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民政局被鸽九十九次后,我和工作人员好上了舒然季泽言小说

本书作者

朵米

    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然季泽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民政局被鸽九十九次后,我和工作人员好上了舒然季泽言小说》,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仔细辨认了会,想起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有很多次坐在这个位置等舒然,都能碰见她。我尴尬笑笑想走,她再次出声:“你经常在这等人,是还没等到吗?”我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听到这话一时间心头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这么多次了,爸妈也暗示着让我放弃。可偏偏我因为系统,没有办法。没一会对面的女工作人员又问:“我能请你吃个饭吗?”我拒绝了她,但是在她的请求下留了联系方式。回到家,舒然也已经回来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小学弟也在。反正还剩下最后一次机会,我也不抱希望,破罐子破摔说:“你和他在外面怎么搞我都不会管,把人带家里来就过分了吧舒然?”舒然看向我,眼神莫名其妙:“你吃火药了?谁给你胆子胡说八道的,不是让你别出现在阿树面前?”但她显然心情很...

章节试读


我仔细辨认了会,想起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有很多次坐在这个位置等舒然,都能碰见她。
我尴尬笑笑想走,她再次出声:
“你经常在这等人,是还没等到吗?”
我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听到这话一时间心头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
这么多次了,爸妈也暗示着让我放弃。
可偏偏我因为系统,没有办法。
没一会对面的女工作人员又问:“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我拒绝了她,但是在她的请求下留了联系方式。
回到家,舒然也已经回来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小学弟也在。
反正还剩下最后一次机会,我也不抱希望,破罐子破摔说:
“你和他在外面怎么搞我都不会管,把人带家里来就过分了吧舒然?”
舒然看向我,眼神莫名其妙:
“你吃火药了?谁给你胆子胡说八道的,不是让你别出现在阿树面前?”
但她显然心情很好,也没准备追究。
“你去煮饭做菜吧,阿树今天要留下吃晚饭。”
她的阿树眼神得意看向我,又善解人意地说:
“我喝了学姐刚刚给我煲的汤,已经饱了,可以不吃晚饭的……”
话音未落,舒然就脸色变了变看向学弟,担忧地念叨:
“这怎么行,你的胃病就是不能饱一顿饿一顿,得好好养着。”
说完,舒然愤怒看向我:
“你还站在那干嘛!去做菜做饭!”
我愣了愣,走进了厨房,便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徐树语气失落:“然然,你们结婚会邀请我吗?”
可舒然的声音显然没有那个意思。
“什么结婚,你别乱想,你看季泽言那样,不分手都是我对他的恩赐。”
我的心瞬间坠落至谷低。
舒然伸手抚摸了下徐树的肚子,眼神满是心疼。
“胃还疼吗?”
徐树摇了摇头,头靠上舒然的肩膀。
两人仿佛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舒然忘了我也有胃病,她也曾那样抚摸我的腹部。
可我这么些年,还没喝过舒然煲的汤。
舒然也曾说过,这辈子只会和我结婚。
可现在,都不可能了。
我煮着面条,眼泪砸落在手背上。
我忽然体力不支
舒然领证了。”
电话那头的父母哽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电话我给他们打过无数次,只是结果都一样,被放鸽子。
他们最多也只是暗示过我,让我放手。
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支持的。
“好啊,领完证记得把人带回来看看。”
“爸妈永远都爱你。”
我差点没忍住哭出声,回答:
“我也爱你们。”
挂了电话,我又走进了民政局,看见了上次那个女工作人员,她和我打了个招呼。
“你又来啦?祝你今天能等到良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民政局的长椅上,我无数次坐在这里。
不过,这一次的心态却和往常都不相同。
我清楚意识到,今天大概就是我的死期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徐树。
上面是一张孕检照片,检查人名字是舒然。
舒然怀孕了。
只是我不是孩子的爸爸。
徐树:你放弃吧,你什么都有,可我只有学姐。
徐树:她今天不会和你领证了。
后面消息一条接一条,我关上了手机没再去看,闭上眼靠在墙上假寐。
直到很久以后,舒然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泽言,对不起,我今天来不了了。”
舒然气喘吁吁,第一次语气是那么的真诚。
“你再等我一天好吗?我明天一定陪你领证。”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晚了。”
“一切都晚了。”
还有五分钟,民政局就下班了。
我望着西下的夕阳,按挂了电话。
许久未听见的系统音也在此刻出现。
宿主,这已经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的声音微弱,脸上挂着自嘲的笑:
“系统,在你看来,我是一个笑话吧?”
青梅竹马,从小相爱。
这样一副必胜的牌局,硬生生被我打成死局。
“你是不是也对我很失望?”
我闭上眼,没等来系统的回答。
“为什么我会对你失望?”
是一道响亮清脆的女声。
我缓缓睁开眼,看见那个女工作人员正站在我面前回答我。
她眨了眨眼:“被放鸽子不是你的错,只能证明她不是你的良人。”
“仅此而已。”

第九十九次踏入民政局大门时,我又被舒然放了鸽子。
等我打去电话质问时,得到的是她劈头盖脸的辱骂:
“季泽言!你有必要像个怨妇一样吗?这次领不了你再等着下次领证不就行了?”
“反正都那么多次了,你就跟个女人似的那么好嫁?!”
我心如死灰挂断电话,耳边传来的是系统的声音。
宿主,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舒然不知道,我其实早在救她的那场大火里死了。
能苟活到现在,全靠系统为我谋划的一场攻略任务。
一百次求婚,只要有一次舒然能和我领证结婚,我就能彻底重生留在这个世界。
如今,八年过去,我已经不抱希望。
“算了……”
我话音未落,系统再次出声打断:
如果这次还不成,我给你换个攻略对象?
*
网上总说竹马抵不过天降,一开始我并不这么觉得。
我和舒然感情从小到大一直很好,双方家长也相熟,约定好大学毕业就领证。
直到大学毕业,一个缠上她的学弟出现。
也是她第一次放我鸽子。
“泽言,我这边出了点事,领证的事情得延后一些了。”
那时候我们双方家长都很重视,民政局我爸妈也陪着去。
大早上打扮得体体面面,我妈甚至带上了传家玉镯和房产证,准备红本一到手便传给舒然。
只是电话没挂断,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学姐,如果你今天有急事,我可以自己去医院的……”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一出,气氛瞬间凝住了。
我爸的脸色僵了僵,很快接到舒然父母的电话。
他们原本也是陪着舒然一起来的,只是舒然半路接到电话慌张地要下车,怎么说都不听。
电话那头表达了歉意,大家都知根知底的,领证放鸽子的事情就那么算了。
后来又约好了日子,准备两家人一起吃个午饭,我和舒然再去领证。
我妈清早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菜,我爸知道舒然爱吃鱼,是亲自杀洗烹饪,一家人忙活到了中午。
结果等舒然一家到了,没吃两口,她又开始着急要走。
“泽言,叔叔阿姨对不起,我学校那边出了点事,必须得回去一
视线跟沈见春说:
“那你想吃什么?我请。”
餐厅,沈见春坐在我对面点菜。
只是没点两个菜,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泼来的一杯水,尽数倒在沈见春身上。
舒然人未到声音却响彻整个餐厅:
“你是哪里来的狐媚子?敢勾引我老公!”
我愤怒地瞪了眼舒然,看见了在她身后看戏的徐树。
我连忙递纸巾给沈见春擦身上的水,服务员也拿来了毛巾。
“舒然,你发什么疯?!”
我挡在沈见春面前,舒然神情受伤,还没说出什么,徐树便站了出来。
“季哥,你和学姐都要结婚了,怎么还能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这话一出,附近举起录像的手机更多了。
“所有人放下手机不准拍了!更不能发出去!我是律师,我有权利追究你们侵犯我的肖像权。”
说完,我赶忙脱下外套将沈见春盖住,转身和他们冷静地对峙:
“我昨天就说了,如果等不到你就分手。”
“所以今天我在民政局等了你一整天,你没来,甚至在跟你的学弟吃饭。”
“舒然,我们已经分手了。”
话落,餐厅内有人小声说:
“啧,原来是恶人先告状。”
“就是说啊,刚刚他们就坐在我对面,明显不是普通关系,接吻了都。”
“何止,刚刚那男的不是趴那女的肚子上了,好像是怀孕了。”
一时间,看向我心疼的眼神变多了。
我再看向舒然时,脸上没了任何表情。
也做不出表情了,八年时间,我就麻木了。
舒然慌张道:
“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怀孕……我会打掉这个孩子的。”
舒然突然猛地扯住我的手:“你相信我,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你怎么可能会舍得和我分手?”
撒谎连前后句都对不上了,我不懂舒然为什么突然就表现得很想和我结婚一样。
我昨天在厨房,那句“不可能”和我结婚,听的也是真真切切。
之前舍不得又怎么样,人总是会变得。
舒然才是先变的那个人啊。
我甩开了舒然的手,平静道:
“好聚好散。”
“但你应该为刚刚的行为和沈小姐道歉。”

往身后的地上一到,撞到了一个碗,瞬间发出破碎的响声。
舒然声音急了点:
“怎么了?!”
我透过厨房门口看去,舒然起身,可徐树只是瘪瘪嘴,手揉了揉肚子,舒然就坐了回去,乖乖给徐树按揉肚子。
舒然表情嫌弃抬头看向厨房:
“这么大个人还打碎碗,煮完赶紧出来!”
我听着舒然冰冷的指令,缓了好一会从地上爬了起来。
手上被碗的碎渣割了好大的口子,我却感受不到疼。
开着水龙头冲洗伤口直到没有鲜血流出,收拾完碎渣,端着煮好的面条坐去客厅吃。
舒然听见动静走过来时,我碗里的面条已经几乎空了。
徐树也走了过来,微微惊讶:
“季哥,你可以不喜欢我,不煮我的。”
“但是学姐的你得煮啊,学姐没吃晚饭呢。”
闻言,舒然脸色几乎瞬间沉了下去:
“季泽言,是给你脸了是吧?准备蹬鼻子上脸了?”
“你就不能有些气度胸怀?阿树到底怎么你了?”
两个人一嘴接一嘴,仿佛我犯了天大的过错。
我沉默直到吃完最后一口面条,才缓缓抬头。
“舒然,我明天最后一次去民政局等你。”
“如果没等到你,我们就这样断了吧。”
“什么?”
舒然哑然失声,表情惊讶。
我没什么表情复述一遍:
“我明天最后一次去民政局等你,如果你不来,我们就分手。”
徐树表情微变,差点就没忍住笑意。
但他还是忍住了,替舒然打抱不平道:
“季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学姐对你多好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舒然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反应过来觉得我在逼她,语气凶狠:
“季泽言,你威胁我是吧?”
“你敢和我分手?说出去谁信啊?”
确实是这样,之前吵架,哪一次不是我先低头,求她别分手。
如今,我确实没这个想法了。
言已至此,我也不愿和舒然胡搅蛮缠,收了碗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清晨,家里已经空了。
我最后给自己装扮了一番,走出了这个房子。
去民政局的路上,给父母打了最后的电话。
“爸妈,今天我要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