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琰沈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望归雁未闻旧音全局》,由网络作家“月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慢慢抬起身子,她看了眼已被鲜血渗透的右臂衣袖,一想起昨日之事,心头那股酸涩感,就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的胸腔中疯狂翻涌。昨日楚琰为了秦知语,将一瓷瓶砸向了她,碎瓷片穿透衣袖割伤了她的手臂,可楚琰只是关心秦知语有没有被吓到。沈卿才嫁进相府不足一个月,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的夫君就已经为了她人,伤了她。现在她父母兄弟尸骨未寒,楚琰竟然还想着娶妻?楚父浑身发抖指着楚琰,“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我若是同意了,你让我怎么跟死去的忠武将军交代?”楚琰用余光看了眼在身旁的沈卿,见沈卿垂下头毫无表情,只当她是答应了。“卿儿懂事,她自会体谅我的。”楚琰知道,沈卿爱他。每次当他跟父亲闹着要纳平妻而被罚时,都是沈卿出言相劝的。沈卿...
沈卿慢慢抬起身子,她看了眼已被鲜血渗透的右臂衣袖,一想起昨日之事,心头那股酸涩感,就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的胸腔中疯狂翻涌。
昨日楚琰为了秦知语,将一瓷瓶砸向了她,碎瓷片穿透衣袖割伤了她的手臂,可楚琰只是关心秦知语有没有被吓到。
沈卿才嫁进相府不足一个月,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的夫君就已经为了她人,伤了她。
现在她父母兄弟尸骨未寒,楚琰竟然还想着娶妻?
楚父浑身发抖指着楚琰,“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我若是同意了,你让我怎么跟死去的忠武将军交代?”
楚琰用余光看了眼在身旁的沈卿,见沈卿垂下头毫无表情,只当她是答应了。
“卿儿懂事,她自会体谅我的。”
楚琰知道,沈卿爱他。
每次当他跟父亲闹着要纳平妻而被罚时,都是沈卿出言相劝的。沈卿心疼他,就连昨日他不小心伤了她也没怪他。
楚琰知道他愧对沈卿,但只要以后对她上心些,多买些珠宝首饰给她,他俩肯定还能像以前那样。
女人不都一个样,哄哄就好了。
沈卿听到楚琰的话,心中的酸涩荡然无存,只剩下可笑与可悲。
原来她对楚琰一次次地宽容和心疼,换来的竟是他无止境的自以为是和得寸进尺。
“父亲,知语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儿子乃顶天立地之人,不能让自己的妻儿被人耻笑,况且你们不是也想让儿子尽快为楚家开枝散叶吗?”
沈卿大脑一片空白,四月有余?
那就是说,楚琰在她嫁入相府前,就已经和秦知语有了肌肤之亲。
他在大婚时的承诺原来全是谎言。
沈卿撑起身子,慢慢站起来,“楚琰,你不让我回家为爹娘操办后事,是怕我沈家的白事冲了你跟秦知语的喜事吗?”
楚琰低下头避开沈卿的视线,“没、没有这回事!”
啪的一声,楚母手中的长鞭迎着楚琰就甩了过去。只一眨眼的功夫,楚他脸上又落了道鞭痕。
“你们楚家父子可真是像,就连见异思迁后荒淫无耻的话术,都是一模一样!”
楚父闻言轻咳了两声,侧过身不敢看楚母。
“楚琰,楚家家训为何?”
楚琰浑身颤抖,额角的汗珠混着脸上的鲜血慢慢流下,“忠以报国,仁以待民,孝悌事亲,爱敬妻身。”
楚母冷笑,高高扬起手中的长鞭:“对当朝大将的逝世漠不关心,是你不仁!数次顶撞父母固执己见,是你不孝!令未出阁女子怀孕,是你无德!”
楚母连挥三鞭,楚琰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不善待结发之妻,是你背信弃义!”
楚母抬手就要落下第五鞭时,沈卿突然冲出来将他护在身后。
“母亲!再打下去,楚琰会没命的!”
沈卿还是心软了,她是恨楚琰,但是那鞭子每落下一次,她的心就更痛一分。
她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也恨她的懦弱。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
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
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
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
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
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
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
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
话中的不情愿,沈卿在房内都能听出来。
楚父又打了他一拳,这才赶紧接着楚琰的话说:“儿媳啊,你今日遭了这么多罪,就让琰儿好好陪陪你吧。”
没等她答应门就被人推开,楚琰浑身是血地走了进来。
他靠着床榻滑坐在地上,等外间只剩下雨声后,楚琰才冷了脸色。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娶知语,即使不是平妻,我也会以正妻之礼娶她进门!”
“你心胸狭隘,连一个孕妇都容不下,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楚琰离开了很久,沈卿还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将沈母给她的信紧紧贴近心口,“娘,明日女儿入宫求和离后,就去看你跟爹爹。”
谁知晚上,沈卿被一阵浓烟呛醒,翠竹冲进屋给她披了件衣裳,拉着她就往屋外逃。
“少夫人!主屋走水了!”
沈卿提起裙摆朝着楚母的正房就跑了过去。
靠近墙角的回廊已经烧了起来,沈卿只犹豫了一瞬,便冲进了屋子。
“母亲!”她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找到床榻,却发现屋内根本没人。
正当她还想往里走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了出去。
沈卿见她无碍,顿时松了口气:“母亲您没受伤吧!”
楚母看着这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瞬间哭了出来:“真是个傻子,也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就敢冲进去。”
那一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沈卿抿着唇委屈地小声啜泣。
楚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笨死了!古代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沈卿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懂楚母在说什么。
“灵犀!带人收尾!”
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落下,快速灭了火,他们将两具黑乎乎的东西抱出,然后递给楚母一瓶丹药后又消失在了黑夜。
楚母没想到今晚的计划会出现意外。
她筹划了三年,好不容易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楚怀瑾得召入宫,楚琰又身负重伤在祠堂领罚,只要这火烧起来,明日她就能改头换面逃离相府。
可千算万算,她忘记隔壁还住了个沈卿,她也没想到她会傻到一个人冲进大火中救她。
“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先去你那凑合一晚上吧。”
楚母遣退了所有人,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了沈卿,“吃了。”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吃了下去,大脑瞬间发沉,眼皮变重,倒在了地上。
楚母看着沈卿,摇头无奈道:“在这世上,男人的爱是风中残烛,只有权力和银两才是最重要的。”
模糊之间,沈卿听到一个黑衣人开了口,“长公主,一切都安排好了,此物能帮助您闭气三日。”
正当楚母倒出三颗正准备服下时,沈卿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母亲,闭气丸吃不得,会让人五脏受损,就算醒过来也活不长久。”
她双手撑着身子,“我自小身子就弱,服过上千种丹药,这迷丸对我不起作用。”
沈卿起身走至衣柜旁,将藏好的金蚕蛊拿了出来。
“若是母亲信我,可以试试这个。”
她打开木盒,递到楚母面前:“服下虫蛊后会立刻绝息,呈现中毒之状。”
“金蚕蛊最多活十日,服用之人跟死尸别无二样。人醒之时,它会在体内自噬而亡。”
楚母犹豫了下,刚准备接过,沈卿却快速收回了手。
她“咚”的一声跪在楚母面前,“儿媳想跟您做笔交易,若母亲想用这金蚕蛊假死逃离,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会将你的计划告诉楚父!”
楚母一下变了脸色,她沉默片刻,站起来背过身去,“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求母亲带我一起走!”
楚母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卿,“你真能舍弃楚琰?”
“沈家已亡,楚琰负心,世上不会再有沈卿这人了。”
她挺直身子:“母亲,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楚母背着她没有说话,一旁的黑衣人突然警惕起来,“长公主,少爷来了。”
沈卿赶紧将金蚕蛊收好,然后快速上了榻。
“娘!你没事吧!”
见楚琰要进来,楚母提高声音,“滚回祠堂去!”
楚琰张口想反驳,但却如何都发不出声来,最后只得拂袖离去。
等他走后,楚母将沈卿从被子里拉下。
“下月楚父要纳第九房妾入府,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是那时你依旧放不下楚琰,这相府后院便是你的余生。”
第二日一早,翠竹告诉她秦知语跪在外面,沈卿犹豫了下,还是让将她请进来。
一见到沈卿,秦知语立刻就跪下,猛地磕头:“姐姐,求您成全我跟阿琰吧。”
“妹妹从未想过要跟您争,只求这辈子能在阿琰身边尽心伺候,盼着肚里的孩子能在亲父膝下平安长大。”
沈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静静看着秦知语不说话。
“妹妹自知出身卑微,不能与您同起同坐,妹妹只求您能容下我,哪怕是给阿琰做妾。”
秦知语摸着肚子,语气忽转温柔:“若是姐姐愿意,这孩子长大后,可以过继给您。”
沈卿看着她故作娇弱委屈的样子突然疲了,这种跟女人钩心斗角的事,她一点也不擅长。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楚琰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秦知语正要擦去她费尽心思挤出来的两滴泪水,见沈卿撕破脸,也干脆不装了,她立马起身坐在了沈卿面前的木椅上。
“我一定会嫁入相府,以正妻的身份!”
沈卿之前就跟秦知语说过,楚父不可能允许商贾之女嫁入楚家,做妾都难,更何况是正妻。
“你和我说并无意义,我非楚琰父母,没这个权利。”
“翠竹,送客。”
可秦知语却忽然大笑:“若你不再是相府的少夫人,楚父肯定会松口的。”
秦知语慢慢站起来朝沈卿走来,“姐姐,你猜在楚琰心里,你我谁更重要?”
“相府是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这个将军孤女?”
言必,不等沈卿反应,秦知语挺着肚子就向桌角撞去:“救命啊!杀人了!”
沈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快、快去叫大夫!”
秦知语双腿间很快有血流出,“我用这孩子的命换你的命,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着,秦知语拿出把小刀,往自己肚子上捅去,一刀比一刀深。
等楚母赶来时,沈卿趴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石头般僵直着。
她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秦知语,只思索了片刻,便快速走到沈卿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还好,秦知语的命被大夫捡了回来。
“腹部伤口不深,但孩子却没能保住,恕老夫无能!”
听到这句话,沈卿才终于缓了过来:“母亲,是她自己撞向桌子,拿刀捅自己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楚母看着躺在榻上的秦知语,她没想到她心能这么狠,为了权利不惜杀害自己的血肉。
“知语!”
楚琰刚踏进屋就看见地上一大滩黑红,床上秦知语睁着眼,空洞无比,看到他来后,才挣扎着爬起。
“阿琰,孩子,孩子没了!”
楚琰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该来求姐姐的,如果我不来,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
秦知语双肩上下耸动,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姐说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生下来。”
“她不仅推了我,还用刀捅向我!她要让我跟孩子下去给她父母陪葬!”
楚琰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双手紧握成拳,看着沈卿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让人感到寒意彻骨。
楚母没想到楚琰反应会这么大,她一拍桌子希望能把他的理智拉回。
“不是卿儿!是秦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秦知语却突然仰天大笑出声,“你们楚家就这么恨我吗?做母亲的又怎会舍得杀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楚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卿,“你的命是命,知语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就不重要吗!”
楚母挡在沈卿面前,“楚琰!你莫要胡闹!”
谁知他这会早已红了眼,竟一把将楚母推开,然后拿起桌上的刀狠狠插进了沈卿胸口。
“毒妇,你赔我儿性命!”
见沈卿醒过来,楚父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你说说,要是真出事了,我们楚家如何同皇上交代啊!”
楚母起身想去给她拿水,却被她快速抓住手腕,眼中带着祈求:“母亲,我要进宫。”
“现在就要!”
楚母反握住她的手,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琰还是一脸冷漠无情,她轻轻拍了拍沈卿的手背。
“好,我带你进宫!”
“娘!”
楚琰再也无法控制怒火,蹭一下站起来指着沈卿大吼,“她就是想去皇上面前告状!”
“她害死我儿,还想让皇上降罪知语,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沈听着楚琰的话,内心已毫无波澜,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相府,越快越好。
“楚琰,我父母兄弟虽已不在,但我沈家势力还未消亡。”
沈卿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捏住了被角,她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说:“你若不想秦家人死得太惨,就别再拦我,兴许我还能求皇上,留秦知语一个全尸!”
“你敢!”
沈卿笑了下,破罐子破摔道:“你看我敢不敢!”
“翠竹,将爹爹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楚母跟楚父看清玉佩上刻的字后,快速跪在地上,楚父还拉了拉一旁不知所谓的楚琰。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用这玉佩来保我性命。”
沈卿出嫁前,沈母将这玉佩代替沈父转交给她。
“卿儿,这乃先皇所赐,日后若有委屈,你可持此玉佩面圣,他定会念及沈家的功劳,护你周全。”
沈卿回想起过去,心里越发酸楚。
出嫁前,她也是深受父母亲人宠爱,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见她心意已决,楚母转身就安排人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
沈卿是被抬进皇宫的。
“皇姐这是?”
楚母叹了口气:“忠武将军之女,沈卿。”
“她父兄为国捐躯,谁敢在这个时候将她伤成这样?”
楚母唰地跪在地上:“逆子楚琰。”
沈卿侧过身垂下头去,“皇上,臣妇想向皇上求一道圣旨。”
她将先皇的玉佩递给了公公,硬撑着坐起来:“臣妇要同楚琰,和离。”
“他同外室相爱相守,逼臣妇让出正妻之位,臣妇无言面对父母教诲,特求皇上赐一纸和离,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臣妇能作为沈家女,为父母守孝。”
皇上看着她,然后拿那玉佩,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要用先皇遗物换和离书?”
“你沈家已无人为你撑腰,可曾想过和离后只会更艰难?”
“父亲一生戎马,从未因我是女子而有所轻慢,他言传身教,让我明白坚韧乃立身之本,即使离了楚家,臣妇亦会以笔为剑,以智为谋,不负家族荣耀,不负我朝期许。”
“好!”
皇上龙颜大悦,“你一女子有如此志向,朕自当赏之,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允了你和离!”
李公公带着圣旨到相府时,楚琰正在秦知语床前,喂她吃着汤药。
秦知语脸色煞白,她抓紧了楚琰的手,“怎么办,肯定是沈卿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这圣旨怕不是来要我命的!”
“相府不是只有她一张嘴!你放心,我明日就去面圣,将事情解释清楚!”楚琰放下手中的药碗,匆匆跑了出来。
他气愤地出来,最后等人都走光了都未回神,他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话。
和离后,望你们从此各安天命,互不相扰。
楚琰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还是被楚父踢了一脚,才上前一把拽住沈卿:“你这是在闹什么!”
沈卿本就没好的胳膊此时又溢出了血,她捂着胸口冷冷看着楚琰:“我让位给你心爱的女子,不正合你意。”
楚琰大口喘着粗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拿了出来。
“楚琰,从今日起,你我夫妻情分,就此斩断。”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楚琰紧握着圣旨慢慢跪倒在地。
二十日后。
所有人都为楚父纳妾忙碌时,沈卿同楚母站在祠堂里点了最后一炷香。
“卿儿,此去无回,你可准备好了?”
沈卿将沈母的信贴身放好,然后看着楚母,“母亲,儿媳准备好了。”
楚母在牌位前放了封信,然后打开了装着虫蛊的盒子。沈卿拿出一只放在楚母手上,然后也快速吞了下去。
日暮时分,每个人都沉浸在喜事中,只有楚琰闷闷不乐地坐在正席上。
“父亲,母亲怎么没来?”
楚父刚下肚一杯酒,他脚步踉跄,满脸通红地看着楚琰,“不来最好,省得又说些荒唐之言。”
“儿啊,爹告诉你,女人这种东西,不必太过认真,反正都是拿来开心的,不必用情太深!”
楚琰心里泛苦楚,他替楚母难过,却又觉得楚父说得有理,一时间脸急得通红。
“父亲,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楚琰走着走着就到了楚母院子,他瞧着无声响,顿时心慌,想敲门却发现门并未挂锁。
“娘!”
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又快步穿过正院,推开沈卿的屋:“卿儿?”
屋内死寂一片,床榻平整,就像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楚琰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呼吸也急促起来:“来人!”
可他半天都没等到一个下人,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府人全都去前厅为纳妾做事去了。
“少爷,祠堂咱还没去。”
“今天爹纳妾,母亲怎可能去祠堂?”
突然,他脚步一顿,还是吩咐道:“你过去看看。”
只是一炷香过后,下人像丢了魂似的连滚带爬地回来。
他浑身颤抖,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少少爷,夫人和少夫人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