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生日当天,妻子把我踹到野外喂狼无删减+无广告
生日当天,妻子把我踹到野外喂狼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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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河高泽铭的女频言情小说《生日当天,妻子把我踹到野外喂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外星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河是我老家隔壁夫妇的女儿,但是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一个大雨磅礴的雨夜。“哈哈哈!你跑啊,残疾人!社会败类!”“快!给钱!一人一百万!否则今天我们就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废物!窝囊废!!老天给你那么多钱就是浪费!”四个混混玩弄我,一次次看着我用尽全力跑出一段距离。再一次次不废吹灰之力地追上我,踢倒我,羞辱我。雨水和泥巴混合着的泥潭里,二十一岁的我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目光落在我被诊断为终审轻度残疾的腿上,我知道,我已经跑不动了。透明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我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个雨夜被彻底击碎。明明我考上了名牌大学,明明我为人谦逊善良,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揪着我是个微残,家里有钱来标榜我!就在我绝望到甚至想自暴自弃给他们磕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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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姜河是我老家隔壁夫妇的女儿,但是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一个大雨磅礴的雨夜。
“哈哈哈!你跑啊,残疾人!社会败类!”
“快!给钱!一人一百万!否则今天我们就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废物!窝囊废!!老天给你那么多钱就是浪费!”
四个混混玩弄我,一次次看着我用尽全力跑出一段距离。
再一次次不废吹灰之力地追上我,踢倒我,羞辱我。
雨水和泥巴混合着的泥潭里,二十一岁的我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
目光落在我被诊断为终审轻度残疾的腿上,我知道,我已经跑不动了。
透明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我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个雨夜被彻底击碎。
明明我考上了名牌大学,明明我为人谦逊善良,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
为什么还要揪着我是个微残,家里有钱来标榜我!
就在我绝望到甚至想自暴自弃给他们磕几个头时,一把伞撑在了我头顶。
“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这......”几个混混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
“还不快滚!滚啊!”
一双白净的手不顾我身上的赃污扶起我,我一抬头,跌进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我掩饰着脚上的缺陷,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没关系,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她温柔地笑笑。
从那之后,在我受到欺负时她总能神奇的出现。
她说她也很胆小,但她见不得别人这么欺负我。
我的父母都从没这么说过,平时若有若无透出的嫌弃也总能被敏感的我发觉。
直到一场大吵,商业精英的他们决定搬走。
留给了我这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和一套空荡荡的别墅。
顺理成章的,我和姜河谈上了人人艳羡的恋爱,甜蜜又幸福。
但这一切,都在结婚的那一天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不过既然我承诺过她保护她一辈子,自然要处处包容她。
可是,姜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姜河!”我又放大了声音,祈求又无奈。
“姜河!姜河!”
“听到了听到了!你叫魂啊叫!没看见泽铭哥哥在睡觉吗?!”
睡觉?
“他是不是......”死了?
“不许你胡说!他才不会像你一样贱命!”姜河急急打断我,语气厌恶又不耐。
说完这一句又捡起旁边一块锋利的石头对着手心毫不犹豫地一划。
汩汩鲜血冒出,姜河着急地把手悬在高泽铭嘴唇上方。
血染红了唇,沿着下巴滑了下去。
下一秒,姜河对着自己的手猛吸一口,俯下身来含住了高泽铭的唇。
“泽铭哥哥,你渴不渴呀?我把我的血给你喝求你快醒过来!”
“都怪我,我不该答应你让你来看那个废物的越野车。”
静谧的夜里,姜河哽咽的低喃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一遍遍回响。
废物......废物......呵呵。原来叫我来攀岩是想让高泽铭看我的越野车啊。
时间很快过去,野外的深夜气温格外低。
我拖着断腿爬到车旁翻出打火机,四处查看,竟然发现了一个刚好够一人爬过去的小洞!
我刚想和姜河说,转头就看到她还捧着昏迷不醒的高泽铭,只好转念作罢。
或许,我要试着放下这段感情了。
我爬出去扯了些干燥的草——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冻死在这。
篝火熊熊燃烧,我借着光终于看到了自己脚踝深可见骨的伤口。
背着高泽铭往这挪的姜河刚看到就吓了一大跳:
“弄这么恶心给谁看啊,死瘸子,别想博取我的同情!”
又是这样嫌恶的表情。
隔着劈里啪啦的火光,姜河狰狞的表情和过去欺辱我的那群人缓缓重叠。
原来你和他们一样啊,我的心又是一阵钝痛。
“嗷呜!嗷呜!”
“嗷呜!”
怎么好像是狼叫声?我的心一紧,连忙把三下五除二把火堆踩灭。
“你发什么疯你?!”
“闭嘴!”我第一次恶狠狠地对她说话。
她一下愣住了,眼睛一蹬又想骂我时旁边的高泽铭终于渐渐转醒。
“阿姜,我怎么好像听到有狼叫?还不止一只?!”


百万彩礼,明媒正娶,婚后的姜河对我非打即骂。
我忍气吞声,只因是她伴我度过了我瘸腿最难的那两年时光。
直到我生日那天,为了邂逅竹马,姜河强硬地拽着跛脚的我去攀岩。
大石滚落,地动山摇,她无视断腿的我以血代水吻着喂竹马喝下。
狼群来袭,我被踹到了山洞外黑漆漆的草地。
浑身浴血拼命爬回山洞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太好了!瘸腿怪物终于死了,那两千万拆迁款全是我们的了!”
......
指尖用力到泛白,掌心已经被磨出了血迹,胳膊青筋暴起。
我被吊在几十米高的陡峭山体上,腰间一根粗麻绳勒得我生疼。
“姜河!我能不能不爬了,我的腰好痛!”
我吃力地转过头去大声喊。
为了节约钱,姜河不肯找保姆和钟点工,三层楼的硕大别墅一向是我一个人打扫。
二十五岁的年纪我就得了腰肌劳损。
“不行!你个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
我叹了口气,任命地继续扒着尖锐的石头爬。
畸形的脚趾费力地扭曲着,企图踩稳脚下的还没手掌大的岩石。
突然,我的脚筋抽搐起来,难以言喻的酸麻滋味涌进脑海。
我倒吸一口气,另一条腿借力,伸直了这只腿想缓缓。
“何以桉,你这个死瘸子!你当初不是和我说跛脚不影响生活的吗?!”
姜何的怒骂声传来,我闻声去看,想要她别让我爬了,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
我皱了皱眉,心底失望更甚。
新婚两年来,她与婚前的体贴知心相比就像变了个人。
非打即骂各种甩脸子不说,更是喝酒泡吧打牌样样不落。
这次她主动邀请我出来攀岩,我忍着各种不适答应了,以为是关系缓和的开始,但没想到她依旧如此。
我想放弃,却还未有所行动,就听见轰隆一声,我仰起头,数十个小石块迎面砸来。
我一惊,迅速晃动绳索躲避,但绳子与山顶连接的地方突然脱了节!
死死攥着手心绳子的我急速下坠。
我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眼前重影摇晃,脑子“嗡嗡”地响。
全身刺痛难忍,有点瘸的那只腿更是疼的厉害。
“你怎么了?何先生,这个难度的攀岩你都......?”
一抬眼,是陌生的男人,只是有些眼熟。
话语间满是嘲讽。
我看向一旁的姜河,期待着她会解释两句,却只见她嫌弃的一撇,转头迎合着嘲讽:“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平常走路都磕磕绊绊,还指望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呢!”
可明明,之前在我腿瘸最难受那段时间,是她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开解我。
一开始她心疼我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她刺向我的利刃。
我伸出一只手想让姜河扶我一把,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继续和那个陌生男人交谈。
我无力地扯扯嘴角,一瘸一拐地自己撑着地爬起来,还没站稳就又听见一声声巨响!
千千万万的巨石轰隆隆沿着山体滚落下来。
“啊啊啊!怎么办高泽铭!”姜河一下子跳到那男人的身上,抱了个满怀。
“该死!山体塌陷!快跑!”
高泽铭丝毫不避讳地双手托着姜河臀部,快跑了五米后又掉头:
“瘸子!快去开你的越野!快啊!”
被高泽铭连续推搡了几下,我如梦初醒,忍着腿部剧痛连忙去开车。
大地又是几下震荡——来不及了。
再醒来时,眼前黑沉沉的一片,尘土弥漫。
我轻微地动了下,锥心的刺痛从脚腕处传来,血腥气也一下子散开。
“嘶!”难以自抑的低吟从我嘴里溢出。
又过了会,我的眼睛逐渐熟悉了黑暗,看清模糊的轮廓。
周围到处都是巨石,我们正好呆在越野车与石板形成的狭小三角区内。
那个叫高泽铭的男人侧躺在姜河怀里一动不动,而姜河哭的狼狈之极。
我当时出车祸进了ICU浑身插满管子命悬一线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哭过。
“泽铭哥哥你快醒过来!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了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能没有你啊!”
姜河泣不成声,我的心里郁闷之气也越积越深。
从小一起......长大?
灵光一现,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姜河从不换的手机屏保。
那个阳光下笑得灿烂很有少年感的男孩不就是那高泽铭吗?!
巨大的荒谬感瞬间包围了我,心一揪一揪地痛,针扎似的。
“姜河......”我虚弱地呼喊着她,声音沙哑难听。
我的腿好像......断了。
“帮帮我!”就像我们刚认识时那样。
眼泪不经意间溢满眼眶,我心酸极了。


姜河瞬间噤声,拉着高泽铭就想往后退。
我屏住了呼吸,瞬间想穿到几天前的自己身上抽自己两巴掌。
该死!为什么要答应她来野外攀岩!
我伏在地上,悄悄把自己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随着狼嚎声越来越近,心跳如鼓。
狼是被刚刚的火光引过来的,要不然趁着狼还没来从那个洞里逃走?
可我脚已经断了,爬不了太远。
我内心激烈的天人交战着,尾椎骨突然一痛。
我闷哼一声,被踹到了火堆旁:“你干嘛?”我仰头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
竟然是姜河!
她畏手畏脚地蜷缩着身体,左顾右盼,颤着声音:
“何以按,你反正也是个残疾人活着没用!”
“你放心!我和泽铭哥哥之后一定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
那一刻,极致的愤怒升腾而起,一直以来被我强压在心底的委屈瞬间爆发。
“姜河!你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人吗?!”
“你别忘了结婚这两年你要什么我买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可我没想到你现在竟然想用我的命换你和情夫的生机!”
我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却终究没有挥出去。
姜河眉眼里闪过了丝犹豫:“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想害死我们吗!”
我气得胸口闷痛,思来想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开了口:
“你们能带着我从那个洞里钻过去吗?”
“拖着你这个残废肯定会影响我们的逃跑进度的,再说我刚刚好像崴到脚了阿姜。”
高泽铭拦住了刚蹲下来的姜河,眼里意味不明。
可我刚刚明明看见他站起来没事啊?!
拉扯半天,狼嚎声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这个洞外面。
来不及出去了......我们三人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快!快啊!”高泽铭突然低声吼了起来,疯狂向姜河挤眉弄眼。
惊悚感油然而生,我下意识往洞里挪,下一秒被连人抬起,大力甩了出去。
他们要将我喂食,为了他们活命的机会。
我无法挣脱,只是看向高泽铭快意的眼神。
一瞬间好像周边开了慢速播放,我听到了。
姜河说:“你也就这点用了。”
我脸对地摔了个头破血流,一抬头对上了不远处几条狼的眼睛。
离得太近,我能清晰地听到狼喉间“咕噜噜”的低吼。
我瞪大了眼,眼看着它们追上来
我一翻身顺着地势拼命滚着,碎石子树枝无情地划破我的肌肤。
就这么摔死也比生生被野狼撕碎的好......我自暴自弃地想着。
想到被甩出来出陡然被石头堵住的洞口,我就恨得现在就想回去把他们碎尸万段!
脚步声越来越近,腥臭味也越来越浓,我几乎觉得下一秒我就会被狼群撕碎。
“啊!”身体突然悬空,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直直掉了下去!
是悬崖。
再次醒来时,我稍微动了动,身体就跟着晃了晃。
朝下一看,悬崖深不见底,不断有落石滚落。
原来是我命大被崖边的树挂住了,“呼!”我长舒一口气,想到自己命悬一线心又提起来。
看着离我不过几米的崖顶,我一鼓作气扣住了石块,一个挺身就开始爬。
断腿的那只脚使不上力我只能用蛮力,腿骨被挤压扭曲着,我疼的冷汗直冒。
短短几米,我不知爬了多久,整个人瘫在地面上时我已经精疲力竭。
我拿出之前没信号的手机,惊喜的发现现在有信号了!我连忙发了定位给救援队。
放眼望去,前面我滚下来的石子路上是长长一条干涸的血迹。
应该是我滚下来时留下的......我又想到了那对狗男女,恨得牙痒痒。
再怎么样,我也要爬回去。
就这样,我一寸寸挪动着,掌心磨破了,膝盖出血了也一刻不停。
从白天到黑夜,在太阳彻底落山的前一秒,我终于到了。
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姜河的狂笑:
“太好了!何以按终于死了,那两千万拆迁款终于是我们的了!”
“那个蠢货恐怕还不知道过去那些欺负他的人就是我找的吧。”
又是窸窸窣窣一阵轻响——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小宝贝儿真聪明,让泽铭哥哥好好奖励奖励你。”
怎么“奖励”自然不言而喻,恼怒与悲愤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窒息了瞬,彻底醒悟。
姜河,这次你恐怕不能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