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如何销毁腐烂的男友:卿卿霍深番外笔趣阁
如何销毁腐烂的男友:卿卿霍深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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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期

    男女主角分别是卿卿霍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如何销毁腐烂的男友:卿卿霍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尔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的霍深是怎么样的?时间过得太久,我都快忘了。那年我们的公司还在初创阶段,我和霍深都还需要出去跑业务。好不容易和A国的Maria谈成了一笔大单子,我送她走出包厢,却发现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Maria的司机下来撑着伞护送她上车,她向我送了个飞吻:「再会,东方甜心。」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扬长而去,消失在雨幕里。我看了看表,距离下一位客户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这边到地铁口以及坐地铁过去至少要四十分钟,而举目周围没用一家便利店。也就是说,为了确保准时到达,我最多只有十分钟来等雨停。但是雨只是一味地下着。就在我马上抬脚冲进雨帘的时候,背后却传来让人意想不到的声音——「陈小卿,等等我——」我回头,看着身着雨披的男子踏着共享单车而来,车筐里放着...

章节试读




以前的霍深是怎么样的?时间过得太久,我都快忘了。

那年我们的公司还在初创阶段,我和霍深都还需要出去跑业务。好不容易和A国的Maria谈成了一笔大单子,我送她走出包厢,却发现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Maria的司机下来撑着伞护送她上车,她向我送了个飞吻:「再会,东方甜心。」

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扬长而去,消失在雨幕里。

我看了看表,距离下一位客户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这边到地铁口以及坐地铁过去至少要四十分钟,而举目周围没用一家便利店。

也就是说,为了确保准时到达,我最多只有十分钟来等雨停。

但是雨只是一味地下着。

就在我马上抬脚冲进雨帘的时候,背后却传来让人意想不到的声音——

「陈小卿,等等我——」

我回头,看着身着雨披的男子踏着共享单车而来,车筐里放着一把还没拆封的雨伞。

他利落地翻身下车,踩下脚蹬,吊儿郎当地说:

「想不到吧陈小卿,你的大英雄来救你于风雨之中啦!」

他想要来抱住我,前进了一步,又因为雨衣上的水滴收回了手。我看见他领口处被雨浸湿,大抵是骑得太快让雨顺着风钻了空子。

我接过伞,看着他凌厉的眉眼,忍不住在他头上摸了一把:「霍深,我们一定能成功的,一定能。」

他噙着笑看着我,挥挥手,我们又义无反顾地奔赴向彼此的风雨之中。

后来我们有了钱,买了车,从别克到雷克萨斯,从路虎揽胜再到他现在最爱开的保时捷,我们一步一步,终于爬上了所谓的“成功”。

可是成功的代价是什么呢?

腕间的表盘指针堪堪划了半圈,十分钟的车程他却现在还没到。他擅自提出接我回家又一声不吭地毁约,我不欲再等,在微信群里call了几个朋友到附近的酒馆一聚。

她们几个到的时候我已经点上了一杯Tomorrow,蓝色的酒液与冰块碰撞,就像在杯子里困住了一场小型的海啸。

「哟,今天怎么敢喝这么烈的酒,不怕你家那位来查岗啊?」她们调侃到。

我晃了晃玻璃杯,气泡扑簌簌地升起。

「他啊,他现在估计在陪他的小情人?」

一个个瞠目结舌,惊掉了下巴。

「我以为你们就是真爱了......」

「当年你闹这么大,我还说这是现实的罗密欧和朱丽叶呢,怎么一下就这样了。」

「没事阿卿,我们永远站在你这边!有需要随时叫我们。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喝到一半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她们要看我微信置顶的聊天记录。

我打开,置顶是霍深。她们翻了翻我与他的微信聊天记录,上一次聊天远在十几天前,他说要出差,我说好。

一片唏嘘。

可能人都是会变的吧,可能我也不太了解他。




如何销毁腐烂的男友?

就像大象放进冰箱里只需要三步,毁掉一个男人也不外乎如此。

金钱、爱情、自由,我要斩断他的每一条路。

毕竟已经烂掉的男人,不需要再到外面祸害别人了。

交往的第五年,我感觉霍深好像烂掉了。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事无巨细地报备,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一向对香水化妆品这些不感兴趣的男人竟然在某次出差回来后给我送了一瓶柑橘味调的香水,说是很适合我。

「卿卿,你喜欢吗?我看你的香水都是花果香调的,这次出差也给你带了瓶。」

我拆开包装,YSL的自由之水。试喷了一下,又甜又冲的浓花香,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怎么最近对这个感兴趣?」我状似不经意地问他。

他面色不变:「我想更了解你,卿卿。虽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但我保证我对你的爱只增不减。」

「谢谢你阿深,很好的礼物。」

我将香水放回包装盒,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柚子花的尾调在空气中绽放,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随即欺身而上,啃咬着我的唇。

「闭眼。」

他一只手覆住我的脸,另一只手扣着我的腰,中指上的戒指冰凉地贴在眼皮上,皮带扣处的灼热硌得我小腹生疼。

我指尖滑入他的衬衫内部,掐了他一把:

「好啦,快放开。给你炖的松茸花胶鸡快好了,先喝喝,试试我的手艺。」

他依依不舍地蹭着我的后颈,在我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才放手:「我就知道卿卿最心疼我了。」

揭开盖,满室生香。我刚盛好一碗汤准备递给霍深,他的手机却“嗡嗡”震动了两下。他看了一眼消息便匆匆往外走,不慎撞到我伸出的手臂,手里的汤荡出来溅到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对不起卿卿,」他眼里的悔意不像作假,脚步却不停歇,「但是公司有很紧急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等我回来好不好?烫伤膏在电视柜第二层,你记得自己涂药,别伤着了。」

话音刚落,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随即又“砰”地一声关闭。

我慢条斯理地把手放到冷水下面冲洗,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瞥到的霍深遮遮掩掩的手机界面。

霍总,办公室突然停电了,我好害怕。

到底是公司有事还是你自己有事,你心里清楚。

他再回来,已是半夜,我躺在床上敷着面膜玩手机,所谓“用最贵的护肤品熬最晚的夜”。

霍深的西装领带像是因为奔波而显得有些凌乱,他委屈地说今天都没能喝上一口热汤。

我嗤到:「冷了就去加热,我又不是微波炉。」

他面色有些惊诧,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卿卿,我不是......但是终归是我的错,对不起卿卿,我把你的心意浪费掉了。」

他想抱住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今天我心情不好,别来惹我。」

他默默地爬到床的另一半边,我简单地进行了脸部清洁后也上床关了灯。

一夜无言。




霍深把他的新欢按压在办公桌上,身下的女人被亲得双目迷离,满脸通红。她身上穿的是一身酒红色长裙,高开叉的设计露出了她修长的大腿,裙摆在地面晃动着,像一朵血色的花。

只是一眼我就想起了那条裙子,那时我和霍深去秀场看秀,我看上了这条,霍深非得说这条看起来骚、会勾引人、不正经。

我说他这句话既不尊重设计师也不尊重模特,他把头埋在我身前和我道歉,并买下了同场的另一条红裙送我。

原来被勾引到的人是你啊。蠢货。

办公桌上摆着的我们的合影也被他倒扣在桌面上,心虚了吗?看到这张照片会觉得背叛了我吗?霍深,你真是个烂人。

我往前走了几步,霍深连忙护住身下的女孩。

「陈渡卿,你别冲动。她还年轻,都是我的错,你有气冲我来!」

这时候你也会担心她被伤害吗,你伤害我的时候心里会愧疚吗。

霍深,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啊。

我将他倒扣在桌子上的相框扔到地上,溅起的玻璃碎片在他的脸上擦出一条红色的血痕。

他总算是变得有些恼怒了:「这里是公众场合,有什么我们回家说,你也这个年纪了,不要像个泼妇一样。」

我看着他眼角的细纹,突然感觉很是陌生。我一直想体体面面的结束,这辈子我都没想过我会和泼妇扯上联系。

不过,都无所谓了。

既然他要这么说,那我今天偏偏就把这个名头坐实了!

我走到他面前,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腕间的百达翡丽重重敲在他的下颌骨。

他被扇得偏过头去,我的掌心也在火辣辣地发麻。

还没等他回神,我说。

「霍深,我们分手了。」

他的神色几度变换,不想听到他狗嘴里还要吐出什么谎话,我抬手:

「我累了,剩下的和我助理说。」

「对了,霍深。我有办法怎么陪你上去,就有办法怎么让你比之前惨千百倍地跌下来。」

「你可以尽情地期待着。」




又过了一个小时,霍深的电话终于姗姗来迟。

「卿卿,不好意思刚才突然有事要忙。都怪我,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可不敢麻烦霍大总裁啊,你自己回去吧。」

他耳尖,听到了旁边的人在行酒令:「你在酒吧是不是,还是以前那里对吗?我马上来,等我,卿卿。」

接完他的电话,我们这一桌突然陷入了难言的安静。她们几个用眼神交流了几个回合,最后总算有人憋不住了,问我:

「渡卿,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吗,可能是我太多嘴了,但是......」

我摇了摇头,已经变质的感情,还是早点结束了好。

「过几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想给这段恋情画上一个体面的句号。」

她们轮流抱了抱我,坚定的、温暖的拥抱。

「陈渡卿,我当年就知道你是最有能耐的女人!勇敢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们永远支持你!」

霍深这次到得倒是很快,他接我上车,皱着眉头道:「卿卿,你的身体不好,要少喝酒。」

我捂住了耳朵,装作听不到。

车里,他身上的香水味和才喝下去的龙舌兰在我鼻腔里厮杀。

他的后颈上还残存着一个暧昧的红痕。

脑子有些眩晕,我想质问霍深到底是觉得我足够好糊弄还是过于有恃无恐,话在舌尖绕了个圈又被吞回去。

算了,我想,我果然很讨厌自由之水的香型,不管是前调中调还是尾调。

车厢里一片寂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好像只剩下了沉默。

他突然提起话头:「卿卿,还有三天就到我们的恋爱纪念日了,我有惊喜想给你。」

我笑了笑:「真好,我也有事想给你说。」

他攥着我的手,诚恳地说:「卿卿,我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了。」

06.

这两天里,我开始陆续整理好自己的个人物品,毕竟闹得太张扬会影响到公司股价。

月光晃过空了一半的衣柜,我把剩下的爱马仕衣架倒插进衣柜深处,像是已经老旧风化的船上折掉的半根桅杆。

这还是去年他为我拍下爱马仕新款包所一同包揽的配货。

但是霍深什么都没注意到。

两天时间如白驹过隙,纪念日当天,霍深在床头放了便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卿卿五周年快乐,中午我定了华盛堂的位置等你,爱你。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见到他之前,我先一步收到了一封匿名来信。

信轻飘飘的,我拆开,里面有一纸信笺和一张照片。

陈总,很抱歉在今天来扰你的兴致。不过我想你应该有看到这张照片的权利。P.S.这张照片摄于1月3日。落款只有一个周字。

照片里是霍深搂着一个女孩的腰,在拍卖场一掷千金的奢靡场面。

1月3日,我想起来了。那天就是霍深说出差的日子。

原来不是出差,是陪小情人逛街。

出差后给我带回来的自由之水是补偿吗?不,不是,或者说不是给我独一份的。果然,男人突然而来的甜言蜜语就是做了亏心事后的掩饰。

虽然早已猜到这个事实,可当照片这么清晰地摆在我眼前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会痛的。

薄薄的相纸在我手里不堪重负地颤抖着,我笑到喉咙发哑开始咳嗽,直到有水滴到照片上,我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在哭。

「真是好大一份惊喜啊......」

我向霍深打电话过去,对面是嘟嘟的忙音。

我又打给了霍深的助理小王,让他转告霍深我想现在和他见一面。

对面的声音经过通讯连接显得有些模糊,不过足以让我听见小王敲门进入办公室后的惊呼,以及霍深让他滚出去的怒音。

小王显得有些支支吾吾:「陈总,霍总现在可能有点忙,这样,我一会儿给你回电。」

「不用了,也是我一时兴起。小王,既然他没听到,你就不要把这个电话告诉别人了,好吗?」

「好的陈总。」小王等对面挂断电话,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既然如此,霍深,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用撕破脸作为结局更有意思。

钱,我要;公司,我要;你的痛苦,我也要。

我叫上了自己的私助和保镖,上车直冲到公司楼下。

「嘘——」我向前台比了个手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的吧。」

前台连连点头:「陈总您放心。」

踏上总裁专属电梯,我有些感慨,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按下32楼,我已经分不清心里的情感,是愤怒、痛苦还是厌恶?反正乱糟糟地塞在心里坠成一团。

“叮——”

电梯打开了。

出了电梯向左拐,我站在紧闭的总裁办门口。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我示意让身边的保镖前去开门。

“吱啦——”

门被用力拉开,在地板上摩擦发出悲鸣。

「给我滚出去!我说了别进来,王助你不想干了就直说——」

他抬头恶狠狠地剜向开门的人,保镖向旁边退了一步,他与我对视,脸色变得慌张起来。

而我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令人作呕。




我踩着高跟鞋离场,清脆的碰撞音在这个空间里回荡,在电梯关闭地前一秒,私助向我打了个手势:“一切就绪。”

我颔首,来到车库,司机为我打开门。车缓缓驶出,我看着外面燥候着的长枪短炮,满意地升起了车窗。

既然要闹,那就闹得大一点。

我向某人拨了个电话。

「白衣,辛苦你们了,今天准备好做空HC股票。」

「好的陈总!」

当年我们都不太会取名,干脆取了各自的首字母组合在一起,本以为是我们爱情的象征,没想到现在闹得如此难堪的下场。

「我还有二十分钟回来,金特助已经联系好媒体了,等会儿见机行事。」

挂断电话,我揉了揉眉心。

所谓做空,就是将手中筹码按市价卖出,等股票期货下跌之后再买入,赚取中间差价。。

不过我本次做空的最重要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盈利,还要让HC股价震荡,趁机把霍深从原来的位置上撬下来。

做事不能太心软啊,斩草除根,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