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槿松岩的女频言情小说《骨生花情难陌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网络慈善家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我回到家,阮云槿快步走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我的腰。软软的身躯贴在后背上,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服浸向身体。“进鸿,对不起,今天是我着急了。”我把她轻轻推开,低头看向她。现在她眼睛里只有我,爱意简直要冒出来。又是这样。她在哥哥面前和在我面前就像两个人,每次把我伤得千疮百孔又来这样哄我。可我一抬头,却发现阮云槿把我和她的合照收了起来,换成了她和哥哥的合照。甚至还把我费心收拾的房间弄得一团糟。曾经我视若珍宝的射箭奖杯也被摔碎在地。看着这一切,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心中的愤怒即将爆发。我攥紧拳头,额头冒着青筋冲过去质问她。她却脸色一变,不再装模作样。反而一脸无所谓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眼神中满是挑衅:“不就是一些破东西,至于这么大惊...
晚上我回到家,阮云槿快步走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我的腰。
软软的身躯贴在后背上,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服浸向身体。
“进鸿,对不起,今天是我着急了。”
我把她轻轻推开,低头看向她。
现在她眼睛里只有我,爱意简直要冒出来。
又是这样。
她在哥哥面前和在我面前就像两个人,每次把我伤得千疮百孔又来这样哄我。
可我一抬头,却发现阮云槿把我和她的合照收了起来,换成了她和哥哥的合照。
甚至还把我费心收拾的房间弄得一团糟。
曾经我视若珍宝的射箭奖杯也被摔碎在地。
看着这一切,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心中的愤怒即将爆发。
我攥紧拳头,额头冒着青筋冲过去质问她。
她却脸色一变,不再装模作样。
反而一脸无所谓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眼神中满是挑衅:
“不就是一些破东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你要是不喜欢,就自己收拾啊。”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我像是被困在一个黑暗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寒冷和孤独。
而阮云槿就是那个将我推入深渊的人,却还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挣扎。
见我沉默,她径直走进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攥着拳反复劝自己。
再忍忍,反正只剩七天。
七天后一切都会结束。
第二天我起床时,阮云槿早已出门。
桌上放着一份孤零零的早餐。
我呆呆地望着那早餐,无奈又苦涩地叹了口气,心中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
这两年来,无论我们吵架吵的多厉害,她总会给我准备好早饭。
机械般地吃完,我心不在焉地前往射箭俱乐部训练。
拒绝阮云槿让哥哥替我参加比赛的要求后,她故意在练习室里对哥哥格外殷勤。
手把手地教他射箭姿势,还贴心地为她擦汗,眼神里满是撒娇。
而我在一旁默默地练习,却总是失误。
心中的酸涩和嫉妒如潮水般涌来,手中的箭也仿佛变得沉重无比。
可这个射箭比赛是我最近唯一的盼头,我不能分心。
吃完午饭回来后,刚拿起弓,我就隐隐察觉手感有些不太对劲。
只是没多在意这点异常。
射出一箭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弓片瞬间爆裂开来。
瞬间,我的手被大面积割破,鲜血直流。
还有几个尖锐的碎片无情地划到了脸上,火辣辣地疼。
此刻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射箭比赛毁了。
我颤抖着手,试图给自己止血。
伤口处的疼痛让我难以忍受。
就在这时,阮云槿挽着哥哥走了进来。
还没进门她就眉头拧成了死结,扬声指责道:
“沈进鸿,知不知道你打扰到我和松岩训练了!”
等她看到了碎在地上的弓片,不仅没有丝毫的关心,反而挑了挑眉开始嘲笑:
“真是蠢啊,连个弓片都检查不好,活该受伤!”
哥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着挥了挥手里的弓。
“云槿把你的弓片换给了我。说真的,你的弓片确实挺好用的。”
原来是她!
她换了我的弓片,导致我受伤参加不了比赛!
“为什么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重视这次比赛!”
我终于忍不住,嘶吼着出了声。
阮云槿无所谓地耸耸肩,抬头看着我。
“松岩本来就比你有天赋,我换给他是应该的。”
“给你随便换一个是看得起你,自己不检查还能怪谁?”
听到她这番话,心脏像是被狠狠捏住,痛得无法呼吸。
如果说对她之前的行为是怨,那么此刻对她便是恨。
爱和梦想通通破碎,化成了无声的悲歌。
“我要对松岩做指导了,别再打扰我们。”
手上的伤口还在滴血,阮云槿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拉着哥哥离去。
我抬眸与正在回头的哥哥目光交汇,紧接着两人都迅速低下了头。
今天是射箭比赛的第一轮海选。
虽然我手受伤了,却还是想去现场观摩学习。
可起床后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我的入场证。
眼看着时间就要来不及,我提起包就往比赛场地赶。
等我气喘吁吁地到了场馆门口,比赛已经开始了。
“你的入场证呢?”
保安抬着头,高傲地用鼻孔看我。
“我的入场证找不到了,你看能不能......”
还没等我说完,保安就鄙夷地抬手打断:
“不能!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啰嗦,没有证就别想进去!”
我急得团团转,试图和他解释清楚。
两个人拉扯间,我被他猛地推倒在地。
而保安看我倒下,以为我要碰瓷,更是皱起了眉头大骂晦气。
我满心无奈,只能在街边找了个座位坐下。
打开手机的瞬间,哥哥那刺眼的朋友圈猛地闯入眼帘。
感谢云槿来带我观摩大神比赛~
配图中他们亲昵的合影犹如一把把利刃,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看到这条朋友圈,我只觉眼前一黑,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指向性如此明显的朋友圈,不用想都知道是故意发给某个人看的。
阮云槿身为俱乐部老板只有一张自己的入场证。
她竟然为了带我哥进去,把我的入场证拿走了!
她明明知道我有多期待这场比赛!
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在我心中熊熊燃起。
我颤抖着双手,拨通了阮云槿的电话,愤怒地质问她:
“阮云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我的入场证给我哥,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悲伤变得嘶哑。
电话那头一片嘈杂,可她敷衍的声音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
“进鸿,听话。松岩比你有天赋,把证给他是他应得的。大不了下次我再带你进…”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嘶吼道:
“阮云槿,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地对我?”
她却极其不耐烦地扬声道:
“一个大男人还在这哭哭啼啼的,烦死了!”说完,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地望着手机,心仿佛被撕碎成了无数碎片,痛得无法呼吸。
这时,一个宾利停在了我面前。
熟悉的司机跑了下来,依旧毕恭毕敬地请我上车。
去医院包扎出来,一辆劳斯莱斯稳稳停在面前。
司机毕恭毕敬地拉开了车门,将我请上了车。
车内,一位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优雅落座在宽敞空间里。
她身姿绰约,周身散发着冷冽矜贵的气场。
却又在看向我时,眼底流露出的难以掩饰的真诚。
“进鸿,我们谈谈吧。”
她的嗓音低柔又动听 。
看着她无比认真的表情,我露出了释然的笑。
“好。”
把一部分事情谈妥后,我回到了家里。
一扭头,阮云槿装模作样地摆了一桌子钻戒。
她生怕我没发现,还故意问我:
“进鸿,这几个钻戒哪个好看啊?”
那表情,就差把她要嫁人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就是想让我挽留她,享受被两个人追捧的感觉。
可我才不会这样。
看到她,我的手便隐隐发痛,气不打一处来,便开口怼了起来。
“问我这个干嘛?闲得没事就给自己找点活干!”
阮云槿的脸瞬间黑了。
她的目光看向我脸上的伤口和包扎裹成粽子的手。
不仅没有丝毫关心,反而恶狠狠地瞪着我。
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狠狠地责备开口:
“都是因为你,弄的我今天心情糟透了!”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劝过自己不要在意了。
可真正听到她无端的责备时,还是会心痛。
她像是不解气,继续指责。
“本小姐还用找活干?我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偏偏一分钱都不给你花!”
我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她,努力地劝着自己。
为了我的计划,再忍忍。
再忍忍…
就在我满心愤怒,快要被痛苦吞噬的时候,门铃忽然响起。
门口放着几盒药膏,远处有哥哥离去的身影。
还有一张字条。
好好休息。
我望着那药,脸上扯出了些苦涩的笑意。
阮云槿七天后就要嫁给我哥了。
她故意瞒着我,却又经常暗示,明里暗里让我挽留她。
其实我都知道,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我的确对她动过心,可她和我在一起两年却和我哥走得更近。
而哥哥本就对她一见钟情,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阮云槿不知道的是,七天后我也准备了一场求婚。
...我看到。
阮云槿带着我哥来到了练习室。
而我正沉浸在射箭中。
一箭射出,正中靶心。
满心欢喜地转过身,却看到阮云槿亲昵地窝在哥哥怀里,笑得娇羞。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我手中的弓差点滑落。
“进鸿,你看。我今天带了个新学员!”
她大大方方地介绍着,眼神里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周围的队友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我脸上火辣辣的。
却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和失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进鸿,跟你商量个事。”
阮云槿的语气看似温和,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
“这次的射箭比赛让你哥哥去吧。”
她语气理所当然得让我心寒。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我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和委屈。
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是我准备了很久的比赛,你怎么能这样?”
她却一脸不耐烦,眼神中透着轻蔑:
“你练了这么久还是这废物样子,还不如让出来让松岩试试!”
这话狠狠刺进了我的心。
曾经她陪我练习时,也会温柔地鼓励我,说我是最有天赋的人。
现在却说我是废物。
当时的甜蜜与此刻的羞辱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沉默了片刻,忍住心里的烦闷。
盯着两个人,我一字一顿地拒绝:
“不行,这是我的比赛名额。”
见我一再坚持,阮云槿原本明艳的脸沉了下来。
她把所有围观的人都赶走后,缓缓朝我走了过来。
随即目光闪烁地在我耳旁轻语。
“进鸿,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嫁给别人,你会生气吗?”
她看似随意地抛出这个问题。
实则暗戳戳地透露着她那七天后伟大的计划,言语间满是试探。
我心里清楚她想听什么。
不就是想享受被两个人争抢的感觉吗?
她在等我挽留,皱着眉求她不要这样。
可我故意装作听不懂,只觉得一阵恶心与失望。
我扯了扯嘴角
“云槿,你要是嫁给别人,那我也娶别人呗。”
阮云槿脸色骤变,显然没听到想要的答案。
她把自己手上的弓狠狠摔在地上。
而哥哥皱着眉看向愤怒的阮云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厌恶。
伴随着碎裂的声响,她气急败坏地转身,挽着哥哥的手摔门而去。
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像是砸在了我心上,痛得仿佛要窒息。
原本对她抱有的一丝期待也渐渐消散。
我在原地呆呆站了不知多久,甚至脚都发麻失去知觉。
终于,我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播通了一个号码。
“你好,我想订一个七天后的求婚场地。”
这次车上的女人神色略显焦急。
我还未坐稳,她便匆忙开了口。
“进鸿,你确定这么做没问题吗?”
我匆忙收拾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自己,眼神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
听到我的回答,她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心。
“那走吧,我们先去求婚场地过一遍。”
被这件事分了心,我心中对阮云槿的愤怒和心寒暂且消散了些。
只顾着在那极度豪华的大厅里,专心地核对求婚相关事宜。
跟着跑了一整天后,直到晚上才回到家里。
这时阮云槿还没回家。
应该看完比赛后和我哥在外边逍遥快活地吃饭去了。
一只手受伤的我,做什么都极为不便。
慢腾腾地把自己收拾好后,拿出药膏准备涂药。
奈何另一只的手指也受了伤,根本使不上力。
我努力了半天,那药膏盖子却纹丝未动。
无奈之下,只能坐在客厅等阮云槿回来。
累了一整天,我在客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十二点才被她回来的声音吵醒。
阮云槿喝得醉醺醺,一进门就眯着眼睛看向我,口齿不清地说道:
“松岩?你怎么在这?你不是送我到门口然后开车走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猛地一颤。
“阮云槿。”
我强压着内心的痛苦,沉着声叫他。
她顿了顿,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进鸿?你在这干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朝我走过来,身子软得不像话。
脚步虚浮,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
我看着她那醉醺醺,脸颊通红的样子,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可受伤的地方传来的阵阵疼痛,让我不得不向她求助。
“我打不开这个药膏,你能不能帮我涂一点?”
她却满脸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极其轻蔑地说道:
“不愧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努力按耐住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愤怒,再次强忍着怒意问了一遍。
然而她却把药膏一丢,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卧室。
然后重重地躺上了床,嘴里还嘟囔着:
“这点小事就别喊我了,明天我还有事!”
我微微抬眸,眼中的希冀一点一点消失。
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我心底翻滚汹涌地冲了上来。
我望着她的背影,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像是在嘲讽着什么。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再也无法拼凑成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