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后续+完结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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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言

    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植白了典韦一眼,示意典韦听他说完:“可是,师父,我梦见张绣这小子,表面上投降,心里其实并不服气。他见父亲......咳咳,占了他婶娘,恼羞成怒,就趁夜偷袭咱们!”典韦听得一愣一愣的,抓了抓脑袋:“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呢?”“后来......”曹植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气氛,“后来,张绣那厮带人杀了进来,咱们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梦见......梦见师父你......”典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怎么了?”曹植一脸沉痛:“师父,我梦见你,因为贪杯误事,喝得酩酊大醉,你的双铁戟,也被张绣那小子用计骗走了......你没了武器,又喝多了酒,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典韦一直觉得梦都是反的,但曹植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心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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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白了典韦一眼,示意典韦听他说完:“可是,师父,我梦见张绣这小子,表面上投降,心里其实并不服气。他见父亲......咳咳,占了他婶娘,恼羞成怒,就趁夜偷袭咱们!”
典韦听得一愣一愣的,抓了抓脑袋:“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呢?”
“后来......”曹植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气氛,“后来,张绣那厮带人杀了进来,咱们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梦见......梦见师父你......”
典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怎么了?”
曹植一脸沉痛:“师父,我梦见你,因为贪杯误事,喝得酩酊大醉,你的双铁戟,也被张绣那小子用计骗走了......你没了武器,又喝多了酒,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
典韦一直觉得梦都是反的,但曹植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心里也有些发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双铁戟,又灌了口酒压压惊。
“四公子,你这梦......怪吓人的。不过梦都是反的,主公身边高手如云,张绣那小子哪有胆子偷袭?”
曹植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但愿如此吧。师父,您就当是为了徒儿安心,答应我,到了宛城,千万别喝酒,也别让任何人碰你的双铁戟,好吗?”
典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四公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等仗打完了,你可得赔我几坛好酒!”
曹植见典韦答应,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那是自然!等回了许都,徒儿一定亲自下厨,请师父喝个痛快!”
送离开典韦住处,曹植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之所以编造这个谎言,只是为了让典韦提高警惕,避免重蹈覆辙。
毕竟,典韦是曹操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也是他未来计划中重要的棋子。
接下来的几日,曹植可谓春风得意。
他和曹彰大闹丁夫人宅院,不但没有受到实质性惩罚,反而因展现出来的超强战力而备受曹操喜爱。
曹操几乎夜夜宿在卞夫人处,赏赐更是流水般送进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堆满了库房。
卞夫人地位水涨船高,府中下人对她也越发恭敬,连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了卞夫人也比以往客气了许多。
一日,曹植心血来潮,想吃前世挚爱的东坡肉。于是,他吩咐厨房准备上好的猪五花,又亲自调制香料,教导厨子烹制这道“改良版”东坡肉。
晚膳时,曹操来到卞夫人院中,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他精神一振,大步走到桌前,只见一盘色泽红亮的肉块摆在正中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是何物?”曹操好奇地问道。
“回父亲,这是植儿新做的菜,唤作‘东坡肉’。”曹植乖巧地答道。
曹操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肉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料的香味与肉香完美融合,回味无穷。
“妙哉,妙哉!”曹操赞不绝口,“植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厨艺,真是难得!”
卞夫人在一旁掩嘴轻笑:“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捣鼓些新鲜玩意儿。妾身还担心他胡闹,没想到上次烤的那个什么羊肉串就叫人吃了这顿想下顿,今日竟又做出这般美味佳肴。”
曹操又连吃了数块,这才放下筷子,看着曹植,眼中满是慈爱:“植儿,你果然聪慧过人,不但诗才出众,练武也是奇才,连厨艺也如此精湛。为父甚感欣慰!”
曹植谦虚地低下头:“父亲谬赞,植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曹彰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也顾不得礼数,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曹操笑着说道。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享用着这顿美味佳肴。卞夫人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喜爱,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曹彰在一旁大口吃肉,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从弟弟曹植变得厉害之后,母亲卞氏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府里的下人们也对他们母子更加恭敬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高兴。
只有曹丕,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偏爱,心中五味杂陈。他努力表现,却只换来曹操几句敷衍的夸奖,而曹植只是做了一道菜,就得到了曹操如此的赞赏,这让他如何不嫉妒?
“哼,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丕心中暗想:“等将来我继承了父亲的基业,看你还怎么嚣张!”
除了曹丕,还有另一个人如坐针毡。
丁夫人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妒火中烧。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卞氏!你个贱人!凭什么你生的儿子如此受宠!我才是曹操的正妻,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丁夫人越想越气,脸色铁青。她想起前几日,曹操对她冷淡的态度,以及对卞夫人母子的百般呵护,心中更是充满了怨恨。
“贱人!你等着!等曹操和那几个小畜生出征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几日后,曹操大军开始整军,准备向宛城进发。
曹昂因为上次被曹植所伤,未能完全康复,所以留在许都养伤。
这样看来,他到是可以躲过在宛城战死的命运,不过这正是曹植想要的结果。
倒不是曹植念在兄弟情义上,想保曹昂一命,实在是曹昂活着,他就是曹丕最大的敌人,卞夫人一家会团结起来对付他。
一旦曹昂死了,曹植自己就会成为曹丕最大的肉中钉眼中刺,此时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个孩童,还不想与曹丕决裂,更不想因兄弟相残而令卞夫人伤心。
曹操大军出征当日,卞夫人忧心忡忡地将曹彰、曹丕和曹植叫到跟前,仔细叮嘱:“此去宛城,路途遥远,战事凶险,你们三兄弟定要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只管跟在队伍后面,保全性命要紧!”
“知道了,娘,您都说了八百遍了。”
曹彰说着,抓起桌上一个苹果,咔嚓啃了一口,汁水四溅。
曹丕则认真地点头道:“娘亲放心,孩儿省得。”
曹植安抚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母亲不必担忧,孩儿会照顾好兄长们的。”
他转头看向曹彰,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三哥,此去凶险,莫要鲁莽行事,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难道…难道曹仁说的是真的?
这两个小鬼,真的打败了张绣和胡车儿?
曹丕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他脑子里筑巢。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曹操这时走了过来,拍了拍曹丕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丕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战场上的变幻莫测。有时候,看似柔弱的幼苗,也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丕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精心构筑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曹丕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弟弟。曹植,他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声音颤抖着喊道:“报…报告司空!贾诩…贾诩他…他…”
“贾诩怎么了?快说!”曹操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士兵深吸一口气,颤声道:“贾诩…贾诩他…带着残部…跑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尤其是张绣,他哆嗦着嘴唇,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胡车儿也好不到哪去,膀大腰圆的身躯抖得像筛糠,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活像一只待宰的肥猪。
他俩心里跟明镜似的,贾诩这一跑,他俩在曹操这儿,也就剩个摆设的份了。
五千西凉兵,那是他们最后的筹码,如今筹码没了,他们还有什么价值?
张绣心思急转,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孟…孟德公,那贾诩…贾诩狡猾奸诈,定是…定是用花言巧语蛊惑了我叔父的旧部…那些…那些兵将对我张家…忠心耿耿,只要…只要我前去追赶…定能…定能将他们劝回…归顺…归顺朝廷!”
曹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张绣。他并未立刻答应,而是转头看向荀攸和郭嘉,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文若、奉孝,你二人怎么看?”
荀攸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主公,依臣愚见,张绣此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西凉军骁勇善战,若能收归麾下,对我军实力提升大有裨益。况且,贾诩虽然足智多谋,但他毕竟不擅于领兵打仗,有兵无将,未必能成气候。不如就让张绣前去追赶,一来可以试探他的忠心,二来也可收拢西凉残部,一举两得。”
郭嘉摇着羽扇,轻笑道:“文若所言极是。张绣如今已是丧家之犬,断不敢再耍什么花样。况且,可以安排曹仁将军同行,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如就让他去试试,若是能将贾诩和西凉残部带回,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曹操听罢,微微颔首,心中已有定计。
“好,张绣,本公就给你这个机会。你速去追赶贾诩,若能将其带回,本公重重有赏!若是…嘿嘿…”曹操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张绣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多谢孟德公!多谢孟德公!绣定不辱使命!”
他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逃过一劫。
曹操随即传令曹仁,让他点齐五百精兵,随张绣一同前去追赶贾诩。曹仁领命,立刻下去准备。
简单修整后,曹操随即率军进驻宛城。
宛城城门大开,曹操骑着高头大马,在一众将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说也奇怪,这宛城经历了战火,城中却井然有序,街道干净整洁,百姓们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大战之后的慌乱景象。
曹操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贾诩治城倒也有一套,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胡车儿鞍前马后,殷勤地为曹操引路,指着路边的建筑物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俨然一副尽职尽责的向导模样。
“司空您瞧,这可是宛城最大的酒肆,还有这边的铁匠铺,打造的兵器那叫一个锋利!小的以前......”胡车儿正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冷不丁被许褚一瞪,立马缩了缩脖子,声音也低了下去。
曹操似笑非笑地瞥了胡车儿一眼,这厮变脸变得倒是挺快。
行至张绣府邸,胡车儿眼珠子滴溜一转,又凑到曹操跟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司空,这院住的就是张济的遗孀,张绣的叔母,唤作邹氏,那模样,啧啧,真真是个天仙下凡!就住在后宅......”
说着,还挤眉弄眼地朝后宅方向努了努嘴。
曹操心中暗笑,这邹氏的美貌他早有耳闻,此次来宛城,其实也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只是此时众将士都在,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猴急。
于是曹操故作严肃地咳嗽一声,斥道:“胡车儿,军营重地,岂容你如此轻浮!”
胡车儿一听,立马说道:“司空恕罪!小的只是…只是想让司空…放松放松…没有别的意思......”
曹操摆摆手,“起来吧!带路,去府衙。”
他心里却早已记下了邹氏的住处,盘算着等晚上再来一探究竟。
西凉兵撤退的路上,贾诩骑在马上,脸色阴沉。
他回头望了望宛城的方向,心中暗骂张绣不争气。本想让他和胡车儿在曹操面前展示一下实力,没想到一个照面直接大败,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传令下去,在前方峡谷设伏,等曹军追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行至一片山谷时,贾诩下了命令。
宛城周边的地形他很熟悉,这里是最佳的设伏地点。
亲兵领命而去,贾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曹操,你以为我贾诩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曹仁和张绣率领五百精兵一路追赶,果然在峡谷入口发现了西凉军的踪迹。曹仁急于立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催促道:“张将军,西凉兵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追上去!”
张绣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但又不好明说,只得说道:“曹将军,贾诩诡计多端,小心有诈!”
曹仁不以为然地笑道:“张将军多虑了,就凭这些残兵败将,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罢,他一挥手中长枪,率领曹军冲进了峡谷。
刚进入峡谷,两侧山坡上突然杀声震天,无数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曹军猝不及防,死伤惨重。曹仁这才意识到中了埋伏,惊呼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绣策马冲到阵前,高声喊道:“西凉的兄弟们,是我!张绣!我回来了!”
山坡上的西凉兵听到张绣的声音,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山下望去。只见张绣身穿曹军盔甲,站在阵前,神情激动。
西凉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高喊道:“主公!是主公回来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西凉兵跪倒在地,高呼:“主公!主公!”
张绣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边的曹仁,然后又对着山坡上的西凉军和贾诩喊道:“我如今已经归顺朝廷,特来请将士们跟我回去,跟随曹司空一起为朝廷效力,司空不会亏待我们的!”
贾诩心中暗骂张绣愚蠢,但也无可奈何。他走到山坡边缘,对着张绣跪倒在地,说道:“主公!我以为您已经被曹贼斩杀,这才带兵出逃,想着有朝一日为主公报仇!想不到主公没死,还投靠了曹司空!既然如此,我贾诩和诸位将士也愿意跟着主公一起投靠曹司空!”

曹植身形矮小,在混乱的战场上,如同游鱼一般,曹军和西凉军都没注意到他。他瞅准时机,猛地从毛驴背上跳下,几个箭步闪到曹彰近前。
捉拿曹彰的西凉兵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凉,便纷纷倒地不起。
曹植手起刀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三哥,没事吧?”曹植一刀挑开大网,将曹彰救了出来。
曹彰咧嘴一笑:“没事,张绣老儿真不是好汉,打不过我用玩阴招。”
曹植嘿嘿一笑:“那就让他们阴沟里翻船吧。”
兄弟二人背靠背,面对着蜂拥而上的西凉兵。
曹植的匕首虽短,但在他手中却如同灵蛇一般,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曹彰则如同一头猛虎,抡起大戟,将靠近的西凉兵打得骨断筋折。
张绣和胡车儿正与曹仁、许褚等人激战,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他们正准备号令士兵发起冲锋,一回头却傻了眼:原本跟随他们出城迎战的几百名士兵,死的死逃的逃,竟然一个都不剩了!只剩下曹彰牵着小毛驴,曹植骑在毛驴上,兄弟俩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张绣顿时懵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仗是怎么败的。明明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怎么转眼间就全军覆没了?
他呆呆地望着曹彰和曹植,半天说不出话来。
胡车儿也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可是号称“飞天虎”啊,怎么连这两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
“这…这…”张绣张口结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莫名其妙,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长枪,冲着还在与曹仁酣战的胡车儿大喊道:“胡车儿,别打了!投降吧!”
胡车儿听到张绣的喊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茫然地看向张绣。
“投降!我们投降!”张绣再次大喊。
胡车儿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只好跟着张绣一起缴械投降。
曹操远远地望见这一幕,也是一头雾水。
他根本没看清曹植和曹彰是如何从敌营里逃出来的,只看到原本密密麻麻的西凉兵,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曹彰和曹植兄弟俩,以及投降的张绣和胡车儿。
他心中暗自震惊:这两个孩子,竟然杀退了跟随张绣出城迎战的几百兵士!这…这简直骇人听闻!
曹操连忙催马赶到阵前,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曹彰和曹植面前,上下打量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你…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曹操指着张绣和胡车儿,以及满地的西凉兵尸体,结结巴巴地问道。
曹彰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俺也不知道啊,俺就和四弟并肩子上,一顿乱打,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曹植则是一脸的无辜,“爹,我…我就是帮三哥解开了绳子…”
曹操看着曹植那天真无邪的表情,心中更加疑惑了。
这小子,难道真是个天生的武学奇才?
曹操看着满地西凉兵的尸体,又看看眼前两个毫发无损的儿子,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欣喜。
他原本以为这仗要打上好几天,没想到刚到宛城,营寨还没扎稳,就被这两个小子把张绣给收拾了,这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他仰天大笑,声如洪钟:“好!好!我的儿子果然都是好样的!彰儿勇猛,植儿机智,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曹丕骑着马,气喘吁吁地赶到阵前,一脸焦急地问道:“三弟,四弟,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翻身下马,跑到曹彰和曹植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两人,眼中满是关切。
曹彰拍了拍曹丕的肩膀,笑道:“二哥,我们没事。你看,张绣和胡车儿都投降了!”
曹丕这才注意到被五花大绑的张绣和胡车儿,以及满地的西凉兵尸体,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张绣和胡车儿会是被曹植和曹彰给打败的,还以为是曹操率领部将一举打败了对方。
他先前在营帐中,可是听到了曹彰擅自出营的消息,心里盘算着战场凶险,曹彰此去凶多吉少,便故意迟些才赶出来。
现在,他要在曹操面前,展现做兄长的懂事与担当。
“你们…你们…”
曹丕指着曹彰和曹植,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真是不懂事!谁让你们擅自出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让爹爹怎么办?”
接着,曹丕转身对曹操道:“父亲,都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失职,没有看住两个顽劣的弟弟,待会我就罚他们每人二十军棍。”
曹操原本得知曹彰擅自出营与敌方对战,也是想责罚曹彰的。
现在曹植和曹彰给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欣喜还来不及,因此面对曹丕的挑拨,顿时有些不悦。
他瞪了曹丕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丕儿,你这是什么话?彰儿和植儿虽然擅自出营,但却立下了大功,你身为兄长,不夸奖他们也就罢了,怎么还反倒责怪起他们来了?”
“立功?”
曹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他上下打量着曹彰和曹植,就好像在看两只沾了泥的脏兮兮小狗。
“这两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能立什么功?”
曹仁作为宗亲,从小也是看着几个侄儿长大的,见曹丕如此刻薄,眉头微皱。
他走到曹丕身边,压低声音道:“子桓,你有所不知啊。适才彰儿一人力战胡车儿,打得那厮毫无还手之力!与张绣交手,也是不分伯仲。后来被敌军用大网所捕,幸得植儿出手解救,二人并肩作战,于敌军后方杀得片甲不留,这才逼得张绣投降。”
曹丕听得一愣一愣的,曹仁的话在他听来,简直比酒肆里说书先生编的故事还要离谱。
他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这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加起来还没典韦一个胳膊粗呢!”
他脑中浮现出曹彰挥舞小木棍,曹植跟在后面摇旗呐喊的滑稽画面,差点笑出声来。
几百西凉军?怕是几百只蚂蚁还差不多!
可当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张绣和胡车儿,以及周围将士们敬畏的眼神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看到张绣的盔甲上满是刀痕,胡车儿更是鼻青脸肿,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
而曹操和一众将领看向曹彰和曹植的眼神,分明充满了赞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张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曹操老贼,欺人太甚!”
贾诩慢悠悠地捋着胡须,平静地说道:“将军息怒,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如此,我们正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啊。”
“先生的意思是......还按最初的计划,明投暗反?”
张绣明白了贾诩的意图。
先前,贾诩的确建议张绣以美人计,引诱曹操睡了自己的婶娘,然后再趁着其麻痹大意之时,连夜起兵攻打曹军,必能大胜。
只要打败了曹操,张绣就可以直取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今日一战,张绣被曹植和曹彰打怕了,已经打算真心归顺曹操,求个安稳活命。
只是今日在酒桌上,先是被曹丕酒后无端辱骂,后又被曹操公开索要婶娘陪睡,实在欺人太甚。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张绣也是一方诸侯,绝非软柿子。
贾诩凑近张绣,低声耳语一番。张绣听后,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好,就依先生之计!”
另一边,曹丕和曹植二人溜进了张绣的府邸。月色朦胧,园中景致影影绰绰,更添几分神秘。
“二哥,你看那边的亭子,建得倒是精致。”曹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六角亭说道。
曹丕顺着曹植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亭子掩映在花木之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静。
“走,我们过去看看。”曹丕提议道。
两人来到亭子前,只见亭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
“咦,这里竟然还有酒?”曹丕有些惊讶。
曹植走上前,拿起酒壶闻了闻,说道:“这酒…似乎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从亭子后走了出来。那女子容貌娇美,体态婀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姿,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两位公子深夜到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甜美动人。
曹丕和曹植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这深夜的园林中,竟然会遇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敢问姑娘是…”曹丕率先开口问道。
女子微微一笑,答道:“小女子乃张将婶娘,名叫邹芸。刚刚和张将军的妻子焦氏在此饮酒聊天。”
正说着,张绣的妻子焦氏也走了过来。
焦氏一听来人是曹操的儿子,立刻热情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要绽放开来。
“哎呀,原来是两位公子!真是稀客啊!快快请坐,莫要客气!”
她一把拉过曹丕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石凳上,又招呼丫环:“快去再拿些酒菜来,好好招待两位公子!”
曹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邹氏,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曹植则显得有些拘谨,他规规矩矩地向两位夫人行了个礼,“见过两位婶婶。”
“哎呦,植儿真乖!”
焦氏笑眯眯地捏了捏曹植的脸:“小小年纪就这么懂礼数,将来必成大器!”
曹丕早被邹氏迷得神魂颠倒,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酒。
“来来来,今日能与两位美人共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焦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两位公子,请!”
曹植年纪尚小,自然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也举起了茶杯。
“两位婶婶,植儿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酒过三巡,曹丕感觉有些浑身发热。
难道是喝酒过多引起的反应?
还是那邹氏太过妩媚动人,焦氏也别有风韵,勾得自己有了想法?
曹操心里暗自思索着,身体却越发感觉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身体不自觉的向邹氏靠近,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对方身上。
曹植见状,故意打了个哈欠,小手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二兄,植儿困了,想先回去睡觉了。”
曹丕正醉眼朦胧地盯着邹氏,闻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困了就回去睡吧,我再陪二位婶婶畅饮一会。”
曹植却没动,反而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焦氏的衣袖,怯生生道:“婶婶,天黑了,植儿怕,您送我回去好不好?”
曹丕原本想让两个美人儿都留下陪他,但转念一想,焦氏毕竟是张绣的妻子,留下她恐有不妥。况
且有邹氏这尤物在,也足够让他销魂一夜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兄长关爱幼弟的模样,对焦氏说道:“既如此,有劳婶婶送植儿回去吧,这孩子胆小。”
焦氏见曹丕同意,便牵起曹植的小手,柔声道:“植儿乖,婶婶这就送你回去。”
出了亭子,曹植立刻换上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拉着焦氏的手晃来晃去。“婶婶,天太黑了,植儿忘记自己和二兄住哪儿了,您陪我找找嘛。”
焦氏哪里知道这小鬼头在打什么主意,只当他真的迷路了,便耐心地陪着他一间间地找。
曹植故意带着焦氏绕来绕去,专挑偏僻的院子走,最后“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曹操的卧房前。
“婶婶,这间…好像就是我和二兄的房间了。”曹植指着曹操的卧房,煞有介事地说道。
焦氏不疑有他,便跟着曹植一起走了进去。
门口当值的护卫头正是典韦,曹植给典韦使了个眼神,典韦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没有说什么。
曹操喝了醒酒茶,只觉得神清气爽,先前那股子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他暗自思忖:今夜去邹氏房里,直接把她法办了?怕是有些不妥,万一传出去,说我曹操贪恋美色,岂不坏了大事?不如等明日,光明正大地把她纳入房中,也显得我体面些。
正盘算着,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曹操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厉声喝道:“谁?”
焦氏不知屋中有人,吓得浑身一颤。她结结巴巴地答道:“妾身......妾身焦氏......”
曹植连忙从焦氏身后闪出来,一把抱住曹操的胳膊,撒娇道:“父亲,是植儿和婶婶。您一路劳累,又喝了那么多酒,身边也没个侍女伺候,那些粗心的兵士哪里懂得照顾人。植儿担心您,特意请婶婶来照顾您。”
曹操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焦氏,只见她身姿婀娜,容貌秀丽,虽不及邹氏那般妩媚,却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心中暗喜,这曹植倒是孝顺,知道心疼老子。
他哈哈一笑,一把将曹植抱起来,放在腿上,说道:“植儿真乖,知道心疼你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和焦氏......咳咳,和你婶婶跑到我房里来了?”
曹植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父亲,植儿和二兄刚才在花园里玩耍,不小心迷了路,正巧碰见婶婶,便请婶婶带我们回来。二兄困了,先去睡觉了,植儿不放心父亲,就请婶婶陪我一起来看您。”
曹操闻言,心中疑惑更甚。这曹植和曹丕的住处离他的卧房并不远,怎会迷路?况且,这焦氏是张绣的妻子,怎会与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他狐疑地看了焦氏一眼,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诩眯着眼睛,望着城下的曹彰,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曹操军中,也有耐不住性子的人啊......”
胡车儿起先远远瞧见曹彰这身高马大的身影,还当是曹营里哪位久经沙场的猛将,心里暗自嘀咕:莫不是许褚那厮?
可走近了一看,却见来将虽是人高马大,却稚气未脱,活像个从学堂里偷跑出来的顽童。
胡车儿顿时来了精神,咧嘴笑道:“哪儿来的娃娃,几岁啦?断奶了没有啊?”
曹彰本就一肚子火,一听这话更是怒发冲冠。他二话不说,双腿一夹马腹,手中大戟划破空气,直取胡车儿首级。
这一戟来势汹汹,疾如闪电,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胡车儿万万没想到这“娃娃”如此暴躁,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这不符合两军斗将的规矩啊。
更没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孩童,出手竟如此迅猛。他大意之下,险些被曹彰一戟劈中。
慌忙之中,胡车儿举刀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震得他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大刀。
“好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胡车儿稳住身形,心中暗惊,不敢再小瞧曹彰。他挥舞大刀,与曹彰战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刀戟相交,激起阵阵火花。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天生神力,手中大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直逼胡车儿要害。
胡车儿也是沙场老将,经验丰富,刀法精妙,勉强抵挡着曹彰的攻势。
十几个回合下来,胡车儿心中越来越惊骇。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随手就能打发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招数精妙,竟然隐隐有压制自己的趋势。
他心中暗骂:这曹操究竟从哪儿找来的怪胎?
“娃娃,有两下子!报上名来,爷爷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胡车儿虚晃一招,拉开距离,试图拖延时间,调整气息。
曹彰冷笑一声,哪里肯依他,大戟一指胡车儿,喝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彰是也!你若怕了,就赶紧滚回你娘的肚子里去吧!”
“曹彰?”
胡车儿一愣,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他猛然想起,曹操似乎确实有个儿子叫曹彰,据说天生神力,勇猛无比。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娃娃”?
还没等他想明白,曹彰再次催马杀了过来,大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胡车儿疲于招架,渐渐落了下风。他心中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娃娃”逼得如此狼狈。
就在这时,城楼上的张绣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想借胡车儿试探一下曹军的虚实,展示一下他西凉军马的雄风,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个硬茬子。
眼见胡车儿就要败下阵来,张绣连忙下令鸣金收兵,同时亲自率军出城门接应。
胡车儿听到鸣金声,如蒙大赦,虚晃一招,拨马便逃。曹彰哪里肯放过他,紧追不舍。
“三哥!穷寇莫追!”
远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晃悠悠地追了上来。正是曹彰的四弟,曹植。
曹植一路追赶,终于来到了两军阵前。手里还拿着一个油腻腻的煎肉饼,在手中摇晃着喊道:“三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吃的,快回来。”
“等我斩了这敌将,再吃不迟。”
曹彰回了一句,继续向前追去。
胡车儿见曹彰这小子竟然紧追不舍,也不敢恋战,暗骂一声“小兔崽子,真他娘的邪门!”
接着狠狠一刀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飞也似的朝自家阵营跑去。
总算是跑回了自家队伍里,胡车儿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冷汗直冒。
军士们见胡车儿归队,知道自家将军吃了亏,立即朝着曹彰放箭。
曹彰抡起大戟,拨打着射来的箭矢,箭雨叮当作响,却也不敢再贸然向前。
此时张绣拍马赶到,老远就高声问道:“胡车儿,怎么回事?那小儿是何人,竟如此勇猛?”
胡车儿心有余悸地回道:“将军,那小子是曹操的儿子,曹彰!力大无穷,邪门得很!”
张绣一听,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是能擒住曹操的儿子,岂不是大功一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众将士听令,活捉曹彰,赏千金!若有闪失,提头来见!”张绣一声令下,西凉兵士们嗷嗷叫着冲向曹彰。
曹彰冷笑一声,怡然不惧,大戟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西凉兵虽然人多势众,却奈何不了他,被他杀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张绣见久攻不下,心中焦急,忍不住亲自出马。他绰号“北地枪王”,枪法精妙绝伦,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直逼曹彰周身要害。曹彰也不敢大意,沉着应对,一时间两人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却说曹操在营中得到消息,说曹彰擅自出战,顿时勃然大怒。
“这逆子!真是胆大包天!万一有个闪失,叫我如何向卞氏交代?”他一边骂,一边点齐兵马,亲自赶往两军阵前。
荀攸策马跟在曹操身后,苦劝道:“主公息怒,张绣骁勇,人称‘北地枪王’,三公子此去,恐有危险啊!”
曹操一听,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两军阵前。“快!典韦,许褚,速去接应三公子!”
典韦、许褚得令,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曹操远远望见两军阵前,曹彰与张绣战成一团,心中稍安。再仔细一看,发现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与张绣的打斗竟然不落下风,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哈哈!我儿果然勇猛!众将士莫要着急,且看我儿如何立功!”
贾诩站在城楼上观战,见敌将竟是曹操的亲儿子,心中顿时有了计策。连忙叫来传令兵,耳语了几句。
曹彰遇到张绣这样的高手,越打越兴奋,没注意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西凉兵士一拥而上,就要活捉曹彰。
曹操见状大惊失色,“救我儿!”他一声令下,曹军将士奋勇向前,与西凉兵厮杀在一起。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两军将士杀红了眼,谁也没注意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正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地靠近了战场。
正是曹植。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油腻腻的煎肉饼,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突然将肉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三哥莫慌,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