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其他类型 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后,我不装了谢韵侯府结局+番外小说
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后,我不装了谢韵侯府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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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炖咸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后,我不装了谢韵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铁锅炖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韵和侯爷成亲的时候,她必然亲自操持,我不敢越界!”老夫人对谢韵的喜欢毫不掩饰,说这些话也不避讳,整个侯府的下人都知道。谢长卿愣了一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最后才说:“彦书没告诉你,阿韵已经亲自替你向老夫人求情了?”“兄长,我究竟犯了何错?需要她替我求情?”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拔高音量说道,“是我选择要生在谢家?还是我要嫁给赵彦书?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错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谢长卿一愣。满腹的委屈再也忍不住:“说到底,不过是谢韵为了霸占谢家女的身份使出的卑鄙手段罢了……”“啪!”谢长卿一巴掌扇得我头晕目眩。“夫人,夫人!”白灼跑过来扶我,到底没扶住,我的身体失去力气,几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恍惚中看到谢长卿脸色一白,步伐慌乱、似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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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韵和侯爷成亲的时候,她必然亲自操持,我不敢越界!”
老夫人对谢韵的喜欢毫不掩饰,说这些话也不避讳,整个侯府的下人都知道。
谢长卿愣了一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最后才说:“彦书没告诉你,阿韵已经亲自替你向老夫人求情了?”
“兄长,我究竟犯了何错?需要她替我求情?”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拔高音量说道,“是我选择要生在谢家?还是我要嫁给赵彦书?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错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长卿一愣。
满腹的委屈再也忍不住:“说到底,不过是谢韵为了霸占谢家女的身份使出的卑鄙手段罢了……”
“啪!”
谢长卿一巴掌扇得我头晕目眩。
“夫人,夫人!”白灼跑过来扶我,到底没扶住,我的身体失去力气,几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恍惚中看到谢长卿脸色一白,步伐慌乱、似要上前扶我,不过随即,便听见他冷冷说道:“你不该恶意揣测阿韵,阿韵向来善良,从不会如你这般阴险。”
他又瞥了我一眼:“只要你好好把这件事办好,大家都不会计较你之前的不懂事。阿韵就这一个愿望,你万不可辜负她。”
“做、不、到!”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4.
“你?”谢长卿气急,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就是平时太惯着你了,就是你不办,阿韵也会风风光光的嫁给彦书。”
我伸直脖子,大有你再扇我一巴掌的架势,谢长卿气到了,拳头攥得嘎嘎响,最后哼了声转身离去。
白灼颤着嗓音哭道:“夫人,你嘴角流血了。”
“你去医馆给我取一副药来。”我虽然痛,心境却平和了不少。
隔天上午,白灼匆匆进屋:“夫人,医馆来人了,说昨天二小姐在医馆治疗后,伤口溃烂,谢家找上门,二公子说若你再不出面,就要砸了医馆。”
我只得赶去医馆,快到时,前方发生了争执,看热闹的人群拦住去路。
我带白灼下了马车,是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撞到一个老人,双方因为赔偿问题没谈妥。
为了赶紧清开道路,我让白灼拿了些银钱给那老人。
青年忙朝我行礼:“多谢小姐出
之地,还是能与这些权贵一较高低?
“你好自为之,若要给阿韵使绊子,我决不饶你!”赵彦书见我没有往日温顺,不耐的拂袖而去。
原来他是怕我给谢韵使绊子啊!
有将军府和侯府为她保驾护航,我能使什么绊子?
“夫人,”白灼怒气冲冲道,“明明是他们将你推上花轿的,怎么现在有脸来怪你?”
白灼是我还在相国寺时买来的,后来跟随我回到将军府,又到侯府,这些年也只有她是真心待我。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我安慰她,“不值得动气。”
不值得的人而已。
谢韵回来的第三天,赵彦书就到谢家提亲了,声势十分浩大。
还有十多天,侯府就开始着手准备两人的婚礼,侯府上下张灯结彩,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我和赵彦书成亲时,侯府连红绸都没挂,赵彦书随便穿了件红袍,而我的喜服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比我的身量大了一个尺寸,与之相比,寒酸了不止一点点。
下人们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主子不待见的侯夫人,在家不如一个下人。
“侯府终于有喜事了。”
“是啊!侯爷和二小姐这对苦命鸳鸯因为某些人分开,终于老天爷开恩了。”
“侯爷给谢家二小姐送去足足百台聘礼,都是侯爷准备了十几年的稀罕之物。”
下人们聚在一处,说话并不避讳我。
白灼听了,要去找她们理论,被我拉住了。
“夫人?”白灼委屈地替我打抱不平。
“走吧!”我对白灼道。
以前我没有计较,现在我要把属于谢韵的还给她,就更不会计较了。
我并不确定父母会来接我,自知在相国寺不是长久之计,为了以后有门手艺谋生,就跟住在相国寺附近的陆大夫学医。
现在也瞒着所有人、隔三差五到医馆坐诊。
正直秋末冬初,寒暑交替,风寒的人很多,我和白灼到时,医馆里人满为患。
“谢大夫,你来了?”医馆里的人看到我,眼睛都亮起来了,又叹着气道,“谢大夫,里间有个特殊的病人,你快去看看。”
开医馆,也会遇到难缠的人,我并不觉得惊讶,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只是我
,露出我的脸。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
谢长卿震怒:“谢喧,竟然是你给阿韵下毒?你怎么这么恶毒?”
“哥,快,杀了她,杀了她给姐姐报仇!”谢长宁在旁边喊。
5.
谢长卿抬起手想打我,看到我肿胀发紫的脸,他顿了一下。
对视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恼和后悔。
“先把她关起来!”谢长卿站起身。
谢长宁不满,但面对兄长的威严,他不敢挑衅,狠狠的瞪着我。
当天赵彦书来了。
他眼里充满杀气:“你竟敢给阿韵下毒?平日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
“你怎么确定是我下毒的?”我抬起头,直视他。
他突然一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过来,我连忙躲开。
“不知悔改!”被我驳了好意,赵彦书再次拂袖而去。
只是下午又来了,这倒让我稀奇,从前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一面的人,今天就见到两次,还带了熬好的汤药。
不过稍微想想就知道了,他和谢韵要成亲,婚前两人不能见面,看我不过是一个幌子,会佳人才是目的。
我不喝,他很不满:“谢喧,你别在无理取闹了!”
“王爷,和离书拟好了吗?”我实在不想和他纠结了。
“你怎么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他站起身,“我们赵家没有和离,只有休书!”
我有些不可置信:“敢问侯爷,七出我犯了哪条?”
“妒忌。”赵彦书面不改色。
“好。”我从善如流。
他们随意找一个由头惩罚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明明是他提出的,我答应了又不高兴,傍晚的时候,我娘还来了。
真是稀奇。
生我的娘,我还没怎么好好看过她。
她是一个长得极美,年华已逝,却风韵犹存,只是眼睛有些红肿。
她一来就絮絮叨叨:“阿韵她只是太担心被抛弃了,才会糊涂,你是姐姐,大度一点,别跟她一般计较。”
她说谢韵是我爹捡回来的孤儿,刚来家里时瘦得跟猴子似的,胆子小,怕生,饭也不敢多吃,好几年,才慢慢接纳他们。
还说谢韵虽然接纳了他们,但老是担心被送走,我回来了,她便经常做噩梦,梦见
时,嫌弃的皱了皱眉:“侯府不缺钱,用不着这么省。”
侯府有钱与我何干?
我不曾花过侯府的钱,就连冬日取暖的碳火,都是我在医馆坐诊时得的诊金买的。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静静站在一旁,等着他说正事。
赵彦书却是自顾自的坐下来:“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他的到来实在意外,白灼没反应过来,听到赵彦书的话,连忙去倒了杯水来,颤着手递给他:“侯爷见谅,我们,还没买茶叶。”
主要是没多余的钱买。
赵彦书听完,眉头皱得更紧,或者想到什么,将水杯放到一旁:“这里缺什么,理一个单子出来,我让人添置。”
我真被气笑了:“不必了!侯爷到底有何事?”
他没接话,沉默片刻才又开口:“离开后,你打算去哪里?”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
“你何时学的医?是在相国寺的时候?”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在说废话,回到京城后,我哪有机会学医。
他无奈的叹口气:“阿韵不仅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还对我有恩。”
又是谢韵,我都听恶心了。
赵彦书道:“五年前我去剿匪,中了奸人的计,是阿韵把我从乱坟山背到桃李村才活下来,我必须娶她。”
我震惊的看着他,所以他认为,五年前是谢韵救了他?

手相助,不知小姐住在何处,等我有了银子,再还给小姐。”
“不必了。”
“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男人突然又道。
我忙避开他:“没见过。”
这人好无礼。
他也发现自己逾越了,忙道歉。
又道:“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我妻子和我起了争执离家出走,还怀着身孕,我来寻她,现在身无分文,实在……实在太失礼了。”
我没时间和他耽搁。
到医馆时,那儿被士兵围住。
“是她,”谢长宁和谢长卿一起从医馆走出来,谢长宁不由分说地拽住我,“就是她给姐姐下的毒!”
我强稳住情绪:“谢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带回将军府!”谢长卿直接让人把我押到将军府。
谢长宁蛮横的把我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因他大力掼摔磕在地板上,痛得我眼泪都有些憋不住。
“就是你给我的韵儿下毒的?”我娘声音哽咽,要动手打我。
“娘,也许谢大夫也不是故意的。”谢韵连忙拉住我娘。
我娘被她劝住,就连暴躁的谢长宁也安静下来。
我也看见了她手上的伤,原本做了清理、又放了药,只要不沾水没事,但此刻却开始溃烂。
这是……
我一惊,明明给她用的是白蔹,伤口上怎么会有乌头?
这两种药不能一起用,我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她却趁机靠近我,用仅我和她能听清的声音道:“姐姐,你说要是大家认出你,会怎么样?”
我震惊。
谢韵……她是故意的?
她怎么知道的?
不过只要有心,想查出来也不难,这些年谢家和赵家都不知道我在医馆坐诊,主要是他们不在意我这个人。
面对质疑的眼光,她挑衅的扬了扬唇,而下一刻,她用指甲在伤口划了一条口子,惊叫一声:“谢大夫,你为什么要挠我?娘、娘救我,我疼……”
“阿韵,阿韵,你怎样?快让娘看看。”
“姐姐,姐姐你疼不疼?”
瞬间屋子里乱做一团,我被谢长卿押在地板上,而谢长宁和我娘都去看谢韵的伤势。
“姐姐?怎么是你?”谢韵突然又震惊地喊出声。
刚刚拉扯中,面纱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