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向阳何兴邦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糙汉老公宠我成宝赵向阳何兴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疼得吸气,眼泪却不禁淌了下来:“秀娟,你要是不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二婶冲进来时,我正蜷在炕角哭得打颤。罗秀娟到底还是没敢赌。她太想要赵向阳那“官太太”的命了。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去了卫生所。我攥着热乎的钞票,给我妈买了最贵的消炎片。玻璃药瓶揣进怀里时,我听见隔壁产房传来了婴儿的啼哭。上一世,我妈就是这时候咳血的。如今摸着药瓶棱角,我忽然笑出了泪。何兴邦,这辈子换我护着你。回村路上,我正好撞见罗秀娟穿着红袄去赵家换帖。她高昂着脖子冲我冷笑:“等着瞧,看谁笑到最后!”我哈着白气搓手,瞥见何兴邦扛着铁锹往田里走,棉裤腿扎进胶鞋,一步一个雪坑。“兴邦哥!”我脆生生地喊他,“晌午给你送腌萝卜!”他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沟里。立春了...
我疼得吸气,眼泪却不禁淌了下来:“秀娟,你要是不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二婶冲进来时,我正蜷在炕角哭得打颤。
罗秀娟到底还是没敢赌。
她太想要赵向阳那“官太太”的命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去了卫生所。
我攥着热乎的钞票,给我妈买了最贵的消炎片。
玻璃药瓶揣进怀里时,我听见隔壁产房传来了婴儿的啼哭。
上一世,我妈就是这时候咳血的。
如今摸着药瓶棱角,我忽然笑出了泪。
何兴邦,这辈子换我护着你。
回村路上,我正好撞见罗秀娟穿着红袄去赵家换帖。
她高昂着脖子冲我冷笑:“等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我哈着白气搓手,瞥见何兴邦扛着铁锹往田里走,棉裤腿扎进胶鞋,一步一个雪坑。
“兴邦哥!”
我脆生生地喊他,“晌午给你送腌萝卜!”
他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沟里。
立春了,屋檐的冰溜子化了一大半。
我抱着铝饭盒往铁匠铺跑时,枣红色的棉鞋踩在泥冰碴上咯吱响,雪水正顺着瓦檐往下淌。
我怀里捂着的酸菜猪肉饺子还烫着心口。
铺子里火星子噼啪乱溅,何兴邦背对着门,铁钳夹着烧红的镰刀往水桶里淬。
蒸腾的白雾里,他身上的汗珠子滚过腰窝时,我莫名想起前世他把我从崖底背上来时,那截沾着血的脖颈也是这样绷紧的。
“兴邦哥!”
我娇滴滴地喊他,故意让尾音打着颤。
他手一抖,镰刀尖差点戳进水缸。
他转身时汗湿的额发黏在眉骨上,喉结动了动:“......放桌上就行。”
我偏不。
我踩着满地煤渣蹭到他跟前,饭盒盖子掀开一条缝,热气扑在他锁骨的疤上:“我妈特意剁的酸菜馅,说给你补补血气。”
何兴邦喉结滚了滚,抓过抹布就要擦手。
我抢先捏着帕子往他手心按:“擦不干净要闹肚子的。”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笑:“哟,这就伺候上了?”
罗秀娟裹着赵向阳的旧军大衣倚在门框上,嘴唇冻得发紫,偏偏把领子扯开半截,露出抹扎眼的红纱巾。
“赵向阳在村口等你挑水呢。”
我往炉膛添了块煤,火星子一下子爆在了罗秀娟的脚边。
“妹夫身子骨弱,别冻坏了腰。”
我咬开酥皮,红糖馅烫得舌尖发麻。
上一世我低血糖晕在地头时,他往我嘴里塞的也是这玩意儿。
那时候他刚从牢里出来,胡子拉碴地说:“吃甜的,不苦。”
“兴邦哥。”
我踮起脚替他摘下了头发上的煤渣,“你咋知道我爱吃甜的?”
他僵着脖子不敢动,喉结上的汗珠滚进领口:“昨儿听见你哄前街刘娃,说糖能止疼。”
我想起来了。
早上刘娃摔在铁匠铺的门口,我给他舔了口水果糖。
原来那时何兴邦蹲在屋檐修锄头,竟连这点碎话都记得。
“那你疼不疼?”
我忽然问。
他愣住了。
我戳了戳他的胸口,那里有道月牙疤,是上一世替我挡疯狗咬的。
“那天刘娃哭那么凶,你给他糖了没?”
铁匠铺突然静得能听见炉火吞煤声。
何兴邦猛地背过身去,铁钳子戳得炉膛火星四溅:“小孩才要糖。”
我捻着炉果渣笑出了声。
天黑的时候,罗秀娟在晒谷场发了疯。
她举着卷刃的镰刀要抹脖子,非说我和何兴邦下咒害赵家。
赵向阳缩在草垛后头不敢露头,最后还是生产队长摔了茶缸子:“罗秀娟!要闹回你家炕头闹!”
我蹲在碾子旁啃炉果,看罗秀娟被民兵架着往家拖。
她军大衣的领口被扯烂了,露出里头皱巴巴的红毛衣。
何兴邦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呼吸扫过我发顶:“冷就回屋。”
我往后一仰,正好靠在他小腿上:“兴邦哥,你说罗秀娟图啥呢?”
他沉默半晌,忽然蹲下来给我系松了的鞋带:“图个念想。”
粗粝的指节蹭过我的脚踝时,我浑身过电似的麻。
远处传来罗秀娟的哭嚎,混着初春的野猫叫。
何兴邦站起来时,把我的手往他棉袄口袋里一揣:“回吧,爹说今晚吃酸菜炖粉条。”
我摸到他口袋里有个硬疙瘩。
掏出来看,是颗包着玻璃纸的水果糖。
上一世,表妹抢走了我的相亲对象。
我被推下悬崖,在冰窟窿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七十年代相亲那天。
表妹红着眼扑向了落榜生赵向阳:“这男人将来要当大官!”
我笑了。
她不知道,赵向阳是个银样镴枪头,更不知道那个被她嫌弃的糙汉铁匠,将来会是建筑大亨。
这一世,我主动勾住何兴邦的脖子:“兴邦哥哥,我替你洗衣做饭生娃娃。”
他的耳尖红透了,直接把我按在铁砧上:“先说好,老子命硬克妻。”
我猛地扑进他怀里:“我妈说以毒攻毒,你命硬,我命贱,正好凑一对。”
后来,表妹在悬崖下发疯时,我靠在何兴邦的怀里数存折。
——
974年2月,北风卷着雪花往人脖子里钻。
我睁开眼时,屋檐下的冰溜子正被日头晒得滴水。
二婶掐着表妹罗秀娟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她棉袄里:“赵向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嫁过去喝西北风?”
罗秀娟疼得呲牙咧嘴,却梗着脖子顶嘴:“娘,赵向阳将来是要当官的!”
冰碴子似的记忆猛地扎进我的脑子。
上一世,罗秀娟嫁了铁匠何兴邦,我被迫嫁给赵向阳,最后却被她推下山崖。
此刻,她正攥着二婶的袖子低声嘀咕:“赵向阳连考三年都落榜,那是他藏拙!等恢复高考,他准能考上......”
我浑身发冷。
原来,罗秀娟也重生了。
“罗静秋,你发什么愣?”
二婶突然扭头瞪我,“赵家穷得叮当响,赵向阳又是个痨病鬼似的,你嫁过去可别哭!”
我低头搓着冻红的手指,指甲缝里还沾着给我妈熬药时蹭的煤灰。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怯生生接了话:“我听二婶安排。”
可这一回,我掐着掌心逼出眼泪,抬头时已是一脸凄惶:“赵向阳......赵向阳说他中意我。”
罗秀娟的脸瞬间扭曲。
她当然知道赵向阳中意我。
上一世,她夜夜听我隔着土墙背书,看我拉着赵向阳考大学,最后眼红得发了疯。
“他夸我有诗书气,说我......像书里写的林黛玉。”
我绞着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罗秀娟直接笑出声:“林黛玉?肩不能挑的病秧子,倒贴都没人要!”
二婶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上:“闭嘴!罗静秋好歹是你表妹!”
我趁机抹眼泪:“二婶,我妈还等着钱抓药呢......”
罗秀娟突然拽住二婶的胳膊:“娘,我跟表姐换!她嫁何兴邦,我嫁赵向阳!”
她染了凤仙花汁的红指甲掐进了我的手腕,笑得花枝乱颤:“何家铁匠铺天天进钱,妹妹嫁过去吃香喝辣,多好?”
寒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我死死地咬住了牙。
上一世何兴邦确实有钱,可罗秀娟嫌他是个糙汉,不懂情/趣,转头就跑去跟二流子厮混。
如今重活一回,她倒惦记起赵向阳的官运了。
“秀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我捂着脸呜咽,袖口早被眼泪浸得冰凉。
罗秀娟凑近我耳边,热气喷在冻僵的耳垂上:“你忘了吗?你妈欠我家五百块,你要是答应换亲,我再白给你一千块抓药。”
我透过指缝偷瞄了二婶一眼。
她脸黑得像锅底,却架不住罗秀娟拼命扯袖子。
“行,但现钱今晚就得给。”
我抽抽搭搭地补了一句,“我妈明早要去县医院......”
罗秀娟的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点了头。
罗秀娟脸唰地一下就青了。
自打新婚夜发现赵向阳是个银样镴枪头,她见天往我这儿找晦气。
“总比你家那个强!”
她一脚踢翻煤筐,黑灰扑了我满裙角,“何兴邦早晚要去建筑队当苦力,到时候你......”
话音未落,铁钳当啷砸在了砧板上。
何兴邦拎着半截烧红的铁条站起来:“建筑队是给公社盖粮仓,光荣。”
罗秀娟踉跄着退到日头底下,红纱巾被风扯到了一边。
我憋着笑往何兴邦身后缩。
到了晌午头,日头化开了田垄的薄冰。
我蹲在铺子门口卖镰刀,何兴邦打的农具总比别家多道弯弧。
买锄头的王婶子摸着我手腕上的银镯子直咂嘴:“何家小子疼媳妇哩,这镯子得抵三袋白面吧?”
镯子是今早突然出现在窗台的。
我摸着内侧刻的“秋”字,想起上一世他蹲在我坟前烧纸钱时,怀里也揣着这么个银疙瘩。
“何兴邦!”
我扭头冲里屋喊,“王婶子要二十把镰刀!”
铁锤声停了一瞬,闷声应道:“后晌就成。”
罗秀娟就是这时候冲过来的。
她的军大衣沾满了泥浆,攥着把豁口的镰刀往我脸上戳:“罗静秋你丧良心!卖给赵家的镰刀才三天就卷刃,你就是存心害我们种不上春麦!”
我侧身躲开,镰刀尖勾断了一缕头发。
何兴邦立马跑过来,铁钳卡住了罗秀娟的手腕:“赵向阳自己抡镐头崩的刃,赖镰刀?”
罗秀娟疼得直抽气,嘴上却不饶人:“你们夫妻合起伙欺负人!我要去公社告......”
“告什么?”
我捡起卷刃的镰刀,在日头底下晃了晃,“告你男人连把镰刀都握不稳?还是告你半夜往二流子家送饺子?”
人群嗡地一下炸开了。
罗秀娟脸涨成了猪肝色。
上一世她就这德行,见赵向阳不中用,转头勾搭上隔壁村开拖拉机的。
何兴邦突然松开手。
罗秀娟一屁股坐在化了一半的冰泥里,红纱巾裹着煤灰,活像只褪了毛的瘟鸡。
日头西斜时,何兴邦往我手心里塞了团油纸。
“炉果。”
他低头给镰刀缠草绳,耳尖红得透光,“供销社新来的,说是......补脑。”
三月初,倒春寒的夜风裹着煤烟味直往窗缝里钻。
我跪在炕上铺鸳鸯被时,何兴邦正在外屋和公公低声争执。
“爹,我睡厢房。”
“放屁!”
公公的旱烟杆敲在铁砧上,“娶了媳妇还分房睡,你要让全村看笑话?”
我盯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发怔。
上一世听村里婆娘嚼舌根,说何兴邦命硬克死亲娘,洞房夜从不肯碰媳妇。
如今听着外屋摔门声,倒是信了三分。
“罗静秋同/志。”
何兴邦掀帘子进来时,怀里抱着蓝布棉被,“你睡炕头,我打地铺。”
我赤脚跳下炕,红色的绣花鞋故意踩住他的被角:“地上返潮,明儿该腰疼了。”
他慌得后退半步,后腰撞上五斗橱,搪瓷脸盆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
厢房突然传来公公的怒喝:“你个驴操的!非要气死老子!”
“爹!”
我抢过扁担挡在何兴邦身前,“要打就打我!”
扁担带着风声砸下来时,何兴邦猛地翻身把我护在怀里。
木头闷声敲在他的肩胛骨上,我听见他喉咙里滚出半声痛哼。
更漏滴到子时,何兴邦的后背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我蘸着药酒给他敷药,刚碰到伤处,他肌肉就绷得死紧:“我自己来。”
“看得见后脑勺吗?”
我跨坐到他腰上,药酒泼辣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铁腥气,熏得人头晕。他触电似的要翻身,被我按住胯骨:“乱动要留疤的。”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兴邦哥哥......”
罗秀娟捏着嗓子的调子像浸了蜜,“我烙了韭菜盒子,给你送......”
门帘掀到一半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