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鸢冷宴臣的女频言情小说《过尽千帆仍有梦全文》,由网络作家“抱抱小龙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谢谢老婆对轩轩这么好。”罗盟见冷宴臣在电梯里,神色不自然的笑笑:“宴臣,你家晋晋没事吧?”“我看你脸色很差,要不让青鸢帮你照看会儿孩子?”“他也配让我看孩子?”沈青鸢冷哼一声道:“冷宴臣,你为了求我回家真舍得下血本,不惜把孩子弄病跑来医院堵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薄情寡义的父亲?”冷宴臣完全当她是空气,低头给孩子整理衣服。不料手上提着的母婴包带子断开,孩子的奶瓶尿不湿洒落一地。他强忍着腿部刀口的剧痛,吃力的蹲下身子捡东西。就被罗盟扶住手臂:“宴臣,你右腿有伤站着别动,我帮你捡。”“盟哥哥,你管他作甚?”沈青鸢一把将罗盟护在身后,语气不悦:“谁知道他又耍什么花招想害你,给我离他远点!”“青鸢,你别把宴臣想的那么坏,毕竟我们曾...
“嗯,谢谢老婆对轩轩这么好。”罗盟见冷宴臣在电梯里,神色不自然的笑笑:“宴臣,你家晋晋没事吧?”
“我看你脸色很差,要不让青鸢帮你照看会儿孩子?”
“他也配让我看孩子?”沈青鸢冷哼一声道:“冷宴臣,你为了求我回家真舍得下血本,不惜把孩子弄病跑来医院堵我?”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薄情寡义的父亲?”
冷宴臣完全当她是空气,低头给孩子整理衣服。
不料手上提着的母婴包带子断开,孩子的奶瓶尿不湿洒落一地。
他强忍着腿部刀口的剧痛,吃力的蹲下身子捡东西。
就被罗盟扶住手臂:“宴臣,你右腿有伤站着别动,我帮你捡。”
“盟哥哥,你管他作甚?”沈青鸢一把将罗盟护在身后,语气不悦:“谁知道他又耍什么花招想害你,给我离他远点!”
“青鸢,你别把宴臣想的那么坏,毕竟我们曾是一个宿舍的舍友。”罗盟语气温和:“虽然他学习进步慢,但是非常努力刻苦!”
“呵呵,努力刻苦考全年级倒数第一?”沈青鸢口气嘲讽:“晋晋有他这种学渣父亲,简直是奇耻大辱!”
冷宴臣强撑着腿部刀口的疼痛,捡起孩子的水杯神色淡漠:“晋晋有你这种薄情的母亲,才是奇耻大辱!”
沈青鸢难以置信地看着冷宴臣。
忽然觉得他变得有点陌生。
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百依百顺,从来不曾这样言辞尖锐!
“冷宴臣,收起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沈青鸢俏脸阴沉:“我告诉你,今夜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回家的!”
不等她说完,冷宴臣抱着孩子出了电梯。
忽然他停住脚步,惊讶的瞪圆眼睛。
晋晋探出小小的手抓住了沈青鸢的衣袖,咿咿呀呀的冲她说着什么,孩子嘴边的奶渍顺着嘴角滴到了女人的手背上。
沈青鸢愣了一瞬甩开孩子的触碰,脱掉白色西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皱眉喝道:“干什么你?真恶心!”
小家伙被她凶巴巴的语气吓到,头埋在冷宴臣胸前伤心的哭起来。
“晋晋别哭,爸比在。”冷宴臣心如刀割,轻轻吻去孩子眼角的泪水,嗓音哽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乖宝,以后咱们父子俩相依为命,好好活。”
听到此语,沈青鸢不由得停住脚步。
她望着他心灰意冷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隐秘的不安。
好像有什么事情逐渐脱离她的掌控。
“青鸢,轩轩流鼻血了!”罗盟语气焦急:“快带他去卫生间洗洗!”
沈青鸢收回思绪带着轩轩离开,又忽然停住脚步,嗓音冷厉:“冷宴臣,后天是孩子的生日宴我母亲会出席,警告你别再折腾他,否则以后别想进家门!”
冷宴臣垂眸冷笑,没有接话。
再有24个小时,他就带着孩子走了!
孩子的生日宴,她等来的只会是一份离婚协议!
“好了,青鸢,宴臣出车祸才出院身体很虚弱,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要是没休养好,腿会落下病根的。”
罗盟宣示主权般搂着女人的腰,笑容温和:“既然宴臣来找你了,听话,今天就跟他回家吧。”
“你们的宝宝都快一岁了,你这个做母亲的一次都没抱过,着实不妥。”
“哼,冷宴臣的孩子只是我给长辈交差的工具而已,根本没资格让我抱!”
沈青鸢宠溺地捏了捏怀里小男孩的脸蛋:“我还是抱你儿子心里舒坦。”
他们三人的争执,又引起了路人的围观和窃窃私语。
[天啊,这不是沈总和她的先生吗,这宝宝好歹也是沈总亲生的,她这么说有点狠了吧?]
[好歹沈总失明那三年是冷宴臣衣不解带在旁照顾的,怎么听她的口气都恨不得这个男人去死?]
[是啊,沈总好渣,她丈夫出车祸才出院身体都很虚弱,又得不到妻子的半分关心,挺可怜的。]
路人总是见风使舵的,这种场面,有辱骂冷宴臣的,也有为他鸣不平的,他都习惯了。
冷宴臣望着沈青鸢神色厌恶的脸,眼眶一阵酸涩。
她早已忘记,她曾经拼死冲进火场救他。
忘记他得白血病时,是沈青鸢力排众议给他捐献的骨髓。
忘记她许诺过,他们要日日相爱永不分离。
而被那些甜蜜记忆困住的人,不是沈青鸢,是他。
好在三日后,他就彻底离开她的世界,永不相见!
婴儿的哭声越发焦躁,冷宴臣心急如焚,一把推开挡路的罗盟,冲进道路尽头的母婴室。
房门外响起女人惊痛的喊声。
他专心给孩子冲泡奶粉,听见手机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是沈青鸢打来的。
冷宴臣果断点了关机。
安抚好宝宝,他走出母婴室,见沈青鸢扶着罗盟在长椅上休息。
男人额头贴着创可贴,神色复杂。
“青鸢,你千万别怪宴臣,他是着急孩子才不小心推了一下我,绝对不是故意想害我毁容。”
“哼,这个男人明知道你是靠脸吃饭,还故意推倒你,简直用心歹毒!”
沈青鸢脸沉如冰,厉声喝道:“冷宴臣,赶紧过来给他道歉!”
“不用,不用。”罗盟嘴上推辞,眼底尽是得意之色。
冷宴臣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他,取下贴身戴着的佛珠递过去:“今天是我冲撞了你,就用它给你赔罪好了。”
闻言,沈青鸢眸色闪过疑惑,罗盟也是万分惊诧,假意推辞道:“宴臣,万万使不得,这可是你最珍爱的东西,你快收好!”
“我的脸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
“冷宴臣,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沈青鸢压下心底忽然生出的一丝不安,不悦皱眉:“之前我让你把佛珠还给罗盟,你软硬不吃宁死不屈,今天突然愿意是为何?”
“我没耍花招,只是不想要它了。”冷宴臣神色漠然,抱着孩子离开。
半路却被沈青鸢挡住:“你别以为玩这套以退为进的把戏,我就会答应跟你回家,想女人想疯了吗,你做梦!”
冷宴臣将佛珠放在她手里,没有分给女人一个眼神,大步离开。
三日后,他就彻底离开她的世界了。
又怎么会稀罕她送的佛珠,又怎么会在乎她还是不是想回家?
沈青鸢猝不及防,白色连衣裙瞬间就湿透了,不禁怒火蹿升喝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
“你那天在商场推罗盟,害他差点毁容,让你炖汤赔罪都算便宜你了,还有脸跟我闹?”
“果然是没妈教的孩子,野蛮无理!”
冷宴臣以为自己对她失望至极。
没想到此刻,沈青鸢竟然狠心到拿他心底最隐秘的伤痛来攻击!
她忘了曾经拉着他的手说:“宴臣你别哭,以后我妈妈就是你妈妈,你想吃什么我让她给你做,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谁敢欺负你,说你是没妈教的孩子,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沈青鸢的誓言历历在目。
今日却为了维护罗盟,这般伤他!
痛意从冷宴臣的脚底直冲头顶,烧的他双目喷火。
他再也不想逆来顺受,怒怼道:“觉得我一无是处,那你找罗盟去啊,突然跑回来干什么?”
“我可没求着你回来!”
“宴臣,我跟着青鸢回来只是想帮忙收拾衣服,并没有任何要羞辱你的意思。”
罗盟垂眸解释道:“只是她一时情难自禁,我也是没办法......”
说着,他冲冷宴臣鞠躬递来一张银行卡:“抱歉,因为我让你们吵成这样,这张银行卡里有500万......”
“少在这给我装绿茶!”冷宴臣横眉冷对:“我数到三你要还不滚,就等着沈夫人亲自上门给你教规矩!”
此话一出,沈青鸢瞬间变了脸色。
这个心机男一向最得母亲喜爱,若是惊动了她,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她气呼呼的挽着罗盟离开,道:“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话音落,冷宴臣咔嚓一声关上了门。
沈青鸢挽着罗盟狼狈回到车上,脸色十分难看。
不远处的佣人指着她们窃窃私语,神色惊异。
[冷先生这次终于硬气了一回,叫我们在旁看着都觉得好解气,做得好!]
[大小姐此举实在太过分了,竟然让一个病人给男小三炖汤喝,要换了我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就是,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别说冷先生了,他就算再爱大小姐也经不起这么折磨啊!]
[大小姐仗着冷先生爱她这么作,迟早有一天会把他的爱意耗尽的,到时候我看她有的后悔呢!]
沈青鸢冷哼一声。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屈从母亲的意愿嫁给冷宴臣。
这个男人心机太深了!
当年她从昏迷中醒来,是罗盟一直在旁照顾。
冷宴臣嫉妒成性,故意纹了跟罗盟一样的纹身。
还拿来一盒子情书,非说是自己写给他的。
她眼睛又没瞎,怎会认不出来自己的笔迹?
那些情书明明是她写给罗盟的!
“青鸢,宴臣就是太爱你了,一时接受不了今天我给你画眉......”罗盟见沈青鸢脸色难看,温言劝道:“他刚出院情绪受不得刺激,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盟哥哥你太善良了,冷宴臣今天如此给你难堪,你还帮他说话?”
沈青鸢窝在他怀里,怒气冲冲道:“我会叫他知道,惹恼我是什么代价!”
“小刘,你马上拟一份离婚协议,让冷宴臣净身出户!”
罗盟轻拍着怀里的女人,眼底一片阴沉。
沈青鸢在冷宴臣养病期间提离婚,他心灰意冷一定会答应。
到时候她丈夫的位置唾手可得!
罗盟转了转心思,突然摸了摸胸口好似心痛难忍,
“青鸢,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求你......”
沈青鸢走后,冷宴臣将家里所有的婚纱照和影集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
收拾好衣物装进行李箱。
李妈急的团团转,说要给沈夫人打电话汇报。
冷宴臣抬手阻止:“别打扰老夫人,她身体一直都不好。”
“可是您就这么带着小少爷走了,丢下大小姐可怎么办才好?”
李妈红着眼眶道:“她可是做过两次开颅手术的人呀,不能受刺激的!”
“死不了。”
冷宴臣语气淡漠:“你把客厅的兰花绣像拿下来,那是我母亲送我的结婚贺礼。”
李妈点点头正要上楼,忽然抬眸看向别墅门口神色欣喜:“大小姐,您..您怎么回来了?”
冷宴臣回眸看着走进来的沈青鸢,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又回来干什么?”
隔日,冷宴臣一大早就联系中介带人来家中看房。
老夫妻对视一眼,神色凝重:“冷先生,你为何急着卖掉婚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重新买了套离我妻子单位近的房子。”冷宴臣语气平静:“房子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没有纠纷,你们要是诚心想买,我再便宜50万,不过要一把付清。”
“可以!”老夫妻爽快答应,在合同上签了字。
冷宴臣随她们去房产局办理过户手续,并委托中介在不丹买了套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
办完这些事,他注销掉所有的银行卡。
并赶去政务大厅领取了新的护照,买了明日离开南城的机票。
夜幕降临,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意外看见门口的鞋柜上放着不属于自己的棕色皮鞋。
冷宴臣的脑袋轰地一声炸了。
跌跌撞撞的跑上楼梯,见主卧梳妆台旁,罗盟在给沈青鸢画眉毛。
两人深情对望,暧昧至极。
听到动静,罗盟脸上闪过慌乱,推开怀里的女人道:“青鸢,别胡闹了,宴臣回来了!”
“我们在他面前做这种事不合适......”
“哼,这是我家,我想干什么,他一个名义上的丈夫有什么资格管?”
沈青鸢娇声道:“继续给我画,别停!”
冷宴臣气的脸色铁青,抡起拳头想要揍罗盟,又一点点收回拳头跑出别墅,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疯跑,直到精疲力尽。
沈青鸢真狠啊。
平日里跟罗盟形影不离就罢了。
今天还把人带回家在婚房做这种事,这般羞辱人!
想到儿子还在家里,他放心不下匆匆返回别墅。
佣人李妈递来水给冷宴臣,他接过有气无力道:“你把一楼的客房收拾一下,我晚上跟晋晋住。”
“记得把主卧我妈妈留下的兰花搬下来,它喜欢空气清新的地方,见不得脏东西。”
“好的,先生。”李妈欲言又止道:“大小姐说......说罗先生想喝你炖的山药排骨汤,命你马上做好端上来。”
“如果不照办,她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冷宴臣眸色冰冷:“她不回来正好,反倒落个清净!”
他在客房裹着被子睡的正沉。
被子猛地被人掀掉,传来沈青鸢尖利的嗓音:“你耳朵聋了,我让你给罗盟炖汤没听见?”
“我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凭什么给他炖汤?”冷宴臣反唇相讥:“凭你今天把他带回家羞辱我,还是凭你盼着我死了给他让位置?”
沈青鸢惊讶的望着他,哑然了几秒道:“长本事了你,竟然又跟我顶嘴?”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去,我就......”
冷宴臣强忍着腿部伤口的疼痛,抄起水杯砸在她身上:“出去,这是你母亲赠予我的房子,你没资格在这里冲我大呼小叫!”
“冷先生,您预定的死亡时间是三天后的宝宝生日宴,死亡方式为坠河,假死者是您和宝宝,请确认。”
冷宴臣轻拍着怀里昏睡的婴儿,在文件甲方处坚定的签下名字,
多年无果的感情,今天他终于决定放手了。
全北城人都知道,他是沈青鸢的头号舔狗。
当初痴恋她八年,死缠烂打成了她的丈夫。
可他们却不知道,五岁的沈青鸢把爸爸的钻戒送给他,说长大了要嫁给他。
十五岁的沈青鸢在左手腕纹了两人的名字缩写,语气郑重:“宴臣,我想和你日日相爱,永不分离。”
十八岁的沈青鸢拼死冲进火场来救他,被坠落的房梁砸中脑袋需要紧急做手术,医生说她有失忆的可能。
沈青鸢将自小戴着的佛珠送他,满眼深情:“宴臣,我就算忘了全世界,也绝不会忘记你,等我做完手术,咱们一起去京都看升国旗仪式哦!”
后来沈青鸢醒了,却忘了他。
还错把暗恋她的罗盟,当成她的男朋友。
这八年,冷宴臣想尽办法都没能让沈青鸢恢复记忆。
反而因为沈夫人坚持让两人结婚,让沈青鸢更加厌恶他。
即使他为保护她出车祸差点死亡,也没换来沈青鸢的半分感动。
她对闺蜜说:“真希望碍眼的冷宴臣抢救无效,赶紧腾出位置给我的盟哥哥。”
这句话,耗尽了冷宴臣心里对她残存的爱。
让他决定彻底离开她的世界,永不相见!
办完事,冷宴臣走出假死机构,忽然神色一滞。
前方路口的商场大屏幕播放着媒体采访沈青鸢的画面。
她抱着罗盟的儿子,眉眼温柔:“虽然轩轩不是我生的,但是我会好好培养他,让他以后接我的班,带领沈家再创辉煌。”
沈青鸢的回答引起围观路人的疯狂尖叫。
[啧啧,冷面女霸总竟然打算让初恋的孩子继承家业,好深情好专一啊,羡慕死罗盟了,能拥有如此爱他的女人!]
[罗盟可是沈总6岁就爱上的人,即使她曾因为双眼失明被他抛弃过也痴心不改,等了三年才终于再续前缘,这么豁达又深情的女人世间罕有!]
[那个舔狗冷宴臣费尽心机做了沈家的上门女婿又能怎样?人家两个才是真爱好吧,他可真贱!]
[冷宴臣那个心机男谁知道怎么上位的,他竟然以为做个家庭煮夫就能拽回沈总的心,人家沈总从没正眼瞧过他好吧,一看就是想少奋斗二十年!]
[我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明知道沈总心里只有罗盟,他还霸占着她丈夫的位置不肯离婚,心思好阴暗!]
众人的冷言冷语,如一柄锋利的剑将冷宴臣的心扎得千疮百孔,痛的他无法呼吸。
婴儿的哭声也打断了冷宴臣的思绪。
不再理会其他,他快步走进旁边的商场,四处寻找母婴室给孩子喂奶粉。
很不巧,他刚好又撞见沈青鸢在一楼玩具店陪罗盟的儿子买枪。
女人耐心挑选,冷淡的脸上满是笑意。
看见冷宴臣那一刻,沈青鸢脸上的笑容消失,
她语气冷冷道:“你一天除了满世界打听我的行踪,哭着求我回家,就不能干点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