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云恪祝宜好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后,我带女儿重回巅峰!全文》,由网络作家“念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该学乖了吧话音刚落,盛朗猛点头,扑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许夏暖。“对,妈妈不敢!干妈,这是一直陪着我的护身符,我把它送给你。”“你带着它,妈妈就再也害不成你了!”儿子的话像针一样刺痛着祝宜好的心。这护身符,她并不陌生。盛朗出生时身体孱弱,这是她担心儿子的身体,去佛寺一叩一拜求下来的。如今,却成了儿子讨好另一个女人的手段。原本想告诉他里面有治疗他病情的药物,如今祝宜好深吸一口气,狠狠咽了下去!说个屁,让他自己难受去吧!许夏暖笑着接过来,将盛朗揉进怀里,很大声地mua了一下:“宝贝,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我啊,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爸爸重要?”盛朗眼珠一转,大声撒娇道:“这题出错了!应该是在我和爸爸心里,都是干妈最重要......”周围人都给...
话音刚落,盛朗猛点头,扑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许夏暖。
“对,妈妈不敢!干妈,这是一直陪着我的护身符,我把它送给你。”
“你带着它,妈妈就再也害不成你了!”
儿子的话像针一样刺痛着祝宜好的心。
这护身符,她并不陌生。
盛朗出生时身体孱弱,这是她担心儿子的身体,去佛寺一叩一拜求下来的。
如今,却成了儿子讨好另一个女人的手段。
原本想告诉他里面有治疗他病情的药物,如今祝宜好深吸一口气,狠狠咽了下去!
说个屁,让他自己难受去吧!
许夏暖笑着接过来,将盛朗揉进怀里,很大声地mua了一下:“宝贝,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我啊,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爸爸重要?”
盛朗眼珠一转,大声撒娇道:“这题出错了!应该是在我和爸爸心里,都是干妈最重要......”
周围人都给盛朗的脑子快点了个赞,就连盛云恪都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
祝宜好站在外面,如坠冰窖。
这个经典的“选爸爸还是选妈妈”的话题,竟然被别的女人拿来调侃!
更可笑的是,她的儿子竟然还回答得这么果断。
仿佛他们才是货真价实的一家三口。
“好了好了......”
“等下你妈来,听见你这么说,又该看我不顺眼了,唉,女人!”
许夏暖一脸牙疼的表情把话题接了过去,在盛云恪说话前见缝插针地污蔑了祝宜好几句。
一旁的盛云恪也似乎因为她的名字被提及,眉头微蹙,眉眼里闪过冷漠和厌烦。
“祝宜好都被送去乡下一年了,怎么都该学乖了。要不是安安非要陪着她,她原本没机会这么快回来。”
盛朗也很有男子汉气概:“干妈,我保护你。大不了我们再把她们撵回去!”
这话让祝宜好不禁咬响了牙根,气得。
当初,许夏暖排练时从舞台上摔下来,虽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不小心,却句句暗示是祝宜好所为。
儿子和丈夫果断相信了,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就给她送到乡下反省!
甚至连为她说话的安安,都被一起赶到了乡下。
祝宜好牵着女儿的手紧了紧。
看着三人一家三口的模样,心里却被冷意和恨意填满。
学乖啊......
原来她在乡下的这一年,盛云恪是在等她学乖?
可惜,他等不到了。
当初。
盛云恪始终不肯相信她没有害许知夏,冷冷威胁她:“去乡下或者离婚,选一个!”
祝宜好那时为了孩子,更因为深爱盛云恪而选择妥协,去了乡下。
然而盛云恪口中的乡下,是真正的深山,进去后群狼环伺,资源稀缺。
最开始被送过去时,她为了食物,不得不日夜下地,甚至要进深山收集食物柴火。
冬天时,更是在冰水里洗衣服换取安安的吃食,以至于她如今双手依旧会生冻疮!
最艰难的时候,她险些以为她和女儿要死在那。
脑海里闪过她和女儿去乡下,女儿被毒蛇咬中,她拿出奶奶留给她的手镯,跪着求着邻居大叔给盛云恪打电话时,秘书冷冰冰的语气。
“太太,盛总在忙着陪许小姐,没时间搭理你。他说了,您刚好吃点教训,才不会再犯!”
她在乡下这一年,经历了从期待到心死,早就对盛云恪失望了。
她这趟回来,更不是为了和盛云恪服软,继续做他的盛太太的......
一旁的盛安安似乎察觉到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安慰也是鼓励:“妈妈,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女儿早熟。
在乡下这一年,更是灵慧又机警。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女儿却像是早就清楚她的打算一般。
祝宜好牵着女儿的手,一脚踢开大门,踏入客厅。
“祝宜好?”
热闹的氛围里,终于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
客厅沉默了一瞬。
盛云恪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他下意识将许夏暖护在身后,眉头紧拧,神色不悦:“不是让管家送你回别墅吗?你来这里做什么!”
全都嘲笑她
刺耳的话,自然落入了两人的耳畔。
祝宜好瞥了那边一眼,却没有吱声。
“你们不要乱说话,当面侮辱人,未免也太没素质了?”
身旁的宋亚终究还是没忍住,回怼了他们。
“我们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你该不会还不知道,祝小姐和我们盛哥已经离婚了吧?”
“你跟祝小姐打交道,还不如来巴结一下我们盛哥,她可是净身出户!”
许夏暖率先笑了:“你们这群死直男,说话别那么耿直好不好?等会祝小姐要生气了......”
众人见她笑得如此肆无忌惮,也跟着笑了。
宋亚看了一眼他们,又回眸睨了一眼祝宜好。
可身旁的女人,却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不是那个大设计师宋亚吗?”
“你是说那个刚刚领了‘莱尔杯’设计金奖的宋亚吗?”
“是啊!就是他!这个设计师可厉害了,每套高定一出,连一线明星都抢着要。”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路人的议论声,自然落入了盛云恪和许夏暖的耳畔。
许夏暖的面色瞬间沉了几分。
虽然她没有见过宋亚本人,但是‘莱尔杯’的含金量有多高,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连她曾经花重金,都买不到此人的高定礼服。
没想到,祝宜好竟跟这个设计师认识?!
而祝宜好大学时期,也进修过服装设计。
“祝小姐这是打算重操旧业了吗?想和宋先生学习设计,打算做回服装设计师?”
许夏暖静静地睨着祝宜好。
脸上虽带着随性的笑容,可眼底的那一抹轻蔑的气息,依然让她无法忽视。
祝宜好还未曾回应,就被盛朗抢先了一步:“妈妈,就你那双笨拙的手,也就做饭做菜还可以,你缝制出来的衣服,会有人买吗?”
童言无忌,却引得盛云恪的朋友们哄堂大笑。
许夏暖笑着拍了拍盛朗的脑袋:“小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呢?”
祝宜好静静地看着他们:“我是不是想重操旧业,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们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祝宜好,这个时代在不断的更新迭代,你在乡下待了这么久,早就已经和社会脱节了,不要再浪费心思搞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就算我已经签了字,但盛氏你还是可以回来的。”
盛云恪的声音落下后,神色严肃的看着祝宜好。
祝宜好听完他的说辞后,只感到可笑。
从始至终,他都习惯站在制高点否定她。
从前是,现在也是。
“盛哥说得很对,以你目前的情况,就算认真学习也没有用,短时间内不可能有所成就,还不如早点回家陪陪孩子。”
许夏暖的唇角,扬起轻蔑的笑意。
祝宜好正打算开口做出应答时,却被身旁的一道声音抢先了:“许小姐,话不要说得太早了!而且你作为公众人物,言行举止不是更应该注意吗?万一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扣上‘尖酸刻薄’的罪名,恐怕对你也不是很好吧?”
她是你什么人?
“哒哒哒——”
熟悉的脚步声,落入了晏栖行的耳畔里。
他放下搭在窗台上的手肘,口吻略显慵懒:“当我不存在。”
话音落地,男人闪入了屏风后面的饮茶区域。
屏风是檀木材质,虽然是一个包厢,但却将就餐区与饮茶区一分为二。
哪怕里面藏了人,就算不发出声音,也根本无法察觉。
宋亚看着男人的背影,唇角忽而勾了一瞬。
该不会是为了偷听墙角,特地安排了这样的包厢吧?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片刻后,祝宜好走了进来。
祝宜好翘起温润的唇角:“宋老师。”
“来,祝小姐,快请坐。”
宋亚亲自给她倒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祝宜好迅速伸手接过来:“谢谢宋老师。”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小宋就行。”
祝宜好愣了一下。
好歹他也是业内知名设计师,她只是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喊人家‘小宋’呢?
饭菜端上来之前,祝宜好简单的向对方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不完全是为了学习,而是想来跟你谈一个合作的。”
“合作?”宋亚抬眸睨着她:“你手上是有什么合适我的项目吗?”
“其实我父亲是做油画工作室的,我个人又非常喜欢中式的东西,打算接下来成立一个画室,专门设计中式风格的油画,并且想把这些画运用到服装里面去。”
听完她的阐述后,宋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刚刚在楼下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祝宜好开门见山:“不瞒你说,自从我毕业之后,只从事了半年的服装设计工作,之后就结婚生子了,这些年没再接触过服装设计,但却从未放弃过中式风格的绘画。”
宋亚沉思了片刻,随后抬起眼眸:“那你这个画室,打算什么时候成立?”
“目前还在筹备的阶段,只是想寻找合适的老师,后期等画室成立之后,就可以合作了。”
“那我等你。”宋亚的回应言简意赅。
祝宜好有些喜出望外,这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
“宋老师,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快就答应我了。”
宋亚的视线,下意识看了一眼屏风那端。
他敢不答应吗?
那位在那里听着,若是说一个‘不’字,今天未必能出得了这个大门。
“不过,具体的合作情况,也需要我看看你的水平之后,才能下定论。”
祝宜好笑着点头:“没问题,回头我整理好画作后,拿来给你过目。”
“好。”
晚餐结束后,宋亚告别了祝宜好。
他才刚刚把门带上,就迅速走向了屏风。
男人的长腿相互交叠,把手搭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漫不经心的轻敲着桌面。
宋亚拉开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睨着他。
晏栖行把烟放入唇瓣时,宋亚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了。
烟雾缭绕着男人几近妖孽的脸,衬托得更加魅惑。
宋亚还是没能按耐住好奇的心,开门见山道:“阿行,她是你什么人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这盛太太,我不当了
南苑原本是二人的婚房。
只是,许夏暖回来插足后,就成了许夏暖的住所!
祝宜好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语气平静:“来看看小朗,顺便给他带了些礼物。”
她把自己准备好的檀木珠和暖玉放在桌子上。
儿子身体不好,对气息敏感,很容易因为吸入灰尘晕厥。
这些珠玉都能缓解问题,但价格不菲,祝宜好收集了许久。
然而盛朗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将东西一把扫到地上。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你从乡下带来的这些破烂,你自己留着就好。”
“你才是破烂!”盛安安看不惯他的态度,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这是妈妈特意给你准备的,能够帮助你缓解病症,盛朗,你不要当狗咬吕洞宾的狗,行不行?”
盛朗恼羞成怒,气得小脸涨红,把东西捡起来啪地丢进垃圾桶。
“我就不要!盛安安,你在乡下待久了,才会把这些破烂当宝,干妈送给我的东西比这些好多了!”
“你——”
盛安安气得瞪大了眼睛。
祝宜好却拦下女儿,看向盛朗和盛云恪,心里的钝痛又麻木。
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终究随了盛云恪。
“也好。”她忽地笑了下,“既然你不要,我就再送你一样你喜欢的礼物吧。”
她走到盛云恪面前,迎上他的视线:“干妈这个词到底生疏了,不如就让许小姐转正吧。”
盛云恪脸色一冷:“祝宜好,你什么意思?”
“盛太太,我不当了,刚好成全你和儿子的心愿。”
祝宜好眼前浮现出这一年在乡下的艰难和挣扎,她神色平静:“盛云恪,盛太太的位置你爱给谁给谁吧,我只有一个要求,安安跟我!我不会把她留在这样的家庭里!”
“你又在闹什么?”盛云恪冷着脸,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祝宜好,你在乡下这一年还没长教训?”
“长了啊。”
祝宜好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多年的男人,满心只有决绝和平静:“盛云恪,我最大的教训,就是不该嫁给你。”
如果她没有嫁给盛云恪,就不会被送到深山。
度过这生不如死的一年。
她说完,客厅的众人都惊住。
要知道在他们眼里,祝宜好一直是父子俩的舔狗,他们就是她的命啊!
说离婚,不要命了?
盛朗也愣了下,而后指责道:“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就因为我不收你的礼物,你就要和爸爸离婚?”
“不好吗?”
祝宜好垂眸看向自己骨血里孕育出来的孩子。
他尚不知世事,却已经能化出利刃刺向她。
“我天天管着你吃,管着你玩,管着你学习......现在你自由了,想和谁玩和谁玩。”以后别找她哭就行!
盛朗的脸“腾”的红了下,像是背地里说坏话被人戳破一般。
“妈妈你怎么能听别人的墙角!你太没有教养了!”
祝宜好无心再纠缠,只淡淡看向盛云恪:“离婚协议书我会让人拟好,送到你那。至于许小姐的接风宴,我就不打扰了!”
祝宜好牵起女儿的手,快步朝外走去。
许夏暖掩下一抹得意,看向盛云恪时却变成了无语。
“祝小姐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忙着搞钱呢,怎么可能有心谈恋爱,哈,真可笑!快去哄你的矫情老婆!”
“不用。”
盛云恪语气不耐烦:“刚回来就闹,当自己是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我倒要看看她能折腾出多大浪花。”
“就是。祝宜好你还不了解?她就是故意的,演给盛哥看呢!”
就连盛朗也不以为然地安慰许夏暖:“干妈,妈妈就是喜欢闹。她在乡下呆了一年,更小家子气啦,你别理她,过两天她就会乖乖认错。”
众声讥嘲。
唯独角落里,始终沉默的男人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抄起大衣起身。
“盛哥,你既然要处理离婚的事,和小朗以及这位许小姐应该有话要说,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他一双桃花眼慵懒风流,看向盛云恪时,妖孽的脸上浮现出漫不经心的散漫。
晏栖行。
京圈里出了名的浪荡风流,却也是站在权势和富贵金字塔尖的男人。
一旁的许夏暖看向他,目光相交的一瞬,有些脸红。
心跳快了半拍。
她咬了咬唇,而后又生出几分懊恼。
他怎么也在?
那她刚才的表现,晏栖行会不会误会她和盛云恪的关系......
然而。
晏栖行却连眼皮都没抬,他像是只是随意招呼一声,没等盛云恪开口,就已经抬步离开。
姐姐,你会需要......
晏栖行咖位大。
很少出来露面,圈子里的人多少有些杵他。
他一离开,客厅内的氛围反倒活跃起来。
大人们正在筹备烧烤。
唯独盛朗看了眼垃圾桶里的礼物。
那是祝宜好从乡下带来的东西。
从前,妈妈也是这样时不时给他准备礼物。
大多他很喜欢。
只是都不如干妈的精美,他渐渐就丢在角落里了。
这一回,他还不知道妈妈带来的是什么......
他正犹豫要不要走过去捡起来。
不远处,许夏暖的声音却响起:“小朗,快过来,我们马上要做烧烤啦。”
“好。”
盛朗拧了拧小眉头,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乡下能有什么好东西,大不了后面再让妈妈补给他!
......
祝宜好牵着女儿离开南苑时,送她过来的管家已经离开。
这一片的车不好打,祝宜好等了好一会。
直到一辆低调的限量版迈巴赫在她面前停下,车窗拉开,露出男人那张妖孽好看得几乎出格的脸。
他薄唇微弯,桃花眼勾起几分戏谑,腔调懒懒散散。
“姐姐,搭车吗?”
“晏栖行?”
祝宜好愣了下。
他不是在南苑参加接风宴吗?
晏栖行挑挑眉:“这附近车很少,宜好姐,送你一程?”
祝宜好被他这句“宜好姐”叫得有些恍惚。
她和晏栖行其实不算熟,只是祝家和晏家偶有往来,她幼时和晏栖行有过交集而已。
晏家这种豪门大户,太亲近就是攀附。
祝宜好下意识想拒绝。
一旁的盛安安却突地抓了抓她的衣角,盯着晏栖行开口:“妈妈,就坐叔叔的车吧,不然要等很久。”
叔叔。
小机灵鬼。
一旁的晏栖行唇角弯了弯。
女儿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只是很少主动提出自己的想法。
祝宜好有些意外她对晏栖行的态度,犹豫片刻,最终没有拒绝。
“麻烦了。”
祝宜好带着女儿上了车,很快报出自己的地址。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车停在祝宜好租的公寓门口,祝宜好道谢后,下了车。
晏栖行却忽地叫住她,递给她一张名片,狭长的眼尾上挑。
“宁海最厉害的离婚律师。姐姐,我想你会需要。”
他的舌尖自然而然地滚出姐姐这个称呼。
祝宜好却听得后脖颈一麻。
这感觉......
像是小时候玩在一起的小狗长成了压迫感十足的巨型犬,一开口却“嘤”了一声那样。
她呼吸顿了下,缓缓开口:“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晏少,姐姐这个称呼已经不适合了。”
“好......那祝小姐。”晏栖行轻笑了下,声音低了下去,“祝你,早日恢复自由身。”
祝宜好的心里却觉得古怪。
晏栖行和盛云恪勉强算是好友,盛云恪......这是得罪他了?
他怎么一副巴不得他俩离婚成功的模样?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带着女儿上了楼。
她的身后,晏栖行唇角上扬,潋滟的桃花眼溢出几许缱绻的意味。
“姐姐......好久不见。”
他把玩着手中陈旧的钱币,沉沉的黑眸多了些耐人寻味的味道,许久才缓缓收回目光离开。
......
祝宜好带着女儿上了楼。
房子是她回来之前在网上租下来的。
这趟她从乡下回来,原本就打算和盛云恪提离婚的事,现在也好。
祝宜好和女儿简单收拾了下房间。
安安看着窗明几净的房间,忽地看向她:“妈妈,我们是不是以后都不回乡下了?”
祝宜好忽地鼻子一酸。
最初到乡下时,她和安安住的是狗窝。
女儿怕狗,那时她几乎夜夜难眠。
她牵着女儿来到温暖的公主房:“不回去了。宝宝,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
祝宜好看到女儿眼中的惊诧和欢喜,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
因为爱盛云恪,她带着女儿隐忍流放,以至于此刻女儿对眼前的一切都患得患失。
还好,盛云恪,她不要了。
从今以后,谁都不能左右她和女儿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