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其他类型 姐,走阴别上头全文+番茄
姐,走阴别上头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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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睿说书

    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

章节试读

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
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
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
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
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
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
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
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
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
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然间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皮肤变得苍老,浑身死气,身上的骨头都脆了。
我姐回来后看到他第一眼,就立马告诫王屠夫不能再喂养阴童。
劝他给烧了,然后身子埋在棺材里,吊在半空中。
那阴童虽然烧了,但怨气也会跟着来寻找,不过只停留于地面,无法触及到空中。
虽然照做,但王屠夫已经基本上废了,现在躺在棺材里苟延残喘的。
听到这,我不同情,人没克制力,死了也活该。
我平生最痛恨两种人,一个是赌博的人,一个是寻花问柳的人。
我姐一个女人家,接触这些东西不知道多少年,她让我拿着手电筒。
然后自个走到棺材底下,用手一拍:“王屠夫,死了没有?”
棺材晃悠了几下,王屠夫喊道:“文菲啊,我受不了了!”
我姐让我帮忙,一道将棺材绳子慢慢下滑,放到地面。
然后,她走过去,一脚踹开棺材盖,相当蛮力,和我以前认识的柔弱女孩相差甚远。
带着困惑,我脑袋一探,看到了王屠夫,当时就吓了一跳。
王屠夫就如同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头,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已经白发苍苍,头发稀疏,身上死气很重。
棺材里头,则是摆满了啤酒、花生、还有一部手机和充电宝,旁边还有火锅盒子。
这老头躺棺材里头还懂得享受的,王屠夫将手机一开。
里头播放着小岛国的动作片,他一脸痛苦:“文菲,求求你,给我一次吧!”
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是上瘾了,属于那种着火入魔的境界。
我姐很厌恶:“你躺棺材里头,看这玩意,就不怕招惹孤魂野鬼?”
王屠夫生死看淡:“怕啥,要是来个女鬼就好了。”
这家伙,属实没得救了。
说着还想上手,我立马挡在我姐跟前:“王屠夫,别他么乱来,我姐不干那行了。”
打小我就知道,我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比谁都保守。
王屠夫骂骂咧咧,我姐推开我,拿出两块黑金,丢在王屠夫的跟前。
“你糟蹋身子,早已经病入膏肓,这两块金子,是买你剩下的阳寿,可否?”我姐拿出一份协议给王屠夫。
可王屠夫却犹豫了:“我不干,打死都不干。”
这家伙也是怕死的人,估计给阴童搞怕了。
我姐一笑:“你这臭男人,都这副身体了,拿着这钱给家里老婆孩子不好吗!”
王屠夫眼珠子骨碌一转,说女人比钱重要。
我姐摇摇头:“我替你找了一具尸体,借他气运到你身上,总比找阴童好。”
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王屠夫欲望上来了,把持不住。
他一听又能生龙活虎,又有点紧张:“文菲啊,靠谱吗?”
我姐冷冷一笑:“你都这副鬼模样了,还在乎吗?”
人性是经不起考量的,王屠夫一咬牙,一拍棺材:“他娘的,人在花下走做鬼也风流,老子拿着钱多玩几次,死了也值。”
随后,他在协议书上签字,麻利的按下一个血印,交易完成。
我姐邪魅一笑:“生死签,阴阳当,落子无悔,祝你好运!”
这个过程中,我姐打开那口木匣子,用里头尸体的手也按了一个手印,交易完成。
王屠夫双眼一亮,拿着两个黑金就跑了,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他的下场,是注定了。
寿元卖了,借尸体的运道短暂的恢复,只是昙花一现,回光返照罢了。
我完整的看完了她全部的操作过程,心里头极为震撼。
虽说老祖宗那会,有内八门和外八门的行当,比如捞尸人、赊刀人、阴阳术士等行当。
但这种借尸还运的过程,还是挺震撼的。
回想十来年,我姐一直干这行工作,我心里头就特别的难受。
回去的路上,我有很多话想问,但突然又觉得她有点陌生。
到车上后,我开口:“姐......”
我姐抬手:“你别问,我时间不多了。”
她从车里取出一张卡:“这里有点钱,不多,两百多万左右,你好好拿着,放心,都是干净的钱,爸妈那边,你就别告诉他们我回来过,当我死了,从没出现过。”
两百万多,对于我们这个小家来说,属于天文数字。
我看着她说的轻描淡写,却突然有点同情她。
于是问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没有一点音讯。
我姐沉默了一会后,说当年她的确离开了,先回了东莞,偷拿走了老板几十万的存款,带走了那些处于水深火热的小姐妹。
总共有十八个人,为了躲避,她们去了西南一带。
后来无意中,去了一个偏僻的老山村落,那里的人都是干借尸还运的勾当。
我姐和她的十几个姐妹,本来就流连于那些大佬之间,觉得这行当不错,于是也干起这一偏门。
专门替有钱人走运道,出黑金,直到有一天,她们出事了。

我上下一打量棺材,发现这口楠木棺材透着一股沉香。
同时上边还有三道墨线缠绕着,特别的古怪。
于是问兵哥这是啥意思,对于风水墓葬,我暂时无法理解。
兵哥盯着棺材说:“三阴女,三道魂,三点天香镇阴灵。”
说着,兵哥拿出三根香,插在地上,又让我将五灯烛点燃。
完事后,他表情沉重说:“小文,灯灭就停,香断就跑,以免沾染邪祟。”
我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特别的紧张。
看这架势,兵哥是打算让我自个出手了,这老家伙就在旁边指导着。
“兵哥,你可得保护我啊!”
“去吧,有我在,这玩意不会尸变。”
看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然后忐忑的跳了下去,解开了三道墨线。
最后兵哥丢给我一把工兵铲,顺着棺材缝,轻轻一抬。
咔的一声,棺材盖被撬开,一阵阴风莫名其妙的生起,让我有点皮毛发寒。
等到棺材打开后,我一眼就看到里头有一具干瘪的尸体。
是一具女尸,穿着晚清的马面裙,三寸金莲,脖子上戴着一个粗大的项链。
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主,我有点惊惧的看着尸体,无从下手。
这尸体给我的就是一种邪性,估计是三阴女的命格,又或许是环境的原因,我心头忐忑的拿出准备好的羊皮卷。
也叫借尸运的契约,然后哆嗦的就准备去按手印。
也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诡异的妖风卷起,吹灭了五灯烛。
我吓了一跳,正要抬头,兵哥淡定的说:“继续,你命格硬,香未断。”
这家伙,靠谱不啊,五灯烛再被点燃。
我哆嗦着手,正要去摸女尸的手来按印,然而,诡异一波接着一波,可能出师不利。
那女尸突然间睁开了眼,空洞的眼睛特别吓人。
我一下子停住,四目相对,感觉女尸那双眼睛要吃人一样,头皮炸开。
但好在并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我也懒得去问兵哥,颤抖着手摸向女尸。
突然间,兵哥喊道:“小文,要害怕的话就上来吧!”
我一听,这家伙是看不起我咋的,赌气说:“不行,我一定要完成。”
兵哥在后头,叹气:“这是你头一回干这事,要不下一回算了。”
我心想,兵哥脑子抽了吧,都他么下来了,快完成了,竟然说这话。
于是我懒得搭理,顺势将女尸的手印按在羊皮卷上。
完成后,我松了口气,笑了。
“兵哥,我成功了!”
后头,兵哥没有回应我,弄得我有点无语,索性一抬头,结果眼前的一幕把我吓到了。
土坟四周,不知道啥时候,出现了七八个人。
一个个脸色阴沉,仿佛要杀人一般,手里头拿着棍子。
兵哥就像一条可怜的小鸡一样,站在边上,耷拉着脑袋。
卧槽,完蛋了,我脑子里头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跑。
“出来!”领头的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
他穿着唐装,须发略有花白。
我冷汗直流,该不会是主人家的后人来了吧,他么的,挖了人家的祖坟,这罪过大了。
兵哥这混蛋,老子早就说过,非要用炸药。
我硬着头皮爬出来,赶忙退后几步:“别,消消火,听我解释。”
那中年男人,脸上早就充满了杀意,挖人祖坟,等于断人财路,这是大不敬啊。
好在中年男人并没有动手,而是盯着兵哥:“王兵,给我一个解释。”
兵哥低头:“封老鬼,有啥解释的,三娘的弟弟来借尸运,有错吗?”
卧槽,兵哥真牛,将罪过推到我头上来。
他么的,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他带我过来。
中年男人叫封老鬼,一听就不是好惹的。
果然,封老鬼气得直哆嗦,指着兵哥说:“你这臭东西,挖我祖坟,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就让你们俩陪葬。”
里头的棺材,是封老鬼的奶奶,看样子,今天算是完蛋了。
兵哥盯着我,我从他眼里头竟然没有看出丝毫害怕,特别淡定。
“封老鬼,你不守约定,就不能怪我,今天借你祖坟的尸运,咱俩两清。”
封老鬼盯着兵哥,旁边的几个人应该是手下,随时都能动手。
“王兵,你真是气死我了。”封老鬼颤抖着手:“老子有说过不守约定吗。”
我一脸狐疑,他们到底有啥约定啊,好像双方都认识一样。
果然,兵哥指着我:“那成啊,将你家女儿嫁给他,这是三娘的意思,咋样!”
我更懵逼,啥意思啊。
封老鬼盯着我,上下打量:“你是林文菲的弟弟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
封老鬼若有深意的眼神,盯着自家祖坟,沉思良久后,最终还是叹气。
“唉,王兵,你他么给老子修复好风水,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封老鬼丢下这一句话,就让我们下山。
“嘿嘿,早说吗,这不就成了。”兵哥哈哈大笑。
我松了口气,感觉这事有点莫名其妙,挖人祖坟,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太神奇了。
直到兵哥走过来,跟我一解释,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封老鬼和我姐之间,有过一场约定。
还记得昨天兵哥跟我说,要给我找个老婆吗,原来这家伙一直都在算计着。
当初,封老鬼因为有求于我姐,拜托她一件事。
事儿完成后,就让封老鬼将女儿给我做老婆,但是这家伙一直拖着。
似乎不太想履行,而恰好兵哥要找三阴女尸,结果就上门了。
我盯着兵哥,感觉这家伙不像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特别有心机。
“兵哥,你该不会一开始就已经算计好了吧?”
“哈哈,哪有。”兵哥没正面回应:“赶紧将棺材复位,明天我请人修缮一下。”
说完,他就走了。
我硬着头皮,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注视下,默默的将棺材复位,对墓主人表示歉意。
事儿搞定后,我被几个人给带下了山。
到了下边,封老鬼已经在那等着了,一看到我们后,他就上车说:“跟我来吧。”

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提着一盏灯笼,探了出来。
乍一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妪耄耋之年,看起来就像从棺材里头刚爬出来一样。
脸上的老年斑很重,头发稀疏,穿着一件布衣,佝偻着身子。
但令人稀奇的是,老妪的身上,却透着香气,很是古怪。
“两位少侠,深夜老林,为何出现在此?”老妪声音沙哑。
我犹豫了一下,冷静说:“大娘,我们是无意中路过,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借宿一晚上。”
老妪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看我们的来历。
“山中多野兽,进来吧。”老妪让开身子。
我才有余光看到客栈里头的布局,不得不说,里头真的很破。
估计是岁月悠长,所以家具大多都腐朽破损,但也算干净。
胡狼心思没那么重,嘀咕说:“大娘,就你一个人住吗,没孩子没老伴吗?”
老妪轻笑:“孤苦一生,哪有什么儿女,这山这客栈,就是我的一生。”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种岁月无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仿佛在抱怨。
老妪让我们进来后,客栈肯定是没电的,只有几盏蜡烛。
所以光线特别的暗,暗得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问我们饿不饿,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也感觉到饿了,于是忙说能不能弄点吃的。
老妪点头,扭头朝着厨房走去,步子很慢。
等他进去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点古怪?”
胡狼不解:“啥意思,很老吗?”
我摇头:“不,她的身上,有一股香气,似乎在遮掩什么,你没看出来,这客栈布局有点不太对劲吗。”
说着,我指了下客栈的四根大梁柱。
那梁柱上,赫然都贴着一道符,如果我懂阴阳风水符箓术的话,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是镇尸符。
客栈上方,还有四根铁链子缠绕的一盏青灯烛。
胡狼不懂这布局,说道:“会不会是人家的习俗,山里头总有些脏东西,用来辟邪的?”
我一想,这个理由倒也合适。
虽然心里头有点疑惑,但也没太在意。
不多时,老妪端出一个菜篮子,里头有一碗野菜,还有几个白馒头,一碗清汤。
“山里头没啥吃的,将就点。”老妪说道。
“大娘,多谢了,我们也没啥忌讳。”胡狼笑着表示感谢,立马吃了起来。
随即,我问老妪为什么这山里头有官道还有客栈,外头还有一些尸体。
老妪叹气,说这地儿很久以前就是南北官商来往的官道,后来就荒废了,可惜啊。
我听出她话中有些其他的意思,问她能不能说具体点。
老妪看我们很好奇,就说道:“两位少侠,这地儿不安全,你们若是来冒险的,我劝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随后,她说出了自己在这里的经历。
原来,老妪的祖上就是经营这一家客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代。
官道之所以被废弃,被山林的岁月所吞噬,就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
很多年前,官道上来了一伙镖客,他们押着一具棺材,那口棺材被铁链所捆绑,有十几个人押着。
镖客入住客栈,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路人。
但是当天晚上,棺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破开了,那一夜,无数人死绝,客栈倒是都是尸体。
官道上来往的路人也不能幸免,据说棺材里的尸体生邪,在附近游荡。
从此后,这条官道就被封闭了,苍山古道就此消失。
我听到这,才算明白,为什么我说这山里头有官道呢,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老大娘,那为何你要生活在这呢?”我很好奇。
“唉,先人之罪,后人遭殃,我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老妪叹气。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刚想追问。
老妪就说让我们去楼上的左边一个房间,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
等她离开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故事。
胡狼劝我不要追问人家的隐私了,不太好,这家伙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吃完饭后,我俩就来到了楼上,推开门,里头就一张床还有桌椅,挺简陋的。
但我没有丝毫在意,而是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去探索老道士的尸体。
其实打从我俩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掉入了一个恐怖的仙境当中。
当天晚上,我和胡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陷入梦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了外头似乎有声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走动着。
起初并无在意,但渐渐的,那声音听起来很急促,好像有指甲在挠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胡狼,随即起身悄悄来到门边。
透过门缝,客栈大堂挺黑的,只有门口的灯笼在摇曳着。
下意识的推开门,突然看到老妪正坐在下边,背对着我,似乎手里头在忙着什么。
“大娘,怎么还没睡啊?”我问道。
但老妪没有回答我,她的双肩在轻微颤动着,有点邪门。
我一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走下楼,来到老妪的身后,客栈大门没关,外头的冷风汩汩的吹进来,让整个客栈特别的阴寒。
见此,我急忙将客栈大门一关,可正当我要回头的时候。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小文,你怎么在这?”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身后头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我妈,她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妈,你......你怎么在这?”我吓到了。
“小文,妈好冷,你烧点火。”我妈声音特别的冷。
“好!”
我下意识的就要去厨房,可刚一走动,突然间我感觉到不对劲。
我妈怎么可能会来这呢,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我妈。
想到这,我急忙一扭头,结果眼前的人变成了我姐,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亲姐。
俏丽的容颜,苍白的脸蛋。
我姐对着我笑:“子文,我教你的,你都会了吗?”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让我牵挂,无非就是我姐,她一说,我顿时有点激动。
“姐,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
我姐伸出手,想拥抱我,说实话,这一刻,我心理的堤坝瞬间崩溃,下意识的走上去。

谁也不知道老道士的尸体在哪,他的土坟在何处。
二大爷带着我们,并不是真的进山,而是领着我和胡狼,顺着村子后头的一条小路,朝着山中走去。
起初,我问二大爷老道士那么厉害,为什么村里人没有人知晓。
二大爷一边走,一边看着茫茫的后山,山林葱绿,有着原始的野性。
“子文,我不瞒你,那老道士虽然邪性,但是很早之前,就有断言,十里八乡不能说他的名字,将会有因果,有诅咒。”
二大爷说得神神秘秘的,胡狼打趣:“二大爷,你怕啥,这肯定是骗人的。”
“不,是真的,曾经村里有个不信邪的大学生,就曾说出过他的名字,第二天就发现死在了床上,头都没了。”
他的表情很慌,我一看,不像撒谎,好奇老道士的真名。
二大爷是村里头的活字典,知晓很多,本来他是不敢说的,但是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
二大爷想了想,在地上写了一行字,我一瞅,地上写着三个字:张道然。
对的,老道士的名字就叫张道然,听起来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思。
而我却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老道士却跟我有因果关系,牵连一生。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这条荒僻的小山路上走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中途的时候,二大爷又把我们领到了一处更加荒僻的小道。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二大爷说:“子文,我该回去了,接下来的路靠你们自己。”
二大爷望着前头黝黑的山林,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不能强求人家,于是从兜里掏出三千块钱,递给二大爷。
“不不,多了!”
“二大爷,我给你钱,有个请求,以后我妈要是在村里头受欺负,就打电话给我。”
这是我给二大爷的好处,他连连点头,很是开心。
等他离开后,胡狼望着山林说:“他娘的,小石头,我们怎么找老道士的尸体啊?”
我笑了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胡狼也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我一起踏入茫茫后山。
也多亏有他陪同,不然靠我一个人,的确有些心惊胆颤的。
胡狼看我有点害怕,哈哈大笑:“子文,你救了我和我姐,以后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护你。”
这话听得我一阵感动,我俩相视一笑,相互走在山道上。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的时候,四野温度骤降,冷风吹袭,山林内更是夜雾笼罩。
好在我俩带了装备,手电筒一打,倒也不用睁眼瞎。
没一会,胡狼拍着我肩膀说:“小石头,不对劲,这条山道,咱们以前咋没听说过啊?”
我一想,也是,我俩都是东河村的人,生长于此,的确没有见过这条道。
突然间,我一眼发现前方似乎有一块石碑,下意识的凑上去一看。
石碑历经无数岁月,早就斑驳。
上面有几个字,苍劲潦草,手电筒下,我大致看出痕迹。
“苍山古道!”
这四个字一出,胡狼突然低声说:“我听村里老人说,咱们村以前是个驿站,后来就消失了,这里该不会是官道的路子吧?”
我一想,有可能,石碑后头,就是一条破败的官马道,不远处的悬崖也有一些栈道的存在。
“不管这地儿以前是啥,咱们只管找老道士的尸体。”我说道。
顺着石碑,我俩踏入了官道中,这里和之前的路子不同,更加的阴寒。
尤其是夜色中,更是如此。
我心里头愈发不安,胡狼也是如此,两个大男人越走越害怕,四周死寂的可怕。
不多时,前方的官道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土坟。
那土坟孤零零的,上面堆满了石头,就像一个封堆一样。
我俩急忙跑上前去,对着土坟打量了一番。
“小石头,是不是这个?”胡狼问道。
“先看看!”我也不敢确定,仔细打量了一下后,心想要不打开看一下。
可就在这时,耳边想起一道声音:“臭小子,你找死吧,这是疑冢,里头养着蛊。”
说话的是九德,我吓了一跳,急忙收手。
“九德,你咋来了?”
“哼,老子既然答应护佑你,自然保你安全。”九德说话很冷,但信守诺言。
我仔细一瞅,果然,这土坟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血渗漏。
这鬼地方,古怪的苍山古道,的确邪门。
“胡狼,别乱碰着土坟,走!”我立马拉着胡狼离开。
这一路上,我们又相继见到了两座疑冢,无一例外,都是陷阱,里头有恐怖的血蛊存在。
九德不出现,但是道行高,一眼就看出猫腻。
也就在这时,九德似乎发现了什么,提醒说:“我先退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说完,九德的声音不再出现,我心里头狐疑,这家伙咋了。
也就在这时,猛然间,前方似乎悠悠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灯火。
摇曳中如同鬼火一般,特别的吓人,一阵阴风从前头刮来,带起一阵阵莫名的香气。
“好香,好像烧鸡的味道!”胡狼闭着眼闻道。
“屁,明明就是糯米香。”我立马反驳。
我俩这节骨眼,还争斗这香气的来源。
可等到跟前后,再一看,我和胡狼都相继感觉到皮毛发寒。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这古老的山中官道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客栈。
对,一个如幽灵一般的客栈,也不知道存在多久。
一盏白色酒旗,斑驳破碎,冷风中透着邪性。
客栈很残破,死寂的很,我打量了一下后,对胡狼说:“敢进去吗?”
胡狼摇头:“不敢,老子没你那本事,有黄皮子护佑。”
我笑了,直觉告诉我,九德暂时躲避,肯定也是知道这里头有凶灵存在。
但是人都到这了,再看四周,走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今晚上看来咱们得住在这里头了。”
胡狼哆嗦了一下,也不吭声,正当我俩还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突然间,客栈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

那双眼睛怎么形容呢,就像蛇眼一样,眼珠小而圆且向外凸露出四白,眼睛发红。
特别的冷,对的,看我就像没有丝毫感情。
当然,我俩之间也没啥感情。
胡小梅诡异的样子着实让我有点紧张,虽然知道她被邪祟附身,但没想到这么恐怖。
“小梅,你清醒一点,你被黑蛇缠住了。”我喊道。
“滋滋......”
胡小梅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恍惚间,房间里头阴气森森:“我要你们付出代价,杀我后人,那就重新生一窝。”
这话一说,我两眼懵逼,随即醒悟过来。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女人的身体来生吧?”我吓道。
胡小梅再次诡异一笑,我瞬间头皮发麻,阴物用女人来生,那生出来的东西是啥啊。
人妖吗,我一想不成,来不及去求救,先把胡小梅救下来再说了。
当即就硬着头皮冲上去,一把抱住胡小梅,将她给拉了下来。
胡小梅此时,已经被邪祟上身,力大无穷,她双手扒拉着,抓住我的手,嘶吼道:“别多管闲事。”
“哼,他们都是我认识的朋友,滚出她的身体。”我一巴掌招呼过去。
但胡小梅丝毫不在乎,面目狰狞,我俩拉扯,翻滚。
在屋子里头,我尽量避免过于接触,毕竟是胡狼的姐姐。
但没一会,我他么发现自己压制不住了,干脆就死死的用八爪鱼的招式,贴住。
那具身体冷的邪门,和蛇一样冷。
但别说,女人的身体真的很软,眼看压不住胡小梅,我脑子里头灵光一闪。
我姐笔记本上说过,但凡邪祟上身,那是因为眼睛被蛊惑了。
想到这,我立马扯下身上的衣服,迅速遮住胡小梅的眼睛。
失去了光线,胡小梅渐渐的开始不再挣扎,短短片刻后,她就恢复了安静。
我心里头松了口气,等到胡狼进来后。
我对胡狼说:“不要让她睁开眼,你姐身体太虚弱,容易中招。”
胡狼赶紧,我俩急忙将胡小梅抬到床上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胡小梅清醒,当听到胡狼的解释。
胡小梅有点激动:“小石头,谢谢你,我没想到你还会驱邪。”
我尴尬一笑,其实我这一手本事在我姐和兵哥眼中,都不算事。
“小梅姐,对不住哈,刚才对你冒犯了。”
“没事,只要能活着,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胡小梅说道。
我咋感觉听出有点特别的意思呢,但也没多想。
随即我说今晚上就会住下来,帮助胡小梅和胡狼躲过这一场危机,救他们兄妹俩于苦海之中。
想起刚刚的邪祟,我就头皮发麻,那是黑蛇上身。
出了门后,我一想今晚上那黑蛇会过来索命,本来当时不太害怕的,但现在突然有点忐忑。
胡狼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小石头,谢谢你,没有你,我们一家子估计都要死。”
我摆摆手,问他有没有烟。
胡狼递过来一根烟,点燃后,我深深吐了一口气:“那黑蛇要用你姐的身体来养蛇,今晚上咱俩一定要阻止。”
“啥,他么的,要害我姐。”胡狼急眼了:“老子和那玩意拼了,谁也不能害我姐。”
我看到胡狼这般激动,突然间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我姐的往事。
当初,如果我像他一样,坚持和家里人争斗,顶住村里人的流言蜚语,或许我姐也不会离开,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生死阴阳,天命走阴。
胡狼做弟弟是成功的,我笑了笑说:“你放心,今晚上,我拼了老命也会保护你姐的,因为,我身上有东西。”
又九德护佑,我想那条黑蛇不会轻举妄动的。
胡狼笑了,他突然眼神鸡贼的凑到我耳边说:“小石头,跟你商量个事,你觉得我姐咋样?”
我一愣,他问这干啥,情感空白的我点点头说不错。
没想到胡狼突然笑说:“要不你当我姐夫,咋样,我姐长得也不错,你不吃亏。”
卧槽,天底下还有把自己姐姐卖给兄弟的。
“胡狼,别他么开玩笑了,那是你姐,我能下手吗?”
“嘿嘿,小石头,你不知道,我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啊,你不知道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三经常在村里头嬉戏打闹,当时胡小梅总是护着我,对我算是不错的。
可惜当时我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突然有点恍然大悟了。
但是转念一想,我要和那封灵儿结婚了,也不能再祸害一个女人。
“胡狼,别说了,这事不成。”我立马拒绝。
胡狼倒也没说啥,我俩在破庙守了一天。
当天晚上,他们兄妹俩早早入睡,我呢,守在他们的屋子外头。
夜色之下,格外清冷,伴随着夜风的吹袭,整个破庙陷入了黑暗之中。
和远处的小镇灯火喧嚣不同,这里死寂阴沉。
也不知道胡狼那臭小子为啥找这个地方,风水不好不说,还容易招邪祟,人气不旺。
按照杨老头的说法,今夜那玩意会上门,只要顶过去,我才能去找百年道行的老道士尸体来压着。
所以今夜,至关重要。
因为长夜太漫长,我百无聊赖的把玩了一会手机。
渐渐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就干脆靠在一根大柱子上歇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一阵阴风卷起,紧接着,我就听到了老乌鸦的鸣叫声。
睁开眼一看,突然间发现破洞的庙顶上,有一只乌鸦,这玩意就不是什么好征兆。
我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到了午夜十一点多。
这个点,是一天中阳气最弱的时刻,也是最容易出现脏东西。
想到这,我起身走到胡狼和胡小梅的房间,拍了拍大门。
“胡狼,小梅,你们还好吗?”
屋子里头,胡狼回话:“我没事!”
我一听,也放松了下来,正要坐回去,但紧接着,突然间察觉到不对劲。
胡狼这小子,声音怎么突然变得尖利了许多。
想到这,我赶忙低头一看,发现地上多了一条长长水渍。
那水渍上,还有一些血点,带着一丝腥臭,心头咯噔一下,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