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静女其姝,君子好逑萧桁冷宫后续+全文
静女其姝,君子好逑萧桁冷宫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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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桁冷宫的女频言情小说《静女其姝,君子好逑萧桁冷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风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了青山寺。为国祈福,两年不曾下山。而今天,也是我两年间第一次看到这等人间烟火。我披着斗篷,在一小队侍卫的护送下回宫。走之前,我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不舍得转头。马上便能实现当初的诺言了,我心跳如鼓,手心都沁着汗。可刚回到曾经的寝殿,换上属于公主的衣衫首饰。就看到原本高高兴兴跑出去探听消息的丫鬟收敛了高兴的神色。战战兢兢的跪下,不敢看我。心里骤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就听到她说。“萧将军愿以平定南临的军功求娶宋将军之女宋锦瑶为妻,陛下已经恩准了……”我脸上挂着的笑还未来得及消失,和此时眼中的泪相配,变得十分讽刺。手中的玉簪骤然落地,碎成两截。那玉簪是三年前萧桁送我的定情信物,我爱护万分,从不舍得戴。今天拿出来也是为了去找他,好让他知道,我从没...

章节试读

去了青山寺。
为国祈福,两年不曾下山。
而今天,也是我两年间第一次看到这等人间烟火。
我披着斗篷,在一小队侍卫的护送下回宫。
走之前,我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不舍得转头。
马上便能实现当初的诺言了,我心跳如鼓,手心都沁着汗。
可刚回到曾经的寝殿,换上属于公主的衣衫首饰。
就看到原本高高兴兴跑出去探听消息的丫鬟收敛了高兴的神色。
战战兢兢的跪下,不敢看我。
心里骤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就听到她说。
“萧将军愿以平定南临的军功求娶宋将军之女宋锦瑶为妻,陛下已经恩准
了……”
我脸上挂着的笑还未来得及消失,和此时眼中的泪相配,变得十分讽刺。
手中的玉簪骤然落地,碎成两截。
那玉簪是三年前萧桁送我的定情信物,我爱护万分,从不舍得戴。
今天拿出来也是为了去找他,好让他知道,我从没忘记当初的情谊。
只是现下看来,忘记的是他。
犯傻的是我。
殿内所有宫人都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喘。
正剩下我带着哭腔的质问。
“怎么可能,他说过大仇得报之日便会来娶我的。”
“你说谁会来娶你啊?”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我早就忘了公主的仪态。
狼狈的弯着腰哭泣。
模糊的视线里却忽然出现一截明黄色的衣角。
我来不及多想,只能跪地行礼,唤了句父皇。
“你看看你,哪还有个公主的样子。”
“到了年纪不嫁人,你可知坊间是如何议论你的。”
“朕不妨直接告诉你,这萧桁你嫁不了,此后宋家女才是他的妻子。”
我怔愣的抬头,十分没规矩的问了一句凭什么。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记狠厉的耳光。
“静姝,你简直是丢了皇家的脸!”
“满京都内谁人不知你是在等萧桁回来,你以为你就瞒的很好吗?”
“朕不干涉,不代表不知道,更不代表会一味的纵容你。”
“若你还要些脸面,便早日择了夫婿出嫁。如若继续纠缠,你便回到青山寺,青
灯古佛了此残生吧!”
我被耳光打蒙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只能
将我带到花厅的时候,我已浑身湿透。
忍不住的打着颤。
萧桁来时,看到的便是我这般狼狈的样子。
他面色不耐,像是被人搅扰了好事。
看见我的那一瞬,他有些怔愣。
好半天才开口。
“静姝,好久不见了。”
“这么晚了,不知是有何事。”
我放下了手中用来暖身的茶水,从怀中掏出断裂的玉簪。
放到了桌子上。
他眯了眯眼,不解的打量着我。
“这是何意?公主夜半来此,莫不是就为了一根簪子。”
我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设想过许多情形。
可唯独没想过,他会忘了这根玉簪。
“我来归还信物。”
他像是才想起,骤然变了面色。
怒意浮现。
我不明白,他在气些什么。
求娶别人的是他,忘记了定情信物的也是他。
如今,生气的竟还是他。
“公主可是在和我赌气?因为我没有回京马上求娶您?”
三年风沙,他的确和从前不一样了。
周身的气度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望而生畏。
那是来自战场浸染的杀气。
我没兴趣和他虚与委蛇,毕竟我今夜的目的只有一个。
“三年前你出征,说好了凯旋后便要迎娶我。如今还朝,却求娶宋家小姐。我今
日来,便是向你问个清楚。”
我攥紧了手,温柔的看着他。
“你可是有什么苦衷,若是有的话,尽管违抗皇命我也会想办法和你在一起。”
“若是没有,便告诉我缘由。归还信物后,从此天高海阔你我再无干系。”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静姝,宋家于我有恩,宋老将军遗愿便是要求我护好锦瑶。我此生一定要将她
护在我身后方能安心,所以我只能娶了她。”
“锦瑶孤苦,就如同年幼的我一般,我怎能不心生疼惜。”
我低垂了眼,掩盖所有的情绪。
喃喃道。
“保护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成婚才行。”
可还未等到他回答,便有女子的啜泣声传来。
“我只有萧哥哥了,公主您千尊万贵,能不能不和我抢?”
“我只是一介孤女,若是公主殿下强求,我也只有追随我父亲这一
听到宫人们胆怯的一声声“陛下恕罪。”
等我被人搀扶起来时,父皇已经走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反复提醒着我,这不是梦。
可一切,却比梦还荒诞。
我屏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坐在窗前。
从白天到黑夜。
手中紧握着断裂的玉簪。
我也不知此时在想什么。
是难过,还是心死。
只能眼睁睁看着外面的艳阳天变成了漆黑阴冷的雨夜。
雨水砸到我脸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母妃死的那年。
也是这样的雨夜,她精致的容色在几天之内变得枯槁晦暗。
她在宫中,不算最受宠,但也未被冷落。
一生都在幸福和不幸之间苟活着。
父皇的女人太多了,多的他没时间去惦记除了皇后之外的其他女人。
生我之后,母妃又怀了个一胎。
太医院的院判信誓旦旦的保证此胎必定是皇子。
但是第二天,母妃的安胎药就变成了绝子汤。
落红的时候,我见到了母妃此生最狼狈的样子。
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尖叫声让年幼的我也忍不住哭泣。
那天,父皇来了。
可他眼里只有嫌恶。
尽管一切的证据都指向皇后,可父皇却无动于衷。
甚至在我母妃惨叫着呼痛的时候,他给皇后送去了绝佳的养身药。
他说,嫡皇子出世之前,不该有其他的皇子诞下。
他不怪皇后,甚至是觉得情有可原。
母妃死了,在绝望中一日日散尽生机。
死之前,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嗓音凄凉又绝望。
“母妃知道,你身为公主,日后的驸马绝不会让你做小。但是人活一世,尊重和
爱一样重要。”
“你以后,千万不要步母妃的后尘。一定要找一个尊你,爱你,此生唯你一人的
夫婿。”
她的眼睛空洞,已经没有泪可流。
只能干巴巴的望着我。
“男人的心,不能分给两个人。若是分开,那如何算得上是爱。”
我想,我终究是不成器的。
数年的爱恋应当有个清楚的结尾。
我拿着出宫腰牌,换上了丫鬟的衣服。
偷偷的跑到了萧府后门。
风雨太大,我打着伞和不打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等到下人
条路可选了。”
说着,她便跪到了地上,微微颤抖着身子。
压抑着声音抽泣。
雨夜天凉,萧桁眼中全是止不住的心疼。
他慌忙地将人扶起,揽在怀里。
“救命之恩,你如何帮我偿还?”
“宋家父兄皆救我而死,作为补偿,我理应守护锦瑶一世。”
他警惕又失望的看着我。
“我没想到,三年不见,你竟也会用权势威胁人了。”
看着他们一副苦命鸳鸯、宁死不屈的样子。
我忽然笑了。
“我今日前来,只不过是为了理清关系。即是如此,将军便将当年我送于你的玉
佩交还于我便好,此后你我再无关系。”
我只知道宋家满门战死,却并不知是为了保护萧桁。
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不要妄想。
却无人告诉我是为什么。
我像个木偶,任人摆布,唯有听之任之一条路可选。
当年,我将母妃幼时为我求的的护身玉佩连同铠甲一起送出。
希望能保护他无恙归来。
我向他伸出手,他却一脸为难。
“静姝,我们何苦要闹成这个样子?”
“你我多年情谊,难道就因为我需要报恩,你便要全然舍弃吗?”
他暗暗的将宋锦瑶向后扯了扯。
柔弱的女子掩盖在他高大的身形之后。
我的目光里,只剩下他一人。
他看着我,真挚又热烈,一如当年。
“我知道你是公主,身份尊贵不能做小,但是锦瑶亦是恩人之女,我更不能薄待。”
他顿了顿,拉起我的手。
“若是你能想通,我便同时迎娶你二人进门。共为平妻如何?”
“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即是爱我,你为何不能为我牺牲一些呢?”
他粗糙的手磨的我生痛。
我想,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毕竟当初那么爱我的萧桁,绝不会说出如此的荒唐之语。
花开并蒂,同娶二妻。
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他占了。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只觉得此时看到的柔情蜜意无比恶心。
让人几欲作呕。
“萧桁,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这种悖逆之言,我完全可以上奏罢免你的官职,
让你受百官弹劾。”
“让公主做平妻,亏你想得出。难
为了等萧桁大仇得报后来娶我,我错过了嫁人的好年岁。
可一直等成了老姑娘,他却爱上了忠臣遗孤。
“她的父兄因家国、因我而死,于情于理你都该让贤。”
所有人都劝我忍让,劝我放弃。
前半生的等待成了笑话。
心灰意冷后,我接下了和亲的圣旨。
萧桁却后悔了,跪在出嫁队伍前求我嫁给他。
“南临大败,萧家军凯旋!”
一人一马高喝着在皇城中奔驰,直入皇宫。
偌大的军队也在半个时辰后抵达城外。
高台上,皇帝听到捷报后狠狠一拍桌案。
大声赞了个好。
城内,军队缓缓入城。
为首的将军面容俊秀,身上却隐隐透露着杀气。
可是惊人的容貌却扔紧紧的勾着无数女子的心。
漫天荷包如同一场香雨般向他掷去。
我就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一路向皇宫而去。
身侧的丫鬟声音难掩激动,轻轻晃了晃我的手。
“公主,萧将军终于回来了,也不枉您等了他这么久。”
“他连府邸都不曾回,直接进宫,想必也是着急向陛下求娶您呢!”
听见这话,我再也忍不住勾唇。
是啊,三年的等待。
我成了皇宫中年岁最长的公主。
除了我,宫中便只剩下尚未及笄的几个小公主了。
父皇为了我的婚事心急如焚,朝中更是有无数的权贵世家想要成为皇室姻亲。
可我全都视若罔闻。
因为我在等着萧桁回来娶我。
三年前,我想求父皇赐婚前夕。
萧桁忽然向我坦白,他有一桩生死仇怨未了。
他的父亲,萧老将军多年前惨死在南临大军手中。
萧家满门都死在那场战争里,只有年幼的他活了下来。
偌大的萧氏,只剩下他一个。
“南临杀我父兄,此仇不报,我又如何能同你成亲,和你长相厮守。”
我也曾怨过,他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偏偏要在我想嫁给他的这年。
可是我怨不得,灭族之仇忘不了,放不下。
我亲手为他缝了铠甲,在无人之处默默看着他向父皇请战。
南临作乱已久,边境常年不安。
他这一走,便是三年。
面对各方势力的催促,我在他走的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