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树印章的女频言情小说《追妻火葬场后 沈总他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枕流漱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从病房出院后,我就请陆律师为我拟定了离婚协议。顺便请人帮我送到了沈嘉树的总裁桌上。「许知春!你什么意思?!至于吗?」沈嘉树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沈总,我认真的。」「就因为周熙?!我跟她断了,行了吧?」「不是因为周熙。」「不是她,那还是谁?」「是你。」沈嘉树的气焰一下子熄灭了。他感受到了我语气里的冷漠,指尖蜷缩,心脏发疼,不安感席卷了他全身。「我不爱你了,沈嘉树。」这是陈述句,不掺杂一丝感情。我爱沈嘉树时,愿意为之放弃全世界,不觉可惜。我的爱,真诚,真挚。但一旦我的爱意消磨殆尽。我抽身时,也果断、从容。沈嘉树红了眼眶,语气发狠:「谁准你不爱的!」「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话落,沈嘉树猛地挂断了电话。我不明白。明明跟...
那天从病房出院后,我就请陆律师为我拟定了离婚协议。
顺便请人帮我送到了沈嘉树的总裁桌上。
「许知春!你什么意思?!至于吗?」
沈嘉树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沈总,我认真的。」
「就因为周熙?!我跟她断了,行了吧?」
「不是因为周熙。」
「不是她,那还是谁?」
「是你。」
沈嘉树的气焰一下子熄灭了。
他感受到了我语气里的冷漠,指尖蜷缩,心脏发疼,不安感席卷了他全身。
「我不爱你了,沈嘉树。」
这是陈述句,不掺杂一丝感情。
我爱沈嘉树时,愿意为之放弃全世界,不觉可惜。
我的爱,真诚,真挚。
但一旦我的爱意消磨殆尽。
我抽身时,也果断、从容。
沈嘉树红了眼眶,语气发狠:
「谁准你不爱的!」
「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话落,沈嘉树猛地挂断了电话。
我不明白。
明明跟我离婚后,沈嘉树就能与周熙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为什么不同意呢?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解决我的晚饭。
我背着我的小包去了一家商场。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我竟然在这儿看到了沈嘉树和那个明星周熙。
我戴上了随身携带的口罩,不想跟他们碰面。
但周熙显然不想放过我。
她扬起她一贯的明媚的笑:
「真是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不会做饭,所以嘉树哥带我买食材,给我做饭。」
听了这话,我的心脏难免一阵揪心的疼。
结婚以来,从来都是我做饭,没让沈嘉树进厨房半步。
没想到在周熙这里,竟是沈嘉树上赶着给人家做饭。
我不禁替我自己不值。
「别叫我嫂子,我看你俩才像一对儿。」
我反唇相讥。
这时,周熙眨了下眼,勾起唇角。
下一瞬,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可怜起来:
「嫂子,我跟嘉树哥是清白的,我不是小三......」
接着,她还装模作样地抹起了眼泪。
呵!
我冷笑了一声。
演员还真是不一样,这么能演。
我张嘴想要说话:
「装——」
「啪!」
一道裹挟着怒气的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
嘴角鲜血流出。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沈嘉树。
商场里这么多人,都因为刚才那突兀的巴掌停下了脚步。
沈嘉树错开我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后悔。
他强壮镇定地道:
「你为什么要污蔑她,都跟你说了我们是朋友!」
「朋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朋友吗?!」
我的音调陡然拔高。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我没亲眼看到你们滚在一张床上,就可以一直拿朋友搪塞我?!」
沈嘉树想要反驳,却对上了我猩红的双眼。
他的心被针尖刺了一下,觉得我好像不一样了。
「随你怎么想!」
沈嘉树留下这句话,带着周熙转身走了。
周熙跟在沈嘉树身后,突然扭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扶着肚子,觉得小腹一阵针绞似的疼痛。
脑袋一片晕眩,失去了知觉。
我在病房里修养几天后就出院了。
住院的这几天,沈嘉树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回到这个我与沈嘉树的家,桌子上五彩斑斓的药物定格了我的目光。
婚后,我与沈嘉树非常想要一个孩子。
于是,我吃遍了各种各样的药物。
无数的针孔留在我的身上。
甚至,我还去求了偏方。
我是最吃不得中药的人。
尝尝捏着鼻子给自己灌下去,但是没一会儿又会被我吐出来。
吐出来多少,我就又会喝进去多少。
反反复复。
我无声地轻笑,嘲弄着曾经的自己。
我拨打了一个电话:
「张教授,我同意了。」
「机票就订周日吧!」
知春。
知春——
知春!
我的手臂被人轻拍了一下。
我吓得一个激灵,转过头去。
沈嘉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知春,你刚才没听到我叫你吗?」
「是不是间歇性失聪又犯了?」
沈嘉树关心地看着我。
对了,曾经有沈嘉树公司的对手想制造车祸整死他。
当时我护住了他,自己却留下了间歇性失聪的毛病。
沈嘉树见我不语,将我环住。
「知春......」
他身上的女性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我反应剧烈。
「别碰我!」
「有什么事吗?」
沈嘉树怔了一瞬,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他猜想我可能是看到了他跟周熙的新闻。
想着,他语气里带了点不耐:
「知春,我跟周熙只是朋友关系。」
「你知道的,她是书香门第,我们有很多文学上的共同话题。」
「而这些,你都不懂......」
我一时无话,想起了曾经我听不懂他说的诗词,他十分宠溺地看着我: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知春~」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之前,每当他与别的女人走得过近。
我就会歇斯底里,再三质问。
逼他向我发誓,承诺。
活脱脱像个女疯子。
现在,我只是淡淡应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
流产的事,我不打算告诉他。
沈嘉树一噎,他还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发疯。
「周六有个拍卖会,你别忘了。」
说完这句,沈嘉树就借口公司有事离开了。
我随手打开他留下的拍卖会册子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我无比震惊。
我死死盯着那个卖品,心脏剧烈跳动,难以平静。
这是,母亲的遗物!
一个手串。
一定要买下它!
我不打算让沈嘉树帮我拍下它。
一方面,我自己手里有钱。
另一方面,沈嘉树不再是我的执伞少年了。
沈嘉树嫌我是个不懂风情的工科女,却不知道我的本科专业是软件工程。
我在计算机方面相当有天赋,大二的时候就拿了ACM金奖。
教授给了我出国学习先进IT技术的机会。
只不过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沈嘉树。
为他放弃了这一切,甘愿做一个家庭主妇。
好在这些年我仍未放弃对编程算法语言的学习,开通了自己的技术博客,外包项目赚钱。
前不久,我的教授再次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这次,经历了流产之后,我对沈嘉树心灰意冷,决定做回自己。
拍卖会在周六,机票在周日。
还剩下三天。
拿回遗物就离开。
也该收拾收拾东西了。
这天晚上,沈嘉树喝得醉醺醺的被他兄弟送回来了。
沈嘉树把身子全靠在我肩上。
温热的鼻息撒在我的颈窝。
我忍着恶心,等他兄弟离开,我就松手任他靠着沙发坐在地上。
他嘴里呓语:
「不要......知春......别离婚好不好?」
要是往常,我见了他这幅样子。
肯定心疼得赶紧给他熬醒酒汤,用热毛巾给他擦身子了。
可是啊,沈嘉树。
我们之间现在是隔了一条命!
那些绑匪虽然被送进警局了,但我不觉得那是偶然。
终有一日,我要让伤害过我,伤害我胎儿的人付出代价。
我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沈嘉树,头也不回地进了我自己的房间。
其实这个房子已经没多少我的东西了。
周日,三天后,我就能离开了。
第二天。
沈嘉树从地上醒来,他的头因为宿醉变得十分疼痛。
可是从前,他喝醉后醒来每次都很舒适。
没了我的照顾,他难受得不行。
许知春,是认真的吗?
她真的,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沈嘉树目光紧盯卧室的门,仿佛可以透过它看到熟睡的我。
指尖发疼,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片刻,他起身去了厨房。
我刚推开房门出去,就看到沈嘉树端着饭菜出来。
「来吃饭吧。」
沈嘉树眼含期待。
我沉默地拉开桌椅坐了下来。
要是之前,我看到沈嘉树为我做饭,一定会又欣喜又心疼。
可是为什么?
在她不想要的时候,这一切又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呢。
「今天去把婚离了吧。」
沈嘉树听了这话,愣在原地,眼眶渐渐浮上水汽,半晌才开口:
「你还在闹?」
他明明已经给了我台阶下了,我为什么还要揪住不放?
「我没空跟你闹,我认真的。」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几个菜,没有动筷。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知春。」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沈嘉树紧握着我的手。
我轻笑了一声,想了想,说道:
「明天拍卖会,袒护我一天,怎么样?」
「好。」
沈嘉树一口答应,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能挽回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我提起包,走到了门口,回头给他留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我说:
「我从来不吃香菜。」
而他做的那几道菜,全都撒上了香菜。
好像......周熙最爱吃香菜了。
沈嘉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失去了什么。
我被绑匪围困在巷子里。
情急之下,我打给我的丈夫沈嘉树求助。
可是他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最后,我被他们凌辱流产。
病房里,我看着电视上沈嘉树陪明星看极光的新闻,自嘲一笑:
「这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沈嘉树......」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医生刚才说我身上淤紫只是些轻伤,只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护士姐姐安慰着我:
「孩子还会有的,你那么年轻。」
我阖上眼睑,苦涩一笑。
孩子......不会再有了。
我轻轻抚上我的小腹,那里曾孕育有一个生命......
在我还没有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来之前,他就已经离开了我。
我有些痛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走进那个巷子。
哦。
我想起来了。
今天本来是我跟沈嘉树的结婚纪念日,我走进那个巷子,是为了给沈嘉树买他喜欢的印章。
印章老师傅就住在那个巷子不远。
「对不起,我来晚了,要是再早一点,你就不会......」
苏予安的声音里带着自责。
我被绑匪围困时,是他出现救了我。
我记得他,他是我大学时同专业的同学,之前听说出国了,没想到这么巧。
「没事儿,有人出现,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个孩子,可能与我无缘吧......」
我嗓音轻柔,却带着浓郁的忧伤。
护士姐姐可能想缓和我的情绪,把电视打开了。
一则新闻突兀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沈氏总裁沈嘉树与明星周熙共赏极光#
我呆滞了一瞬,手指不自觉蜷缩着,心口发疼。
苏予安也看到了这个新闻,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的目光放在电视里沈嘉树的那张俊脸上。
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
曾经那个为我撑伞的少年,不再属于我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沈嘉树跟我是在大学里相爱的。
我们参加了同一个社团,难免产生交集。
我仍忘不了那个雨夜......
那天我们社团组织回收军训服的活动。
正巧是我跟沈嘉树两人值班。
天色渐暗,乌云密布,倾盆的大雨砸向地面。
我没带伞,十分焦灼。
这时沈嘉树走过来,言笑晏晏:
「许知春同学,我只带了一把伞,不嫌弃的话,我们两个一起走吧。」
「不嫌弃,不嫌弃,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我感激一笑。
在此之前,我们二人早有暧昧。
事情不知是怎么进展的,等他把我送到宿舍门口。
我猛然惊觉,他的身上已经全被淋湿了,薄薄的衬衫与他的肌肤紧贴。
反观我,连个雨点子都没沾到。
他问我:
「我的伞下永远是你,你愿意让我为你执伞吗?」
这话说得很浪漫。
我是工科生,而沈嘉树是文科生。
他爱的诗词歌赋,我并不在行。
但是此刻,我却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从此,我的心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