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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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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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她身边的丫鬟杏儿更是大胆,上前一步挡在赵诗然身前,指着仙鹤的鼻子骂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我们侧妃娘娘,我看你是活腻了!”
赵今宜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打。”
仙鹤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甩了杏儿一巴掌。干脆利落,响亮至极。杏儿被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瞪着仙鹤。
全场鸦雀无声。
赵诗然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真的敢当着张敬的面打她的丫鬟。
她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世子......”
张敬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赵今宜如此嚣张跋扈,竟然不给他一点面子。
他正要开口,却被赵今宜打断。
“妹妹不必害怕,”赵今宜慢悠悠地走到白玉瓷盅前,拿起盖子,露出里面装着的香灰,“这可不是什么骨灰坛,而是我特意为妹妹准备的香灰,寓意岁岁平安。”
赵诗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赵今宜将瓷盅递给仙鹤,仙鹤走到赵诗然面前,作势要让她接过去。
“姐姐,这…这不太好吧......”赵诗然瑟缩着,不敢伸手去接。
“怎么?妹妹是不想岁岁平安吗?”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张敬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将仙鹤手中的瓷盅夺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赵今宜,你太过分了!”他怒吼道。
白玉瓷盅应声碎裂,香灰散落一地。
赵今宜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指着地上的香灰,对赵诗然说道:“妹妹,踏过去,岁岁平安。”
赵诗然脸色惨白,看着地上的散落的瓷片和香灰,犹豫不决。
让她踏过这香灰,岂不是承认自己不如赵今宜?
张敬心疼地将赵诗然搂在怀里,怒视着赵今宜:“赵今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今宜轻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妹妹明白,这王府,谁才是真正的主母。” 她顿了顿,又道,“世子既然如此心疼妹妹,不如就抱着她一起踏过去,也好沾沾喜气。”
“最好啊,你们都脱了鞋袜,这样才能更好的沾染福气。”
张敬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赵今宜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赵诗然紧紧抓着张敬的衣袖,身子瑟瑟发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被赵今宜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世子,您也别光顾着心疼妹妹,也想想自己。这香灰,可是我特意从护国寺求来的,说是能驱邪避祸,保佑子嗣平安。妹妹如今身怀六甲,难道不该为自己腹中的孩子祈福吗?”
赵今宜这话一出,张敬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看了看赵诗然隆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地上的香灰,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赵诗然更是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会用孩子来压她。她紧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恨意。
“姐姐,你真的太狠心了,你即便是恨我,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她刚想开口,却被赵今宜打断。
“妹妹不必多言,姐姐我也是一片好心,只是这香灰的功效实在神奇,妹妹还是不要错过了这个机会。”赵今宜说着,朝仙鹤使了个眼色。
仙鹤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将赵诗然从张敬的怀中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张敬怒吼一声,想要阻止仙鹤。
赵今宜却拦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世子,您还是先关心关心妹妹腹中的孩子吧。”
张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阻止仙鹤。
仙鹤将赵诗然拉到香灰前,强迫她跪了下来。
“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赵诗然哭泣着哀求道。
赵今宜却丝毫没有动容,反而冷笑着说道:“妹妹,这可是你自己的福气,你可要好好珍惜。”
仙鹤毫不犹豫地将赵诗然的鞋子脱掉,然后将她推进了香灰中。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摔倒在香灰里,香灰沾满了她的衣裙和头发。
张敬看着这一幕,心中怒火翻涌,却又无可奈何。他紧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杀意。
但是他被赵今宜身边的侍卫拦住,动弹不得。
赵今宜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怒火一般,反而笑着说道:“世子,您看好了,这是您最爱的女人,现在可是福气满满的。”
仙鹤强迫赵诗然站着,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踏在碎裂的瓷片上,顿时鲜血淋漓起来。
虞氏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阻止,但是赵今宜的大丫鬟雀灵走到她的跟前低声道:“王妃,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说王妃不怕我们小姐不再贴补你们王府。”
虞氏闻言彻底的闭上了嘴巴,她实在是闹不明白,一向好脾气好相处的儿媳,怎么会忽然间的性情大变呢。
张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疯了一样的冲到赵诗然的面前,拥着她。
“没事吧?”他柔声问道。
赵诗然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泪水。
王妃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今宜啊,诗然如今怀有身孕,你就不要和她置气了。这碎瓷片多危险啊,万一伤到了诗然和孩子,可如何是好?”
“王妃教训的是,媳妇知错了。”赵今宜微微低头,一副恭顺的模样。
见她服软,王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转向赵诗然,柔声道:“诗然啊,你也是,既然嫁进了王府,就要以王府的利益为重,不要再和姐姐闹矛盾了。”
赵诗然顺势依偎在赵敬的怀里,低声啜泣:“王妃,诗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今宜冷眼旁观着她们的表演,心中冷笑连连。上一世,她就是被她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给骗了,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们走。”张敬狠狠地说着,抱着赵诗然离开了。
赵今宜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她低声说道。
看着赵诗然离去的背影,赵今宜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盛开的梅花,心中一片宁静。
抄家流放又如何?她有空间在手,还有前世记忆,她就不信,她不能活出个人样来!
只是她的空间手镯现在不在她的手腕上,那在哪里呢?
对了她记得一开始自己的嫁妆都被赵诗然据为己有,那个空间手镯,此刻必然在赵诗然的房间之中。

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
‘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
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
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
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
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
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
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
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赵今宜一眼就认出了队伍中的人——那是她的娘家人,赵家。
赵家因为和荣亲王府联姻,加上自己的父亲赵玉书何荣亲王张显走动的很近,因此也一并被抄家。
赵玉书,赵今宜的父亲,此刻正板着脸,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自从赵诗然闹着要嫁入王府,赵今宜一直反对,这让他和崔玫崔姨娘,赵诗然的生母,都对赵今宜怀恨在心。
“孽女!你还有脸回来!”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这话说的奇怪,女儿如今也是流放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脸面不脸面?”
崔玫看到赵诗然红肿的脸,顿时心疼不已,尖声叫道:“你这狠毒的丫头!诗然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
赵诗然哭哭啼啼地扑到崔玫怀里,添油加醋地告状:“母亲,姐姐她......她嫉妒我嫁给世子,就......就打我,还骂我......”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她也不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浑身发抖。
赵今宜耸耸肩:“女儿无话可说,父亲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赵玉书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忤逆的女儿!
崔玫见赵玉书不说话,便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赵今宜说道:“你给我跪下!”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您莫不是忘了,如今我们都是戴罪之身,您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你......”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说不出话来。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说道:“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这丫头现在是翅膀硬了,我们也管不了她了。”
赵诗然也跟着哭诉:“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笑道:“赵诗然,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姐姐,你......”赵诗然一脸委屈地看着赵今宜。
赵今宜懒得再理会她们,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走到赵今宜面前。
赵今宜转过身,直视着赵玉书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父亲,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把我当成您的女儿吗?”
赵玉书被赵今宜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被赵今宜这句冰冷的反问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哭喊道:“老爷,您看看,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赵诗然也跟着哭哭啼啼:“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父亲说话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丑陋表演,心中冷笑连连。
她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如此偏袒赵诗然,那女儿也不必再强求什么父女之情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恩断义绝!”
“你......你敢!”赵玉书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赵今宜。
赵今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赵玉书的手腕,冷冷道:“父亲,您若是再敢动手,女儿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玉书的手被赵今宜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怒视着赵今宜,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你这个孽女!”赵玉书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甩开赵玉书的手,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听到赵玉书的话一般。
“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崔玫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劝道。
“这个孽女!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诗然也跟着说道:“父亲,您别生气,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崔玫说道:“你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崔玫点点头,连忙追上赵今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今宜,你快回去给老爷道歉!老爷他只是一时生气,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啊!”
赵今宜甩开崔玫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何须道歉?”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崔玫气的跺了跺脚,“你快回去,不然老爷真的会生气了!”
赵今宜冷笑一声,说道:“他生气与我何干?我与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玫看着赵今宜离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她转身回到赵玉书身边,哭诉道:“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竟然敢说要和您恩断义绝!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啊!”
赵玉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赵今宜虽是已经知道父亲赵玉书的无耻行径,但是心中或许还是渴望哪怕是一丁点的父爱,可惜赵玉书已经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赵诗然。
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
自己才是赵家嫡亲的女儿,赵诗然乃是妾室崔氏所生,当年大着肚子闹着要入他们赵家的门。
当年,赵玉书与赵今宜的生母,柳氏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谁知身边的丫鬟崔氏,也就是现在的崔玫,用计勾引了赵玉书,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怀上了孩子,逼着柳氏让位。
赵玉书被崔氏迷得神魂颠倒,竟真的信了她编造的谎言,冷落了柳氏,扶正了崔氏。
在一次滂沱大雨的深夜,柳氏忽然难产,到处找接生的姥姥,谁知道,府中所有的接生姥姥都去了崔氏的房中。
柳氏最终难产身亡
赵玉书敢去的时候,一起都太晚了,柳氏已经离他而去,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赵今宜。
如今,赵今宜竟然也要离他而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愧疚?
说不上,更多的是男子所谓的掌控欲。
赵今宜这辈子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由他的拿捏。
“老爷,您别伤心了,这丫头现在是鬼迷心窍了,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崔玫柔声安慰道。
赵玉书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赵诗然见状,心中暗喜。
赵今宜和赵玉书决裂,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有了赵今宜这个嫡女,她在赵家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这些年明明自己比赵今宜更为的得父亲的宠爱,但是京中贵女们却只认可赵今宜,这下赵今宜这个逆女和赵家恩断义绝,那么她便是赵家唯一的贵女。
想到这里,赵诗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赵玉书身边,柔声说道:“父亲,您别担心,女儿会好好照顾您的。”
赵玉书看着赵诗然乖巧懂事的样子,心中稍感安慰。
他伸手摸了摸赵诗然的头发,说道:“还是诗然懂事......”
赵诗然依偎在赵玉书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赵今宜迅速将各种高产粮食种子撒在肥沃的土地上,用灵泉水灌溉,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选择的都是一些高产量的品种比如高粱、小麦、水稻、花生......芝麻......
这些种子的产量十分可观,要是遇到灾荒年,够吃一段时间。
只是空间里面的土地有限只有六亩地,她满打满算的还是没能把种子都种完。
“哎,看样子要快些的升级空间了,不然这些粮食到了宅荒年也是撑不住的。”赵今宜靠在锄头上,擦了擦因为劳作流下的汗水。
几天后,赵今宜再次找上了王妃。
这次她看似做小伏低,实际上却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是把我王妃手中的玉器都拿走,这样或许能让空间都升级不少。
他们在流放的路上,接触不到外面的人,时刻都被解差给监视着,因此要想得到玉石一类只能从王妃王爷这里想法子,还有赵诗然,只是赵诗然和她不对付,拿到赵诗宜的玉石想都别想。
“母亲,这次我们手头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要想路上不饿肚子,那就要更贵重的东西打点解差。”说这赵今宜将目光投在王妃手上的那个明晃晃的玉手镯上。
自从她进入荣亲王府,就有听说王妃手中玉镯子的传完,听说还是宫里面的东西,太后亲自赐。
王妃听了许久,终于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风餐露饮的王妃也有些的疲惫,白天赶路往往只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这要是能在吃的上面好一些,她在路上也有些的精神。
然而,赵诗然却突然插话,冷笑道:“哼,赵今宜,谁知道你会不会中饱私囊,偷偷拿走粮食自己吃掉,留下我们喝西北风!”
赵今宜一脸冷然,刚想解释,王妃却制止了她:“还是让张敬去换吧,我信得过敬儿。”
赵诗然得意地看了赵今宜一眼,接过王妃手中的翡翠手镯吹了吹,然后递给张敬:“相公,麻烦你辛苦一趟,去换点粮食回来吧。”
张敬拿到手镯,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官差,心中想着能够迅速换到粮食,一定会得到王妃和赵诗然更多的青睐。
谁知,官差看了却一脸烦躁,冷冷地说道:“你竟然敢公然贿赂我们?”
说完便命人将张敬抽了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连那只精美的翡翠手镯也被当即没收。
张敬捂着肿的脸,脚步踉跄地回到王妃的帐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赵今宜。
他衣衫褴褛,原本光鲜的锦缎如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敬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看到张敬这副模样,心疼地惊呼起来,连忙扶住他,“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敬一把推开王妃,怒吼道:“还不是那个贱人赵今宜!要不是她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被那些狗官打成这样!”
赵诗然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姐姐,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怂恿敬郎君去行贿,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赵今宜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二人表演,心中暗爽。
她慢悠悠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要打点关系,得私底下悄悄地进行,你们非不信我,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王爷的传家玉镯给弄丢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胸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赵诗然见状,连忙扶住他,哭喊道:“敬郎,你可不能有事啊!”
张敬本就受了伤,又添了怒火攻心,再加上一路上的风餐露宿,竟然真的病倒了。
他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王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束手无策。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张敬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他一会儿喊着要回家,一会儿又咒骂着赵今宜,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王妃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心如刀绞。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荒凉的流放之路上,昔日的皇权富贵付之一炬,如今似乎除了赵今宜,没有人能帮到他们。
王妃放下身段,走到赵今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宜,求求你,救救敬儿吧!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求你看在敬儿也是你丈夫的份上,帮帮他吧!”
赵今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妃,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知道,如果不是张敬病重,王妃绝不会向她低头。
她冷冷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帮他?他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忘了吗?”
王妃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之前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敬儿的命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把我所有的首饰都给你,只求你救救他!”
赵今宜看着王妃手中那尊金光闪闪的佛像,心中一动。
这尊金佛可是王妃的宝贝,据说开过光,价值连城。她假意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王妃一听有希望,连忙将金佛塞到赵今宜手中,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只要你肯救敬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赵诗然眼见着王妃要将金佛送给赵今宜,顿时急了。
她一把拉住王妃的手,尖声叫道:“母妃,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的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给这个贱人!”
王妃狠狠甩开赵诗然的手,怒斥道:“贱人?你才是贱人!白眼狼!敬儿现在命都快没了,你还在乎这点身外之物?!”
赵诗然被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往日里在王妃面前装得乖巧懂事,何曾见过王妃如此疾言厉色?
她委屈地哭喊道:“母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见不得你姐姐好!你见不得她能救敬儿!”王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赵诗然的头发,使劲一拽。

“赵今宜,诗然性子柔弱,你作为主母理该容人,更何况她的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般的擅妒,连她的敬茶也不肯喝?”张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一手揽着梨花带雨的赵诗然,柔声安慰。
“诗然,心悦如何,如今更是肚子里面已经怀有我们张家子嗣,不可谓不是张家的大功臣,如今更是与你同入王府,和你平起平坐,你更是要悉心的照料她,怎么能冷着一张脸呢?”
赵诗然以绢帕拭泪,娇声道:“姐姐,诗然与郎君两情相悦......”
赵今宜只觉脑中嗡嗡作响。
她不是死了吗?环顾四周雕梁画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重生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一世,她被赵诗然这副柔弱模样欺骗,最终落得个被做人彘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赵诗然手中的茶杯倾斜,眼看就要泼洒出来。上一世,赵诗然便是借此污蔑她善妒,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奚落。
赵今宜眼疾手快地扶住茶杯,眼神凌厉如刀,直视赵诗然。
赵诗然心中一惊,眼前的赵今宜再不似往日那般愚钝,犀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便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赵诗然眼眶泛红,泪珠在长睫上颤巍巍地挂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赵今宜冷笑一声,松开赵诗然的手,那只保养得宜的手皙白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哦?不是故意的?那妹妹倒是说说,怎么个不是故意法?”
周围的丫鬟婆子都屏住了呼吸,这新婚第二日就上演妯娌大战,着实精彩。
赵诗然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妾身......妾身只是手滑......”
“手滑?”赵今宜挑眉,目光扫过赵诗然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嫁衣,语气里满是嘲讽,“妹妹这手滑得倒是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故意的呢。”
赵诗然脸色一白,身子微微颤抖,她身边的丫鬟杏儿立刻上前一步,尖声道:“王妃,我们侧妃娘娘是真心来给您敬茶的,您怎么能如此污蔑她?”
赵今宜斜睨了那丫鬟一眼,眼神锐利如刀,“我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鬟来置喙了?”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赵诗然见状,更是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已经是世子的侧妃了,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
赵今宜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我喜不喜欢你,与你何干?你嫁的是世子,又不是我。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
她说着,端起丫鬟重新奉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茶不错,妹妹也尝尝。”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发作。
她颤抖着手接过茶杯,却不敢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
这个赵今宜分明是给自己难看,哪有给新人喝她喝过的剩茶的?
“怎么,妹妹不喜欢这茶?”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是说,妹妹怕这茶里有毒?”
赵诗然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姐姐,你......”
“我什么?”赵今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妹妹何必如此紧张?莫非是做贼心虚?”
在一旁的张敬挡在了赵诗然面前:“赵今宜,你不要欺人过甚,别以为你现在是主母就拿着鸡毛当令牌,当初和你成亲只是无奈之举,这三年我从未入你的房中,我的心中只有诗然一人。
你最好适可而止,让你做主母是诗然的宽厚,你如今如此的跋扈本,世子可是要考虑这主母之位要不然易主了。”
“哦?是吗?世子不提醒我倒是忘记了,这些年荣亲王府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要不是我母家的嫁妆,一直的暗中补贴,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荣亲王府的体面,婆母您说是不是啊?”
在一旁只想置身度外的荣亲王妃虞氏闻言,顿时脸色惨白一片,赵今宜说的话不错,要不是赵家的嫁妆的补贴,他们王府早就捉襟见肘了。
“好儿媳,这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气,正所谓和气生财,诗然啊,你就快些喝了吧,喝了这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虞氏赶忙的打圆场。
赵敬心怀不满,但是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
赵诗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姐姐说笑了,妾身怎么会做贼心虚呢?不就是喝杯茶吗?就是眼下姐姐让我和铁水,妹妹都不会犹豫。”她说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心里屈辱异常。
赵今宜看着她喝下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茶里自然没毒,但她就是要让赵诗然心生忌惮,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姐姐,妹妹不懂规矩,还请姐姐多多包涵。”赵诗然柔柔弱弱的开口,眼眶微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张敬更是心疼的搂紧了她,仿佛赵今宜是什么洪水猛兽。
“赵今宜,够了,这敬茶也喝了,诗然就是我堂堂正正的侧妃,你就不要继续作妖了!”张敬看着心尖上的人儿受到胁迫,心疼坏了,现在就想搂着赵诗然,一刻钟也不想见到赵今宜这个妒妇。
赵今宜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世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了妹妹呢。对了,今日我也准备了一份大礼给妹妹,以庆祝妹妹和世子的新婚之喜。”
张敬和赵诗然互相对视一眼,隐约觉得不妙起来。
赵诗然心中奇怪起来,她的这个姐姐是个榆木疙瘩一向做事情一板一眼,这次自己重生归来,为的就是能早些的把赵今宜踢出家门,省的在流放路上受苦,早些做上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坐享荣华富贵。
上辈子,赵诗然因为看到荣亲王府失势,于是就逃了出去,谁知遇到了一个渣男,渣男骗财骗色,让她蹉跎了几年的光阴。她曾以为一辈子翻不了身的荣亲王府,谁知到了岭南后,自己那个一板一眼的长姐,竟会经商,成为了一方的首辅,富甲一方,甚至还被皇上召回重新恢复荣王府的名声。
赵诗然再眼巴巴的回到赵家,被赵今宜各种的蹉跎,好在她知道做低伏小,装可怜蛊惑了赵敬和赵敬的孩子们,最终好不容易才搬倒赵今宜。
这辈子她既然重生了,那就最好在流放的路上,不对,就是现在最好搬倒赵今宜,独享荣华。
这时赵今宜身边的丫鬟仙鹤端着一个白玉的瓷盅走到赵诗然的跟前。
赵诗然看清楚后顿时大惊失色:“姐姐,你竟送我骨灰坛,莫是要诅咒我死?”

雨停了,很快众人又开始继续的前行。
到了中午解差开始发馒头,赵今宜接下馒头,顺手扔到了空间手镯里面,她不太爱吃馒头,有烧鸡为啥要吃馒头,说着扯开一根鸡腿,慢悠悠的啃着。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啃着鸡腿,馋得口水直流,当即跺脚撒起泼来。“张敬,你看看你,我肚子里可是怀着咱们的孩子,你就让我天天吃馒头?怎么补胎?你不心疼我吗?”
赵诗然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躺在张敬的怀中,两人旁若无人的搂抱着,嘴唇贴着嘴唇,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张敬有些不耐烦地方了点赵诗然的肩膀,开始安抚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和解差商量,看能不能搞点肉来。”
然而赵今宜听到这些,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装作大度,她站起身来,朝王妃那边走去。
她微微福身,轻声说道:“母亲,我有一计,或许能让我们多得些好处。”
王妃抬眼瞧了瞧她,满脸不信任的神色,“你能有什么计谋?”
“这次的官差非常爱财,只要用母亲手上的翡翠戒指贿赂他们,怕是能换来不少好处。”赵今宜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王妃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手上。
这个戒指她已经盯着好久了,要是能拿下她的空间就能加大了。
王妃虽然将信将疑,但心中却也有些动摇。正准备考虑时,赵诗然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挡在了王妃面前:“母亲,你不能把戒指给她!她的话怎么可信,她不过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一定是嫉妒我怀了张家的子嗣,想方设法把我们张家的财产给骗走。”
张敬也站在一旁附和道:“对,母亲,我们不能轻信她的话。她心思叵测,现在居然能想着贿赂官差,明摆着不安好心!”
赵今宜笑得温煦如同春日的暖阳,但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她从未指望张敬和赵诗然会轻易相信她,她径自坐下,向旁边的丫鬟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取出箱子里藏着的美味佳肴。
“既然如此,那儿媳便不打扰母亲和各位的决定了,我们自己倒有一番享受。”赵今宜一边说道,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一盘盘丰盛的菜肴摆在地上。
丫鬟们毕恭毕敬地在她身旁伺候,她随手撕下一只烤鸡腿递给丫鬟,自己则夹了一块红烧肉,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王妃原本还在犹豫,但看到赵今宜这般享受的大鱼大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赵诗然和张敬一阵尴尬,但他们知道这实在也是事实。
赵诗然的眼神愤恨,然而她看着流着油的鸡腿和喷香的红烧肉,心中愈发不满。
她狠狠跺了跺脚,喃喃道:“敬郎,我真的好饿,真的想吃肉......”
“乖乖宝,你再忍忍,到了漠北我就去找舅舅,舅舅是漠北的统帅,我们跟着他必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张敬也不由的舔,舐了下嘴巴,心里狂骂赵今宜偷偷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肯给他这个夫君吃一口,简直就是毒妇。
赵诗然越看越饿,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装晕倒。
“敬郎,我怕是已经要被饿死了,就让我吃一块红烧肉吧——”
张敬无奈地叹息,看了一眼王妃,王妃实在也被馋得受不了,终于咬了咬牙,从手上褪下了那个翡翠戒指,递给赵今宜,“你拿去试试,若不成,别怪我拿你是问!”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王妃果真是贪心的,她微微一笑,接过戒指,淡淡地说道:“母亲放心,儿媳定不负所托。”
她握紧戒指,看了一眼赵诗然那满脸嫉恨的神情,自得其乐。
赵今宜接过翡翠戒指,然后跑去和解差闲聊,她才不是去贿赂解差,只是装模作样一下。
随即赵今宜找到雀灵:“你把这些给他们端过去。”
雀灵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乖乖照办。
不一会儿,雀灵便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出来,那红布下鼓鼓囊囊的,勾得王妃和赵诗然眼馋不已。
赵今宜故弄玄虚地掀开红布,一盘色泽诱人的清蒸鱼,一盘油光闪亮的红烧肉,还有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烧鹅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直往人鼻孔里钻。
王妃的眼睛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辈子,锦衣玉食,什么样的美味没见过?可如今在这抄家流放的节骨眼上,别说山珍海味了,就连窝窝头都成了奢侈品。
这突如其来的美味佳肴,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
赵诗然更是忍不住了,她本就怀着身孕,胃口大增,如今闻到这香味,更是馋得口水直流,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赵今宜,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姐姐,我…我好饿…快给我吃吃......”
张敬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虽然对赵今宜恨之入骨,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毕竟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赵今宜看着他们这副馋猫样,心中暗爽。她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故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嗯,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人间美味啊!”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观察王妃和赵诗然的表情,看着她们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心中更是得意。
雀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将这么好吃的食物拿出来给这群人吃?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小姐好不容易从王府里面藏着带来的,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岂不可惜?
“小姐,您…您为何要…”雀灵忍不住小声问道。
赵今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雀灵,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区区几盘菜,就能换来王妃的翡翠戒指,这笔买卖,值!”
雀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她知道,小姐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王妃早就等不及了,她一把抢过赵今宜手中的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这…这真是你用戒指换来的?”
赵今宜微微一笑,“母亲,您觉得如何?这滋味,可是用金银财宝都换不来的。”
王妃连连点头,“值!值!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赵诗然和张敬更是狼吞虎咽,此刻就连王爷张显也醒了过来,但是由于好几天没吃饭,只喝水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哎哎哎’的叫着。
至于赵家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赵敬如冷哼道:“哼,这个逆女,有吃的也不知道孝顺我这个父亲,真是白眼狼。”
崔姨娘揪着香帕,一副望眼欲穿:“诗然这孩子一向是孝顺,一会肯定会把好吃的端过来的。”
赵今宜微微的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把戒指仿佛了空间手镯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空间一阵震动,原本只有几亩地大小的空间瞬间扩大了一倍,而且还多出了几亩肥沃的土地。
赵今宜心中狂喜,看来这翡翠戒指果然是好东西!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招呼王妃和赵诗然享用美食,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好她们一般。
酒足饭饱之后,王妃和赵诗然都对赵今宜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尤其是王妃,她甚至开始对赵今宜嘘寒问暖,仿佛之前的刁难和苛责都从未发生过。
赵今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她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看在她能贿赂解差,拿到美食的份上才对她如此殷勤,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便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夜深人静,赵今宜独自一人走到树丛中,转动空间手镯,现在有了土地,那就要快些的播种,这样才能得到粮食。
否则后面在流放的路上还会遇到全国大旱,到时候无数人吃不上饭,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