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其他类型 情丝已断,与君别过沈韵顾怀洲小说
情丝已断,与君别过沈韵顾怀洲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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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顾怀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丝已断,与君别过沈韵顾怀洲小说》,由网络作家“忧郁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凉气。周苒却惊呼一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嫂嫂,你怎么故意往我身上倒啊?要不是我躲得快,这碗汤就该在我身上了!”4在场的三人脸色瞬间都变得极为难看。顾景安手忙脚乱替周苒察看是否有被烫到。顾怀洲的视线也紧紧盯着两人,眼底满是担忧,担心我真的伤到了她。婆母狠狠剜我一眼,声音冰冷刺骨:“是我让你学规矩布菜,你反倒记恨苒苒?当真是蛇蝎心肠!”“赶紧滚出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之前婆母刁难我时,顾怀洲总会为我说几句好话。可今日他只顾着担心周苒有没有受伤,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我的心瞬间凉透,腿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只能颓然转身,踉踉跄跄走回房间。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换上了崭新的家具。我坐在床上发呆,没有处理腿上的伤口,...

章节试读

一口凉气。
周苒却惊呼一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嫂嫂,你怎么故意往我身上倒啊?要不是我躲得快,这碗汤就该在我身上了!”
4
在场的三人脸色瞬间都变得极为难看。
顾景安手忙脚乱替周苒察看是否有被烫到。
顾怀洲的视线也紧紧盯着两人,眼底满是担忧,担心我真的伤到了她。
婆母狠狠剜我一眼,声音冰冷刺骨:
“是我让你学规矩布菜,你反倒记恨苒苒?当真是蛇蝎心肠!”
“赶紧滚出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之前婆母刁难我时,顾怀洲总会为我说几句好话。
可今日他只顾着担心周苒有没有受伤,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我的心瞬间凉透,腿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
只能颓然转身,踉踉跄跄走回房间。
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换上了崭新的家具。
我坐在床上发呆,没有处理腿上的伤口,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格外陌生。
房间陌生,顾怀洲陌生,就连我的命运都那么陌生……
指甲深嵌入掌心,滴滴血珠顺着指缝滑落。
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思绪万千的时候,周苒突然走了进来。
手中还拿着个药瓶和一块棉布,看似是来为我包扎伤口。
实则却是靠近我,用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
“沈韵,你真是个十足的可怜虫。不光看不好自己夫君,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你不过就是顾家收养的孤女,如此低贱却有神女命格,用来做我成神路上的垫脚石,刚刚好。”
“哦对了,那些胎盘,的确很美味。”
她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忆当时的滋味。
绝望、愤怒齐齐灌入我的脑子里,再也忍不住朝她脸上扇了一耳光。
我身体虚弱没能用上多少力气,她却直直地向后倒去。
还没反应过来,身侧就冲出一个人影,将我推倒地上。
周苒被他抱进怀里。
顾怀洲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怒意。
“沈韵,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苒苒看你烫伤好心来给你送药,你凭什么对她动手?”
他目眦欲裂,看向我的目光像看着不共戴天的仇
惊然发觉他原本清瘦的身形,腰腹处却有些鼓鼓囊囊,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大小就像是—
一个孩子的胎盘。
2
我当即就要伸手掀开他的衣袍。
顾怀洲速度更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铁钳死死锁住。
我只觉腕骨生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碎。
“阿韵,你做什么?”
“你刚小产完身体虚弱,还是不要乱动为好。”
我用力抽回手,垂眸回道:“看你衣服有些不平替,替你整理一下,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看着我手腕处的一圈红痕,裴怀洲露出心虚的神色,眼神躲闪:
“什么心虚?我就是担心你受累。”
“父亲催得急,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说罢,他不再等我开口,急匆匆出门。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急着去给周苒送我孩子的胎盘。
我躲在门后,瞧着顾怀洲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待他脚步声渐远,我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只见他将怀中的东西珍重地递到周苒手中。
“苒苒,我替你拿到了。”
“我好想你,只有送胎盘的时候,我才能单独与你见面。我真恨不得你需要的不是七个胎盘,而是成千上百个,这样我便能常常与你见面。”
他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却又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
可这些胎盘是我七个孩子活生生的命,到他嘴里却变成和周苒见面唯一的纽带。
何其可笑!
周苒的声音甜得发腻:“怀洲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如今景安才是大祭司,我想要成为神女就必须嫁给他。”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今生我们无缘做夫妻,但是今天就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可好?”
顾怀洲喜得睁大了眼,口中却仍在推辞:“你如今是景安的未婚妻,若是被人知道与我有染,会毁了你的名声。”
周苒打断他:“只要能和怀洲哥哥春风一度,苒苒不怕名声受损。”
女人的话终于让裴怀洲没了最后一丝顾虑。
两人一边笑着闹着,一边进了一间偏僻的厢房。
窗影上不断倒映出二人纠缠的身影。
而我就站在外面,自虐般听着里面缠绵悱恻
膳吧,别让父亲母亲等急了。”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温热,可此刻却让我觉得如坠冰窖。
我强忍着想要甩开他的冲动,行尸走肉般任由他拉着我前往前厅。
见到我,婆母顿时沉下了脸:
“没用的废物,孩子在肚子里都揣不住,这都是第几次了?还有脸来吃饭?我儿子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东西?”
她从一开始就不待见我。
顾家世代都是大祭司,顾怀州却执意娶了我这个“妖女”,她心中怎能不气?
更何况,三年过去了,我怀孕七次,次次流产,眼看着顾怀州就要绝后,她心中的怒气愈发强烈。
顾怀洲捏了捏我的掌心,轻声安抚:“母亲她向来这样,嘴硬心软,你别放心上。”
话音刚落,周苒和顾景安一道走进来。
婆母像是会变脸似的,喜笑颜开:“哎哟,苒苒啊,快过来坐。还是你懂事,哪像有些人,成天就知道惹人生气。”
说着,又嫌弃地瞥了我一眼。
顾怀洲下意识松开我的手,目光紧紧锁住周苒。
往常我只想着快些吃完离开,竟全然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周苒察觉到了顾怀洲炽热的目光,微微侧头与他对视了一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心口蓦然一痛,“啪”地一声,筷子掉到地上。
婆母脸色更加阴沉,将筷子砸到我脸上:
“使什么小性子呢?我说得哪里不对吗?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指望我们顾家当祖宗供着?”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既然不能为顾家开枝散叶,也应该好好学学规矩,知道什么是为人妇的本分。动不动就在饭桌上摔摔打打,像什么样子!”
她抬手指着我:“你给我站起来给大家布菜!生出来孩子之前不许与我们同桌吃饭!”
顾怀洲起身想要阻止,周苒却抢先一步开口:“哎呀,那往后就辛苦嫂嫂了。”
顾怀洲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没有再开口。
我只好站起身,挨个为他们夹菜。
到周苒面前时,我刚乘好一碗汤,正准备放在她面前。
然而,胳膊却被她撞歪,热汤瞬间倾洒而下,全部浇在了我身上。
滚烫的汤汁让我忍不住倒吸
敌。
我对上他的视线,只觉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顾怀洲,你告诉我,我死去的那些孩子,你把他们的尸体到底送到哪了?”
顾怀洲脸上有一丝心虚,却还是拧着眉不耐烦道:
“当然是安葬了,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吗?”
“你别在这里岔开话题,赶紧和苒苒道歉!”
不等我开口,周苒已经攀上他的肩头。
“别为难嫂嫂了,她刚小产,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既然她这么讨厌我,往后我不来她面前碍眼就是了。”
“怀洲哥哥,我们快走吧,一会还有正事呢……”
顾怀洲恶狠狠瞪我一眼:
“苒苒心善不和你计较,但这事没完,等回来你必须和苒苒赔罪道歉!”
看着二人相拥离去的背影,我知道,我们彻底完了。
一直到深夜,顾怀洲都没有回来。
如今最后一个胎盘已经拿到,互换命格的仪式想来就在今夜。
凌晨,我头痛欲裂,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什么记忆要破土而出。
突然一道金光闪过,眼前徐徐铺开一幅画卷。
周苒正站在高台上,嘴里念念有词。
咒语还没念完,一道天雷劈过,周苒躲避不及,被天雷击中,整个人瞬间被滚滚黑烟笼罩。
“区区凡人,也敢窃取神女命格,今日便降下天谴,替天行道。”
一个威严的声音自九霄传来,如洪钟般响彻天地。
烟雾散去,原本豆蔻年华的周苒变成了个满脸皱纹的花甲老人。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不断变得透明,慢慢升至空中。
被封印的记忆如汹涌潮水,铺天盖地向我涌来。
原来,我根本不是凡人,更不是妖女,而是人界最后一位飞升的上神!

说用他的半条命便可为我改命。
顾怀洲是上一任大祭司,众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我也一样,认为是他救了我,为此以身相许。
婚后我流产六次。
本以为是逆天改命的代价,一直觉得愧疚,不能为他传宗接代。
为了怀上孩子。
我遍求名医,日日要喝几大碗苦涩的药汁。
我求神拜佛,一步一叩首爬九百九十九层台阶求菩萨庇佑。
却在今日得知,我孩子的殒命从来不是天谴,而是人为的算计。
真是荒谬至极!
门外脚步声逼近,顾怀洲端着药碗进来。
他关切地将热腾腾的药碗端到我嘴边。
“阿韵,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联想到他和顾景安方才的对话,自然知道这是一碗堕胎药。
顿时鼻尖一酸,眼泪“吧嗒”一声掉下来。
他慌张地吻掉我的眼泪,心疼道:
“怎么突然哭了?”
“夫君,这药看着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在我期待的眼神里,平日里对我有求必应的齐渊,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乖阿韵,你身子弱留不住孩子,这次还不好好喝药养胎?”
“来,为夫配着蜜饯喂你。”
我不再反抗,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
不出半个时辰,药效发作。
腹痛如绞,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腹中翻搅。
已经经历过六次,可再一次失去孩子,我还是心如刀绞。
疼到恍惚之间,我听到太医说:
“夫人这次流产,比之前每次出血量都大,怕是伤了身体,再也不能生育了。”
顾怀洲握着我的手,哭得比我还要难过:
“阿韵你放心,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依然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眼神空洞盯着床顶的帷幔:
“孩子呢,我想看看。”
裴怀洲脸上闪过心虚:
“我怕你伤心,已经命人好好安葬了。”
闻言,我却流不出眼泪,只剩眼睛干涩得厉害。
房间内一时陷入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怀洲状若无意提起:
“方才父亲有急事找我,我去去就回。”
他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