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唯负眉间一抹霜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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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厘

    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岑霜强撑着精神起来收拾自己。可一出门,就遇到了正在热烈拥吻的两人。岑梦可被凌卓堵在楼梯转角,一只手撑在栏杆处,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往怀里带,场面香艳诱人。津液交缠的声音清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想离开这,却又不得不经过他们所在的位置。“阿卓,不要了......”“这里是客厅,待会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女孩被吻得双脚发软,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欺负。她看了一眼凌卓的背影,心里如坠冰窟。岑霜本想装作看不见,路过却被岑梦可叫住:“打扮这么好看,是要去和那个老色鬼相亲吗?”岑霜咬咬唇,僵硬地点头。岑梦可靠在男人怀里,见他毫无反应地拥着自己,眼底的笑容愈加恶毒:“你要去哪儿,我让阿卓送你吧。”“待会我和他一起去吃饭。”“...

章节试读




第二天,岑霜强撑着精神起来收拾自己 。

可一出门,就遇到了正在热烈拥吻的两人。岑梦可被凌卓堵在楼梯转角,一只手撑在栏杆处,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往怀里带,场面香艳诱人。

津液交缠的声音清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想离开这,却又不得不经过他们所在的位置。

“阿卓,不要了......”

“这里是客厅,待会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孩被吻得双脚发软,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欺负。

她看了一眼凌卓的背影,心里如坠冰窟。

岑霜本想装作看不见,路过却被岑梦可叫住:

“打扮这么好看,是要去和那个老色鬼相亲吗?”

岑霜咬咬唇,僵硬地点头。

岑梦可靠在男人怀里,见他毫无反应地拥着自己,眼底的笑容愈加恶毒:

“你要去哪儿,我让阿卓送你吧。”

“待会我和他一起去吃饭。”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她低下头快步走过,内心只想赶快远离这里。

“岑霜,我让你走了吗?”

岑梦可忽然冷下脸:“你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拒绝我?”

她不敢再走,只能低低应了一声“是。”

再抬眼,刚好和凌卓冷漠的眼神错开。

岑霜认命上了凌卓的车,岑梦可坐在副驾驶,和凌卓各种打情骂俏。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看凌卓在后视镜里对岑梦可温和宠溺的笑,和当年在雪地里时一样。

心好像没那么痛了。

车子很快到了餐厅门口,岑霜下车后,却发现他们俩也跟着一起进来。

她找到座位坐下后,却发现岑梦可和凌卓刚好坐在自己的斜对面。

原来这就是岑梦可亲自送她来的原因。

“嘻嘻,有好戏看了。”

岑梦可贴近凌卓,问他想吃什么,却发现凌卓往餐桌那边不解地看了一眼。

“可可,你带我来这里吃饭,就为了这个?”

她心情大好道:“是啊。”

男人听完并没有什么情绪:“只要可可开心,想做什么都行。”

另一边,面对眼前这个又老又肥,满脸横肉的老总,纵然岑霜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也还是硬着头皮在位置对面坐下。

“你就是岑家那个养女吧。”

他色眯眯的小眼睛在岑霜的脸上扫了几下,在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上。赤裸裸的眼神快要把岑霜扒光。她忍着胃里的不适,僵硬回应老总的话。

岑霜本以为只是忍忍就好,可是随着老男人问的问题越来越下流尖锐,她的脸色逐渐有些挂不住:

“徐总,这些问题过于私密,恕我不便回答。”

一听这话,徐总那被肥肉遮住的眼睛忽然睁大,他面露凶光,语气间都透着对岑霜的鄙夷:

“你个没爹没妈的烂货在这装什么清高,你以为姓岑就能当大小姐了?”

“爷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气,多少女人上赶着爬上爷的床,给你名分竟然还这么不识好歹!”

岑霜闻言更是低下头,她忍住所有情绪,只是一昧地沉默。

男人的眼神没有停留在那边多一秒,而是十分自然地接过服务员上的菜,细心给岑梦可处理好龙虾上的壳:

“宝贝,我来吧。”

岑梦可紧挨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卓哥哥对我最好啦~”

“你今晚好好陪我,说不定我还能比岑家人给你更高的名分。”

和另一边的郎情妾意不同,徐总慢慢握住岑霜的手,滑腻恶心的触感让岑霜终于忍不住抽回:

“...徐总,请您自重。”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男人那边,可看到男人正贴心地为岑梦可低头剥壳的时候,岑霜的心里升腾起一阵近乎破碎的绝望。

女孩察觉到视线,甜甜地冲岑霜笑着比了一个口型:

“祝你相亲顺利。”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

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

“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1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卓,你就不心疼吗?”

“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岑霜努力不让自己看向那边。但余光瞄到他们深情相拥的身影,心脏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

曾经他眼里的温柔,也是自己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岑梦可心情大好。她笑吟吟招呼岑霜过来,丢给她一张卡: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戒指没丢,谢谢你帮我找啦。”

“不过酒店里的套用完了,去帮我买。”

岑霜低着头,泛红的手指轻轻接过银行卡,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瑟缩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冻到僵硬。

凌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冷淡,一言不发。他打起一个横抱,将娇柔的岑梦可抱进温暖的房间:“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女孩得逞般亲亲他的下巴,挑衅的目光告诉岑霜一个事实:

那个曾经发誓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将岑霜完全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已经习惯了。

岑霜麻木地照做,将买好的情趣用品送到两人的房门口时,开门来拿的是凌卓。

他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鲜红的唇印留在脖颈处,像是赤裸的挑逗。屋内开着暖气,身后的女孩穿着薄薄的性感内衣,似做邀请状。

“谢谢。”

他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转身面对岑梦可时,却又全都消失不见。

岑梦可说什么都要岑霜在外面侯着。

她作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养女,自然没有权利拒绝大小姐的要求。

岑霜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站在风雪纷飞的门外,听着落地窗内交缠的身影和破碎的呻吟,内心比身上的雪还要冷上无数倍。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挂断电话,她的心脏狂跳,手心因为回温而发烫,她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在岑梦可淫靡的叫声中回忆起从前。

那年的风雪也如今天这般大。

衣着单薄的少年抱着受冻的她,嘴唇冷到发紫:“霜霜,新年快乐。”

他用尽全力把岑霜揉进怀里,两人靠着体温互相取暖。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岑霜一抬头就对视上少年亮晶晶的眸,她扬起一个冻僵的笑脸:

“那我们约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

眼泪不知何时落在掌心,耳边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她慌乱地擦干眼泪,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口袋里。

那是凌卓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

是他失约在先。

岑霜时常在想,如果凌卓是真的失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能真心祝福他和岑梦可。

可他没有。

岑霜抬头看向远处的烟火,绚烂的光芒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用相见了。”

她心想。

不用再见的话,就不会再让他为难了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年。

她在雪中站了一夜。

她想离开了。




“霜霜,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再次见面,凌卓把一支上好的膏药递给她:

“这是我专门托朋友买的,治烧伤很有效。”

她微微摇头:“不用, 我已经冲过凉水了。”

见她一直把手缩在身后,凌卓以为她在闹脾气,硬是把她的手扯出来拿好。可这却碰到了岑霜的伤口。

她白着脸瑟缩了一下:“...真的不用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霜霜,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呢,你做的一切,都有你的考量。”

这话听着没问题,但落到心虚的凌卓耳朵里,自然是别一番意思。

“你知道那种情形下我无法关心你,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闹脾气呢?”

他语气很不好:“我没有说我不爱你啊?”

“有用吗?”

她轻声反问道:“迟来的弥补对我来说,有用吗?”

“难道用了你的膏药,我的伤就能立刻痊愈,心里的伤也会立刻痊愈吗?”

“你只是愧疚心作祟罢了。”

岑霜第一次把这个问题摆在明面上说,让凌卓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他脸色微变,还想争论些什么,却被岑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以你我的身份,不合适。”

话音未落,一道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在她的身上:

“他们果然在这里!!”

岑霜心下一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男人反倒很冷静,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岑霜说道:

“霜霜,配合我。”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我爱你。”

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紧接着被凌卓扯着手上的伤口揪了出来。

“你们来了。”

她像条死狗一样被凌卓丢在地上,泥土把手上的伤口磨破,刺骨的痛在手上蔓延开。

岑梦可有些不解:“凌卓你...?”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非要约我在这里见面,说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

他嫌恶地看了岑霜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真可笑,我跟她明明不认识。”

他回到岑梦可身边,挡在她身前:“就她这种货色,还妄想挑拨我和可可的感情?”

岑霜胃里翻江倒海,委屈伤心的泪水一涌而出,想开口辩驳,却又硬生生忍下。刚刚还是一脸柔情的男人,此刻却站在别的女人身边,和她一起讨伐自己。

凌卓,帮了你这次,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欠你的了。

她沉默了许久,只是说出一句:

“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的人生从进了岑家开始就一直在说对不起。她以为和凌卓重逢之后会有所起色,可凌卓才是那个深渊。

岑梦可哪里能忍受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她当即哭起来了:

“妈...你看她啊,她还想勾引我男朋友呢...”

岑母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上去对着岑霜就是两个耳光: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惦记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要不是我派人跟着你,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心思!”




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

“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

“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

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

“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

“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

“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

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

“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

“等我掌握了岑家的股份,完成计划之后,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你再忍耐一下,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还没等岑霜说什么,岑梦可一通电话又把凌卓叫走了:

“霜霜,可可有事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岑霜一动不动背对着男人,凌卓想伸手拥抱她,却还是匆匆离开。

眼泪顺着眼窝慢慢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湖,里面装着岑霜压抑的痛苦。

“再忍忍。”

“就当是为了我。”

她的肩膀微微抽动,支离破碎的哭声盛满了痛楚。

岑霜真的很想问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五年了,从他恢复记忆到现在,岑霜已经抱着这点微弱的爱意忍了五年。

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凌卓总会告诉她再忍一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早就千疮百孔。

岑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重新相识、热恋,最后走进婚姻的殿堂。

自己还要笑着祝福他们,不能流露一丝悲伤。

他说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岑梦可,一切都是陪她演戏。可是接电话的时候,那温柔的语气,浅浅的低笑不像是假的。若是回头,还能对上他那双笑意正浓的眉眼。

爱一人是装不出来的。

他不知道。

岑霜并没有在医院里停留多久,她接到家里的电话,便强撑着身子往家里赶。

一进大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岑父岑母深沉锐利的眼。

“你去哪了?”

“我...昨晚有些感冒,就去医院看了。”

她低着头,生怕被父母发现自己哭过的红眼。

“凌卓那小子还找过你吗?”岑父深沉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

“没有了。”

“哼,最好是。”他冷哼一声,转而重新翻看起桌上的文件:

“要是他什么时候有恢复记忆的倾向,你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可可那个丫头现在深陷其中,估计问也不会说。”

“我不管你和凌卓以前怎么样,可可过几天就要跟他订婚了,我劝你不要对那个男人动什么歪心思。”

岑母优雅地呷了一口茶,眼神却要把岑霜千刀万剐:

“你要时刻记住你的位置,懂吗?”




岑霜一口一口吃掉了那个烂掉的蛋糕。

一路上,就算她再不愿相信,她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现实。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凌卓一个。而岑梦可为什么会知道,答案早就不言而喻。

她梦中微笑的少年,早就渐行渐远了。

“让你跟着可可去买东西,你死哪去了?”

“还好凌卓去接回来了,不然可可去人这么多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面对岑母指手画脚的推搡,岑霜能做的只有低着头,一句又一句地道歉。

骂够了,岑母才冷哼一声走了。

“妹妹,你进来一下。”

听到岑梦可在叫她,岑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到她的房间里,却看到男人小心翼翼,将粥吹至温热,缓缓送到岑梦可嘴边。

“卓哥哥,谢谢你给我熬的粥。”

她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脸颊亲了几下。

“只要可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看到她来,岑梦可使了个眼神:“这碗粥太烫了,我不想我的卓哥哥被烫到。”

“你来端着吧。”

凌卓面无表情,将热粥递给她。

岑霜没说话,只能忍着手上滚烫的触感,毕恭毕敬站在那,生生望着。

粥很烫,凌卓低头,轻柔地把每一勺热粥都吹凉,再慢慢喂给岑梦可。他的表情里满满都是疼惜,看不出一丝裂痕。

而女孩端着粥站在旁边,几乎被烫到麻木。

偏偏岑梦可又顽皮地和男人玩闹起来,嬉笑间凌卓佯装恼怒,把那口粥含在嘴里就对着女孩亲下去。

岑霜的心像是有无数根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卓哥哥你好讨厌啊...”

岑梦可脸颊红扑扑,娇羞地躺在男人怀里。

那碗滚烫的粥端在手上,岑霜快要坚持不住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倒,那碗粥猝不及防全都洒在自己身上。

霎时间,滚烫黏腻的粥液全都泼在手上,钻心的疼瞬间从手背传来。好不容易狼狈爬起。却发现凌卓把岑梦可死死护在怀里,他的手臂也沾上了一点粥液。

身后的佣人尖酸道:“诶呀,不小心撞到了,不好意思呢。”

“可可,你有没有被烫到?”

他看不见岑霜被烫得通红的双手,反而对怀里的女孩关切道。转头面对在地上的岑霜,男人脸上哪还有半点温情:

“你知道那碗粥我熬了多久吗?就这样生生被你浪费了!”

“有人都不知道让着点,要是烫到可可怎么办!”

她抬眸,刚好对上凌卓居高临下的目光。冷漠、厌恶,不带半分感情。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对不起。”

“没事啦。妹妹又不是故意的,阿卓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男人不语,只是一个横抱把女孩抱起,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把这儿收拾干净。”

岑霜跪在地上,一片片拾起地上破碎的陶瓷碎片。手被烫得肿起水泡,又红又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麻木地把房间收拾好,随后才有空去冲凉水。

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霜霜,你是笨蛋吗?”

记忆里,那个会因为岑霜被热水烫到而心急如焚的少年,已经永远死在那个冬天。

“我只是太冷了,想烧点热水灌热水袋啦...”

岑霜不好意思地把手藏在身后,但却还是被凌卓发现了。他着急得不行,用光了吃饭和捡瓶子的钱,才买到一支小小的烧伤膏。

看着低头细心为自己抹药的少年,那年的岑霜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