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严秦季平的女频言情小说《陈严秦季平结局免费阅读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是空降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操作员控制着“双尾蝎”无人机飞临,陈严再次催促:“快点!”无人机却在大量热源中一时间无法定位,操作员急得大吼:“我看不到你所说的位置!”陈严索性翻找出一匣弹头标记有绿色的子弹,快速勾挂到191式突击步枪上之后呼叫:“注意看我弹道指示!”(注:各个国家标记子弹的颜色不同,这里是中式标记。)500米的距离,对于191式突击步枪有些吃力,子弹飞过去就是一个大抛物线。陈严微微举高枪口,猛地扣动扳机,一个长点射拽着猩红的尾焰向目标扎去。陈严并没有把眼睛凑到目镜上瞄准,而是看着弹着点修正,将曳光弹的火线向敌人的榴弹发射器拉过去。终于,弹着点和目标以肉眼可见的重合,陈严压住枪身,再次把三发一组的短点射打过去,以便精确定位。随后,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
无人机却在大量热源中一时间无法定位,操作员急得大吼:“我看不到你所说的位置!”
陈严索性翻找出一匣弹头标记有绿色的子弹,快速勾挂到191式突击步枪上之后呼叫:“注意看我弹道指示!”
(注:各个国家标记子弹的颜色不同,这里是中式标记。)
500米的距离,对于191式突击步枪有些吃力,子弹飞过去就是一个大抛物线。
陈严微微举高枪口,猛地扣动扳机,一个长点射拽着猩红的尾焰向目标扎去。
陈严并没有把眼睛凑到目镜上瞄准,而是看着弹着点修正,将曳光弹的火线向敌人的榴弹发射器拉过去。
终于,弹着点和目标以肉眼可见的重合,陈严压住枪身,再次把三发一组的短点射打过去,以便精确定位。
随后,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打!”
喊完,陈严毫不迟疑,纵身横向跳出大石头后边。
果然,两枚高爆榴弹砸过来,再次将刚刚藏身的大石头砸的粉碎。
砂石碎屑飞上天,继而噼里啪啦的覆盖下来,差点将陈严掩埋。
陈严晃晃头盔上的碎屑,心中暗道“好险好险”,自己可以用弹道指示目标,远处的榴弹发射器也能通过弹道定位自己的位置。
耳机里也传来无人机操作员兴奋地狂呼:“位置清晰!”
“双尾蝎”无人机急速逼近,下挂的火箭弹巢接连发射,曳光弹指示的位置立刻被硝烟笼罩。
而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连带着正副射手一起被抛上天。
——“榴弹发射器清除!”
位于对面两翼的机枪开火了,掩护着中路的突击小组快速跃进,镁国佬的散兵线距离陈严只剩几十米了。
陈严平端着191式突击步枪打了一个长点射,稍稍迟滞了一点敌人的进攻,但是对面的机枪子弹立刻铺天盖地的扫过来。
陈严闷着头在地上横滚,子弹如同飞蝗一般的敲打在自己身边,碰撞之后产生流弹跳跃。
流弹挂着“吱吱吱”的啸叫乱飞,其中一枚狠狠地敲在陈严的大腿上,他立刻疼得一咧嘴。
看到陈严遇险,侧后方的黄东新开火了:“我压制住了,夜鸮,快转移!”
关键时刻还得看老同志!
黄东新很有经验,短点射、长点射不停地轮换,间或还会打出单发精度射。
(稍微解释一下:不单指枪械,所有的自动火器射击,一发子弹叫单发精度射、2~5发一组被称为短点射、6~10一组被称为长点射、搂着扳机不撒手叫扫射。老一辈军|人还会形象地称之为“点放”。)
一挺班用机枪打的有声有色,稳稳地将对面的机枪阵地打的抬不起头。
敌人一时间摸不清黄东新的射击频率,更是无从判断他的机枪子弹余量。
随着一个单发精度射之后,黄东新有意识的松开了扳机。
毫无意外,对面的一个突击小组还以为机枪需要换弹,壮着胆子向前跃进。
但是迎接镁国佬的是一组机枪长点射,密集的子弹扎过去,顿时撕开敌人的防弹衣,继而撕开他们的胸膛。
随后,黄东新大吼一声:“换弹,掩护我!”
位于倒三角前边的陈严和孙上明长身而起,两支步枪拉出交叉火力,同时接过了机枪的火力空挡。
黄东新顾不上躲避,半跪在地上更换弹链,扯出一个满弹链包勾挂到机匣下方,另一支手已经将弹链给拽出来。
打开上机匣勾挂到位,用力拍了一下,然后大喊着“好”的同时拽着拉机柄上膛。
此时的陈严和孙上明刚好打空弹匣,听闻黄东新的喊声,立时一左一右的闪出机枪射界,身后紧接着响起201式班用机枪的咆哮。
镁国佬的散兵线出现了松动,侧翼的一个轻机枪小组正在向前快速跃进,准备随队掩护,却被张甘峰发现。
——“啪啪啪!”
张甘峰食指连扣,半自动射击状态的191式精确射手步枪却打出了连击效果。
只见正前方,正在跃进的机枪手一头跌倒,怀抱里的M249-Para型轻机枪也被甩到远处。
(注:M249-Para型轻机枪,轻量化、短枪管、旋转伸缩式金属枪托,专为空降部队设计的伞兵型号。)
而他的副射手略一迟疑,紧跑几步想要捡起机枪,狙击重弹却追着他的脚步打过去。
副射手被打的抱头鼠窜,张甘峰眼角余光一瞥,发现侧翼有一个突击小组半跪了下去。
张甘峰反应神速,单手提着191式精确射手步枪向后倒退。
对面的突击小组中,其中一人已经把一具AT-4火箭筒扛在了肩上,看到张甘峰退进间谍卫星所在的浅坑,只能遗憾地放弃了发射。
对面的敌人竟然比想象中的多,张甘峰贴着浅坑的外沿,猛地向外探了一下脑袋观察,然后赶忙缩回来。
饶是如此,几颗子弹立刻打过来,将浅坑外沿打的白烟直冒。
正在忙活的沈逸飞一侧头,发现张甘峰狼狈地退进来,急忙询问:“能不能顶住?”
张甘峰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干好你的活,别的与你无关!”
随后,按下送话器大吼:“夜鸮,我被压制住了!”
意识到中路有可能被突破,陈严急促的命令:“炮仗,带你的小组向正面运动。烟鬼,压住敌人的散兵线!”
话音未落,一长串机枪子弹顶了上去,陈严向着孙上明一挥手:“长箭,跟我侧翼迂回!”
借着正面机枪的掩护,陈严和孙上明掠着河床从侧翼迂回,他俩准备去镁国佬的队形薄弱的侧面搞一家伙。
纷飞的子弹似乎与陈严无关,他带着孙上明急速跃进,几百米的距离一跃而过。
稍稍稳定了一下呼吸,陈严观察着镁国佬的队形,虽然近在咫尺,他们却并没有发现自己。
陈严示意着,和孙上明各掏出两枚破片手榴弹,低声吩咐:“打他们突击小组和后方的连接部。”
看到孙上明点点头,陈严大喝一声:“三十米,投!”
手上动作不停,陈严两手交互着拔掉手榴弹的保险销,然后左右开弓的扔出去。
持续射击中,重机枪巨大的后坐力就像狂风,又似乎有一支隐形的手,推着沉重的“猛士”越野车一阵摇晃。
恐怖分子也意识到只凭手中的步枪无法对抗,有人“聪明”地记起他们还有一挺苏制SG43郭留诺夫重机枪。
两个恐怖分子窜进民居,刚准备拉机柄上膛,却听到机匣下边响起两声清脆的“叮叮”。
两人顿时面面相觑,不过也不需要疑惑太久,两颗破片手榴弹的爆炸几乎响成一个点,“轰!”
陈严笑出声:“真是倒霉的家伙,就是可惜了一挺老枪!”
秦方中的“火力不足恐惧症”间歇性发作,看到沈逸飞过足了枪瘾,急忙挤上去:“让我打两下,让我打两下......”
沈逸飞直接将一个个掩体打成渣子才罢休,秦方中挤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找不到恐怖分子了。
秦方中旋转着武器基站,陈严适时地命令:“不准浪费弹药!”
子弹都是烟民们辛辛苦苦抽出来的,就算现在军费有钱了,也不能对不起一颗颗抽黑的肺子。
——“哦。”
秦方中悻悻地答应了一声,那委屈的神色,就好像得不到女神搭理的跪舔狗。
沿着大街径直驶出村庄,大概率是不会遇到危险了,恐怖分子又不傻,他们当然知道重机枪的威力。
在村庄外围略一减速,撤离下来的张甘峰窜上来,嘴里大叫:“快走、快走......”
大肚子的“猛士”越野车能载员十人,现在陈严八人加上营救的两名工程师,再加上擒获的恐怖分子。
众人挤在一起,尽量给两名工程师留出空间,已经很是拥挤了。
恐怖分子就横在众人脚边,此时已经苏醒过来,不过却惨叫连连。
陈严顿时疑惑,不就是挨了一脚,至于吗?
低头看去,这才发现恐怖分子的两个肩膀处同时塌陷下去。
原来是孙上明也嫌麻烦,没有将其捆绑,而是将他的两根锁骨捏断。
(注:锁骨,没有骨髓腔,是人身体上最容易骨折的位置,手掌加力完全可以将其捏断。)
恐怖分子的锁骨断了倒不一定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只要能扛住骨折的疼痛,挥舞手臂就行。
陈严有意让黄东新休息一下,他决定自己去开车,而且直面驾驶路线,可以更快的发现危险。
“行进间更换驾驶员”,这都是特种驾驶中的必训科目。
在一声声“不用”中,陈严蛮横地抢夺过方向盘,把黄东新挤下驾驶座。
众人刚刚缓解了一点紧张情绪,却听到车外的几声喊叫,接着又变成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而且,“猛士”越野车就像轧到石头似的,猛地颠簸了一下。
秦方中没看清是什么,急忙询问:“队长,怎么回事?”
沈逸飞却抢先咋呼起来:“几个半大孩子拦车,有男孩有女孩,队长大人看也不看的就碾过去了。”
恐怖分子知道打不过,又使出惯用伎俩,唆使老弱病残直面危险,好像总能站在道德制高点。
可是他们是恐怖分子啊,又站在哪门子的道德制高点?
陈严面无表情的开着车,随口回答:“视野盲区,我没看清。”
沈逸飞一副“你不要骗我”的表情:“从我们的车身高度、半大孩子的身高,还有正前方30度的目视区域,刚才不存在视野盲区......”
沈逸飞不愧拥有一个好脑袋,一瞬间就能计算出如此复杂的问题。
沈逸飞不是“圣母”,也不至于揪着一个问题不放,更不至于找领导去“打小报告”。
纯粹就是以揶揄陈严的方式,来放松大战过后的紧张情绪,沈逸飞常干这种事。
黄东新拖着长声开口了:“嗯~?开车的陈队长没看清,坐车的沈副队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黄班长都发话了,沈逸飞急忙改口:“啊,我也没看清,有可能是减速带吧。”
众人压低声音笑起来,鬼扯的玩意儿!
整个蜱路伎省都找不到几条减速带,更不用提恐怖分子控制的贫穷农村。
别看沈逸飞敢跟所有人白话,还时常给陈严“造反”,不过面对黄东新却“乖巧懂事”的多。
倒不是黄东新如何如何厉害,主要是老同志了,最起码的面子敢不给吗?
(注:黄东新的军衔是“一级上士”,相当于以前的四级士官、或者四级军士长,战士们也时常戏称为“四期老炮”。)
而且黄东新年龄最大,就像照顾小兄弟一样,在生活上照顾所有人。
这不,黄东新又忍不住地出声,帮陈严开脱了。
干涸的河床就在眼前,寻找到坡度较缓位置,小山猫猛打了一把方向冲下去。
戈壁滩上无遮无拦,一部夜视望远镜就能看到几公里之外,河床上地势低洼,暴露的风险相对要小一点。
在相距目标点两公里的位置,再往前就容易暴露,两辆小山猫停下脚步,剩下的距离要徒步靠近了。
“双尾蝎”持续用热成像仪扫描着,除了间谍卫星附近闪烁着几团热红外信号,附近暂时没有发现生物活动的迹象。
将小山猫覆盖上伪装网,陈严带队从河床上跑过,运动到有月光阴影的河道南面一侧。
希望落后的漠军没有配备热成像器材,陈严压抑着声音命令:“尽量隐蔽接敌,向目标点靠上去。”
接着,陈严又向后方的无人机操作员吩咐:“如果我们被敌人发现,立刻开火掩护,我们将发起强攻!”
在漫天的沙尘中,天边的月亮好像镶上了一圈毛茸茸的金边,众人隐藏在月光阴影中一掠而过。
在快速行进的脚步声中,陈严发现最前方的孙上明突然高举着握拳的左手,半跪在了地上。
陈严猛地一挥手,待到战友们做好了警戒动作,这才慢慢地向前移动过去。
贴着孙上明的肩膀,陈严问道:“什么情况?”
孙上明轻轻地探手一指:“十一点钟,好像是漠军的潜伏哨。”
陈严嗤笑一声,漠军竟然还知道放潜伏哨。
观察着单兵终端上的无人机画面,其上的红外信号并不明显,潜伏哨显然覆盖着防红外网。
陈严向战友们示意:“漠军有点战术战术素养,但是不多,他们的潜伏哨只放了一个。”
更多的漠军守在间谍卫星的外围,和这个潜伏哨相距差不多有三百多米,陈严按下送话器:“冷枪?”
张甘峰的枪口已经装上抑制器,三、四百米的距离,可以保证枪声不会惊扰到间谍卫星附近的敌人。
张甘峰提着191式精确射手步枪向前运动,找出合适的射界之后,却没有急于击发。
潜伏哨蜷缩在河床上的一个坑里,身上披着伪装网,虽然在热成像仪上清晰可见,但是张甘峰却无法确定对方脑袋的位置。
陈严见状,抄起一块鹅卵石,向着潜伏哨的侧后方扔过去。
寂静的河床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啪”,出于人的本能,潜伏哨下意识的转动脑袋张望。
在张甘峰的瞄准镜里,平坦的河床上立刻多了一个突兀的隆起,他食指加力,早已预压的扳机被轻轻扣下。
潜伏哨还在像土拔鼠一样的探头探脑,看到空无一人的河床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好,敌袭!
但是来不及了,狙击重弹高速飞行的掠空声,此时已经充耳可闻。
张甘峰的子弹轻而易举地击穿潜伏哨的脑袋,随着一股伴着白色、红色的血箭激射而出,脑袋也无力的低垂下去。
陈严却并没有注意潜伏哨的位置,而是把夜视望远镜放到间谍卫星的外围。
见没有惊扰到更多的敌人,陈严轻拍了一下孙上明的肩膀,示意道:“去检查。”
倒不是检查潜伏哨有没有死透,而是检查他身上有没有预警装置。
现在的军事技术很是发达,为了防止被摸哨,哨兵的身上会配备生命体征监测设备。
孙上明脚不沾地的一路小跑,检查一番后,拿着潜伏哨的对讲机跑回来:“安全!”
陈严放下心来,看来是自己太谨慎了,也太看得起漠军了。
漠北国的军事能力孱弱,别说装备生命监测,估计他们听都没听过。
陈严把粘血的对讲机声音调到最小,然后扔给沈逸飞。
随后招招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进。
通报不停地传来:“夜鸮注意,前方河道拐角,有两个热红外信号。”
战场单向透明,敌人想要遁形都难,陈严轻叩了一下送话器,示意“明白”。
贴着河道,陈严悄悄地向所指示的河道拐角靠上去,但是顺着夜风吹来的方向,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烟草味。
陈严连续打着手势,向身后的战友示意:“两个偷懒的漠军,正在抽烟聊天。”
陈严不想节外生枝,屏住呼吸等待两个漠军离开。
陈严已经很长时间没抽烟了,此时闻到烟味,顿时感觉自己的口鼻腔里一片瘙痒,好悬没打出一个喷嚏。
可是两个漠军不知死活的吞云吐雾,一支烟罢,复再叼上一支,然后又传来“啪嗒啪嗒”的打火机声。
时间紧迫,没工夫和他俩在这儿耗下去了,陈严轻轻地把枪卸下来,抽出伞兵刀向孙上明示意。
孙上明会意,同样把伞兵刀握在手里,做好了近身格毙的准备。
因为两个漠军偷偷抽烟,挑选了一个不容易被同伴察觉的位置,只能怪他俩自己作死。
见到战友们架枪做好了掩护,陈严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你左我右!”,然后和孙上明同时闪过河道夹角。
如同两座煞神的突然出现,两个漠军惊讶地瞪大眼睛,其中一人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嘴角的上刚刚点燃的香烟也掉在地上。
对面两人就像吓傻了一样,陈严和孙上明却不会迟疑。
看到对方的AK-74步枪还明目张胆地挂在胸前,陈严欺身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阻止敌人举枪。
不等敌人喊叫,陈严左手用力捂住对方的口鼻,右手的伞兵刀从他的脖颈下捅了进去,直没刀柄。
陈严用力使自己的身体前倾,让敌人的四肢不要肆意的扑打出声,手里的伞兵刀也在持续加力。
搅动刀柄,使伞兵刀横向切割,切割开敌人的颈动脉之后,继续向前挑断喉管。
一时间,一股带有泡沫的污血从敌人的脖颈间涌出来,断掉的喉管也不自觉地发出渗人的“咕咕咕”声。
喷涌的颈动脉很快将敌人的生命流逝干净,大约十几秒钟之后,陈严感觉自己的身下再也没有动静。
陈严轻轻地把敌人尸体放倒在地面,抽出伞兵刀胡乱的甩了甩血迹,这才侧头观察,另一侧的孙上明同样也手脚麻利地解决另一名漠军。
就在这时,沈逸飞手上的对讲机响起一阵“哧哧啦啦”的电流扰动声,接着就是一串蒙语。
陈严听不懂蒙语,在他感觉叽里咕噜的就如同鸟语一样。
陈严立刻把枪口指向前方,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暴露,立刻发起强攻。
共计四枚破片手榴弹飞进敌群,镁国佬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还未来得及卧倒,剧烈的爆炸已经在他们身边响起。
得势不饶人,陈严大手一挥:“跟我上!”
陈严和孙上明横向着拉开距离,手中的步枪同时开火,从左右两面冲上去。
镁国佬的侧面就如门户大开一样,暴露在两人的射界下。
陈严前冲的身体猛地一个急停,左脚抵地减速,右膝跪下去滑行,顺势把身体的重心放了下去。
身体滑行着还未挺稳,却已经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射击姿势。
瞄准一个突击小组,陈严猛扣下扳机,一个长点射朝着敌人的侧身袭去。
5.8毫米的子弹扎进敌人没有防弹衣保护的侧身,一个镁国佬颓然跌倒。
另一个镁国佬终于发现了来袭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据枪瞄准,陈严的侧面却响起一串枪声。
孙上明的速度同样很快,他得手了!
两人就像钢刀一样插 进镁国佬的前后队之中,也将他们的队形分割开来。
前方的镁国佬有点懵,后方的人反应却很快,眼见突然遇袭,不顾前方同伴的死活,毫不犹豫的退回去。
镁国佬的正面进攻还算有板有眼,但一遇上迂回穿插......
不是看不起他们,反正一打一个准!
镁国佬的一个突击小组来不及撤离,此刻却被陈严和孙上明的两支步枪压住,躲在被河水冲刷出来的一道沟壑中,正惶惶不已。
孙上明连投两枚手榴弹,却因距离过远丢失了准头,没有砸进沟壑里。
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炮仗,高爆榴弹,十二点方向,70米,打!”
秦方中闻声,怀抱着191式突击步枪起身,却不放心地询问:“那里什么都没有。”
陈严的位置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沟壑处于一片洼地,秦方中根本看不见。
陈严急得大叫:“让你打就打!”
秦方中不再迟疑,下挂榴弹发射器发出一声闷响,后坐力还未传递到肩膀,一枚高爆榴弹已经被抛射出去。
陈严观察着榴弹的落点,因为秦方中无法目视目标,弹着点并不准确。
——“你他酿的打歪了!”
陈严充当了“眼睛”的作用,按下送话器帮秦方中修正:“距离不变,向左调整十五米,再打。”
秦方中拉动套筒退壳,复再将一枚高爆榴弹塞进弹膛,举高之后略微调整,再一次将榴弹打出去。
高爆榴弹在天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临顶点急速下坠,准确的砸进敌人躲藏的那道沟壑。
剧烈的爆炸声传来,陈严清晰地看到,那道沟壑直接被炸塌了。
就算那两名镁国佬不被炸死,也要被炸塌活埋,管杀还管埋。
一击得手,正面的进攻也顶住了,陈严和孙上明快速退回去,如果咬住就麻烦了。
但是一看到他俩后退,镁国佬的散兵线也同时反应过来,两个突击小组在后方机枪的掩护下,大踏步的追来。
子弹不停地在身边掠过,看到孙上明刚准备转身射击,陈严拼命地拽了他一把:“快走!”
都什么时候了,孙上明还想用自己一支步枪拦阻大股敌人。
随着镁国佬的步步紧逼,陈严突然发现己方的防线上,秦方中举着一根“80筒子”对着自己跪了下去。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秦方中的呼叫:“夜鸮,趴下!”
能要老命的玩意儿,陈严很“听话”的飞身卧倒,顺便送出一句国骂:
——“我可去你酿的......”
刚一趴下,陈严不顾胸口摔的生疼,急忙探出两手捂住头盔。
一股灼 热感擦着陈严裸露的脖颈间掠过,火箭弹呼啸的尾焰掠过他的后背,向着后方的敌群扎去。
而火箭弹飞行产生的爆鸣,几乎将陈严的耳朵给震聋了,脑袋里还在“嗡嗡嗡”作响,耳机里“快撤”的呼叫声也听不到。
还是孙上明紧跑几步将他拽了起来:“队长,快走!”
后方的追兵停下了脚步,还是孙上明将他拖回防线。
这时,秦方中献宝似的凑过来:“队长,我的支援及时吧?”
秦方中的样子,就好像做了“好人好事”,向老师索要表扬的幼儿园小朋友。
可是在陈严看来,秦方中就是“干张嘴不说话”。
陈严的脸上露出疑惑表情:“啊?你说啥?”
沈逸飞举着一个比电脑主机稍小的玩意儿,一声欢呼:“控制器到手了!”
陈严用力的捂紧耳朵,终于缓解了一点耳朵里的爆鸣,欣喜地大叫:“我们撤!”
但是张甘峰指着不远处的镁国佬,兜头一盆凉水泼过来:“就这样撤?”
张甘峰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他们一撤离,镁国佬肯定会蜂拥着上来咬住不放。
陈严点点头:“兽医、冷枪,你俩去把开车过来,我们准备撤离。”
——“雷公,去间谍卫星上布设炸药,确保一根毛也不留给镁国佬。”
——“其余人,随我发起反冲锋,把镁国佬打懵,然后快速脱离!”
镁国佬的散兵线正在快速逼近,但是却发现前方的枪声沉寂下来,他们还以为这群华国佬逃离了呢,于是再次加快了脚步。
沉寂片刻,两翼防线上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并隐隐拉出了交叉火力。
正在急速跃进的镁国佬吃惊不小,立刻趴在地上,仓皇地还击。
镁国佬的散兵线顿时乱套,陈严快速更换上一支满弹匣:“烟鬼,顶到前边去,机枪给我端平了打!”
黄东新跨越而出,大踏步的向前冲锋,怀中的机枪喷出一条死亡的火舌。
而秦方中高举起191式突击步枪,下挂榴弹发射器接连发射,高爆榴弹不停地掠过黄东新的脑袋向前砸去。
陈严长身而起,口中大喝:
——“空降兵,向敌人发起进攻,杀~啊~!”
仅仅五人的空降兵,面对大股敌人,却敢发起反冲锋,这是镁国佬无法想象的。
硬碰硬的冲锋,空降兵的势头就如汹涌的潮水,镁国佬的火力顿时稀疏下来。
孙上明的食指已经扣动了扳机,听闻陈严的叫喊,只能在最后关头扬了扬枪口。
一个短点射擦着那名恐怖分子的脑袋掠过去,然后“啪啪啪”的打到他身后的墙壁上。
陈严疾跑几步跳过去,抡起伞兵靴踢在恐怖分子的脑袋上,将他连人带躺椅一并踢翻。
这小子双眼上翻,一坑不吭的昏死过去。
陈严喘着粗气吩咐:“兽医、秀才,检查人质。烟鬼,把车开进来。其余人,注意搜索,保持警戒!”
陈严提溜起昏死的恐怖分子,扔给孙上明,让其检查一下之后捆绑起来。
陈严打定主意,要把这个恐怖分子带回去,他想挖出更多的情报。
然后抽出手枪,准备给两个倒地恐怖分子补枪,但是看着两颗烂兮兮的脑袋,随后断定不需要了。
爆炸、闪光震撼弹,紧接着又是枪声,两名工程师早就被吓傻了,一声惊叫都发不出。
任何一国的军警都不会承认,闪光震撼弹在营救任务中有两个作用,一是让歹徒丧失反抗能力,二是让人质闭嘴。
惊声尖叫、肆意挣扎的人质,会让营救者判断失误,更容易造成营救失败。
吓傻了的人质才是好人质!
沈逸飞上前检查,也没有像电视上演的一样安慰“不要怕,我们是解放军”,因为两名工程师完全听不清。
目标照片已看过无数次,这就是我国被劫持的两名工程师无疑,但是以防万一,还要进行严格的确认程序。
时间紧迫,刘红华有点粗暴地扳着两个工程师的脑袋上扬起,沈逸飞用扫描他们的虹膜之后点点头:“目标确认!”
确认安全,刘红华解除掉两人的捆绑,稍微一检查,同样大吼着汇报:“两名人质生命体征平稳!”
众人动作很快,配合默契,各司其职。
青真司外边已经响起“猛士”越野车的轰鸣声,黄东新直接从车窗探出脑袋:“夜鸮,走了!”
将两个工程师护在中间,陈严打开“猛士”越野车的后排门,背身警戒着大喊:“快、快、快,上车!”
就在这时,陈严听到一声子弹掠空声,随后击打到“猛士”车体上,发出一声“啪”。
竟然还有恐怖分子,也同时惊得陈严脑袋发麻!
青真司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毫无征兆的传来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
陈严侧眼看去,一个中弹的身影横着向后跌倒,而另一个身影正在快速向后退去。
张甘峰的声音传来:“夜鸮注意,三点钟方向,可疑持枪人员,击毙一名、逃窜一名!”
陈严意识到,有必要改变一下刚才的措辞了。
狗屁的“潜在成员”,这个村庄全他酿的是恐怖分子!
拿起枪就是贼,放下枪就是民。
听到陈严他们营救的枪声,反应快的村民已经过来观望了。
必须尽快脱离,如果被赶过来的村民缠住,势必会是一场如泥潭般的烂仗。
眼见有一个恐怖分子逃进小巷,陈严却不敢贸然去追,探手把一枚破片手榴弹砸过去,只希望此人不敢再露头。
远处的大街上,一个光着膀子、只着短裤的身影正在探头探脑,怀里却抱着一支AK-47步枪。
陈严怒骂一声:“你他酿的连衣服都不穿,倒不忘拿枪!”
陈严横向撤步,趴在“猛士”越野车的引擎盖上作依托射击,据着枪朝人影攒动的位置打了一个火力拦阻。
可惜陈严手中拿的是冲锋枪,射程上有点捉急,根本压制不住对面,AK-47步枪的狂叫却响起来。
赶忙缩回脑袋,陈严判断了一下弹着点,倒是距离自己位置尚远。
就这样,陈严武器劣势,恐怖分子枪法堪忧,竟然对峙起来。
伍岭云举着191式突击步枪上前一膀子将陈严扛开,半跪在地上接替了他的火力,手中的191式突击步枪闪出一团火光。
步枪子弹激射而去,准确地将那名裸 身持枪的恐怖分子撂倒。
伍岭华持续警戒着大声催促:“你们上车,我掩护!”
陈严虽然是队长,但是在战斗中,一向是进攻在前、撤退在后。
不过也要分时候,他抹身钻进“猛士”越野车。
“哐哐”两声,全部人员上车之后车门关闭,黄东新回头查看了一眼,然后踩死了油门。
“猛士”越野车转过一道街角,只听“啪”的一声,子弹撞击到前挡风玻璃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砂质坑。
秦方中骂骂咧咧:“早晚要给你们来一个炮火覆盖!”
这可不是空话,当山地合成营到位之后,轻型火箭弹和轻型火炮肯定管够。
沈逸飞钻到武器操控台上,摇杆一旋,“猛士”越野车顶上的遥控武器站指向了子弹来袭的方向。
远处的一道土墙后边,几个村民(恐怖分子?)正缩着脖子,却把几支AK-47步枪胡乱撂枪射击着。
仗着有掩体,他们的几支AK-47步枪打的起劲儿,却还未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沈逸飞轻轻一按发射按钮,遥控武器站上立刻闪出将近两米长的火舌,几乎将整个“猛士”越野车照亮。
171式重机枪咆哮起来,密集的弹壳抛洒,也敲打的“猛士”越野车的车顶劈啪作响。
12.7毫米重机子弹扎过去,众生平等,连人带掩体的飞上天。
随即,遥控武器基站快速旋转,哪里有红外热源就把子弹疯狂地扫过去,将爬上屋顶的几名武装分子拦腰打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