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爸妈离婚后,七岁的我选择自己过前文+后续
爸妈离婚后,七岁的我选择自己过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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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丢丢

    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哥钟林的女频言情小说《爸妈离婚后,七岁的我选择自己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不丢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闹离婚,法庭上面对我的监护权问题,他两吵得不可开交。不是抢着要我,而是在抢着不要我。那年,我只有七岁。在法庭上无助的被他们推来推去。于是我暗自发誓,要活出个人样让他们追悔莫及。……“小朋友,你想跟着爸爸?还是妈妈?”来自上方的声音,打断了爸妈的互相推拒。我死死抿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法官以为我是紧张害怕,语气更加缓和温柔,缓缓开口道:“别怕,小朋友,无论你选择谁,法庭都会尊重你本人的意愿。”爸妈同时紧张不已的盯着我,生怕下一秒我喊出他们的称谓。妈妈更是打起了苦情牌,对我说:“许一,妈妈自己都没地方去,带着你连打工都打不了,跟着我,咱俩都得喝西北风。”我爸不甘示弱,抢声道:“别听你妈撒谎,她手里有钱,这几年家里的钱都被她倒腾出...

章节试读

爸妈闹离婚,
法庭上面对我的监护权问题,
他两吵得不可开交。
不是抢着要我,而是在抢着不要我。
那年,我只有七岁。
在法庭上无助的被他们推来推去。
于是我暗自发誓,要活出个人样让他们追悔莫及。
……
“小朋友,你想跟着爸爸?还是妈妈?”
来自上方的声音,打断了爸妈的互相推拒。
我死死抿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
法官以为我是紧张害怕,语气更加缓和温柔,缓缓开口道:
“别怕,小朋友,无论你选择谁,法庭都会尊重你本人的意愿。”
爸妈同时紧张不已的盯着我,生怕下一秒我喊出他们的称谓。
妈妈更是打起了苦情牌,对我说:
“许一,妈妈自己都没地方去,带着你连打工都打不了,跟着我,咱俩都得喝西北风。”
我爸不甘示弱,抢声道:
“别听你妈撒谎,她手里有钱,这几年家里的钱都被她倒腾出去了,许一爸爸是个粗人,连辫子都不会扎,跟我说,你只能和我一样剃个光头。”
我想说我不怕和西北风,也愿意剃光头。
可我明白,这些都只是他们不要我的借口罢了。
我安静的看着他们找各种借口,说服我选择对方。
突然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如此陌生。
甚至像在看戏,想继续看看他们还能为了不要我,说出多少理由。
可惜,法官提前受不了他们无耻的表演了。
法官制止了他们,将问题重新抛给我。
我低头片刻,再抬头眼底一片平静,面无表情的问了个问题。
“请问,是我如何选,都会尊重我满足我吗?”
法官语带心疼的点头答应。
我扯开嘴角笑了,坚定道:
“我选择自己过!”
我的话音一落,听审席上传来一片哗然声。
“这怎么可能呢?七岁的孩子咋能一个人过?这孩子说的是气话,可当不得真啊。”
“就是的,七岁懂个啥,我七岁时候一个人睡觉都不敢。”
……
法官也蹙起了眉头,正欲张口,被我的童声打断。
“下个月我就要上一年级了,我可以去能住宿的学校,我没有异想天开,更没有赌气和开玩笑,我要
着儿子哄着别怕睡吧。
恨意瞬间盖住了恐惧。
我在雷鸣中打开了与地面相平的窗户,踩着凳子站在窗口,任风雨吹打,无畏无惧。
林芳知道我能说出来,就能干出来。
骂了我一句畜生白眼狼,又催着我给她转了钱,最后不甘心的走了。
我无视周遭落在我身上的各种复杂的眼神,钻进车底,继续手下的活。
干完活,早都过了下班时间。
老板坐在店门口抽烟,见我从车底爬了出来,按灭了烟,欲言又止。
从小到大,我见过最多的便是世间凉薄。
老板的难以启齿,被我理解成不知如何开了我这个随时可能引来林芳闹店的麻烦。
我想了想,善解人意的开了口:
“老板,能不能容几天等我找到新地方我就走?”
老板呼啦一下站起来,声音带着怒气。
“什么意思许一,你把我钟林当成什么人了?我……我刚才想说的是,你钱都给她了,需不需要借给你点钱?或者提前给你预支几个月工资?怕伤你自尊,才没张开嘴。”
这回轮到我诧异了,难道老板不怕林芳再来闹吗?那可是个贪得无厌的主。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脱口而出问了出来。
老板呲着一口大白牙笑了,坦诚道:
“做买卖的谁愿意有人来闹事,但是我更不愿意自己的员工被人欺负,我不找事,事儿要是真来了,我也不怕事。许一,你就踏踏实实在这干,经济方面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说。”
一股热流在体内悄然涌动,带着我全身温暖了起来,心里多了一抹湿润的光亮。
“谢谢老板。”
老板不自然的挠挠头边关门边说:
“诶呀,都认识这么久了,老板老板的多见外,以后就叫我钟哥。”
我默念了一下这个称呼,发现尾音要咧着嘴才能发出,好像每一次叫都在笑一样。
回到门店后面钟哥给我们租的宿舍,一进门我便察觉出了不同。
以往这个时间,早都呼噜连天。
今天却一个呼噜声没有,反而厨房传来叮叮咣咣的声。
听见开门声,师傅带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这让我更意外了。
师傅自己有房子,不住宿舍,大半夜的来我们这厨
来了。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看见了我并非三分钟热度。
我比任何人都能吃辛苦,都努力好学。
渐渐地,不光师傅愿意倾囊相授,师哥们也愿意带着我交流经验。
我在店里立住了脚,技艺越来越高,卡里的余额成倍增长。
一切都在向着我规划的方向发展。
如果,我妈没来店里闹事的话。
……
她披头散发冲进店里时,我正在一辆宝马车底下修车。
视线只能看见她的脚。
“许一在你们这里对不对?让她出来,我是她妈,找她有急事。”
店里人从未听说过我有爸妈,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可细看之下与我五分相似的面孔,又让他们有些相信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话。
我悄无声息向车底里侧挪了挪,老板状似无意扫过来一眼,面不改色开口:
“你找她什么事啊?”
我妈犹豫了一番,再开口时候倒是带了几分慈母的温柔。
“这不是降温了吗?我惦记许一没厚衣服穿,想带她去买几件衣服。她人呢?快让她出来啊,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这次开口的是我师傅,他站的位置很巧妙,隔在了我妈和宝马车之间。
“许一早不再我们这干了,你请回吧,我们要洗车了,别湿了你的衣服。”
我妈见店里人都不信她 ,索性连装都懒得装了,在店里大闹了起来。
“放屁!老娘打听过了,她就在这打工,你们安的什么心思把她藏起来!”
“一帮大老爷们藏着个小姑娘,我……我这就出去喊,你们给我闺女祸害了,不让我带走。”
“别拦着我,今天我必须找到许一,我等不及了,要没时间了。”
……
她的吵嚷让店门口聚来了越来越多的人。
师傅师哥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一遇见这泼妇无赖,还嘴都不知道怎么还。
可即便被泼了污水骂的体无完肤,他们也没有让开挡着我的一步。
只是,我自己不想躲下去了。
我不能让她伤了真心待我的这些人。
我从车底爬出,随手抓过抹布擦了擦满手的黑油,面无表情站在我妈面前冷声道:
“林芳,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实话,要么滚。”
我妈指
着我的鼻子大骂:
“你叫我什么?我踏马是你妈,你管我叫林芳?你还是不是个人,连亲妈都不认。”
我懒得与她争吵,淡淡道:
“我有的是时间跟你在这慢慢耗,你可以在这骂一天,骂一个月,骂一年,我洗耳恭听。”
刚才她的迫切与等不及,不是假的。
捏住她命脉,才能尽快还店里一片安宁。
果然,林芳不再骂了,面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后被她刻意昂起的头瞪大的眼睛遮盖了起来。
她理直气壮道:
“你弟弟病了,需要换肾,你跟我去配型,医生说亲姐姐成功率很高,这是你应该做的!”
……
看热闹的人,本来还跟着林芳一起指责店里藏人家闺女,指责我直呼亲妈大名。
现在,鸦雀无声了。
看着林芳的眼神充满的不可置信和岂有此理。
我更是笑弯了腰,原来是太子病了啊。
林芳被我刺耳的笑声笑得发毛,咽了口唾沫又挺了挺胸,下起了命令。
“笑笑笑!你弟弟病了你还能笑得出来,畜生不如的东西,赶紧跟我走,大不了换完肾我给你两千块钱买营养品补身子。”
“哼,我看啊根本都不需要补,你这身板子硬着呢。”
我脸上的笑缓缓散去,面色沉了下来,抱着手倚在前台,上下扫视欣赏她不要脸的嘴脸。
啧啧啧,真难看。
“林芳,从你离婚时在法庭上高喊着我不要这个女儿我不要这个女儿那一刻开始,你就不是我妈了,十八岁前你每个月500的抚养费,我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一次性还给你,你我之间就此两清,至于你家太子要换肾嘛。”
我故意拉起了长声。
林芳眼含期待得望着我。
随后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跟我没有关系,你再在这里闹,别怪我亲手给你扭送公安局去,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我干不干得出来。”
眼见林芳眼里的期待碎成渣渣,我心里升起无法名状的快感。
她不知道。
住在地下室的夜晚,我也曾被雷鸣闪电吓得止不住哆嗦,期盼她能来看看我,哪怕能接我一个电话让我听听妈妈的声音也行。
然而,我却被她拉黑了。
一想到她正抱
一个人过,但他们俩必须每个月按时给我生活费,一分都不能少,一天都不能晚。”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我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沉静震撼到了。
他们哪里会知道,从我有记忆起,我基本都是一个人。
妈妈要打麻将,约姐妹吃喝玩乐。
爸爸常年在外跑,过年回不回来都两说。
独立,对于普通的七岁孩子来说,或许很遥远。
对我而言,早已驾轻就熟。
最终,在我们三人一致同意的情况下。
我成年前的监护权二人仍共同拥有,我不随任何一方生活,每月一号二人各给我500生活费。
回家后,里面已经没有了与我妈有关的一切东西。
我爸恨恨的说:
“你妈早都找好下家了,怕你累赘人家不要她,估计都没和人家说自己还有个孩子。”
见我没听见似得,我爸不高兴了,嘟囔道:
“我打算把这个房子租出去了,反正我一年年在外面,你……”
我一点也不意外会撵我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一边收拾自己少得可怜的东西,一边恶趣味的问他:
“爸,如果我是男孩,你还会不要我吗?”
我爸闻言一愣,躲闪着我的视线,顾左右而言其他。
我本来也没准备听他的回答。
收拾好东西,我向他伸出了手:
“这个房子在楼下有个半地下储物室,那里租也租不出去,把钥匙给我,学校放假的日子,我得有个地方住。”
这回我爸倒是痛快,给钥匙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迫切。
当天夜里,他去了趟中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在居委会和邻里帮助下,一个月后也顺利进了一所不近不远的寄宿学校。
春去秋来,人间数载。
我像棵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蓬勃生长。
转眼十八岁生日如约而至。
这一天并不值得庆祝,我的经济来源,就此断了。
连带着我和爸妈每月一次的联系。
也彻底断了。
其实我成绩中等,分数上个二本没问题。
但我毅然放弃了上大学,在我们这最大的汽修店当了学徒。
女生学汽修?不仅老板觉得不可思议,连带我的师傅也认为没必要浪费时间教我。
可我就是坚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