔看见我醒了,立马从椅子上面站起,她下意识地摸向我的手却又松开,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为什么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不跟我说?!”
我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只是默默看着沈序乔。
这个曾经跟我说死生不复相见的人还是食言了。
但我却很快就要化为一抔白骨。
沈序乔深吸一口气,“季芷欣那个贱人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在我手机上可以得到答案。
她们离开家之后,夏恒每天都会给我发她和季芷欣在外面游玩的照片。
可我没有接她的话,看着周围冰冷的医疗器械,我带了一些哭腔,
“我不想在这里,沈序乔。”
“我要回家。”
沈序乔眼眸一沉,她望向我,眼神里带着渴求和希冀,
“哪个家?”
润了润喉咙,我听见自己说,
“我们的家。”
回到沈序乔的家我才觉得来这里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所有的陈设都像我走那天一般。
我坐在沙发上,“门锁密码你都没换?”
沈序乔放包的动作一滞,“对,我怕你......”
她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我怕你万一在那里受了委屈,想回来。”
“起码,我永远是你的妹妹。”
提到关键词,我冷笑道,
“异父异母的妹妹? “
“你知道为什么季芷欣那么忌讳你的存在吗?”
“就是因为她觉得我和你跟她和夏恒一样。”
“不清不楚。”
沈序乔抿了抿嘴唇,
“你不是她,我也不是夏恒。”
“我们界限都分得很清。”
在沈序乔家的第二天,我手机便收到了季芷欣的信息轰炸。
习云凡,你人呢?
快出现,别让我担心。
夏恒说你得了绝症,是假的吧?
习云凡,我找你快找疯了。
你是故意的吗?惩罚我?你到底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我没有回复她,也没有拉黑她。
这样悬而未决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推测出坏结果再推翻的日子,也该让季芷欣承受。
一天午后,我和沈序乔正在吃着饭。
沈序乔如今对我几乎是百依百顺,但唯独有一个条件。
要去治病。
我如今感觉只剩下一块骨架,乌黑的头发显得格格不入,我正冲沈序乔自嘲,
“我现在像不像当时你非要送我的那个娃娃?”
沈序乔红了眼,听见外面响起了门铃声,装作没有异样去开门,我却听见门直接被撞到墙上反弹过来的声音。
“习云凡呢?!是不是你把习云凡藏着了?!”
季芷欣冲进客厅,看见端着碗呆滞的我,她扯了一下嘴角,
“我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习云凡。”
“耍我好玩吗?”
我第一次看见季芷欣这样憔悴,她眼睛底下乌青一片,两颊也微微陷了下去。
季芷欣在生气。
自知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也没用,于是我放下碗,抬手。
轻轻将我头上的假发摘掉,露出里面因为化疗而脱落的稀稀拉拉的原生头发。
看见我这样,季芷欣瞪大了眼睛,她微微往后撤了一步,却被沙发抵住。
“我没有骗你,季芷欣。”
“你放过我吧。”
“我们离婚,好不好?”
季芷欣第八次扔下我去找她的竹马的时候,我才体会到我和她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她总说竹马体弱多病,需要常常跑医院,不能没人照顾。
于是她这个非亲非故的所谓家里人便自愿承担起了照顾的责任。
在一个本独属于我和她的午后,季芷欣又一次接到电话。
她匆匆往外走,“恒恒又犯病了,我得去一趟。”
看见我正在写字,季芷欣笑了,
“练字呢?下个月的春节让你来写对联。”
门毫不犹豫地被关上。
我看向手上的纸,第一行赫然写着遗书二字。
......
你得了胃癌。
已经活不久了。
这是上周医生对我说的话。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
不少病人在得知自己得了绝症之后通常会产生各种反应,但没有一个像我一样。
正常得仿佛只是得了一个明天就会治好的感冒。
“跟你一起来的家属呢?”
看我的状态不对,医生紧接着发问。
这句话对我来说熟悉异常。
小学的时候,母亲得了重病,医生也是这样问的。
那时父亲牵着我走进诊室,之后便剩下克制的呜咽。
中学的时候,父亲为了供我读书,去工地工作,可却意外从高空坠亡。
看见我匆匆忙忙地赶来,工地负责人也问了我这句话。
“没有家属,我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
我回话之后医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将片子递给我,“别太忧虑,是否要做治疗还是得你自己考虑清楚。”
轻轻嗯了一声,我走出了诊室。
我撒了谎。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我有着关系可以被称作为家属的人。
——我法定意义上的妻子。
季芷欣就在这所医院,刚刚我去问诊的时候便看见了她。
那时,她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夏恒,周围的人看向她们眼里皆是赞赏之色。
想到季芷欣对夏恒的细致妥帖,正在走楼梯的我差点一脚踩空。
一位老婆婆拦住了我,“你走路要小心啊!”
大约是看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担心道,
“你生病了吗?严不严重?怎么没人陪你?”
我正想说没事,她却仿佛看见了熟人一般,“小芷!你来帮帮这位小伙子!”
她拍着我的手,”这个小姑娘人特别好,在病房照顾她丈夫还经常帮助我们。你让她带你下去。”
抬头,我和季芷欣对视。
她有些僵硬,我们无名指上一样的对戒在此时显得无比可笑。
我们一直沉默到一楼,就在我准备走出医院大厅回家的时候,季芷欣开口,
“你生病了?”
下意识将单子藏起,“小病。”
听见我这样说,季芷欣清秀的眉毛皱起,
“恒恒一个人在住院,我怕他自己一个人被医生护士欺负,所以才说我是他老婆的。”
“你别多想。”
我以为这是她给我的解释,却没料到她接下来的话。
“既然你是小病那就不要来医院了。”
“不然等会怎么解释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她脱下戒指放在我的手心,又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枚另外样式的对戒戴在刚刚戒指留下的刻痕里,
“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戒指你收着,等我照顾完他再回来戴上。”
目光移向遗书旁的戒指。
从上周摘下之后,季芷欣就没想过再带上。
戒指放在这里几乎快要落灰。
我叹了口气,将遗书写好,放在了最醒目的茶几中央。
从超市回来,大包小包的东西本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本打算回到家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打开门之后却听见里面一男一女的嬉闹声。
夏恒陷在沙发之中,脚却放在季芷欣的大腿之上,季芷欣熟练地按摩着,她们眼神相互交汇,季芷欣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
见我来了,她们也没有丝毫收敛,季芷欣冲我笑了一下,
“恒恒这几天可以出院了,但他家里没人。”
“我就把他接回我们家了,之后也会跟我们一起过春节,这没问题吧?”
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茶几的咖啡杯之上。
季芷欣和我都不喝咖啡,这咖啡杯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