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夫君进京赶考五年后,竟在京城儿女双全:李沐风沐风番外笔趣阁

本书作者

朵米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沐风沐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进京赶考五年后,竟在京城儿女双全:李沐风沐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母染了风寒,病得厉害,夜夜攥着我的手,泣声哀叹要见夫君。「听雨,娘是不是见不到风儿最后一面了?」我攥着她咳血的布巾,决定带着婆母进京去寻夫君,或许能求得太医诊治。虽然我只是个卖豆腐的农女,可我的夫君是有大本领的人,进京赶考当了大官圣上信赖他,让他执行秘密任务,所以这五年来,他只是偶尔回来。如今算来,他整整三月有余都没有露面。。可谁承想,刚一入京,我就看到满城大摆宴席庆祝夫君的小女儿满月。我与婆母被世家纨绔欺辱殴打时,夫君那温柔的眼神都没离开过身边的贵女一刻……京城果然繁华,而我和婆母衣着素净格格不入。赶路辛苦,我们一直都以干粮充饥。如今路过酒楼门口,阵阵饭香引得我与婆母直咽口水。我搀扶着她,问店门口招揽生意的小二「小哥,请问这天香...

章节试读

婆母染了风寒,病得厉害,夜夜攥着我的手,泣声哀叹要见夫君。
「听雨,娘是不是见不到风儿最后一面了?」
我攥着她咳血的布巾,决定带着婆母进京去寻夫君,或许能求得太医诊治。
虽然我只是个卖豆腐的农女,可我的夫君是有大本领的人,进京赶考当了大官
圣上信赖他,让他执行秘密任务,所以这五年来,他只是偶尔回来。
如今算来,他整整三月有余都没有露面。。
可谁承想,刚一入京,我就看到满城大摆宴席庆祝夫君的小女儿满月。
我与婆母被世家纨绔欺辱殴打时,夫君那温柔的眼神都没离开过身边的贵女一刻
……
京城果然繁华,而我和婆母衣着素净格格不入。
赶路辛苦,我们一直都以干粮充饥。
如今路过酒楼门口,阵阵饭香引得我与婆母直咽口水。
我搀扶着她,问店门口招揽生意的小二「小哥,请问这天香楼今日为何如此热闹?」
那小二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见我衣着粗陋,婆母更是病容满面,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还能为了什么?状元郎大人府上小千金满月,丞相大人包下天香楼大摆宴席,普天同庆呢!」
我本想走,但思来想去,这酒楼人来人往,或许掌柜的知道夫君的消息「掌柜的,敢问您可见过一位叫李沐风的公子?」
掌柜的愣了一下,眼神严肃上下打量我「你是他的何人啊?」
婆母连忙接话「掌柜的,我们是来找李沐风的,我们是他的母亲和娘子。」
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眉毛一竖,抄起一旁的扫帚就朝我们挥来
「疯婆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李大人是什么人,丞相大人的乘龙快婿,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你们这两个乡下来的疯婆子,也敢来攀亲戚!赶紧滚!别脏了我的地!」
我心里一下慌了,丞相大人的乘龙快婿?状元郎大人府上小千金满月?
难道李沐风就是这状元郎,这酒楼的宴席是庆祝他喜得千金?
不由我多想,跌坐在酒楼门口的婆母连声咳嗽,一口鲜血接着一口鲜血往出涌。
几个锦衣玉食的小公子从酒楼中走了出来,为首的少年眉宇
面前,将状纸与证据双手高举递上,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求公公代我呈递圣上,还我婆母、孩儿一个公道!」
那公公低头接过笑出了声音,声音阴柔又冰冷「啧,好生惨烈啊。可惜,你真以为能上得圣听吗?」
我不知他是何意,正欲询问时,身后响起了嘲笑声。
柳公子锦衣玉带站在不远处「贱民你还真信了什么告御状,不过是我想看一乐子,京兆府尹竟也这样哄着我!这样一场好戏,真是有趣啊!」
我不敢相信我以为的两袖清风的府尹大人,居然也是个罔顾人命的贪官
难不成这京城真让这丞相府一手遮天了嘛。
我溃败地低着头,烂了的额头滴不出一滴血。
被打晕前,只听得阴柔的声音吩咐「遵柳小姐之令,把她送去‘醉影楼’,这样的烈女,肯定有不少恩客喜欢」
幽幽转醒时,耳边尽是杂乱的调笑「这样的残破之身,还敢拿来拍卖?这醉影楼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侧过头,发现自己竟然被丢在台上,一张破旧的布衣裹住了我的身躯,却掩盖不住磕碰的淤青与血迹斑斑的额头。
周围一圈华服贵胄,或坐或立,审视着我的眼神像在挑选货物,又似在看笑话。
我想拉住滑落的破旧布衣,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两百两。」身穿月牙白长袍的男子满身书生气和这满室的酒色之气格格不入。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嘿,你们瞧清楚了吗?那不是长公主府里的绯公子吗?他最爱做善事了」
「堂堂男子却沦为女眷玩物,偏偏还爱多管闲事,真是奇怪。」
听起来是个良善之人,但我却不再心怀期待,恐怕这又是那柳公子的人,变着法折磨我。
雅致的房间里,我缩成一团起来不敢面对接下来的折磨,倒不如,让我和婆母一起去了。
「姑娘姓甚名谁,家中可还有亲人?」绯公子试图和我搭话,但我缩得更紧。
见我不说话,绯公子身后的随从有些不耐烦,伸手便来拉扯我。
我本能地挣扎,裹在身上的破布滑落,露出了肩膀上的梅花胎记。
绯公子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骤然一变,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抬起我的头,

我厉声斥责「不会什么?不会放任你柳家恶仆害死她吗?」
她见我这般强硬,拉着李沐风的袖子想说点什么,李沐风却只是低头跪着,仿佛沉浸在丧失母亲的悲伤中。
「柳清宁」我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你放任柳家恶仆害本宫养母,如今一句不知情就想推脱罪责吗?既然是随着李沐风前来吊唁母亲,那就磕头认错!」
果然,她身后的柳公子跳了出来,指着我怒道
「曦和公主,你莫要仗势欺人!我姐姐好心好意来吊唁,你却如此羞辱她,未免太过分了!」
我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大胆!竟敢冒犯本宫,来人,将这狂徒拿下!」
「杖责五十!在本宫养母灵前跪上五日,为她老人家赔罪!」
两名侍卫应声而出,柳公子想要反抗,却被长公主一句话堵死了。
「柳家如今倒是有点不知趣了」
我眼睁睁看着柳公子和柳清宁服了软,灵堂里只剩下柳公子被侍卫摁住重重地磕头声。
地上一片浓重的血渍,比起我那五日一路的磕头,还是轻了点。
客人散得差不多时,李沐风偷偷摸到了我面前。
「听雨,我是中了状元后被丞相榜下捉婿,柳家势大,臣不敢得罪,这才……这才受人摆布,娶了柳清宁,对不住你,也……也愧对了母亲大人。」
「只是,我一切都得听柳清宁的,都是她干的,如今你可以求长公主做主,我与她可以和离,与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我离开前丢下一句「那你也去磕头吧,先磕五日再说」
越走越觉得他面目可憎,我早都不会相信他这些说辞了。
更何况,桩桩件件都被长公主的暗卫调查得一清二楚,他只是觉得我与婆母丢人而已。
那柳家也是后来我们找上门来才知情的。
我求人医治婆母,一路叩首,他都知道,装作不知罢了。
这么些年,那个一起长大的朗朗清风的李沐风早都被权贵迷了双眼。

仔细端详着我的耳后。
我的耳后是有三颗小痣的,除了婆母没人知道,他又为何看我的耳后。
还没反应过来情况,耳边听到了惊讶吸气声。
「听雨!你是听雨!终于找到你了!」
我被绯公子喊来的侍女,随意摆弄,我一头雾水。
只听到侍女的感慨「像!太像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您了」
直至步辇停在华丽的厅堂时,都没人告诉我缘由。
但我隐隐约约猜到了,也许是我找到了家人。
婆母捡到我时,浑身上下也没什么象征身份的东西,唯有袄子里绣了‘听雨’二字。
于是婆母给了我娘家姓-‘关’,给我起名关听雨将我养大。
儿时的记忆我也只有零零散散,我依稀记得面容华贵的夫人,和富丽堂皇的府邸。
如今我粗布麻衣,蓬头垢面,举手投足间皆是村妇的局促与不安。
即便真是我的家人,又怎会认出我?又怎会接受我这般模样的我?
忽然,我的视线与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似乎就是记忆中儿时哄睡我的人。
我动了动嘴,还没开口,那位夫人已是泪流满面,猛地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我的儿啊!我的听雨!真的是你!娘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哭诉和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我才得知,原来我就是长公主那寻觅了多年的独女-曦和公主。
当今圣上是我的亲舅舅!
认祖归宗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婆母大办葬礼。
当今圣上,感念关氏抚养我长大,特追封她为诰命夫人。
母亲也允我在长公主府以养母的名义操办葬礼,以尽我这个做女儿的心意。
丧礼之上,满堂宾客,个个身着绫罗绸缎,面带悲戚之色,对着婆母的牌位三叩九拜。
呵,真是讽刺!
当初我与婆母遭人殴打时,他们怕是在一旁看戏。
如今我身份尊贵了,倒是全都上赶着来攀附,何不当初就帮我们一把。
李沐风也来了,他一进灵堂便跪下,对着婆母的牌位磕头,嘴里还念叨着「母亲大人」。
柳清宁跟在他身后,一脸的悲戚,阴阳怪气地说「曦和公主,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若早知如此,我定不会……」

婆母也没了。
哭干了泪的我用身上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一张草席,裹住婆母冰冷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京兆府尹衙门。
「冤枉啊!大人!我要告状!」我用尽全身力气敲响了登闻鼓。
府尹大人他身穿官服,仪态威严地走出衙门,我早就听说他两袖清风,一定可以还我们一个公道
我跪在地上,将状纸递上,哭诉道
「大人,民妇要状告当朝状元郎李沐风,不忠不义!」
京兆府尹接过状纸,仔细端详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裹着的草席,眉头紧锁。
我将李沐风写给我的信件,以及当年我们成亲的婚书一并呈上。
「大人,这些都是证据。他高中状元后,音讯全无,我千里迢迢来寻他,却发现他早已另娶他人,如今儿女双全,而我与婆母却流落街头,婆母更是被他府上的恶仆害死!」
京兆府尹听完我的哭诉,又看了看我呈上的证据,长叹一口气。
「你所告之人位高权重,本府也难以定夺。这样吧,你可以去告御状,将你的冤屈上达天听。从城门口一路叩首至皇宫外墙,若皇上被你的诚心感动,自然会为你做主。」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婆母的尸体埋在城外的荒地,跪在土堆前磕了三个头。
从城门一路叩首,额头磕得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痛楚又怎及心头的仇恨与绝望?
每一次叩首,我都告诉自己,这一跪是为婆母,这一跪是为腹中死去的孩儿。
一路上,人群哄笑言语中尽是嘲弄与轻蔑
「瞧这个疯女人,居然为了状元郎的事儿告御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而我却咬紧牙关,暗暗告诉自己听不到。不眠不休一天一夜,却只走了路程的五分之一。
第二天,我只能用手撑着地,强迫自己跪下,然后又起身叩首。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停,婆母和孩子的冤屈尚未昭雪!
日复一日,四肢早已麻木,额头磕得血肉模糊。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撑过来的。
直到第五天黄昏,终于看到了皇宫外墙,一位穿着绣有金蟒纹的公公正笔直地立在那里,我的心骤然一紧,这是来接我状纸的人吧?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跪行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