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情爱已逝,你我殊途全文+番茄
情爱已逝,你我殊途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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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

    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澄景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情爱已逝,你我殊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句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阿澄,你就不怕她醒吗?”“放心,醒不过来。”“你不喜欢这样的刺激吗?梨梨......”祝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像魔咒一般在我脑中回绕。他宠溺地喊她梨梨,这样的语调我从未听过。隔着门,我听完了这一场交缠,心也一点一点碎成了渣子。忽地想到祝澄说的话,我失明前睡眠一直很轻,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能惊醒我。自从和祝澄在一起,我开始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醒来会头疼。每晚睡前祝澄都会哄我吃下维生素,他说对身体好,今晚他却忘了给我吃。我摸索着到床头柜,从抽屉中翻找着。很快找到了祝澄口中的维生素,我将一片药片放进口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重新躺会床上,心却跳得极快,听着咔擦一声,脚步声在我床边停止。熟悉的香水味萦绕在鼻腔,我感觉到有人凑近了我。“阿澄,...

章节试读

3
“阿澄,你就不怕她醒吗?”
“放心,醒不过来。”
“你不喜欢这样的刺激吗?梨梨......”
祝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像魔咒一般在我脑中回绕。
他宠溺地喊她梨梨,这样的语调我从未听过。
隔着门,我听完了这一场交缠,心也一点一点碎成了渣子。
忽地想到祝澄说的话,我失明前睡眠一直很轻,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能惊醒我。
自从和祝澄在一起,我开始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醒来会头疼。
每晚睡前祝澄都会哄我吃下维生素,他说对身体好,今晚他却忘了给我吃。
我摸索着到床头柜,从抽屉中翻找着。
很快找到了祝澄口中的维生素,我将一片药片放进口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重新躺会床上,心却跳得极快,听着咔擦一声,脚步声在我床边停止。
熟悉的香水味萦绕在鼻腔,我感觉到有人凑近了我。
“阿澄,我们那样激烈,她都没醒,下次当着她面做好不好?”
景梨娇俏的声音响起,回应她的是祝澄的一声嗯。
我的鼻尖一阵酸涩,强忍着不让泪水涌出来。
听着俩人离开的动静,我的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祝澄那样快的答应了景梨的要求,想到在我沉睡的无数个夜晚,他们一定缠绵了无数次。
在这个家的每个角落,或许都有他们暧昧的痕迹。
听着窗外的鸟鸣声,天亮了。
祝澄如同往常一样哄我起床,贴心给我换上居家服,他嘴里念叨着今天带我出门去逛逛。
“我们去南湖边散步,随后我带你去吃饭,再一起......”
祝澄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循着刚才的声音侧过头去问他。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感觉到身旁的床陷下去,双手被祝澄握住。
“阿愉,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伤心了吗?”
我听着祝澄的话,心漏了一拍,昨晚哭了一夜,泪痕想必还在枕头上。

2
祝澄的声音有些紧张,我双手假意在空中挥舞。
“我醒了发现你不在,才走到书房你就开门了。”
我正说着,双手被一直温热的大手握住。
祝澄温柔地将我拥在怀里,他将我耳边的发丝挽在耳后。
“我过来处理个邮件,你再回去睡会,好吗?”
我柔顺点头,任由祝澄将我带回主卧躺下,感受到额间柔软的触觉。
祝澄给了我一个晚安吻后,紧接着是门关上的声响。
房间内安静下来,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和祝澄结婚六年,他对我一直是无微不至,甚至比我父母都要细心。
刚刚失明那段时间,我无法接受自己看不见,近乎要疯了。
祝澄每日陪着我,尽管我因为怨恨,对他又打又骂,他毫无怨言。
想来,他的隐忍只是为了景梨。
与一个失明的人办婚礼在我看来是最麻烦的,也是最痛苦的。
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什么祝澄要娶我,他们心中祝澄最佳的妻子人选是景梨。
我深深记得婚宴当天,许多人窃窃私语。
“娶一个瞎子还不如不娶。”
“景梨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祝澄真是傻。”
“宋愉本来就家庭不好,现在瞎了,更是差上加差。”
......
听着这些话,我在自己的婚礼上垂着头,心情差到极点。
直到祝澄拉着我的手,他大声宣布,我是他唯一的妻子。
那一瞬间,我想,这辈子就是祝澄了。
心底对他实验失败的那一丝怨气彻底消散。
门外忽然传来声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女人的娇哼声钻进我耳中,门被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摸索着起床,来到门前将耳朵贴近。

1
为了祝澄的实验顺利,我甘愿做他的试验品。
可惜实验失败,我双眼失明,祝澄说以后会对我负责。
他娶我为妻,对我体贴入微,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这一夜凌晨惊醒,我发现祝澄未睡在我身边,摸索着我到了他的书房门外。
听着房内两人的交谈。
“阿澄,我不想再这样躲躲藏藏了。”
“你放心,她又看不见,如果不是当初我骗她是做实验,也不可能顺利把她的眼角膜给你换上。”
“阿澄,谢谢你,我爱你。”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我成全他。
......
站在门外我犹如坠入冰窖,生命中的那束光开始闪烁。
房内俩人的声音我十分熟悉,一个是祝澄,一个是我们的共友景梨。
当年景梨意外患上眼疾,医生说眼角膜稀缺,恐怕等不到眼角膜景梨便会失明。
祝澄也是学医的,他失魂落魄坐在我身旁,我安慰他,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捐献。
那日,祝澄哭了很久,我也明白,他喜欢的人是景梨。
距离景梨失明还剩一个月时,祝澄说他的实验需要人配合,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只因我一直暗恋他,我将这份爱埋在心里,未曾开口,但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从未拒绝过。
祝澄说实验关系到他的毕业,过程中有一定风险,我点头签下风险协议。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麻醉剂注入后,我的意识开始消散,眼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祝澄。
他冷峻的眉眼深深刻在我的心底。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恢复,祝澄双眼通红,几度哽咽之后,他告诉我实验失败了,我整个人像是堕入地狱。
周遭静得只剩下祝澄的声音,他不停安慰我。
“阿愉,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娶你做我的妻子。”
“求你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这样我恐怕会再也不能上手术台。”
我失去了光明,却又因为爱,同意了祝澄的请求。
想到这,心痛得更加厉害,我无法面对真相,只想逃离。
脚下的步伐慌乱,一个不小心踢到了房门,声响惊动到房内的俩人。
我的面前扑来一阵微凉的风,夹杂着一丝熟悉的香水味。
祝澄说住家阿姨喜欢喷香水,他骗了我,香水味的主人是景梨。
“阿愉,你什么时候来的?”

5
走了十来分钟,拂面的微风带着几丝水汽,这是家旁边的公园,祝澄常常带我来。
祝澄将我带到草地上,细细铺上垫子,就这样坐下,我耳边是孩童的嬉笑声。
“我去给你买瓶水。”祝澄说着,松开了握着我的手,我点头。
随着祝澄的离去,那丝香水味也越来越淡,直到闻不着。
我坐在草地上,感受着微风和花香,心却空落落的。
孩童的嬉笑声越来越少,风刮得越来越大,我的头发被刮起打在脸上。
周遭彻底没了声响,蟋蟀开始吱吱叫。
那个念头终于还是浮出心头,祝澄要把我扔了。
我缓缓起身,小声唤了一声祝澄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
四周尽是黑暗,那双熟悉温热的手不会再及时出现。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一步一步试探,直到脚下踩到水泥地,我想自己大概是走到了路边。
下一瞬,我伸直试探的双手被人握住。
“宋愉,是你吗?”他叫出了我的名字,随即又扶住我的手臂。
“宋愉,你怎么在这?祝澄呢?”
我呆滞半晌,这个声音很熟悉,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似乎感受到我的迷茫,他笑了一声。
“对不起啊,我忘了你看不见,我是李玉珩啊!”
听到这个名字,我恍然大悟。
李玉珩是祝澄的同学,在学校被戏称千年老二,只因祝澄久居第一,他总是差那么一点。
不过李玉珩没有为此生气,他反倒是很享受这个称呼。
我与他也曾见过几次,记忆中他总是笑得十分温柔,对谁都谦虚有礼。
最深刻的是平安夜他给我送了一兜子苹果,祝我平平安安。
只不过没多久,我就失明了。
李玉珩的医术并不差,我曾听祝澄说他后来去国外进修,再回来已经是教授级别的人物。
我点了点头示意记得他,李玉珩又追问起来。
“祝澄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这?”
“自从你失明我就只见过你一次,祝澄那会生怕你看不见出事对你形影不离。”
“我想跟你说两句话都很难,他把你当宝贝似的,我其实也......不过好在最后你们结婚了。”
李玉珩的话让我一头雾水,但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说祝澄是为了景梨私自摘了我的眼角膜才导致我失明,他会信吗?
我不敢说,只是一味低头,不过心底冒出来一个想法。
李玉珩的医术不错,我的眼睛或许有救了。
“你和祝澄是不是婚姻出问题了?你真的是因为车祸失明吗?”
我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李玉珩的问题让我愣了很久。
权衡之后我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他安静地听我说完一切,久久没有开口,握着我的手力道越来越紧。
直到我轻呼一声疼,他才松泛了一些。
“李玉珩,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眼睛?”

4
“没......没有,我流口水了。”
我随便扯了个谎,感受到祝澄手上的力度变重,他似乎不太相信。
空气中夹杂了一丝香水味,是景梨来了,祝澄的手松了松。
“小孩子似的,还流口水。”
祝澄说完将我拉起来,他在前头牵着我,那香水味更重了。
景梨就和祝澄一同在我前头。
正走着,祝澄停了下来,从主卧到餐厅一共是二十五步,现在只走了十二步。
我听见极力按捺的声音,随即开口问:“阿澄,怎么了?”
回应我的是祝澄的口齿不清。
“没事,我尝了一口包子还是凉的,你先自己去坐着吧,我再把包子热热。”
听着动静,我大概明了了,景梨昨夜的要求此刻祝澄正在实现。
我摸索着坐在餐桌旁,耳边是细微的喘息声。
餐桌下我攥紧了拳头,哪怕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听着碗筷叮当的声响,我知道他们结束了。
我数着秒数,在漫长的半小时里,彻底认清了真相,也做了决定,我要让祝澄和景梨付出代价。
“阿愉,快尝尝包子。”我手里被塞了一个凉透的包子,机械地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桌下的双腿忽然被上下蹭着,我心底一阵恶心。
“静阿姨,你蹭我干什么?”我问。
当初祝澄告诉我请了个住家阿姨,叫她静阿姨就行,祝澄说静阿姨是聋哑人。
我想他是怕我听出来景梨的声音。
随即祝澄开口了,“静阿姨不小心的,阿愉你别生气。”
我笑了笑,将包子放下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饭后,祝澄带我出门散心,那丝熟悉的香水味仍旧萦绕在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