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他比星光更耀眼傅玉娆梁意深全局
他比星光更耀眼傅玉娆梁意深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英俊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玉娆梁意深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比星光更耀眼傅玉娆梁意深全局》,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男人头也不抬地应声,眼睛紧紧地黏在手机上,舍不得挪开分毫。不用想,傅玉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的人,只能是江媚。而自己在他这,永远都是「嗯,好,行」。她扯唇笑笑,将准备好的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字栏,推了过去。「事关江媚的终生幸福,这份文件,你签个字吧。」「好。」梁意深终于舍得动一下,问也不问,拿起一旁的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眼见他落下最后一道笔画,傅玉娆悬着的心终于悄悄放下。从此,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想到此,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禁轻快起来。「证过段时间会准时下发,三天后我的东西会找人拿走。」梁意深抬了抬眉,像是不耐烦被频繁打断似的,眉心皱得深了些,简短地丢下一个字:「行」,便匆匆转身。随即,她听到汽车引...

章节试读




「嗯。」男人头也不抬地应声,眼睛紧紧地黏在手机上,舍不得挪开分毫。

不用想,傅玉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的人,只能是江媚。

而自己在他这,永远都是「嗯,好,行」。

她扯唇笑笑,将准备好的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字栏,推了过去。

「事关江媚的终生幸福,这份文件,你签个字吧。」

「好。」

梁意深终于舍得动一下,问也不问,拿起一旁的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

眼见他落下最后一道笔画,傅玉娆悬着的心终于悄悄放下。

从此,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到此,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禁轻快起来。

「证过段时间会准时下发,三天后我的东西会找人拿走。」

梁意深抬了抬眉,像是不耐烦被频繁打断似的,眉心皱得深了些,简短地丢下一个字:「行」,便匆匆转身。

随即,她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在耳朵里渐渐消散。

餐桌上,又只剩她一个人。

半晌,她突地笑了一声,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准备了大半夜的离婚话术。

没想到,竟然一句也没用上。

三分钟,就结婚了他们三年的婚姻。

想着想着,她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可眼底隐隐又是水光一片。

不知是为了毫无疑义蹉跎的三年。

还是因为了断一场无望错误的爱恋。

下一秒,手机震动,江媚如常地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照片里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装,对着镜头纷纷比耶,笑得真叫一个灿烂。

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孩子换爸爸了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婆婆罕见的评论:「哎呀,那是孩子的亲二叔,不知道别瞎说!」

「真不像瞎说,这三个人看起来真像一家子!」

要是以前,傅玉娆看到这样的评论,肯定要帮着婆婆一起解释。

可这次,她跟在评论下面,打了两个字:「是像!」

下一秒,梁意深的电话打了过来,看见那熟悉的三个字在屏幕上不停地跳跃,她并没有接听的欲望,可一不小心,手指却点了接听键。

男人喊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傅玉娆,你是不是有病!你在江媚朋友圈瞎说什么!」

「那些人乱说也就算了,你凑什么热闹!赶紧把评论删了!」

以往他情绪正常的时候,当人面他都喊大嫂。

这次应该是被气狠了吧,他直接喊了江媚。

梁意深丝毫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他以为女人会听话照办,可电话那边却罕见地沉默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傅玉娆?」

「说话!」

他催促着,再一次提高了声音,吓得隔壁的队员蓦然转身,笑问一句:「梁队,今天吃枪子了,火气那么大?」

玩笑声清清楚楚落进傅玉娆的耳里,她没有意外地抿紧唇。

只要是对她,他讲话的语气永远都像是带着枪子儿,又急又躁。

曾经她以为,他就是一急脾气,性格使然。

可心底又隐隐觉得不对,毕竟三年前,她曾在火海亲身感受过他的温柔。

直到她听见,他柔着声给江媚打电话,字字句句无不带着小意温柔,生怕自己一嗓子吓坏了她。

爱和不爱,天差地别。




江媚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她偏过头,双眼死死瞪着女人,眼底尽是错愕。

「第一巴掌,为我自己,你说我被狗啃?没错,你就是那只狗!」

「第二巴掌,是为我妈,她从来都是个善良的老好人,不是你这种贱货能侮辱的。」

话落,反手又是一巴掌:「啪!」

她几乎用尽了全力,连带着虎口被震得一片发麻,涩涩地疼。

连续两巴掌打下去,江媚的脸迅速红肿一片,像个面包迅速胀成一团。

她捂着脸,咬牙切齿地看过来,却在扫见女人身后的人影,立即捂着脸呜呜大哭。

下一秒,梁意深急匆匆冲到近前,拨开她的手一看,随即眉头紧皱,转过头厉声质问:

「你打的?你疯了!你哪来的胆子竟敢伤她!」

「她先......」

「住口!」

梁意深一双冷冽的眼淬了毒般死死盯着她,将傅玉娆下意识的解释,全部冰封。

「小媚,还......疼不疼?」他低眉放柔了声音,眼底全是疼惜。

前一刻对她还是横眉怒目,这一刻对江媚却是满面柔情。

他不是天生冷漠,只是因为对象不同罢了。

「二弟,是我不好,昨天乱说话让弟妹生气......你别怪她。」

江媚红着眼,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活脱脱一个备受欺凌的模样。

这一番表演果然让男人眼底的冷意又重了几分。

「道歉,给大嫂道歉!」

傅玉娆有些怔愣,脑海里一片空白,明明错的人是江媚,为什么梁意深问也不问就能直接定她的罪。

「傅玉娆!」他压着嗓音,黑湛湛的眸子里怒气翻腾。

「二弟你别为难弟妹,我道歉,我向她道歉......就是了。」江媚哭哭啼啼,一双唇咬得惨白,看得梁意深揪心不已。

「我没错,我不道歉。」

女人的嗓音很淡,落进梁意深的耳底像是泼了一捧油,他瞬间炸了。

长手重重一推,傅玉娆还没反应过来,便随着重力向后摔倒,撞向身后的香槟塔。

「咔擦!」一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酒液流了一地,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傅玉娆倒在地上,胳膊全是扎出来的伤口,鲜血倾涌。卡点

米色长裙被染了个鲜红,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将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传来。

「看!为了给大嫂出气,将自家老婆踹了出去,果然够狠!」

「这算啥!还有好戏呢,你等着继续看!」

傅玉娆浑身都疼,好像受伤的不是全身皮肉而是里面那一颗心,她定定地看着男人,双眼一眨不眨,梁意深的脸上罕见地划过一抹懊悔。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女人,和怀里抽噎不已的江媚,他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吩咐。

「来人,送二太太去医院。」

而他自己紧紧抱起江媚,急忙冲了出去。

全场或同情或怜悯的视线都落在傅玉娆身上,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骤然笑了。

没有人理解她那抹笑容,纷纷猜测她是不是撞傻了脑子。

其实她,只是彻底死心了。




后背加胳膊全被玻璃扎伤,医生清理完所有的伤口后,她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一双唇咬得全是牙印。

在医生的劝慰下,住了一晚,期间梁意深没有一个信息,没有一个电话。

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躺着,直到天光乍起,才饿着肚子办理出院手续。

走廊的另一侧,很熟悉的男声传来。

「小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你喝几口。」

傅玉娆脚步一顿,隔着没关严实的病房门。

看见江媚倒在梁意深的怀里,一脸被宠坏的幸福模样,眼神里仿佛都勾着丝。

男人拿着勺子,一口口地给她喂粥,那张脸上,是曾经的傅玉娆渴望却从没得到过的柔情。

「你放心,以后只要我在,绝不让人再欺负你。」

梁意深眼底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好像面前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大嫂而是自己老婆。

事实上,他却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管,哪怕两人之间只隔一条走廊。

他也没想过要问一句。

视线落在江媚早已消肿精神饱满的脸上,她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纱布贴。

傅玉娆淡淡地笑了。

「意深,你陪我一整没回家,弟妹不会介意吧。」

「别叫她弟妹,她不配!」男人的眉头皱了几分,脸上笑意也淡了下去。

即便是知道他不爱自己,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傅玉娆的心口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

原来即便是两人结了婚,领了证,陪了他一千多个日夜,在他的心里依然不算什么。

只沦为一句没资格.....

傅玉娆垂着眸子,定定地看着脚尖。

她以为自己会心痛,会难过,甚至会跑进病房质问。

可心底的涟漪也只浅浅荡了一下,便恢复如常。

没资格就没资格吧。

随便他。

临走前,她深深看了病房一眼,随即果断离去,经年的执念和身前的台阶融为一体。

随着她的离开,全被抛之脑后。

直到回到家,梁意深也没有发来信息,反倒是江媚的信息一直发个不停。

一台手机,偏偏做成了转播电视台,将她和梁意深那点子亲密。

全都一一剥了出来。

「弟妹,这是意深给我熬了一夜的核桃蛋白粥,听说很补呢......」

「弟妹,意深为了哄我消气送了我一条名叫「真爱」的项链,羡慕吧......」

「弟妹......」

手机一直嗡嗡个不停,傅玉娆懒懒扫了一眼,便不理她,直接将手机锁住了屏。

转身打开电脑,将工作人员给出的地址在网上又复核了一遍。

那人名叫燕凛,两年前因为业务优秀,被调往沪升任消防大队长,目前在职。

再多的信息就看不到了。

手指翻飞定下机票后,她又拨通了民政局电话:「您好,明天,我的离婚证确定能拿到吗?」




当最后一声融在寒冷的空气里,傅玉娆胡乱抹了把脸,打开柜子挑出一件睡衣换上。

目光掠过那些清凉的真丝睡衣时,她呼吸一窒。

这三年,为了能在床上留下梁意深,她费尽了心思。

又是植皮,又是清凉睡衣,又是催情香薰......

她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看在他眼底,估计就是个自作多情的小丑吧......

好在,她放弃了。

将衣柜里所有的真丝睡衣一一取出,一股脑全丢进了垃圾桶,心里才稍稍畅快了些。

当晚,她便将闺蜜草拟的离婚协议打印了出来。

临近深夜,梁意深才一脸餍足地回了家。

他风尘仆仆带着满身凉意回到房间时已经半夜,傅玉娆睡得模模糊糊,对他的归来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身上传来男人的热量,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将他推开后往旁边滚了滚。

第一次主动被拒绝的梁意深,神色微怔,下一秒便又皱起了眉。

「好了,气到现在也该消了,她是我妈,你多让让。」

结婚三年,傅玉娆从未对梁意深有任何要求,无论是婆媳关系,还是其他,她都尽量自己周全。

每每受了委屈,也只会颤着身子,靠近男人的后背汲取一点温暖。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靠着自己的背。

她那时眼角微红,双眼里像是盛满了星辰与大海。

「因为你的后背宽阔,能阻挡一切人生苦难。」

对着她满眼的信赖,梁意深第一次感到不自在,心底又隐隐觉得奇怪。

为什么不是怀抱而是后背?

可困意袭来,还没等他想明白,人已睡了过去,从那之后,两人便有默契的心照不宣。只要他在床上,她便像认识路的小兽似的懒懒地靠在他后背。

那大概是他唯一温柔的时刻。

看不见他眼底的疏冷,看不见他藏匿地嫌恶。

当男人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恍惚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夜深了,早点睡吧。」

明明梁意深已经沐浴过,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可傅玉娆还是还是觉得胃里沉甸甸的,有些想吐。

或许是他在江媚身上征伐了大半夜,有些精疲力尽,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不过闲话而已,说过就算了,下次可别那么甩脸子走人......」

「你这样任性,叫大嫂子脸面往哪里搁......」

这话一出,房间里一片死寂。

傅玉娆连呼吸都轻了,她紧紧闭着双眼,嘴里像是被塞进一块黄连,连吐沫星子都泛着苦。以前婆婆不过是说了一句,江媚穿衣服太过张扬。

大哥还没出来说话,梁意深反倒着急地跳脚,忙出来打圆场说富太太都那么穿。

轮到她被那样恶意的羞辱,他却轻飘飘一句「不过是闲话」?

不该他维护的,他上赶着照顾表忠心。

本该他维护的人,他却装活瞎子看不见。

傅玉娆没有回话,只抿紧了唇,背过了身。

反倒是次日一早,他准时出现在了早餐桌上。

他本以为,傅玉娆会想以前一样抓着他,质问昨晚的行踪,可这次,她问都没问。

「梁意深,我们离婚吧。」




她下意识想要辩解,可眼神掠过闺蜜发来的离婚协议,话头又止住了。

和这些人解释干嘛呢?

说再多也不过是浪费口水。

第一次,她没有顾及梁意深的心意,也没有顾及婆婆难看的脸色,径直出了门。

司机见她出来这么早,有些疑惑:「太太,我们现在回去?」

傅玉娆想了想男人铁青的脸色,摇摇头:「等等二少吧。」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梁意深急红着脸,拖着江媚上了来时那辆车,她皱了皱眉,刚走下去,却发现车子骤然晃了起来。

隔着未关严实的车门缝,传来男人崩溃沉沦的声音:

「小媚,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夜都是折磨,我只有把她当成你才能硬得起来......」

「你快给我,我想要......」

随即传来女人暧昧的低吟,整辆车在男人的猛力下化作一条被海浪激烈拍打的小舟。

「那你......当时,还娶她......」

江媚一边喘着粗气儿一边嗲着嗓子问,声音里像是带了无数的勾子,激得人气血翻涌。

「还不是为了你?她老实木讷又没有家庭背景,才能处处让着你。」

「天知道,我看到她后背的伤痕,恶心得快要吐了......」

男人的呼吸声粗重,嗓子里蹦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全然不顾的放浪。

两人后面再说什么话,傅玉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那些话字字句句在耳畔不断地回荡,像无数利刃般,深深刺进她的心底。

一瞬间,她恨死自己2.0的视力,隔着车缝竟能将男人眼底晦暗不明的欲色,瞧得一清二楚。

刚转身,眼底憋着的泪,再也没忍住一颗颗砸了下来。

被冷风一吹,消散在空气里。

连带着两人为数不多的回忆,也一并没了踪影。

等她再次坐在车上,已经平复了情绪,只眼角还微微泛红,前座的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怜悯的目光,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车子一路急行,夜幕低垂时分,便回到了家。

缓步上了二楼,窗前铺了一片月色。

本是床前月下的好时候,却单单觉得寂寥。

傅玉娆对着穿衣镜慢慢褪了全身的衣物,皮肤在微冷的空气下,惊起一片战栗。

她没有任何知觉,冷淡的眼神一寸寸梭巡着后背被大火灼出的伤痕,不过片刻,眼底渐渐蓄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