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热枕喂凉风 全集
热枕喂凉风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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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砚舟宋初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热枕喂凉风 全集》,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自然而然的招呼着,像是这屋子里的男主人。祁砚舟进门,看着满桌丰盛的菜式,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原来宋初晚也是会做饭的,还能做的这么好。可他前段时间因为医院病人骤增,劳累过度导致肠胃炎发作的时候,她却连份白粥都是叫的外卖。江明洲见他不动,笑着问道,“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宋初晚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悦。祁砚舟扫过满桌海鲜大餐,没说自己过敏的事,只是笑着道,“我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现在没什么胃口,你们慢慢吃。”他转身想回房休息。可刚一推门,祁砚舟整个人彻底僵住。房间里,一副巨大的婚纱照替代了原来他和宋初晚的合照,明目张胆的挂在床头,身穿紧身鱼尾婚纱的宋初晚满目爱意的注视着江明洲。两人姿态亲密,如同终成眷属的恩爱情侣。“砚舟,我忘了告诉你...

章节试读


他自然而然的招呼着,像是这屋子里的男主人。
祁砚舟进门,看着满桌丰盛的菜式,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原来宋初晚也是会做饭的,还能做的这么好。
可他前段时间因为医院病人骤增,劳累过度导致肠胃炎发作的时候,她却连份白粥都是叫的外卖。
江明洲见他不动,笑着问道,“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宋初晚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悦。
祁砚舟扫过满桌海鲜大餐,没说自己过敏的事,只是笑着道,“我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现在没什么胃口,你们慢慢吃。”
他转身想回房休息。
可刚一推门,祁砚舟整个人彻底僵住。
房间里,一副巨大的婚纱照替代了原来他和宋初晚的合照,明目张胆的挂在床头,身穿紧身鱼尾婚纱的宋初晚满目爱意的注视着江明洲。
两人姿态亲密,如同终成眷属的恩爱情侣。
“砚舟,我忘了告诉你,明洲他喜欢朝阳的房间,所以主卧暂时先给他睡。”宋初晚从身后追过来,“所以你......”
话没说完,她顺着祁砚舟的视线看到婚纱照,面色猛地慌乱起来。
宋初晚拉住他手腕,急急解释,“你听我说,这婚纱照不是真的,明洲他家里逼婚,我为了帮忙才配合拍的。”
“是吗?”祁砚舟眼神寂然,他定定看着宋初晚,一点点挣脱她钳制。
“砚舟?”
宋初晚心底涌出股不安,自从他们在一起,祁砚舟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她正要继续解释,江明洲也从客厅追过来,看到两人对峙眼神瞬间黯然起来,“祁先生,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你别和晚晚吵架,我这就离开。”
他说着,扭头就要走。
宋初晚赶忙拦住他,“你胡说什么,你都和家里吵架了,还能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江明洲微红的眼底带着隐忍和眷恋,“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架,对不起,是我不该搬进来的。”
“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不想你再因为我受委屈,哪怕我去流浪,住天桥都没关系!”
他说着,就要推开宋初晚。
宋初晚听得既心疼又着急,“你不准去,这是我的家,你能不能住我说了算!”
祁砚舟看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本就冷沉的心更是窒闷的有些无法喘息,他冷笑着开口,“是啊,再过段时间也是你的家,你不住谁住?”
宋初晚瞳孔骤缩,她心中不安陡然呈数倍放大。
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也是明洲的家?
宋初晚顾不得坚持要走的江明洲,怒声道,“祁砚舟,你到底在闹什么?明洲被家里逼婚还断了所有经济来源,我身为朋友帮帮他怎么了?”
“你非但不理解还在这逼着他离开,你难道真的想让他去死吗?!”
话音刚落,客厅突然传来巨响。
宋初晚一惊,连忙循声跑过去。
“明洲,你这是干什么?”
她跑到客厅,发现江明洲跌坐在一地碎片当中,手腕上多出条狰狞血痕,他满脸脆弱的看向宋初晚,“晚晚你别管我,我就是个大麻烦。”
“我原本只是想找个暂时能落脚的地方而已,没想到会给你和祁先生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反正现在我家里人也不要我了,我不如去死。”


话音落地,迎来短暂的沉默。
其他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间,江明洲面色隐隐流露出尴尬。
“你们别......”
“是。”
宋初晚见状,到底是点头承认。
低低的嗓音顺风飘进祁砚舟耳朵,他站在暗处,看着自己爱了几年的女人,最终扭头离开。
身后传来隐约的交谈声。
“之前啊,还有个男的为了追晚晚做了不少蠢事呢,大冬天的等在公司底下,就为了送个汤......还有之前,晚晚随口说了句今天没法开车,他就跑过来在楼下等了三个小时。”
“晚晚当时正好有事,等她发现的时候,人都快冻傻了,他也不想想,晚晚就算没法开车也还有司机,轮得到他什么事呀。”
江明洲好奇,“那他好歹是真心的,晚晚都没心动吗?”
“心动什么,那就是个鸭子,晚晚嫌脏。”
鄙夷的声音传来,拉住了祁砚舟的脚步,他定在原地片刻,才往车子走去。
没过多久,宋初晚带着江明洲上车,后者余光往驾驶座一扫,突然揽住宋初晚腰肢,“晚晚,当初都怪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对不起,我后悔了,既然我们已经领证了,那我们能不能做真正的夫妻?”
他说着,突然扣住宋初晚的脑袋,低头吻上去。
薄唇相触的刹那,宋初晚突然和后视镜里的祁砚舟四目相对,她浑身骤僵,一把推开江明洲。
“砚舟,你怎么在这?”宋初晚慌得口不择言,“你、你别听明洲乱说,他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刚刚......”
“他看起来醉的不轻,你先好好照顾他吧。”
祁砚舟打断她话头,启动引擎往家开。
他攥紧方向盘,原以为亲眼看到宋初晚和别的男人亲近他会无法接受,可他的情绪竟意外的平静。
一路上,车厢内都沉默的可怕。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别墅外,祁砚舟率先推门离开,但是被追来的宋初晚拦住去路,“砚舟......”
祁砚舟不想听她种种借口,“我最近睡觉轻,两个人反而睡不好,你可以不用回客房。”
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宋初晚所有话头,她意识到什么,原先若有似无的恐慌突然变得明显起来。
她语气涩然,“你、不吃醋?”
“你不吵不闹就让出了主卧,看见他亲我也没有反应,现在更是直接让我不用回客卧,砚舟,我明明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
为什么?
祁砚舟思绪在脑海里过了一瞬,本想趁此机会说清楚,却突然听见车内传来声惊呼。
“晚晚,救命!”
他循声看去,发现原本好好停着的车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慢慢往外滑走。
宋初晚一惊,竟不顾自己安危冲过去,好在车子速度不快,她及时控住了车子,扶着江明洲下车。
江明洲满脸惊魂未定的看着祁砚舟,表情受伤,“祁先生,你是不是故意没有拉手刹?你就这么看不惯我吗?”
宋初晚表情难看,“祁砚舟,以后少拿你龌龊的心思针对明洲,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宋初晚目露悲痛,冲过去按住他手腕,“你胡说什么!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说着,满脸厌恶的看向祁砚舟,“你现在满意了吗,他快被你逼死了,难怪他们都说你是白眼狼,连自己母亲去世都没有哭,你这种冷血的人掉眼泪!”
宋初晚的话,如同毒蛇般钻进祁砚舟耳朵,狠狠啃噬着他五脏六腑。
剧痛传遍全身,几乎让他站不住。
他对母亲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八岁那个夜晚。
彼时他高考刚结束,因为连续的熬夜一回家就睡了个天昏地暗,可半夜迷迷糊糊间却发现床边有人。
祁砚舟惊醒,发现是继父,还没等他多说什么那个恶心的男人就扑过来,他拼尽全力挣脱,同时惊醒了还在睡觉的母亲。
他原以为她会为自己做主,可没想到的是,她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要脸的东西,卖屁股卖到家里来了。”
她甚至还主动帮着那男人控制他,想借此笼络住这个常年在外吃喝嫖赌的男人。
那晚,祁砚舟豁出去半条命才勉强从他们手里逃脱,此后再也没有回家,直到三年前,他收到母亲去世的消息。
宋初晚陪着他回去参加了葬礼,当天晚上,祁砚舟在母亲灵前跟她讲述了这段过往,并且做好被厌恶抛弃的准备。
可是她却满脸心疼的抱着他,“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就是你家人。”
祁砚舟也是在那天认定了宋初晚,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
可如今,被宋初晚抚平的伤口被她再次狠狠撕裂,鲜血淋漓下,爱意渐渐平息。
祁砚舟嘶哑着嗓音开口,“我该满意什么?我既没有说过要赶他走的话,也没有让他自杀,难道,非得我跪下来求他住着才行?”
宋初晚顿住,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竟有些无措。
“不是......”
“都怪我,要是没有我出现,你们也不会吵架,晚晚你就让我去死吧。”
江明洲再次挣扎起来,腕间的伤口因为摩擦再次涌出鲜血,搅乱了宋初晚的思绪,“明洲,你别乱动,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她顾不得其他,扶着江明洲往外走。
祁砚舟看着他们渐渐走远,双脚像是生根般扎在原地,最终他慢慢蹲下身,僵硬的收拾着满地狼藉。
擦完地上的血迹,祁砚舟进主卧收拾自己的东西。
学姐之前给他发了消息,说是今晚要出国,半个月后回来就带他去领证,这期间他可以趁机处理好手头的事情。
马上要搬走了,他索性将自己东西也清理了一遍。
带不走的、不想要的,祁砚舟都直接丢进垃圾桶,剩下的打包放进行李箱,剩下床头的合照,他拿起来静静看着。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去旅游,路人帮忙抓拍的。
祁砚舟很喜欢,回来后特意去洗出来摆着,只是宋初晚每次看见都要皱眉,她觉得拍的不好看。
“砚舟?”
门口传来声音,祁砚舟回头,看着宋初晚满脸歉然的走进来,“今天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当时看见明洲受伤,一时情急所以口不择言了。”


“你说什么?你别害怕,我马上就过去。”
没等祁砚舟缓过劲,宋初晚已经着急忙慌的掉头,刚准备要走,余光瞥见他又临时踩下刹车,“我公司有事,需要马上赶过去,你先自己回去吧。”
祁砚舟轻咳两声,“我......”
“快点,我没时间听你废话。”宋初晚催促。
祁砚舟心底一阵刺痛,原来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宋总,也有会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
只是,对象并非是他。
他捂着生疼的胸口,推门下车。
汽车瞬间疾驰而出,卷起一阵气流,瞬间化作寒凉刺骨的冷意,祁砚舟看着汽车尾灯消失在眼前,心头苦笑。
她对江明洲,又岂止是舍不得。
这五年间,祁砚舟不止一次撞见她拿着两人的合照走神,最开始,他还安慰自己日久见人心,只要他一直陪在宋初晚身边,早晚能等到她回心转意。
而前段时间,他求婚成功的时候,祁砚舟还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雾明。
没想到,几年付出,还是抵不过白月光、朱砂痣。
既然他们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他也没必要留下来继续碍眼。
祁砚舟回到家里,看着挂在墙上的情侣肖像画、桌边的情侣水杯,还有他前段时间新买的情侣睡衣......
从前看着多甜蜜,如今看着就多讽刺。
他找出袋子,一件件将这些东西丢进去。
正收拾着,祁砚舟手机突然作响,是学姐打来的,“砚舟,我今天都在忙着谈合作,刚看到你消息,你真决定要跟我结婚?!”
她语气激动,“可你不是已经领证还准备结婚了吗,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说来也巧。
祁砚舟和宋初晚去领证的当天,曾经帮过他很多的学姐突然找上门来,提出想要跟他协议结婚。
因为她正和父亲的私生子争夺继承权,但董事会那帮老古董非说她是女人,而且还没结婚,不够稳定。
学姐被逼的焦头烂额,最后想到求助祁砚舟。
祁砚舟当初刚进大学连顿饱饭都吃不起,是学姐将他拉进自己的社团,借着帮忙的名义给他塞各种吃的用的。
后来更是给他介绍了许多兼职。
如果没有宋初晚,祁砚舟必然会答应。
他歉疚的跟学姐说明情况,但后者并没有怨言,反而给他发了个红包,祝福他新婚快乐,可惜,这份祝福要落空了。
祁砚舟语气平静,“没开玩笑,婚礼婚礼取消了。”
“什么婚礼取消?”
突然,一道身影从身后响起,祁砚舟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宋初晚面带急色,“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祁砚舟稳住心神,含糊搪塞,“没事,我有个朋友说家里有点事,下个月的婚礼取消。”
宋初面色一松,转眼看到堆在墙边的两袋东西,疑惑道,“那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看着屋内好像空旷了许多,一股莫名的不安萦绕在心头,让她下意识想过去看个究竟。
祁砚舟慌忙拉住她手腕,强笑道,“没什么,我就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里面都是准备丢掉的垃圾。”
宋初晚闻言,没有再上前。
她随口道,“收拾下也好,以后少买那些垃圾。”


她说完,带着江明洲离开。
擦肩而过时,江明洲侧目朝他露出个挑衅的笑容。
从头到尾,宋初晚连问一句细节、查清楚情况的想法都没有。
祁砚舟心底嘲讽,所以,从头到尾根本不是他将宋初晚推给别人。
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江明洲。
宋初晚当晚果然陪着江明洲在主卧住下,祁砚舟没有在意,他收到学姐的消息,说是再过几天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就来接他去领证。
许是马上就能离开这里,江明洲反而睡了个好觉。
隔天起来的时候,他在客厅碰到起来喝水的江明洲,听到动静,男人回过身,不经意间露出领口下的红痕。
甚至隐约可见几道抓痕,彰显着昨晚战况激烈。
“祁先生。”江明洲跟他打招呼,随后不好意思似的拢了拢领口,“晚晚昨天激动了一点,你别在意。”
祁砚舟神色淡淡,“嗯,你们高兴就好。”
没看到想象中的失态,江明洲反而恼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明知道晚晚喜欢的是我,你还赖着不走,昨天聚会上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你真以为婚纱照是为了应付我家里人?我告诉你,事实上我们都领证了,我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还不赶紧滚出去?”
话音落地,屋内传来动静。
江明洲面色微变,直接倒退两步猛地撞上桌角。
“啊......”他痛呼出声,“祁先生,你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动手,你要是觉得我碍眼,我现在就搬走可以吗?”
祁砚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股巨力猛地掀翻。
他踉跄着后退,脚踝传来阵尖锐的剧痛。
应该是扭伤了。
宋初晚扶着江明洲,扫过来的视线充满恼怒和不耐烦,“祁砚舟,我说过多少次,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对明洲动手!”
“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大度,能让我去照顾他,原来你只是欲擒故纵,想在背地里耍花招罢了!”
祁砚舟心底好像破了个洞,里面灌满了风。
他攥紧拳头,“我没动手。”
“难道明洲还会故意摔倒,栽赃陷害你?”宋初晚彻底失去耐性,“你要是再敢针对他,我们就离婚。”
她丢下这句话,带着江明洲回房。
祁砚舟却觉得有些好笑,他们根本没有结婚,又哪来的离婚。
只是,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他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祁砚舟换好衣服,出门去取签证。
回到家里的时候,祁砚舟刚要开门,脖颈处无声贴上一把刀子,女人阴沉沉的声音传来,“别动,不想死的话就给宋初晚打电话,让她把明洲还给我!”
祁砚舟屏住呼吸,“你是谁?”
“我是谁?”女人语气激动,“我是明洲的未婚妻!都怪宋初晚,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针对我,害我公司破产,我怎么可能会失去明洲!”
“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打电话,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说的话,刀子瞬间划开他皮肤,微末的刺痛传来,让祁砚舟心底有些害怕。
他拿出手机给宋初晚打过去。
电话响了四五次,才终于慢悠悠被接通。
“什么事?”宋初晚声音有些不稳,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