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晞傅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暮色不见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伴随着这声惊呼,世界安静了下来。傅彦礼原本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即将落下的一拳,可猛然响起的女声在他荒芜的世界生生撕开一条裂缝。他压抑着疯狂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眼。就这样,在异国的落日下,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沈竹晞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段清越挂了彩的眼角,她视线紧追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她上前将段清越从地上拉起来:“阿越,你能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能......”满眼的呵责与心疼,可话还没说完,身后却忽然爬起一道人影,自后将她死死抱住了:“晞晞,对不起。”“我真的好开心,晞晞,对不起,你竟然真的没有死。”男人压抑的哭声贴在她的耳边。沈竹晞只觉得这个瞬间,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啪”一声断掉了,...
伴随着这声惊呼,世界安静了下来。
傅彦礼原本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即将落下的一拳,可猛然响起的女声在他荒芜的世界生生撕开一条裂缝。
他压抑着疯狂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眼。
就这样,在异国的落日下,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
沈竹晞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段清越挂了彩的眼角,她视线紧追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
她上前将段清越从地上拉起来:“阿越,你能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能......”
满眼的呵责与心疼,可话还没说完,身后却忽然爬起一道人影,自后将她死死抱住了:“晞晞,对不起。”
“我真的好开心,晞晞,对不起,你竟然真的没有死。”
男人压抑的哭声贴在她的耳边。
沈竹晞只觉得这个瞬间,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啪”一声断掉了,她石化在了原地。
傅彦礼!他找过来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样突然,可现实面前,她没有退路。
沈竹晞很快冷静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
以傅氏的实力,他能找到她,发现她未死的秘密,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可没等沈竹晞有下一步的动作,被她牵着的段清越却冷着一张脸,一把摁住傅彦礼的肩膀,猛地将人推开了:“前夫哥,我最后警告你,别对她动手动脚。”
说着,将沈竹晞密不透风地挡在身后。
四周围观的学生不少,段清越说完,紧紧牵着沈竹晞往人群外走去,反倒是傅彦礼依旧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情绪起伏到又哭又笑。
这半个月,因为那罐假骨灰,他不知花费了多少金钱与精力,好不容易查到了段家的零星消息。
当初段清越回国,带走了沈竹晞的遗体,而段家也在同一时间,名下忽然冒出来一个新身份的义女。
傅彦礼压根不敢去想任何可能,他只是按照段清越的航班信息,找来了这座城市,想不到,却意外收获了命运馈赠的礼物。
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将傅彦礼彻底淹没,他紧紧追了上去:“晞晞,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我只是太开心了,我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治疗效果好不好,我现在就联系这边的私人医生,我们尽快做个体检好不好?”
“晞晞,别不理我,你跟我说句话,我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混账事,可自从你假死后,我才彻底看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知错了,这几个月以来,我日日跪在那份‘骨灰’面前,不知道祈求忏悔了多少遍。”
“过去是我辜负了你,又在宋昭昭的挑拨下,让你受尽了委屈,可我跟你保证,我跟宋昭昭已经彻底分开了,以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男人的哽咽的话语在身后喋喋不休,沈竹晞心里却毫无反应,她甚至不打算理会。
但......实在是太聒噪了。
“吵死了,傅彦礼,你能不能闭嘴。”沈竹晞被吵到不行,最终拉着段清越停下脚步。
她冷淡地笑了笑:“你大概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且没有任何复合的可能,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你这会跑来又哭又闹有意思吗?”
“还有,我当时确实患了癌,也是被你亲手扔进了泳池里,我必须重申一点,我没有假死,也不是假装离开来惩罚你,或者试探你的真心,更不是为了看见你撕心裂肺的忏悔。”
“傅彦礼,我是真真切切得死了一回,被你亲手害死的。”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一次性说个清楚。
沈竹晞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开口。
“所以傅彦礼,从今往后,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太瘦了......
十几天没见,沈竹晞竟瘦到像一根砍断的竹竿,她憔悴了很多,需要靠着墙才能站在那里。
“沈竹晞,你闹绝食?”傅彦礼不悦地开口。
可他心里却忽然生出一股不可言说的恐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脱离他的掌控。
毕竟过去的沈竹晞,从来不会这样跟他讲话的。
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可这种不安划到嘴边,又强撑着变成了冷冰冰的语气:“到底还有完没完?上次你欺负昭昭的事,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我知道你爱我,离不开我,傅太太的位置一辈子也只能是你,你还有什么不满?”
沈竹晞轻呵出一口气,竟没有力气再反驳。
可在傅彦礼看来,这无疑是她闹脾气的反抗。
怀里的宋昭昭正亲昵的蹭来蹭去:“彦礼,我难受,帮我洗澡......”
说着,竟自顾解了两颗扣子,眼看两人旁若无人的暧昧,沈竹晞却依旧平静冷淡,傅彦礼再度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一把将宋昭昭打横抱起,打算惩罚一下沈竹晞:“我陪昭昭去洗澡,你去收拾卧室,然后煮一碗醒酒汤,记住,要亲自煮,就当给昭昭赔礼道歉。”
沈竹晞无奈地站在原地,声音轻飘飘地:“......煮不了,我不舒服。”
她已经高烧好多天了,从床上爬起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哪还下得了厨。
可回应她的,是男人爆发不满的摔门声。
浴室门闭合的瞬间,宋昭昭朝她扬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原来,又是装的。
这一晚,傅彦礼并没回卧室,沈竹晞熟练地吞下五颗止疼药,不知为何,仍是痛到睡不着。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切实体会到了生命的流逝,也暗自庆幸,这样的日子终于不会太久了。
因为睡不安稳,沈竹晞一早便醒来,也是这时,才发现宋昭昭在昨晚给她发来一连串的消息。
全是她跟傅彦礼在卧室或客厅里翻云覆雨的照片。
沈竹晞胃里一阵恶心,趴在床边呕吐,却猛然听到隔壁的画室传来“咚”的一声。
她愣了一瞬,几乎是强撑着下了床,顾不上虚弱至极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踉跄着跑了出去。
等推开了画室的门,却见宋昭昭正站在满地的画框碎片里。
她朝沈竹晞笑了笑,弯腰捡起了那张压在碎玻璃下的画纸:“怎么,沈竹晞,昨晚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都能坐得住,这会怎么知道急了?”
“听说,这幅画是你那位画家爸爸的遗作,价值高达八位数,我一直都挺喜欢的,想不到竟藏在你手里。”
这一刻,沈竹晞气到浑身发抖。
确实如宋昭昭所说,这幅名为“春景”的画作,是她爸爸生前最后一幅作品。
画中那位在春日里赏景的少女,便是她的少年时期。
爸爸将心目中的女儿封存在这幅画里,当做留给她的最后念想。
“宋昭昭,把画还给我!”
沈竹晞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猛地冲了过去,光裸的脚愣是踩着那满地的碎玻璃,流了血也没觉得疼。
可就在她伸手要拿回画作时,宋昭昭竟垫脚撕扯了一下。
刺啦一声——
画纸被撕成两半。
“呀,怎么办?是你非要抢的,这下好了!”
沈竹晞只觉整个身体都在疼痛流血,她用尽全身力气,抬手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
伴随着宋昭昭的尖叫,狠厉的巴掌落下,女人脸上迅速浮起了鲜红的指印。
沈竹晞似乎觉得还不够,再次抬起了手,可尚未落下,便被人狠狠甩开了手腕。
“沈竹晞,你再敢动昭昭一下试试!”
晨跑回来的傅彦礼冲了进来,将宋昭昭拉进怀里保护着,女人眼眶红了一圈,眼泪簌簌落下。
“彦礼,我不过是想帮她捡起这幅画,是她非要来抢的,这才把画撕成了两半,我明明已经跟她道过歉了。”
傅彦礼看了那撕成两半的画纸,皱了皱眉:“一幅画而已,也不至于打人......”
可他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在看到沈竹晞满脸的泪痕时,倏然停下。
心里被莫名刺到,傅彦礼竟不自觉有些心疼,下一秒,宋昭昭却哭着喊道:“彦礼,我脸上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都是我不好,毁了太太的东西。”
傅彦礼心下一紧,快速将宋昭昭抱了起来:“不会的,我们去医院。至于这幅画......”
男人看向沈竹晞:“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修复师帮你修好。”
他显然是在给沈竹晞留以承诺,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沈竹晞将那两片画纸紧紧抱在怀里,她转过身去,没再看傅彦礼一眼。
“不用了,你走吧......”
她声音很轻,整个人像是在急速枯萎:“傅彦礼,这一次,我们真的两清了......”
可傅彦礼却天真以为,这不过是她又一次的原谅与妥协。
他抱着宋昭昭离开了,并没看到,沈竹晞蹲在地上呕出了一口黑色的血。
她的病程似乎比想象中发展的还要快。
自那天开始,沈竹晞失去了进食的欲望,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急到红了眼眶,可她依然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偶尔翻翻喜爱的画册,并没有太多生命即将终结的难过。
也是在那天,她忽然接到了一通国外打来的电话。
刚接起,电话那端,清朗的男声霎时哽咽住:“你生病了是不是,姐姐,为什么不治!”
“如果不是医院的朋友让我劝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傅彦礼呢,他又滚去哪了?你没有亲人在身边,他有没有陪着你、照顾你?”
沈竹晞闻言,心被暖到的同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电话那端的段清越曾是她的邻家弟弟,沈家父母离婚那年,沈母跟出轨对象组建了新家庭,自此便少有联络,沈父又意外患病,离开前便将沈竹晞托付给了国外的段家照顾。
只不过,她后来回国开了画室,又嫁给了傅彦礼,半年前,他与宋昭昭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段清越也曾回国执意要带她走,可那时的沈竹晞仍是一门心思的扑在傅彦礼身上,两人不欢而散。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国外的医生,姐姐,既然他傅彦礼不管,我明天就回国,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竹晞被少年赤诚的情感烫了下,原来被人关心保护的感觉竟如此久违。
她笑了笑:“其实,我跟傅彦礼离婚了。”
沈竹晞不顾对面的震惊,虚弱地开口:“段清越,我是不会死的,如果你肯相信我,麻烦帮我个忙吧,两天后,回国帮我收个尸......”
沈竹晞就这样撑了两天,身体濒临极限,她开始进入长时间的昏睡状态。
期间,傅彦礼打来过一通电话,说要带她去参加一个书画拍卖会。
“先生,太太她生病了,下不了床,哪儿也没法去。”佣人小心斟酌着用词,如实替她解释。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宋昭昭的嘟囔声:“你看,我就说傅太太在闹脾气吧,彦礼你还非要给她送礼物做补偿,人家压根不领情。”
宋昭昭的话成功起到阴阳怪气的作用,傅彦礼果然生气了,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沈竹晞并不知道,傅彦礼因为这通电话彻底冷了脸,他压着脾气在拍卖会上豪掷千金,一连拍下多幅沈父生前的作品。
宋昭昭倒是很开心,还没出拍卖会的内场,便迫不及待的将身体压进傅彦礼的怀里:“彦礼,谢谢你,今晚这些藏品我都很喜欢。”
可不知为何,傅彦礼竟皱了皱眉,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把我今晚拍到的所有藏品,全部转到太太名下。”
他今晚过来,本就是为了沈竹晞。
可电话那端的律师却顿住了:“可是傅总,您跟沈小姐一个月前提交离婚申请时,财产分配已经......”
“你说什么?离婚申请?”
这一刻,傅彦礼打断对方后脸色铁青,他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阴翳的盯向怀中的宋昭昭,质问道:“什么意思,那份保存在你手中的离婚协议为什么会生效!”
傅彦礼飙车赶回别墅时,沈竹晞倒是难得清醒。
大门被砸的震天响,男人压着满身低气压冲进卧室,宋昭昭跟不上那急促的步伐,高跟鞋崴了两下,整个人梨花带雨,却仍是紧追在傅彦礼身后。
沈竹晞刚被佣人扶着坐起靠在床头,几页打印文件便甩在她脸上。
“沈竹晞,你闹够了没有!”
两人的争执声很快吸引来一些关注,几个过去跟傅彦礼玩得好的公子哥都纷纷出来劝。
“傅少,你冷静一下,这是你最爱的昭昭啊,你现在把人伤了,等会不得心疼死。”
“是啊傅少,昭昭说的也没错,谁不知道沈竹晞就是个舔狗,要是没她,你跟昭昭怕是孩子都有了。”
“对对对,沈竹晞她是病死的,又不是昭昭的错,傅少何必再去纠结那些破事,没必要为了个死人,再把心上人伤的遍体鳞伤。”
过去,跟傅彦礼交好的这些圈内人没少讽刺沈竹晞。
他们认定了傅彦礼爱的是宋昭昭,所以从不把沈竹晞放在眼里,可是这一刻,傅彦礼的怒火不仅没被劝住,反而越烧越旺。
当年,宋昭昭算是他的初恋,在一起的第三年,他意外抓到宋昭昭跟别的男人玩暧昧,两人争吵后分了手。宋昭昭远赴异国,从此,他开始频繁更换起女朋友。
他自诩深爱着宋昭昭,所以在看到她婚姻不幸时,才会对她施以援手,旧情复燃。可随着沈竹晞的离开,他才明白,那不过是他被背叛,男人尊严被践踏后的不甘而已。
他从来只想跟宋昭昭玩玩,将出轨当做消遣,根本不会娶她。
但这一刻,他意识到了沈竹晞为他受尽了委屈。
他怀着对自我的满腔恨意,捏紧了拳头,上前一把拧住其中一位公子哥的衣领,警告道:“都他妈给我闭嘴,记住,我傅彦礼的太太不是你们能随便评价的,别再让我听到,如果有下次,后果自负!”
说完,他一把将人甩了出去,又将瘫在地上的宋昭昭扯了起来。
明明女人还是那副委屈可怜的样子,他却再生不出半分怜悯,只将人狼狈地拉出会所。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去晞晞面前亲自跟她道歉。”
傅彦礼一路飙车,不顾宋昭昭的示弱哭诉,将人一把甩在阁楼的地上。
沈竹晞的骨灰罐便摆在桌子的正中间。
宋昭昭红了眼眶,上前紧紧抱住傅彦礼的腿。
可回应她的无非是男人冷漠的一脚:“跪在这里,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忏悔给她听!”
眼看着面前人如此冷情决绝,宋昭昭竟在短暂的失神后猛地爬了起来。
她一把抱过桌上的骨灰罐,声音满是歇斯底里:“傅彦礼,你看清楚,沈竹晞已经死了,一捧灰而已,你现在深情演给谁看?”
“把东西给我放下!”傅彦礼的心脏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他快步上前想要将东西夺回来。
可不等两人拉扯,那罐子竟意外落地。
“啪——”的一声。
陶瓷碎片里,白色粉末撒了一地。
傅彦礼彻底崩溃,他痛苦地住着自己的头发,狠狠甩了宋昭昭一个耳光,红着眼眶俯身跪下,想把那满地的骨灰重新收集起来。
可很快,他颤抖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目光死死盯着那满地过分莹白的粉末。
这压根不是骨灰!
他呆愣片刻,忽然发疯般掏出手机,打给了秘书:“快,不管动用任何手段,帮我查海城段家!”
半个月很快过去,沈竹晞怎么都不会想到,这辈子还有重新见到傅彦礼的那天。
她结束一天的课程,正准备收拾东西散步回家,却忽然收到了段清越发来的消息:
马上回家,别等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一个蓝发碧眼的学生已经冲进了办公室,一顿着急忙慌的表达,却什么也没说清楚,最后拉着她便往楼下跑去。
此刻,校园的花坛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一帮外国学生七嘴八舌的看着热闹。
“你有什么资格跑来质问我,哪怕你成了跪在她面前的一条狗,我都怕脏了她的眼!”
是段清越的说话声,但很快就淹没在一阵厮打的肉搏声里。
沈竹晞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快速挤进人群。
段清越的那一拳狠狠落在了对面男人的嘴角。
似是还不过瘾,他冷冷笑了下,再度扬起了拳头。
“阿越,你住手!”
他上来便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沈竹晞没时间细想,推搡挣扎着想要退出来:“傅彦礼,你如果继续这样,我会直接叫保安。”
面对她冰冷的拒绝,傅彦礼却松开手后笑了笑:“晞晞,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你一定会继续爱我。”
他自以为是笃定着,说完,又将手中的保温桶塞给沈竹晞:“之前没给你做过饭,这是我最近新学的,也是我亲自做的,你平时容易手凉,这粥可以补气血,你尝尝,看看喜不喜欢。”
沈竹晞只觉可笑,他们在一起五年,她从没吃过一口他做的饭。
哦,对了,当初宋昭昭倒是时不时会在朋友圈里分享傅彦礼窝在厨房给她炖汤。
那时,她竟也像个傻子似的期盼过。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需要了。
见她没接,傅彦礼还耐着性子解释起来:“我知道,过去因为宋昭昭你心里委屈,可是晞晞,我那是被她蛊惑了,当初她在温泉酒店里栽赃陷害你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我早就看清楚了我不爱她。”
“我心中的傅太太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晞晞,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
心里的平静被打破,只剩满满的恶心与嫌恶。
既然伤害已经形成,迟来太久的道歉又有什么意义?
傅彦礼表白完,固执的将保温桶塞了过来。
沈竹晞只停顿了一秒,直接当着他的面将东西丢进了垃圾桶:“不用再送了,傅彦礼,你的表白让我身心不适,直犯恶心,麻烦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沈竹晞的排斥显而易见。
之后的两天,沈竹晞没课,呆在家里反而落了个清净。
可她没想到的是,再次上班的那天,傅彦礼又来了。
正是下课时间,他这次来,带了满怀的粉玫瑰。
这次沈竹晞甚至看都没看,更没给他塞过来的机会,她掩着鼻子,微微避开:“傅先生,虽然我们在一起好多年,可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我。我不仅对宠物毛发过敏,花粉也是我的过敏源。”
“可你那时候明明......”
沈竹晞不觉冷笑:“你是想问,为什么我明明过敏却还要在花房里忙碌是吗?因为当时以为你喜欢,所以即便戴着口罩也要去。”
傅彦礼拧了拧眉,将满怀的玫瑰花丢进垃圾桶:“我不知道,你没跟我说过。”
下班的好心情都被眼前的男人全部破坏,她本不想再纠结过去的往事,但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往前走,那既然要说——
她顿了顿:“说过就有用?过去哪次参加聚会,你的兄弟不会对我冷嘲热讽?你明知道我狗毛过敏,不还是让我戴口罩看你跟宋昭昭打情骂俏?我当初把病历诊断单递到你眼前时,你有没有看过哪怕一眼。”
“傅彦礼,这些,你都没有看到或是听到吗?”
“你只是不在乎,那时候,你可以纵容世界上的一切来伤害我,可归根结底,那些伤害的根源全都来自你。”
傅彦礼彻底怔住,不可避免的感到受伤:“可是晞晞,你那根情丝明明已经......”
明明已经回到了你的体内,可你为什么还没有恢复爱我。
“跟情丝有什么关系?傅彦礼,我对你早就已死心了,彻彻底底。就算这根情丝存在,我对你也绝不可能生出一丝一毫的情分,我这样说,你听懂了吗?”
她说完,一把甩开男人试图挽留的手,正欲转身的刹那,一辆越野车却猛地疾驰而来。
“晞晞,小心!”
沈竹晞被车灯晃了眼,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推开了
只听见“吱——”的一声急刹,傅彦礼直直倒在了车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