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全文》,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有脸回来?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你什么时候来的?”“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给本王查!”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
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
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
“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
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
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
“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
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
“给本王查!”
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月光下,两道黑影越来越远。
“王爷,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王爷,你今天笑了。”
“王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王爷,你玉佩呢?”
“闭嘴!”
冷月姮来到冷府的西北角,准备翻墙入院。
“小--姐!”
只听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拉的很长,让她想到了电影里的冤魂,瞬间脊背寒凉。
“是我!”原来是庄嬷嬷,自打出生起就是原主的贴身嬷嬷,原主跟这位嬷嬷相处的时间,比田氏还长。
“嬷嬷,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冷月姮没好气的抚着胸口。
嬷嬷将他和燕北渊离开后府里发生的事讲述一遍。
“祖母死了?是我吓死的?”冷月姮一脸无语。
神啊!第一天穿越就要下线了?这不是给穿越者们丢脸吗?稷王走了吗?刚刚说的话还做数不?外室、丫鬟都行!
她本想来个死无对证,捉奸要捉双,那冷宣儒又是个极看重官声的,想来此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至于名声,慢慢洗白呗!
而今,私会外男,气死祖母,罪名一旦坐实,不是下狱就是沉塘。
怎么办?
去找狗王爷?
不行!总不能一辈子做狗王爷的外室,见不了光吧?顶着这样的罪名,一辈子都别想转正了。
还有,还有原主的母亲还在府里,她不能占了人家身子,抛弃人家的娘亲,这样没品的事她做不来!
冷月姮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作为一个穿越者,她没有外挂,没有帮手,只有一个老嬷嬷。冷月姮脑神经迅速活跃,苦思对策。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老太太怎么会被气死?老太太一向身体康健,怎么这么不禁气?
根据她看过的无数小说得出结论,反派要想整死女主,通常都是连环计。
幕后之人应该是要捉奸当场,然后气死老太太,这样才合理,只看到床铺就气死?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儿?
等等!区区四品翰林学士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狗王爷?
“小姐,别转了!咱们逃吧!田姨娘我有办法救出来!”庄嬷嬷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带冷月姮离开。
“嬷嬷,我们不走!我有办法!”说罢翻墙而入。
庄嬷嬷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随后跟上,只是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姐不一样了!
宁辉苑。
冷宣儒正要派小厮出去找冷月姮,看到冷月姮一身雪白素衣领着庄嬷嬷款款而来。
“父亲,听说我与外男私会,听说我气死了祖母?”冷月姮一记直球打过来。
冷宣儒愣住,这是他的三女儿吗?上下打量,没错,可这通身的气质又感觉哪里不对,尤其是这双眼睛,熠熠生辉,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冷月姮,你还有脸回来!”冷月娇一听冷月姮回来,直接就炸了!
这冷月娇就是个半瓶醋哐当响的性子,见不得冷月姮与肖公子有婚约,天长日久的嫉妒,让她一见到冷月姮就忍不住要开枪。
冷月姮都不屑理她。
说着话跪在床前磕了头,也不等众人说话就起身。
冷月娇一看,这动作丝滑,都没看她一眼,赤裸裸的蔑视啊!她还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呢,这冷月姮不按套路出牌,你说气人不?
蒋氏见冷月姮不搭冷月娇的腔,声泪俱下。
“老爷,这样的孽障,留她何用,我冷家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怎么了?母亲不让我参加祖母的生辰,我出去转转不让啊?”
“你一个闺阁女子....”
“我一个闺阁女子,在乡下野惯了!”冷月姮毫不留情打断蒋氏。
“你这是怪你父亲?”蒋氏死死瞪着冷月姮。
抓奸!
夫人小姐们面面相觑,心想这四小姐真虎,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是生怕别人听不到。老太太一脸的横肉瞬间下垂。
冷宣儒三步并作两步进入内堂,冷眼怒瞪月娇。
“你胡说什么?”
“父亲我没有胡说,这可是三姐姐的丫鬟说的!”月娇只有十二岁,一脸委屈撅起嘴指向竹露。
“老爷,奴婢看的真真的,一个黑衣男子进了三小姐的房间......”竹露瑟瑟发抖跪倒在地,不等冷宣儒发话便急忙回话。
“闭嘴!”冷宣儒打断。
闺阁女子,此等阴私之事,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他冷大人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父亲,想必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去三妹妹的院子看看吧!”二小姐冷月梅款款上前,声音甜腻,瞬间收获一波赞赏的眼神。
今日的宾客大都是朝中四品以下官员及家眷,大多数人不想窥探隐私,惹祸上身。
一些识趣的夫人小姐纷纷起身告退,想看热闹的少数人也只能讪讪离开。冷宣儒和蒋氏客气着将宾客送出府。
冷月梅看着宾客离开,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你快说,还看到了什么?”冷宣儒返回,询问竹露。
“奴婢是外院的丫鬟,三小姐平日不让奴婢进内院,奴婢只听到三小姐说...说...”
“说什么?”冷宣儒死死盯着竹露。
“说...说好俊的男人!”竹露咬着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老爷,快去看看吧!”蒋氏急不可耐。
“走,去看看!”老太太也跟着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冷月梅眼疾手快扶住老太太。
老太太赞赏的看了一眼冷月梅道:“快些走,那个疯丫头,可别真出什么事。”随后带领夫人小姐,呼呼啦啦去往三小姐的竹林苑。
不大的院子里竟没有下人的影子,格外静谧。只有主屋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烛光,竟有一丝诡异的气氛。
众人进屋,屋内床榻狼藉。床幔七零八落的垂吊着,床上的被褥凌乱的扭打在一起,姑娘家的床铺哪有这样的。
有了前面的铺垫,众人瞬间自行脑补出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冷月娇凑近一看,杏目瞪圆,“祖母,父亲,你们快看,这是三姐姐的衣服。”
众人看去,只见床铺上散落着一块绫罗碎布,正是冷月姮今日所穿衣裙的碎片。
正在众人脑补之际,冷月姮的生母田姨娘听到消息赶来,扑倒在冷宣儒的脚边,“老爷,快差人去找月姮!”
冷宣儒被田姨娘摇的心烦意乱。正要发火!
老太太此时直挺挺倒了下去。
“母亲!”
“祖母!”
“快去前院请大夫!”
靖都内城。
唯一的自然湖——神水湖畔。
月光静静地照在水面,只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冷月姮与男人紧紧痴缠在一起。
冷月姮感觉自己快要热死了。
可男人始终只是摸摸腰,这谁受得了?
“别墨迹!”她胡乱的撕扯着男人的衣衫,唇瓣灼热,探索着,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男人不会不行吧?不对啊!明显的口嫌体正直,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放开本王!”男人声音嘶哑,言不由衷,双手在冷月姮如水般的肌肤上游走。
两人的衣衫早已褪去大半,只有男人还坚守着最后一丝脆弱的理智。
他抱起冷月姮向湖水走去。
冰冷的湖水让两人稍稍回归一丝冷静。
“没用,会死人的!”冷月姮搂着男人的脖颈呢喃。
“你是谁?”男人刚刚压下去的浴火又被勾了起来,胸前的柔软,耳畔的娇语......他要恨死这个女人了。
“冷月姮!”她的语气里带着一分倔,两分怜,七分媚。
“你这个狐媚子!可别后悔!”男人看着怀中逐渐瘫软无力的女人,咬牙切齿,看来她中的毒比自己深。
带着一分怜爱,九分情欲,他笨拙的吻了她,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怜爱。
地为铺,天为盖。
......
退婚!
众人散去,冷月姮并没有从舅老爷身上打探出有用的情报,找他的人蒙着脸,明显是个下人。
冷宣儒派人反向跟踪了舅老爷,没有任何收获。
接下来的几天,冷府请堪舆师、下葬、圆坟、做七,整整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将老太太丧礼彻底完成。
冷月姮很想吐槽古代的丧礼太繁琐了,这半个月她哪都不能去。
头七结束的第二日,冷月姮换好衣裳打算翻墙出去,小厮来报,肖家来人了,要见三小姐。
看来肖家是来退亲了。
冷月姮领着庄嬷嬷进了明辉堂,便看到父亲坐在主位上首,右边坐着蒋氏,左手边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肖夫人,依次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冷月姮礼数周全,盈盈下拜向父亲母亲问安。
冷宣儒向冷月姮介绍了两人,冷月姮一一行礼问安,淡定从容的坐在了蒋氏下手边,挑不出一丝促狭。
两家人都是体面人家,先进行了一番毫无意义的寒暄之后,肖夫人主动出击。
“原本早就要来的,可是体谅府上老夫人过世,不好叨扰。明人不说暗话,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老将军定下的亲事,不过是句玩笑,当不得真。今日特来说明,也好不耽搁了两个孩子各自嫁娶。”
我去!当初的定下的亲事就是句玩笑?这话说的你都不知道怎么接,你要是认真了,人家会说你玩笑还当真,你要是算了,这也太他妈憋屈了。
冷宣儒也憋屈,悔婚也要有个态度,就一句玩笑就打发了?要真是个玩笑,对外放出风声就行了,何必上门退婚!不过他也心虚,自己的女儿还是不是清白都说不准。
“老将军当时可是认真的!老将军要是也说当初是个玩笑,那便作罢”冷宣儒回应。
“老将军如今在边疆为陛下分忧,这一点儿小事儿,冷大人就不要打扰了吧!”
肖夫人理了理衣裙,不屑一顾,又看向冷月姮,“三小姐这样绝色的容貌,伯母也是恐耽误了你的良缘。”
冷月姮想暴走,这他娘的骂人不带脏字,不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她不检点吗?行!不就是退婚吗?先赔偿了她的精神损失费再说。
“伯母,月姮这些年可是一直记着自己与肖公子的婚事呢,毕竟老将军忠君爱国,立下了不世之功,理应受人尊敬,旁人怎样月姮不敢置喙,月姮可是不敢将老将军的话当做玩笑的。”
肖夫人微微一怔,这小妮子竟然说她不敬公爹?好伶俐的嘴。那就别怪她不给这死丫头留脸面了。
肖夫人笑意盈盈的开口:“三小姐说的对,老将军的话原是不能违抗的,但...伯母也是体恤你呀,这不是怕我家云哥耽误了你的好姻缘么。”
冷宣儒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反驳?人家没明说。不反驳?这不是默认自家姑娘不检点么?
“伯母说的是,此前确实有顶顶好的人家上门求亲,父亲本想答应,可想着我与肖公子定亲在先,绝不能言而无信,也只能含恨拒绝了,唉,想想真是可惜呀!”
冷宣儒听着女儿的阴阳怪气,真想给她竖个大拇指,太解气了。
肖夫人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张脸涨的紫红,胸脯不住的起伏。
这是说他儿子不如别人,他家不如别家,还说她言而无信?这小妮子好厉害的一张嘴。
明明是个名声狼藉的破烂货,哪来骨气瞧不上她的宝贝儿子?
“你直说吧!怎样才肯退婚?”肖景云看不下去了,年轻人更喜欢打直球。
冷月姮表示她更喜欢直球选手。
“我为了你,错过了好亲事,这可是关乎我的前程,你们肖家要补偿我!”冷月姮脱口而出。
这精神损失费要脸不红心不跳,她原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看到肖夫人的嚣张样子,仅有的一丝愧疚也没了。
“怎么补偿?”
“白银五百两!”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冷月姮是疯了吗?
冷月姮看众人的表情,心下搜索原主记忆,是要多了点,这五百两都够娶把她娶回家了,人家肖公子连她的手都没摸过,看一次就要五百两?
这时蒋氏看众人这天都聊死了,再下来就没什么好话了,冷月姮把肖夫人算是得罪完了,肖夫人嫌弃冷月姮,正是她女儿月梅的好机会。
“老爷,肖夫人,这事好办,咱们两家原就交情不错,别伤了和气,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月梅!”说着大声向内堂呼叫月梅。
月梅应声出来,施施然行了礼,脸上一片娇羞,美的似春日含苞待放的桃花一样,让人挪不开眼。
我与王爷只是......闲话家常。
“你们都想知道,那个闯进我院子的男人是谁?”
冷月姮面不改色拿出了狗王爷的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上品,上面明晃晃的雕刻着一个“稷”字。
“稷王的玉佩!”众人吓出一身冷汗。这稷王可是大靖国出了名的活阎罗,偏偏皇上纵容,谁也不敢得罪。
“稷王不是那方面不行吗?”角落里的孟姨娘对这种事床笫之事很感兴趣,小声疑问。
“孟姨娘说的对,所以我与稷王只是...闲话家常!”冷月姮故意拉长声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你什么时候跟稷王认识的?”冷宣儒问。
“乡下庄子里偶然结识!”冷月姮撒谎撒的淡定从容,反正也不会有人信。
蒋氏母女互相对视,满脸疑惑怎么会是稷王,不是说好随便找个男人吗?
“怎么?你们不信?父亲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查,看我和稷王是不是闲话家常?”
“信,为父当然信月姮!”冷宣儒忙不迭的回答。
笑话,找官府查稷王?脑子没大病的人干不出这样的事,那稷王御史上折子都不管用,皇上每次都是轻拿轻放。
他冷宣儒区区四品小官哪来的脸?
冷月姮猛地拍案,言语高亢而又犀利。
“今日若不是女儿提前带稷王离开,你们浩浩荡荡就要去捉稷王的奸了,谁给你们的勇气?摸摸你们的脖子上到底有几颗脑袋?”
众人一惊,后背冷汗直冒,要是被稷王惦记上,这满府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冷月娇被吓到了,眼睛瞪得溜圆,还真的摸了摸脖子。
“你说是吧?母亲!”冷月姮怒目瞪向蒋氏,“母亲”二字紧紧咬住,那声音清灵悦耳中透出森森寒意。
“啪!”冷宣儒重重给了蒋氏一记耳光,蒋氏瞬间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蒋氏捂着逐渐红肿起来的脸颊,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竟敢算计她!该死!说好了随便安排一个男人,怎么会是稷王,这不是要害死她吗?她就算吃了熊豹子胆也不敢陷害稷王。
想想这一府人将稷王捉奸在床,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虽然想让冷月姮死,但是她自己可不想死。
更不想整个冷家被稷王那个魔鬼惦记。蒋氏恨得咬牙切齿。
冷月姮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表情风云变幻,果然这两人也是被人利用,并不知道此事会牵扯上狗王爷,知道警告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暂时是安全了。
“父亲,女儿今日只是想看热闹,不慎掉进前院的荷花池里,宾客众多,女儿衣衫尽湿,不想丢了颜面,只得藏身荷叶下,等宾客走了才敢出来!”
冷月姮统一众人说辞。
“至于祖母......”
“你祖母年纪大了,本就有心悸,今日突发病情,撒手人寰!”冷宣儒盖棺定论。
“从今往后,都约束好自己的奴才,要是胆敢妄议主子,即刻杖杀!”冷宣儒震慑众人。
“女儿谢父亲主持公道!”冷月姮恭敬行礼。
冷宣儒摆了摆手。遣散众人!
“今日之后,将军府必定知道此事,可如何是好?”冷宣儒担忧道。
“大不了退婚,肖家不能把父亲怎样。”
“退婚?这么好的亲事上哪儿去找?要是真被退了亲,咱们这一家子就别想在靖京待下去了!”冷宣儒唉声叹气。
“他肖家还能把咱家赶出靖京不成?”
“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何况你二姐姐和四妹妹还没定亲呢!”
“父亲这是怪我?罪魁祸首你轻轻放过,我这个受害者倒是有错了?”
冷宣儒无话可说,摆摆手。
......
冷月姮领着庄嬷嬷回到竹林苑,浑身的疲惫袭来。
只见原主的生母田氏正在抹眼泪,田氏一看就是个美人,五官精致,肌肤细腻,身段凹凸有致,只可惜右脸上有一指长的刀疤,触目惊心。
田氏看到女儿,扑上来抱住就哭,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姮儿,娘亲的姮儿!你没事吧?”,说着上下打量起女儿,泪眼朦胧。
冷月姮心中涌起一股酸痛,可能是原主留在这具躯体的执念,原主最放不下一定是这个娘亲,不知不觉,冷月姮的眼眶湿润了,心下思量,她要好好孝敬这个娘亲。
看得出来,田氏有些不正常,结合原主的记忆,田氏是被冷宣儒在大街上捡到的,当时她已经失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冷宣儒将她养在府中许久,请了大夫看,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平时倒是与常人无异,后来冷宣儒被她的美貌吸引,抬为妾。
冷月姮好一通耐心的安慰,田氏才叫着“姮儿”睡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又看到贴身丫鬟竹青泪眼朦胧看着小姐,她与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今天小姐失踪,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肖公子能要她?
“还不伺候你家小姐洗漱?”冷月姮摸摸小丫鬟的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今天真是吓坏了。
竹青抹了两把眼泪,伺候小姐洗漱。
“小姐,夫人说前院人手不够,叫我和庄嬷嬷出去帮忙...”
“我知道,不怪你们!”
冷月姮第一次享受被丫鬟伺候洗漱的待遇,这古代生活还不错,事事有人伺候,不就是她前世向往的生活么,就是有点危险,还有点烧脑。
冷月姮换上了原主的睡衣,月白襦裙,不停打着哈欠,躺进柔软舒适的被窝儿里,却看到庄嬷嬷和竹青站在原地,打量着她,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冷月姮真是困得上下眼皮都要黏到一起了。
“小姐,你变了!”竹青扭捏说到,看向庄嬷嬷寻求认同。
“这样不好吗?”冷月姮不想伪装,好不容易穿越,还要假扮原主,那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反正这些人又没证据。
“好,今天的小姐又聪明又威风,跟女将军一样!”竹青的语言甚是匮乏,“但是比女将军好看!”
“你家小姐我一直藏拙呢!表现的太聪明了能活到今天?以后我就不装了!”冷月姮胡乱编个理由。
竹青一脸崇拜与欣喜,又用匮乏的语言一通赞美。
庄嬷嬷一言不发,眼里写满了担忧。
“小姐,您这以后......”庄嬷嬷欲言又止,以庄嬷嬷的精明,早看出来小姐的清白恐怕不在了。
“嬷嬷,人活着才最重要不是吗?”冷月姮自知瞒不过庄嬷嬷。
“小姐说的是,小姐是有大智慧的女子,不愁没有好前程!”庄嬷嬷擦了擦眼泪笑了,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抬头再看冷月姮,已经沉沉睡去。
这一夜,冷府很多人都无法入睡,蒋氏砸碎了屋里好多瓷器,冷月梅琢磨着如何将冷月姮与稷王的事告诉肖景云。
肖景云是肖老将军的嫡孙,一次宴会,肖老将军看中了五岁的冷月姮,便与冷宣儒商议为肖景云和冷月姮定下了亲事,待冷月姮十六岁及笄便成婚。
冷宣儒自是喜不自胜,能和将军府攀上亲,对于当时的冷家来说那是祖坟冒青烟的喜事。
还曾提议将亲事订给他的嫡女月梅,但肖老将军表示只要月姮。
老将军当年就被派往边陲,而冷月姮母女被送往了乡下。老将军不在,两家也鲜少来往,不过是年节派人送些礼也就罢了。
然而肖景云在靖京的青年才俊中越来越出众,才华绝巘,风度翩翩,偏他又是个爱招摇的性子,引得京中闺阁女子心驰神往。
渐渐就传出了冷月姮走了狗屎运的闲话来。
冷月梅在一次赏梅宴会上看到了肖景云的容貌,也见识到了肖景云的诗才。
从此情根深种,开始苦研诗词,如今也算小有成就,在闺阁女子圈中也是小有名气。
如今肖景云与冷月姮的婚事在即,她再也坐不住了!云哥哥那样的人儿,冷月姮那个粗鄙的乡下丫头怎么配?
只要想到肖景云和冷月姮在一起,她就心痛的无法自已。
冷月姮定然是与稷王发生了什么,她可是嘱咐过,一定要给冷月姮下足够计量的媚药。
敢抢她的云哥哥,她要让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只是没想到来的男人竟是稷王。
冷月娇自从回了她的蝴蝶苑,就神色恹恹,原本她和冷月姮都是庶女,孟姨娘又得宠,她自诩比冷月姮高人一等。
可偏偏冷月姮有个将军府的未婚夫婿,这下好了,冷月姮又攀上了稷王爷,在这府里她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孟姨娘看到女儿不高兴,上前宽慰。
“四小姐该睡了!”
冷月娇将将十二岁,被娘亲一哄着,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姨娘,冷月姮怎么那么好命?我也想要那样的好命!”
孟氏出生市井,从小过得都是苦日子,进入冷府后锦衣玉食,连带着娘家人也沾了不少光。
在蒋氏眼里,她不过是老爷的玩意儿,也不稀得跟她计较,只要保证冷月娇长歪就行了。
孟氏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坦着呢!
但这不影响她恨人有笑人无,爱搬弄是非。
“好什么好?我听着冷月姮像是跟稷王有了首尾了,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那稷王竟将自己的玉佩给了她,怕是在乡下庄子时两人就滚一起了,还没出阁就被人给睡了!啧啧啧,那样的破烂货,肖公子能要她?”
孟氏言语里的醋酸味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出来。
好在她还不算笨,平时在老爷面前知道收敛着点,加上这女人生的娇媚,在床笫之事上有天赋,才能得宠。
“可是她还有稷王护着......”
冷月娇想想就觉得可恨,冷月姮是怎么勾搭上稷王的,她也想有这样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