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书名:捐眼角膜被骂捞女,离开后他又哭后续
作者:小水
更新时间:2025-02-27
声。
我抽回溃烂的手腕,笑得呛出血沫:“骗你的,艾滋针筒而已。”
雪地突然亮如白昼,急诊科转来的救护车停在眼前。
护士惊呼着扶住我:“江小姐?你预约的脑部放疗不是明天吗?”
祁景然的手僵在半空。
我摸索着爬进救护车,在车门关闭前轻笑:“祁总,你给我的钱,我会烧成纸钱还你。”
救护车在雪夜中呼啸远去时,我蜷在担架上,把放疗药片和着血咽下去。
车窗映出他追来的身影,可惜我的世界早已没有倒影。
4
我蜷在放疗室的长椅上,指尖抚过眼皮下凸起的疤痕,虽然看不见,但猜也猜得到,一定特别丑。
放疗泵在皮下嗡嗡震动,护士往我手背扎针时突然问:“江小姐从前是学美术的?血管细得像画上去的。”
我空洞地朝声源那边笑了笑。
两年前祁景然也这么说过。
那时他还能看见我画板上未干的鸢尾花,能用指尖勾出我手心的纹路。
回忆突然涌了上来。
两年前,我陪祁景然去医院检查。
消毒水在暖气里蒸腾出酸涩的味道。
祁景然攥着诊断书,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角膜白斑病……会瞎?”
我掰开他掐进手心的手指,血珠渗进“先天性”三个字里。
诊室外飘着雪,他的呼吸在我颈间凝成了冰碴:“若初,我们没钱治。”
深夜的便利店,我踮脚擦拭货架顶层。
祁景然在隔壁酒吧端盘子。
凌晨三点,他来接我的时候,围巾上结满了冰霜。
“今天遇到个客人,说我的眼睛像琥珀。”
他把脸埋进我手心,睫毛扫过婚戒,“等攒够手术费,我就能看清你穿婚纱的样子了。”
我们像两只衔泥的燕,把硬币一枚枚垒成巢。
直到那天,医生指着检测单惊呼:“江小姐的角膜参数完全匹配!”
走廊灯光白得瘆人,我盯着活体捐献同意书,心中五味杂陈。
轰隆……
放疗仪启动的轰鸣将记忆碾碎。
护士惊呼:“江小姐,您怎么哭了?”
我抹了把脸,摸到满手温热。
原来癌细胞连泪腺都要腐蚀,眼泪滚落在蓝白条纹病号服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