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惹她干嘛,她老公是港城阴骘太子爷沈舒白谢枝韫

本书作者

谈栖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白谢枝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惹她干嘛,她老公是港城阴骘太子爷沈舒白谢枝韫》,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晟冷笑:“怎么?还想否认?我连你在医院生孩子的手术单都拿到了,证据确凿!”谢枝韫眯起了眼。她了解池晟,他这个态度,不像是故意造谣污蔑她,而是真的有这份所谓的手术单存在。谢枝韫跟池晟一起长大,他们其实有过一段关系和睦的时候。那就是在高中时期,彼时他们甚至有少男少女的暧昧,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能在一起。可就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池晟对她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厌恶跟她接触,并且开始花天酒地,换女人如换衣服。她看到他这个做派,也心生反感,他们打从这里就渐行渐远。直到彼此都需要一桩联姻来夺权,才捏着鼻子,谈好了交易。所以,当年,池晟态度转变,是因为这个?谢枝韫放开池晟的领子,尽可能心平气和,伸手:“手术单子在哪里,给我看看。”“我凭什么给你看?”池...

章节试读

池晟冷笑:“怎么?还想否认?我连你在医院生孩子的手术单都拿到了,证据确凿!”
谢枝韫眯起了眼。
她了解池晟,他这个态度,不像是故意造谣污蔑她,而是真的有这份所谓的手术单存在。
谢枝韫跟池晟一起长大,他们其实有过一段关系和睦的时候。
那就是在高中时期,彼时他们甚至有少男少女的暧昧,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能在一起。
可就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池晟对她的态度突然大转变,厌恶跟她接触,并且开始花天酒地,换女人如换衣服。
她看到他这个做派,也心生反感,他们打从这里就渐行渐远。
直到彼此都需要一桩联姻来夺权,才捏着鼻子,谈好了交易。
所以,当年,池晟态度转变,是因为这个?
谢枝韫放开池晟的领子,尽可能心平气和,伸手:“手术单子在哪里,给我看看。”
“我凭什么给你看?”池晟提起这件事,就按捺不住火气。
憎恶道,“像你这种不知检点的贱货,只配跟沈舒白那个贱种在一起!”
他说完转身就走。
谢枝韫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怒火中烧,直接追出去:“你给我站住!”
池晟脚步没停,想要下楼。
结果走到楼梯口,不知道是地太滑了,还是他踩空了脚,突然间整个人失去重心,从楼梯滚了下去:“啊啊啊!”
谢枝韫都吓了一跳,心想现实报吗?
池晟一路滚到一楼,一楼的服务生见状连忙围了过来:“池先生!”
一道清落落的身影出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得表情扭曲的池晟,嘴角一哂。
“我只是路过,你用得着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吗。”
极尽嘲讽的语气。
池晟抱着剧痛的左腿,非常怀疑腿骨已经断了!他脸色惨白,抬头看到沈舒白,更是咬牙切齿。
“沈舒白!你这个贱种,居然敢......啊!”
沈舒白一脚踩在他的左腿,池晟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沈舒白弯下腰,手肘搁在膝盖上,俊美的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
“摔倒了不快起来,还在地上打滚,大庭广众做这种事,多丢你们池家的脸。”
“沈舒......啊......”
沈舒白加重脚下的力道,池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次,再不会说人话,那你这条腿,就不要了。”
沈舒白眼皮蓦地一压,眼神锋利如同开刃的刀,池晟甚至因为他这个眼神,心生惧意!
沈舒白收回脚,对服务生示意,“送池大少爷离开。”
服务生连忙扶起地上的男人,池晟那条腿百分百断了,动一下就痛不欲生,他大叫道:“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池晟被赶来的救护车抬走。
等在餐厅外的谢竹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是谢枝韫推了池晟,丢下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就赶忙追了上去。
谢枝韫并不在意谢竹语,但对沈舒白目瞪口呆,走到他面前,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敢啊?”
虽然他这一脚让她非常解气,但,这可是池家的大少爷,池家的命根子,他这么对池晟,就不怕被池家追究吗?
沈舒白垂眸看她,敛去锋利的眼睛,变得深幽:“他自己摔下的楼梯,与我何干?”
谢枝韫嘴角一扬。
反正他帮她教训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池晟,她心情好,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说。
“你最近不要去池家了,见到池家人绕着走,以我对池晟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放过你,如果你遇上池家人,摆平不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罩着你。”
沈舒白挑眉,觉得她这话有趣似的,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她仰起下巴,骄傲却不会令人讨厌,因为她太娇艳了,像花瓶里最漂亮夺目的那朵花。
他唇角也提了提。
“对了,你来这儿干嘛?”谢枝韫想起来问。
沈舒白道:“给你撑腰,朗胜的合同是给你的,谁都抢不走。”
“你给我撑腰?怎么撑?”谢枝韫说着都忍不住想笑。
“要是合同给谢竹语,你就冲进来揍赵总一顿,命令他A22必须只能跟我签约吗?”
沈舒白道:“何须动手,他只要看到我站在你那边,就不敢不给你。”
噗。
“你不信?”
“信信信。”噗。
谢枝韫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只觉得沈舒白为了逗她开心真的煞费苦心。
她挽住他的手臂,心情好,声音听起来就很娇,“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一起出了餐厅,沈舒白问:“你要回谢氏么?”
谢枝韫摇头:“不回,下午也没什么事,明天再去跟他们讨我副总的任命文书。”
“你现在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回家睡一觉吧。”
沈舒白没有再问,让泊车员去把谢枝韫的车开来。
谢枝韫喜欢开一辆冰莓粉色的跑车,虽然以京城的交通,它毫无用武之地,经常要非常憋屈地开60,还会被堵在车流中间动弹不得。
但谢枝韫还是照开不误,她骄纵又肆意,凡事只图自己一个开心。
沈舒白开车,谢枝韫坐副座,她手肘搁在车窗,支着脑袋,的神色已然淡了下来。
那份所谓的生产手术单,应该在池晟手里,她迟早让他拿出来给她看。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可能连自己生没生过孩子都不知道。
但池晟也不是傻子,他拿到那样一份惊世骇俗的东西,不可能不去验证真伪,随随便便就相信了。他肯定查证过,确定是真的,才恨上她,辱骂她。
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
话说回来,她十八岁那个暑假,她都做了什么呢......
昨晚跟沈舒白做了好几次,天亮才睡,睡眠不足加劳累过度,谢枝韫想着想着,眼皮就合了起来。
等她醒过来,发现车已经停了。
谢枝韫转头,发现沈舒白在看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神情不明。
她喃喃问:“到家了吗?”
扭头看向窗外,才发现这里不是缦合,而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山腰。
谢枝韫茫然:“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伸懒腰,打哈欠,“要杀人抛尸吗?”

谢枝韫最大的优点就是情绪稳定,信奉既来之则安之,无论是重生还是被换亲,事已成定局,大惊小怪没有意义。
反正沈舒白很快就会因为不知名原因失踪,守活寡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夺回家产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世她依旧可以将谢竹语一家赶出谢家,夺回她爸妈留给她,却被二房霸占十几年的遗产。
不过这一世,她一定要找一个干净的男模,时不时伺候下自己。
就按照沈舒白的标准找。
不能像他做得这么舒服得不行。
沈舒白完全不知道谢枝韫在想些什么。
只看到她脸上的红还没有褪下,整个人从内外到娇媚欲滴,他喉结滚了滚,克制着再来一次的慾望。
下床,穿上睡袍。
谢枝韫侧躺着,看他的宽肩,看他的长腿,看他188的身高和完美的比例。
难怪前世谢竹语明知他是池家的私生子,身份尴尬,还非要嫁给他,他的外形的确非常优越。
让女人控制不住地想倒贴的那种优越。
明明是同父异母,有一半的基因来自同一个人,但沈舒白比池晟好看得不止一星半点。
——是的。
沈舒白和池晟,还是同父异母。
沈舒白不仅是她的堂妹夫,算起来,还是她的小叔子。
沈舒白突然转身,看到眼神古怪的谢枝韫,顿了一下,冷淡又刻意地说:“刚才没开灯,我不知道是你,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是她,所以,他是把她当成谢竹语了?
一种恶心感陡然从胃里升起。
谢枝韫不介意做个愛,但谢大小姐的骄傲绝不允许任何人把她认错,还是认错成谢竹语那个贱人。
她腾的一下升起火气,变作一声冷笑:“哦,那你还挺遗憾的吧?”
沈舒白冷白色的面容似乎有一丝僵硬。
谢枝韫翻了个白眼,捡起地上的睡裙想要穿上,结果发现裙子被撕破了。
毫无疑问,就是沈舒白干的好事,可见他刚才有多失控。
谢枝韫冷哼一声。
不想夸他再失控也没弄伤她,让她的初体验不错。
毕竟他是把她当成谢竹语。
谢枝韫丢了破碎的睡裙,直接下床,大大方方地走到他身旁的衣柜,打开,重新拿了件睡袍。
不小心对上沈舒白停在她身上的眼神,谢枝韫系腰带的手抖了一下。
她是觉得,做都做了,哪里都看过了,用不着再遮来遮去,然而他这目光太有实质性,像要狠狠揉过她的全身,她有些招架不住......
谢大小姐从小到大都很要强,就算害羞,也不肯表现出来,丢下一句话就进浴室。
“山猪吃不了细糠。”
骂他认错人,也骂他弄坏她的睡裙。
沈舒白:“......”
浴室灯光明亮,照得人一清二楚。
谢枝韫站在盥洗台前,捧着自己的脸仔细看。
虽然只年轻了三岁,但看起来比前世的自己漂亮好多......总不能是因为刚被男人滋润过吧?
谢枝韫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挺漂亮,毕竟“西府海棠”的外号是她意外在网上走红后,网友们亲赐的,夸的就是她明艳。
但现在真有点儿,太艳了。
她看自己,都看出几分不好意思......咳,所以那个狗男人真的眼神不好,居然能把她当作谢竹语,她无语。
看着看着,镜子里的表情也渐渐收了起来。
谢枝韫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了。
前世她斗垮谢竹语一家,夺回父母留给她的谢氏集团,和朋友们一起狂欢到深夜,回到缦合的家里,却在凌晨时腹痛难忍。
求生的本能让她叫了救护车,她最后的记忆就停在医护人员赶到,帮她做心脏复苏,但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直到彻底没有。
也就是说,她前世,是死了。
那到底是突发疾病猝死?还是酒精过量中毒?
又或者,是被害?
谢枝韫每年都有做体检,从来没有查出过大毛病,就算经常因为工作熬夜,可她自我感觉是很健康的。
直觉告诉她,第三种可能性更大。
那又会是谁害她?
......除了谢竹语一家,谢枝韫还真想不出别的仇人。
挺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谢枝韫呼出口气,脱了睡袍,要进淋浴间。
无意间瞥见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锁骨,都是红点点。
她脸上升起一股热红,王八蛋沈舒白,他就是狗,把她当骨头咬呢。
腰上也有很明显的掐痕......她皮肤白,很显眼,看起来“惨不忍睹”。
谢枝韫隔着门板,朝外面狠狠瞪了一眼。
不过,算了。
等她洗完出去,狗男人应该已经不见了。
她跟谢竹语的婚礼是在一艘游轮上办的,前世游轮行驶到后半夜遇到大风浪,然后沈舒白就失踪了,于是就有了一种说法是,沈舒白掉海里了。
无论他是逃婚还是掉海里,总之他今晚都会消失不见,谢枝韫默念一句“我佛慈悲,尊重他人命运”,然后就进了淋浴间。
不理他。
·
套房内。
沈舒白站在窗边点了一支烟。
他低着头,打火机点燃的瞬间,火光照亮他那张英俊到令人不敢接近的脸,额前的碎发低垂,阴影笼罩他的眉眼,让他显得薄情疏冷。
但细看他的手会发现,他夹着烟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就像多年来的美梦一朝实现,尽管他表面看起来无波无澜,但其实,海底已经在爆发火山与地震,只是被修炼得极好的自控力压住,没有表现出来。
“阿少。”一个佣人打扮的男人不动声色地靠近窗户,用粤语喊了他“少爷”。
沈舒白神情没有变化,只是回头看了眼浴室,确定里面的女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看回佣人。
佣人继续用粤语低声汇报:“情报有误,东西没有找到,我们先掩护您离开。”

沈舒白没接电话。
谢枝韫正要打第二个,旋即想起来,沈舒白昨晚随口说起过,自己今天上午要在酒店开线上会议。
他现在应该是在开会。
谢枝韫收起手机,大步进电梯,下楼,出公司。
一路上,她都能听到员工们对她窃窃私语。
谢枝韫面不改色,开了自己的车,直接去星顶。
其实从沈舒白第一次带她去星顶顶层套房,她就有过疑问。
星顶酒店是长安街上最高的建筑,从地理位置就能看得出它的奢华与尊贵,普通套房一晚的价格就高达六位数,更何况是顶层套房,沈舒白哪里来的钱?
何况她也知道星顶顶层不对外开售。
前世她大获全胜后,特别想找一个最高点看一看天上的爸爸妈妈,找来找去找到了星顶,结果被告知,顶层不出售。
她都被拒绝,沈舒白却轻轻松松住进去,但后来她又想,她的前世与今生都有微妙差距,可能在这一世,星顶的顶层可以对外出售。
沈舒白再怎么可怜小白菜,好歹也是“池家的养子”,不至于连住个好酒店的钱都没有,所以就没有去深究。
......她这人就这样,不在意的人事物,就懒得分出精力。
可谢志谦说,星顶的顶层是荣升太子爷的专属套房,那么沈舒白......
谢枝韫握紧了方向盘,眉头微蹙。
到了星顶酒店,谢枝韫本来想直接上楼,想到什么,又退回来,朝着前台走去。
她面带微笑:“你好,我是顶层的客人。”
前台小姐当然认识她:“是的谢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谢枝韫弯唇:“我想问一下,咱们这儿一共有几间顶层套房?我有个很重要的客户从外地来京城,我想给他预订一间,一晚的房费是多少?”
她问得非常自然,前台小姐完全没有起疑,直接就回答。
“不好意思谢小姐,您住的顶层套房,我们只有一间,不对外出售。”
“你可以看看我们的总统套,这也是很多商务人士最常预定的类型,世贸会期间,参会人员也是入住我们的总统套,好评非常多。”
谢枝韫故作恍然大悟,紧接着问:“既然不对外出售,那我怎么住进去的?”
前台小姐表情掠过一抹不自然:“实在对不住谢小姐,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要请我们总经理来才能回答您的问题。”
谢枝韫心里掂了掂:“不用,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只是想确认,顶层是不是真的不对外出售。
现在看,是真的。
她离开前台,进电梯,刷卡后按了顶层按键。
她把玩着手里的纯金房卡,这是沈舒白早上刚给她的,让她下班过来,带她去吃饭。
到了套房门前,谢枝韫用房卡刷开门。
一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陌生的男人说话声,说的还是比较陌生的语言。
“......唔系我讲你,你使唔使咁麻烦啊?直接去池家攞啦,佢哋屁都不敢放。”
(......不是我说你,你用得着这么麻烦吗?直接去池家要啊,他们屁都不敢放。)
沈舒白嗓音很有识别度:“你唔明,唔好多讲。”
(你不懂,别多话。)
这是......粤语?
谢枝韫能听懂一点。
沈舒白说粤语竟然比说普通话还好听,而且发音非常自然,没有一点别扭感,跟他的母语似的。
谢枝韫绕过玄关走出去,沈舒白坐在沙发。
沈舒白察觉到了抬起头,看到谢枝韫,愣了愣,而后问:“你怎么现在来了?”
沙发上另一个男人也回头。
谢枝韫目光在男人和沈舒白身上来回徘徊:“落下东西了......他是你朋友吗?”
沈舒白:“嗯,他叫陆周。”
陆?
谢枝韫脱口而出:“是荣升资本那个陆家?”
“是的啊。”陆周自然而然,“你认识我吗?”
等等,谢枝韫好像明白了什么......
陆周上下看了谢枝韫一圈,眼神里有惊艳,是单纯欣赏美丽事物的那种惊艳,没有任何冒犯的意味。
“舒白,不介绍一下吗?”
沈舒白不知道谢枝韫什么时候认识的陆周,看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陆周身上,他表情冷了冷,直接起身走到谢枝韫身边。
握住她的手:“谢枝韫,我的妻、子。”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谢枝韫看向他,他的眼神沉郁。
“?”干嘛?
陆周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舒白娶的那个谢家大小姐啊?”
谢枝韫挑眉,沈舒白还跟他朋友提起过她呀?
陆周意味深长:“你还说我不懂,我现在已经懂了,这就是你留在京城的理由吧,你......”
沈舒白眼神冷冰冰地扫过去,陆周立刻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谢枝韫笑了笑,试探着问:“陆先生是港城人吧?跟沈舒白怎么认识的?”
陆周:“对,我是港城人。小嫂子不知道吗?舒白就是在港城读的大学,我们是大学同学,我这次来京城是为了工作,顺路来找他叙叙旧。”
“结果,小嫂子,你也看到了,这人一点都不念及往日情分,对我态度极其恶劣。”
沈舒白感觉得出谢枝韫对陆周很感兴趣,眼底冷沉沉的。
面无表情道:“工作已经做完了,你要没事,就请走吧。”
陆周被他的冷漠“伤到”了,就不愿意走:“这家酒店都是我的,凭什么让我走,我不走。”
谢枝韫捕捉到关键词:“星顶是陆先生的?”
陆周说:“对啊,我还是股东呢。”
沈舒白却冷笑,陆周挑眉:“难道不是吗?”
沈舒白懒得理他,只凝视谢枝韫,她感兴趣陆周什么地方?
谢枝韫咬了一下指甲,这下彻底明白过来。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吧——
所谓的“荣升太子爷来了京城,住在星顶顶层”是误传,实际上,来京城的是荣升的陆周,房间也是陆周住,他借给沈舒白了。
这个解释比沈舒白就是荣升太子爷合理太多了。
说到底大家连荣升家族姓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信誓旦旦地说荣升太子爷就是来了京城?传言传劈叉了的可能性更大。
谢枝韫忍不住一笑,笑自己怎么会认为沈舒白是荣升太子爷呢?
无稽之谈。

谢枝韫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
她已经守了三年的活寡,怎么都不可能有人跟她做那种事。
但感觉太真实了。
谢枝韫羞耻得人都清醒了过来。
她躺在枕头上,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红唇微张着......
沈舒白勾了一下唇,随手拨了一下键,跑车的车盖收了起来,变成敞篷的。
山上四处空阔,山风呼啸,一下就把半睡半醒的谢枝韫吹清醒了。
沈舒白挂挡,同时踩住油门和刹车,引擎发出震撼的声浪,直接调动情绪。
他慵懒的一句:“坐稳了。”
谢枝韫还没有反应过来,沈舒白就松开刹车,车子如同离弦的箭,直接俯冲下山!
谢枝韫一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飞了起来,只是被安全带禁锢住,她惊呼:“哇——”
山路空无一车,但油柏路非常丝滑,各方面都是顶配的跑车终于有用武之地,肆意地跑出了极速的二百迈。
谢枝韫眼睛亮了起来,举起双手,兴奋地呼喊:“哇!爽!”
所有烦恼都在这一刻被风带走,什么副总,什么十八岁的生产的手术单,通通不重要了。
谢枝韫放肆地欢呼:“再快一点!”
沈舒白满足她,将油门踩重,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看似随意,但车子在他的掌控下没有任何颠簸,一路冲到山脚。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这比坐过山车还过瘾!”谢枝韫意犹未尽。
沈舒白没有多话,调转车头,重新开到山上,再一次从半山腰俯冲下来。
谢枝韫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血液沸腾,心跳加速,漂亮的脸蛋都有些红扑扑的。
本来就长得非常娇媚,染上了红晕后,更是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谢枝韫身体很热,等沈舒白挂挡停稳车后,她就迫不及待解开安全带,跨过中控,爬到他那边。
沈舒白看她。
谢枝韫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眉目骄矜:“你是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带我来兜风的?”
沈舒白放松地靠着椅背,算是默认。
谢枝韫笑了出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也太贴心了吧,我没白爱你。”
沈舒白懒懒道:“别总把爱我挂在嘴边,等你真的有爱再说。”
太随便说出口的爱,毫无真心可言。
谢枝韫不知道是被热气蒸干身体里的水分,还是日落西山的橙色光晕将沈舒白描绘得更加英俊,总之她感觉口干舌燥。
很想要,做点什么。
她靠近沈舒白的唇,低低道:“爱也可以是做出来的......要试试吗,老公。”
沈舒白眸光晦暗,大掌扶住她的细腰:“在这里?”
谢枝韫不害羞要这种事,但户外还是有些挑战她的道德观。
“嗯......还是回家吧?”
沈舒白笑了一声,好像是在笑她色厉内荏,拍拍她的臋,示意她过去。
谢枝韫爬回副座,沈舒白启动车子,却不是开回缦合,而是到星顶酒店。
星顶酒店比缦合近。
谢枝韫心想自己也没有这么迫不及待,但沈舒白已经拉她下车,进酒店,入电梯,刷卡到楼层。
顶楼。
谢枝韫后知后觉,他没有到前台办理入住,他早就开好房间?什么时候开的?不对,等一下,他怎么是去顶楼......
谢枝韫茫茫然:“你确定没走错吗?我怎么记得这家酒店的顶层套房是不对外开放,有钱也订不到,你......”
沈舒白刷开大门,随手将房卡丢在一旁,灯都没有来得及开,就把谢枝韫抱起来抵在了门板上。
他吻上她的唇,毫不温柔。
谢枝韫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强势的唇舌吞没,什么都问不出来......
又是一夜不休。
·
第二天早上,谢枝韫到公司后,没有回办公室,径直去总裁办公室找谢志谦要任命书。
结果。
谢志谦不在。
谢枝韫挑眉,问他的秘书:“谢总呢?”
秘书客客气气地回答:“谢总出差了。”
“出差?临时安排的?”谢枝韫似笑非笑。
秘书尴尬道:“不是,是早就定好的。”
谢枝韫信这种话才是傻子。
就是为了躲她。
但她也不急,拿下A22项目就升任副总的规则,集团上下,包括董事们都知道,谢志谦赖不掉,早晚还是要在任命书上盖公章。
谢枝韫轻描淡写:“行吧。”
她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谢竹语也没来上班。
应该是在医院照顾池晟吧。
谢枝韫不在意,专心工作。
一天很快过去,傍晚下班,谢枝韫突然馋星顶酒店的榛子蛋糕。
昨天做完,沈舒白叫客房送餐,里面有一块榛子蛋糕特别好吃。
谢枝韫从来不信奉延迟满足,想要就要马上得到,所以下了班,她开着车就去了星顶酒店。
巧的是,她刚进酒店,就看到沈舒白和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女一起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走在最前面,非常抢眼。
谢枝韫眯了眯眼,猜他是见客户。
沈舒白原本在听身边的人说话,忽然像感应到什么,抬头看过去。
跟谢枝韫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对上。
谢枝韫嘴角一扬。
沈舒白脚步微不可察地停了三分之一秒,而后收回目光,跟身边的人简单交代了几句,其他人便径直出了酒店。
而沈舒白朝谢枝韫走去。
他一身暗蓝色的西装三件套,合身剪裁的布料将他本就挺拔俊逸的身材衬得越发矜贵。
系着一条深色的领带,领结抵住饱满的喉结,他迈步走来,短短几步路,却撩得要命。
难怪有些粉丝会自称是自家哥哥的“走路粉”,原来走路也能走得这么有,氛围感。
沈舒白到她面前,谢枝韫勾唇:“你陪客户吗?”
“下属。”
“池氏还有这些人才?”谢枝韫自然而然以为是池氏的人,沈舒白挑眉,没有说话。
谢枝韫没有追问,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属于不同公司,谢氏和池氏在某些领域也有竞争关系。
她背着手,笑夸他:“老公,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你穿西装,看起来特别帅啊。”
沈舒白目光沉郁:“你也只看过我穿西装的样子。”
谢枝韫不正经:“也看过你什么都没穿的样子啊。”
沈舒白低笑:“大白天,又浪?”
谢枝韫耸耸肩:“原来你喜欢端庄内敛的啊?那行吧,我回去上班了,本来就是突然嘴馋这家酒店的蛋糕,过来买一下而已。”
她说走就走,裙摆飞扬。
她上班从不穿刻板的职业套装,就是私服,花里胡哨,时尚又美艳。
裙摆扫过沈舒白的西装裤,沈舒白喉结一滚,直接一步上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谢枝韫惊呼一声,沈舒白低头凝视她:“想要多少蛋糕,我都给你。”
但要先做。
他抱着她直接进电梯,上楼。
他们不知道的是,暗处有一个摄像机,偷拍下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