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川大雍朝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念成殇,故人难归慕容川大雍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才是我要嫁的夫君,你别耽误我的好前程。”陆丰一脚踹在他肩头,得意道:“叶拂雪宁愿给我做妾,也不想嫁你为妻,还不明白吗?她嫌你低贱啊!”慕容川眼底血红,仍不死心地追上来。随行护卫们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砸落。我心痛地掐着掌心,指尖染血,还是故作绝情离去。当天夜里,我便用心头血写下血符,与他交换命格。慕容川的命运被从此改写。倒在血泊中的他,被路过的长公主救起,又因才能出众受到重用。慕容川的父亲彻底翻案,母亲也因及时救治,捡回一条命。而我从此背负天煞孤星命格,厄运缠身,出逃后被陆丰派人捉回。贱卖为奴,又被报复灌下哑药。五年后再相见,慕容川已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大将军。而我成了卑贱哑奴,苟且偷生。或许我该欢喜,至少慕容川比我想象中过得...
“他才是我要嫁的夫君,你别耽误我的好前程。”
陆丰一脚踹在他肩头,得意道:
“叶拂雪宁愿给我做妾,也不想嫁你为妻,还不明白吗?她嫌你低贱啊!”
慕容川眼底血红,仍不死心地追上来。
随行护卫们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砸落。
我心痛地掐着掌心,指尖染血,还是故作绝情离去。
当天夜里,我便用心头血写下血符,与他交换命格。
慕容川的命运被从此改写。
倒在血泊中的他,被路过的长公主救起,又因才能出众受到重用。
慕容川的父亲彻底翻案,母亲也因及时救治,捡回一条命。
而我从此背负天煞孤星命格,厄运缠身,出逃后被陆丰派人捉回。
贱卖为奴,又被报复灌下哑药。
五年后再相见,慕容川已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大将军。
而我成了卑贱哑奴,苟且偷生。
或许我该欢喜,至少慕容川比我想象中过得还要好。
可眼泪总是不听话往外掉。
我枕着泪痕沉沉睡去,天不亮,又被突然惊醒。
有人捆住我的手脚,将我带向与慕容川大帐的相反方向。
我徒劳地反抗,直到被丢进一处挂满纱帐的营地,周遭皆是衣不蔽体的军妓,才如梦方醒。
长公主的声音从外传来,像一柄利刃,刺得人脊背寒凉。
“你这贱人,做了军奴还不老实,那便尝尝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好好调教调教!”
我绝望地向外爬去,爬至门口,又被人粗暴地拖了回去。
“进了军妓营帐的婊子,还装什么清高?”
“长公主交待过,今日定要你多伺候几位军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大将军。”
看押军妓的管事,将我捆在床上,如同处置案板上的鱼肉。
望着外头一双双色欲熏心的眼睛。
我终于尝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寻欢作乐的军士们冲进妓营帐。
刺耳的淫笑和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中此起彼伏。
我奋力挣扎,还是被两个军士扒光了衣裙。
粗布麻裙下,是被开水烫过的红肿皮肤,狰狞又狼藉。
其中一人扫了兴,连声说晦气。
另一人却不肯走。
他贪婪地盯着我的脸,舌尖舔舐下唇,像盯着羊羔的饿狼。
“来都来了,爷有的是法子玩尽兴!”
我用最后的力气抵抗,捆绑手脚的绳子松了,我摸到他腰间的匕首。
抽出刀刃,全力朝他胸口刺去。
军士倒在血泊里,我颤抖着用破碎的衣裙遮住身体,双目惶然。
不多时,我像块破布,被丢到慕容川面前。
他冷漠的眸中写满惊愕,质问侍卫,为何我会出现在军妓营中。
长公主抢先一步回答:
“听下人说,很多军奴宁愿去做军妓,也不想做苦役。要是她自己不愿意,谁能强迫她出卖身子?”
“川哥哥难道忘了,她当初自甘下贱,宁愿给人做妾也不肯嫁你,如今不过是再次自甘下贱罢了。”
三言两语之间,长公主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却成了她口中,不知廉耻的贱人。
“五年前你离开时,分明还好好的,如今为何会哑?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容川丢来纸笔,要我将回答写到纸上。
手指刚刚触到笔杆,长公主忽然哭着喊疼。
只见她撩起裙摆,露出粉白的小腿处,不知何时留下的一道的红痕。
美人挤出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川哥哥,我好疼啊!要是留下疤痕,川哥哥会不会嫌弃我?”
慕容川捧着她的伤满眼心疼。
顾不得我,命人速去请军医。
“有我在,定会为公主寻来天底下最好的伤药,不让公主留下一丁点疤痕。”
再看向我时,他眼底是藏不住的嫌恶。
“长公主金枝玉叶,若有丝毫损伤,我绝饶不了你!”
是啊,她千金之躯,其实我这个贱奴可比的?
心中悲凉,指尖卸力。
毛笔从手中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无可逾越的墨色界限。
其实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我被慕容川罚跪在帐外两个时辰后,才艰难离开。
回到阴暗的马厩角落,对着灯火撩起裙摆,露出腿上大片触目惊心的烫伤。
公主金贵,一点红痕便足矣惊动众人。
低贱如我,不配请军医,更不配用药,只能在营地周围采些药草。
包扎时,凛冽的刺痛几度让我晕过去。
视线迷蒙中,唯有手腕处的赤红印记,依旧醒目。
我没告诉慕容川,这便是换命符。
深夜凉风彻骨,我打着寒颤蜷缩在角落,像只濒死的雏鸟。
我如今命途坎坷,无论做什么都会陷入厄运,连普通人的生活都是奢望。
而慕容川位极人臣,又与公主定下婚约,前程一片锦绣。
皆是因为当初,我暗中与他交换了命格。
五年前,我算出慕容川天煞孤星,命中劫数正一一应验。
可翻遍相术古籍,寻遍相命高人,都是同样的答案:
天煞孤星,无法化解,唯有以命换命。
我自幼在慕容府长大,深受慕容夫妇的恩情。
更何况要眼睁睁看着慕容川走入灾厄,我不能坐视不理。
那些时日,慕容川被接踵而来的灾祸,折磨得日渐憔悴。
又在我面前强颜欢笑,不愿我担心。
我便暗自做出决定。
既然以命换命,我这个父母早亡的孤儿,便是最佳人选。
由我承受天煞孤星的命格,没有家人会被波及,慕容府能逃过一劫。
而慕容川,更能逃脱厄运,拥有全新的美满人生。
换命那日,是我与慕容川原定的婚期。
此前他花了足足三年时间,亲手打制大婚的凤冠,此刻终于捧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冠上慕容川亲手雕刻的连理枝,迎上他期待的目光,咬牙狠下心肠。
“慕容川,你现在落难如同丧家之犬,也配娶我为妻?”
“我与慕容氏毫无瓜葛,你可别要牵连我。”
言毕,我将凤冠摔落在地。
倾注满心血的连理枝,被摔得粉碎。
慕容川怎么也不肯相信,我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死死抓住我的衣袖不肯松手。
我拔下簪子划破衣袖,转身登上城中富商陆丰来接我的马车。
最痛的记忆被提及,慕容川停住脚步,再看向我的眸光中再无半分温度。
我呼吸一滞,无声地俯下身去。
是啊,他怎会不恨我呢?
我与慕容川从小青梅竹马,一同在慕容府长大。
少年情窦初开,他曾无数次对我说,此生最大的梦想便是娶我为妻。
我红着脸与他拉勾,说谁食言,谁是小狗。
两小无猜太天真,总以为拉过勾便是永恒。
直到我继承了爹娘临终留下的相命术,卜算出慕容川的命格是天煞孤星,一生灾厄不断,甚至殃及家人。
就在我犹豫着将这个消息告知他时。
慕容川命中的劫数,开始应验。
先是慕容川的父亲入狱,被判死罪,接着是他的母亲染上恶疾,一病不起。
曾经风光一时的慕容府骤然崩塌。
彼时,年少的慕容川将我紧紧抱在怀中,让我不要害怕,说他一定会想出办法。
他明明心如刀绞,却首先想着安慰我。
我双眸噙满泪水,欲言又止后,终是将哽在喉头的话咽下。
我比谁都清楚,眼前的厄运仅仅是开始,往后的处境只会更加凄惨百倍。
想要摆脱,唯有换命。
长公主在军营住下,以没带丫鬟为由,要我在旁服侍。
入夜,长公主口渴,命我烧水泡茶。
我一进帐,裙角猛地被人从后踩住,水壶跌落在地,滚烫的开水泼溅在我身上。
皮肉火烧火燎的疼,痛得想要叫喊,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长公主端坐在高处,嗤笑着开口:
“你这贱奴真是蠢笨,竟连个水壶都提不稳。”
她命人将我押到面前,用长而尖的护甲挑起我的脸,厌恶地审视。
“好漂亮的脸蛋,怪不得总是让川哥哥分心。”
“不知被开水烫过之后,会不会更好看?”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挣扎,随即被按住。
侍卫扬起水壶,滚烫的开水作势就要泼洒下来。
慌乱中,我踢翻了凳子。
巡营的慕容川听到动静赶来,推开侍卫,看向我的眼中带着急切。
“这是在做什么!”
我嘴唇轻颤,喉头吐出的字音依旧无声。
慕容川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极短,刚打算开口。
下一刻,如同惊弓之鸟的长公主钻进怀中,娇弱地伏在他肩头告状:
“我不过是让她送些热水来,也不知那句话惹恼了她,她竟想用开水泼我!”
“川哥哥我好怕,若不是侍卫及时赶来,我的脸就毁容了!”
因为身上剧烈的疼痛,我连摇头都显得无力。
美人声声控诉,慕容川面上燃烧起滔天怒意。
“五年不见,叶拂雪,你越发歹毒了!”
他攥着我的手,粗暴地拉扯我起身,想要兴师问罪。
衣袖顺势滑落,露出我腕间赤红的一道印记。
慕容川停住动作,揭开袖子,腕上与我相同位置,有道一模一样的印记。
“为何你也有?这究竟是什么?”
我目光凄然,默默从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
他眸光颤动,注意到我因疼痛而更加苍白的脸,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慕容川位极人臣带兵凯旋时,我成了哑奴,在城门口售卖。
他一眼认出运奴车中的我,抬手命十万大军停下。
奴隶贩子谄媚地将我献上。
慕容川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嘲讽道:
“当初你看不起我,在我快死时悔婚离开,可想过有今日的下场?”
他目光如刀,眼底冷厉血红。
我命如蝼蚁,成了他帐下军奴,随后又沦为更低贱的军妓。
慕容川报复我曾经弃他不顾。
可他不知道,当初生死一线,是我为他换下天煞孤星命格。
我有今日的下场,只因替他承受了命中所有劫数。
我被拽下运奴车,又被丢进囚车,随战俘一起运往军营。
周遭不断投来鄙夷目光。
我颤抖着身子蜷缩在角落,将脸藏进阴影里。
在这些将士心中,我就是个背叛了大将军慕容川的势利小人。
活该沦为低贱军奴。
隔着囚车栅栏的缝隙,我看到率领十万大军,驭马走在最前面的慕容川。
五年不见,他身披银甲,越发气宇轩昂。
身为大雍朝最有权势的大将军,此次击败戎狄凯旋归来,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从前就坚信,凭慕容川的本事,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
只可惜如今他功成名就,身边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大军刚抵达军营,一道曼妙的身影快步奔出。
是等候他多时的未婚妻——大雍朝长公主。
慕容川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亲密相拥。
我如同被灼到,慌忙别过眼去。
囚车从旁经过时,我看到慕容川冷厉的视线,刀子般刺在我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他在告诉我:
今时今日的他,我早已高攀不起。
我垂下头去,哑了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心中苦涩难言。
我被带进大帐。
一抬眼,便看到慕容川正赤裸着上身,腕间一道赤红印记格外醒目。
长公主正温柔地为他除下盔甲。
隔着薄薄的布料,二人身形依偎,连呼吸都交缠在一处。
我怔愣片刻,嘴角泛起苦笑,后知后觉他是故意让我看到。
慕容川满意地欣赏着我的局促,嗓音冷若冰霜:
“你这贱奴,见到本将军还不跪下!”
我腿上随即传来剧痛。
是左右侍卫闻言,用刀鞘狠狠劈在我的膝弯。
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我疼得咬紧牙关。
慕容川眼眸震颤,立即呵斥侍卫退下。
可转瞬间,他又恢复成桀骜模样,居高临下处置我的命运:
“今后军中一应脏活累活,皆由你这贱奴来做,不许任何人插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叶拂雪,这是你背弃我的报应。”
见我始终垂着头。
他仍不解气,怒声质问道:
“怎么不回话!”
我是哑女,如何回答?
只能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默然摇头。
慕容川面上闪过慌乱,朝我快走几步,却被长公主的玉手拉住腰带。
“川哥哥,这便是当初对你见死不救,悔婚去攀高枝的小青梅?”
“真不要脸!留她在这里,我都嫌脏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