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爱意说给风月知结局+番外
爱意说给风月知结局+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落叶呼呼

    男女主角分别是言路遥池允夜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说给风月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落叶呼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允夜更是脸黑到了极点,“言、路、遥!”言路遥只能无措的解释,“今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我才想在家里......”“哗啦!”池允夜眼神一凛,大步迈进,一把推翻了整个置物架。遗照连带着供奉的水果全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言路遥脸色蓦地一白,震惊的目光中隐动着痛色。池允夜的心竟没来由的闷痛。但他只是冷笑,“从他当年让你嫁给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根本就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他什么都没做!”言路遥爆发出一声怒喝,“当初为你试药的本来就是我!”言、池两家是故交,言父更是对池父有救命之恩,早年言父看出了女儿的心思,曾经说过要用恩情换言路遥给池家做儿媳妇这样的玩笑话。当时无人在意,后来更是不了...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池允夜更是脸黑到了极点,“言、路、遥!”

言路遥只能无措的解释,“今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我才想在家里......”

“哗啦!”

池允夜眼神一凛,大步迈进,一把推翻了整个置物架。

遗照连带着供奉的水果全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言路遥脸色蓦地一白,震惊的目光中隐动着痛色。

池允夜的心竟没来由的闷痛。

但他只是冷笑,“从他当年让你嫁给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他什么都没做!”言路遥爆发出一声怒喝,“当初为你试药的本来就是我!”

言、池两家是故交,言父更是对池父有救命之恩,早年言父看出了女儿的心思,曾经说过要用恩情换言路遥给池家做儿媳妇这样的玩笑话。

当时无人在意,后来更是不了了之。

可池允夜醒来后却认为是言父从中作梗,趁他昏迷逼走了杜堇月,还挟恩图报让言路遥嫁给了他。

不管她澄清了多少次,但池允夜始终不肯相信。

这一次也不例外。

池允夜的冷漠和排斥呼之欲出,“谎话说多了,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言路遥抬起泪眼,“你说是她为你试药,她这几年都在国外,怎么试的,有证据吗?”

池允夜则是缓缓低头,和言路遥对视一眼,她执拗的逼问,“池允夜,你、敢不敢去查!”

那一瞬间,池允夜呼吸骤然一紧。

查这种事,动动手指而已,但他只要查,就是对杜堇月的不信任,承认这几年来,都是自己的错。

“阿允,头好痛......”

恰时,杜堇月扶着额角,身体一软,紧靠在池允夜怀里,“可能是后遗症犯了。”

霎那间,池允夜就打消了犹豫。

他抱起杜堇月,紧张地上楼,“别怕,我这有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没事的,小月......我一定会研发出治疗后遗症的解剂!”

而此时的杜堇月,勾着他的脖子,给言路遥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阿允,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我舍不得你......”

“不准再说这种晦气的话!”

池允夜温柔的低吼,迈上楼的脚步愈发的急。

房门重重摔紧,言路遥身心一震,得知自己癌症晚期的时候,她是只想静静离开的。

但现在蹉跎一生,却是给杜堇月做了嫁衣,这叫她如何甘心......

当夜杜堇月在家里住下。

言路遥去了客卧,当年试药项目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也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她找了大半夜才在身体的重负下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房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她用尽全力才睁开眼。

就看见池允夜伫立在床边,一张脸阴沉得可怕,还有他身边的杜堇月眼神错愕震惊。

“你们怎么来了?”言路遥下意识坐起身。

下一秒,池允夜的大掌一把掐上言路遥纤细的脖颈,“言路遥,你就这么缺男人碰吗?一个晚上也等不得!”

“什么意思?”

她满脸迷茫。

然而下一瞬,她的脑子轰然而炸。

她的床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个男人!




很快,池允夜见到了这个男人。

“上次言小姐委托我调取试药记录,总算是让我找到了!”

池允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低头,扫了一眼文件,上面白字黑字是一份关于言路遥的档案——

三月六日,患者出现呕吐症状,白细胞偏高。

三月十三日,患者细胞出现排异,持续高烧一周。

五月十八日,患者出现心悸,紧急抢救。

这记录上的每一个字池允夜都认识,但却陌生无比。

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为他试药的是小月,怎么会是言路遥这种恶毒的女人?

她一向诡计多端!

脸色瞬间冷了下去,池允夜扯了扯唇,“言路遥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说?”

“什么意思?”对方迷茫了几秒后皱起了眉头,“言小姐是特殊志愿者,为了找到对你最有效的药物,是需要把你的基因植入她的身体进行实验,整个过程......”

“我差一点就信了,”池允夜冷笑着起身,声音极其讽刺,“我不管她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但你要是继续招摇撞骗,我不介意把你们一起送进去。”

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声,“你知不知道她得了后遗症?是会死的!”

这次,池允夜没有回头,只绷紧了身体,“那就等言路遥死了再说。”

说完,他迈开了步伐。

车子一路疾驰,鬼使神差的,池允夜脑子里不断出现男人的声音。

“吱——!”

他重重地踩下刹车,汽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该死——

为什么一想到言路遥会死,他胸口就会一阵阵窒息。

是了,这都是她的阴谋诡计!

池允夜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他风驰电掣地到了家,三步并作两步直奔言路遥的卧房。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一丝言路遥的气息。

灯光按下,屋子里的陈设格外整洁,被子叠得四四方方,书桌一尘不染,连窗帘都严丝合缝。

佣人见他急切地回家,凑上来问道,“先生,您是找杜小姐么?”

“言路遥,她在哪?”池允夜冷声。

佣人露出一丝讶异,旋即回答,“昨天言小姐回来了一趟,收拾了些东西就走了,再没回来过。”

再没......

回来过?

他往前迈出两步,余光略过,他抽起桌上整齐摆放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

大掌翻开,言路遥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下池允夜的脸色直接黑到了极点,指尖也蓦地收拢,似要将这份协议捏碎。

她不是曾经说会永远爱他,永远不离开他,直到她死吗?

现在却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她的名字,看来,对于离婚,她是早有预谋!

咬紧牙根,一股说不出的怒气,在心底涌动。

他倒要看看,言路遥是不是在外面吃了熊心豹子胆!

池允夜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所,天已经微微亮了。

昼与夜的交替中,会所外闪烁着警灯,拉起了警戒线。

不少人围在会所外交头接耳,池允夜心底掠过不好的预感,他高大的身影跃过警戒线,直奔会所腹地。

会所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警察盘问着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是她自己撞死的,跟我们没关系的!”

“只是想跟她喝两杯酒,谁知道她这么脆弱......”

有人死了......

池允夜心头一空,两步近前去,“谁死了?言路遥呢?”




水晶灯的照耀下,言路遥胸前的肋骨根根突出,脸色苍白如纸,几近透明。

池允夜怔住了,这女人,什么时候竟这么瘦了。

他内心浮现些不安,但很快又被仇恨掩盖。

随着暧昧升高,池允夜微微仰头,温柔的嗓音唤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小月......”

言路遥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痉挛,趴在沙发上干呕起来。

池允夜眸色一黯,铃声正好响起。

他将电话接通贴在耳边,口吻似冰雪融化,“怎么了,小月。”

言路遥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温热的鼻血喷涌而出,池允夜眉心轻拧。

但对电话那头的人依旧温柔,“好,我马上过去。”

池允夜收起手机,瞥向言路遥,“别总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说完,像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提脚就走。

言路遥靠在沙发上,努力弯了弯唇,“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

但她没想到,池允夜不仅去而又返,还带着杜堇月登堂入室。

杜堇月穿着单薄的长裙,语气惊慌,“阿允,有血!”

“别怕,”池允夜侧过身,将杜堇月的视线挡了个结结实实。

然而看向言路遥时,脸色蓦地一沉,“装够了没有,小月还没有吃饭,去准备点吃的。”

言路遥这才回过神,从地上堪堪爬起。

转身进厨房的瞬间,她听见池允夜声音含着宠溺,“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你一个人在酒店我不放心。”

“这不好吧,阿允,我怕遥遥有意见。”

“她没这个资格。这里本该是你的家。”

言路遥动作僵滞——

三年前池允夜入院当天,杜堇月立刻定了去国外的机票,她追到机场求杜堇月别走,迎接她的是杜堇月的奚落。

“傻子才会为一个植物人耽误一辈子!”

这样精致利己的人,现在居然又回来冒领功劳,真是可笑。

言路遥踉跄到厨房,清洗着血迹。

等饭菜端上餐桌时,杜堇月和池允夜已并排坐在一起,她布上了所有菜,才落座在杜堇月对面。

杜堇月夹起一块茭白往嘴里送。

但下一秒,她吐出食物,泪眼汪汪,“好咸呀,阿允,要不我还是走吧,遥遥应该不太欢迎我。”

言路遥心悬到嗓子眼,下意识看向了池允夜。

男人染着戾气的眸光只看一眼,就够她深感窒息的。

“我重新去做。”

她端着盘子起身,男人已经挽起袖口,出现在她背后。

瞬间,言路遥整张脸被埋进了面前的饭碗里。

“唔——”

她试图摆脱,呜咽着,可男人的大手如铁钳般,按得她动弹不得。

“既然你要故意针对小月,那你就全部吃完!”

言路遥颓败地瘫坐在椅子上,憔悴的面颊,布满了米粒。

杜堇月不留痕迹地扬了扬眉,“阿允,你会不会有点太过分啦?”

“过分?这是她罪有应得!”池允夜牵起了杜堇月的手,“让助理送餐来,你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杜堇月往客厅多看了两眼,指着一处遗像道,“那是叔叔吗?”

循声看去,言路遥屏住了呼吸。




“言小姐,由于您之前参加的植物人试药项目技术不成熟,现在癌细胞扩散,建议您尽快接受靶向治疗......”

“不用了,等我死后就把遗体捐给泰和制药研发组吧。”

挂断电话,言路遥蜷缩在沙发上。

今天有两条新闻冲上热搜,一条是关于两年前植物人试药项目出现纰漏,不少志愿者被曝出身患癌症,申办单位正在组织赔偿。

第二条是泰和制药总裁池允夜,作为曾经的植物人,会亲自带队研发组参与为志愿者消除副作用的项目,号召志愿者报名,但是在新闻发布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匆忙离开,再次出现,是在前女友杜堇月的演唱会排练现场。

相较于第一条的无人问津,第二条完全碾压式的登顶。

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半段,有羡慕的,催婚的,在线磕“夜月CP”的。

可明明,她才是池允夜的妻子。

言路遥心中一片涩然,评论区还在不断刷新。

“三年前,咱们池总万米高空跳伞,你们看看他拉的横幅是什么?‘杜堇月我爱你’,这告白,放眼全世界那也是独一份吧!”

“而且池总公司成立的日期,就是杜堇月的生日,月老,这根红线给我绑死!”

“难道你们没发现泰和制药至今只有杜堇月一个代言人吗?据说是池总亲口说的,只要有杜堇月在,永远不会选择别人!”

池允夜对杜堇月的爱有多轰轰烈烈,就显得此刻的言路遥有多可笑。

她当然记得池允夜给杜堇月的万米高空表白,可也记得他落地失事,成了植物人,杜堇月说走就走,一去不回头。

是她,在紧急关头嫁给池允夜平息商界风波。

也是她,寸步不离地照顾池允夜,甚至冒险参加特效药试验。

她赌,赌他醒来以后和她即便没有爱也会相敬如宾,赌他或许会心疼她,照顾她,体贴她。

唯独没想过池允夜会恨她。

在他眼里,杜堇月是为他试药,又被迫远走的白月光。

而她,是夺走池太太位置,逼走他至爱的罪人。

她抚过屏幕,男人面容俊美,犹如禁..欲佛子般,她曾经深深爱着,无法自拔。

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了。

窗外已经飘起了雪花,离除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熬到那天。

“怎么,知道我快到家了,就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男人讥讽的声音响起,言路遥猛地抬眼。

新闻里的池允夜,近在眼前。

“你回来了?”她起身,想要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池允夜却是厌恶地退后一步,“我不回来,池太太独守空房,伤心欲绝怎么办?”

在羞辱她这件事上,池允夜向来不遗余力。

言路遥眼角酸涩得厉害,“其实没必要......”

她想说没必要咄咄逼人,用不了多久,她就不会碍他的眼了。

可男人已经缓步到她身后,抬手拨弄着她耳鬓的发,“怎么没必要?你的服务技术可算一流。”

陌生的香水味袭来,言路遥心弦一紧,浑身僵住。

池允夜眉峰轻挑,忽然冷笑起来,“装什么贞..洁烈女,又不是第一次了,假装纯情给谁看?”

话音落下,他将言路遥压倒在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冰冷刺骨,言路遥清瘦的身体颠簸,五脏六腑,都如同有一把钝刀在剜,在剐。

好在,如今杜堇月载誉回国,她也要死了,这些年的折磨,终于要划上休止符了。




这么巧?

虽然说极有可能是同音不同字,但眼前浮现出言路遥说要离婚时的决绝,池允夜一阵烦躁。

助理窥探着他阴沉的脸色,试探问道,“池总,要看看吗?”

池允夜伸手接过文件,刚要翻开,手机铃声就响起。

电话那边是杜堇月快哭了的声音,“阿允,我好像药物过敏了......”

“我头也好晕,阿允,我是不是后遗症犯了,快要死了?”

“不会,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池允夜把文件合上,原封不动的递给助理,大步流星的走出办公室。

关门前,他回头嘱咐,“给足赔偿,做好患者家属的安抚工作,到时候的葬礼,必须按照最高规格,以表敬畏。”

——

言路遥联系上甲方,已是夜幕覆来时。

她在医院的挂号厅休息了大半天,喝了一瓶葡..萄糖,精神才有所好转。

她先回了一趟家,既然决定离婚,那就要干干净净的离开。

尽管,属于她的东西,已经寥寥可数。

从杜堇月入住以后,大到家里的装修风格,小到言路遥精心布置的小摆件也全都被丢在了储藏室。

推开门,昏暗的光线里,言路遥首先看见的,是被丢在地上的平安结。

那是她登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一步一叩首,为池允夜求来的。

言路遥小心捡起,拂过上面的黑色脚印,才发现还有剪刀剪过的痕迹,符纸也露出来一半。

眼神陡然一痛,她又看见角落里破碎的婚纱照。

说是婚纱照,但池允夜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只让助理替他来拍,最后所有相片上只看得见言路遥一人的身影。

还有脚下的结婚证,破破烂烂,被池允夜撕烂了无数次,但又被她用胶带重新粘了起来,但无论是两个人的照片,或者是签名,都是充满裂缝的。

像极了她们的婚姻,满目疮痍。

言路遥自嘲一笑,不再犹豫,叫来保洁打包丢掉了所有东西。

只留下一封她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今晚过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处理完这些,言路遥到了皇家一号KTV,这里灯光昏暗。

言路遥找到了甲方提供的包房号,隔着门就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嘶力吼。

她有些犯怵,不过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醉醺醺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挺着啤酒肚,看她的目光,从头发丝打量到脚脖子。

言路遥在他目光下,像是扒光了衣服般,“我是来替杜堇月给给诸位道歉的。”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边拽着她往里面走,一边解开皮带,声音猥琐又下流,“这个听说还没给外人睡过,我先来!”

然后,他带上了房门。

言路遥猝不及防,尖叫出声,“啊!别碰我!”

男人们围成圈把言路遥困在中间,拿皮带一下一下地抽着,“都到这了,还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