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溪傅谨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 番外》,由网络作家“将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传来傅谨修的声音:“溪溪,你在里面吗?”孟晚溪捡起地上的验孕棒,看到上面的两条杠,她开心得落泪,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谨修。联想到之前好几次例假推迟十天,她都以为是怀上了。<......
孟晚溪捡起地上的验孕棒,看到上面的两条杠,她开心得落泪,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谨修。
联想到之前好几次例假推迟十天,她都以为是怀上了。<......
狭小的衣柜空气稀薄,温度骤然攀升。
一向顺从乖巧的孟晚溪拒绝他的索欢,不知道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还是这个男人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她那点蚍蜉撼树的挣扎在他看来就像是助兴的调味剂。
纠缠间,她扯下了衣架上的旗袍。
质感极好的真丝裙落下来盖住了傅谨修的头,他的呼吸紊乱,胡乱吻着孟晚溪的脖子。
直到身下的女人发出声音,“傅谨修,你弄疼我了。”
傅谨修这才回过神,移开了身体,垂眸看着女人。
浴袍被脱下了大半,松松垮垮罩在她纤细的手臂,里面春光大露,看得傅谨修眼睛火热。
孟晚溪一把推开他,小脸恢复了冰冷,“滚出去!”
傅谨修退开几步,“抱歉。”
他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强迫自己的妻子?
孟晚溪没有理会,听到外面传来徐妈敲门的声音,她系好浴袍带子下楼吃饭。
傅谨修步入洗手间洗完手,用了刚刚孟晚溪擦过的毛巾,这种只有夫妻的亲近让他心情好了一瞬。
他伸手从脏衣篓里拿出了孟晚溪换下来的高定旗袍。
拍下照发给了秦助。
很快,他就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孟晚溪下了楼,徐妈十分殷勤,看到她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不停劝道:“太太,这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先生有多爱你,夫妻吵两句嘴也很正常,这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合?
她们之间隔着一个孩子,拿什么合?
只要那个孩子存在一天,她就跨不过去,她和傅谨修之间已经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吃完饭,徐妈收拾好已经离开,孟晚溪窝在沙发里,“这次回来我想谈谈离婚的事。”
安静的客厅传来指甲钳的声音。
“咔嚓。”
傅谨修窝在沙发上替十月剪指甲,他垂着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
“傅谨修。”
孟晚溪自顾自说道:“这三天我想了很多,我们之间除了那个隐瞒的孩子,其实还有很多问题,例如我喜欢拍戏。”
男人修剪指甲的手一顿,孟晚溪继续说道:“可是你早就断了我的路,从几年前你就在策划让我退圈,先是断掉我的事业,人际关系,如果我怀孕成功,就用孩子捆绑我一生是吗?”
最后一根指甲剪完,傅谨修将指甲丢入垃圾桶,又换了孟晚溪专用的指甲刀。
他半蹲在沙发边,丝毫没有在外高贵冷傲的模样,如同之前很多次那样,他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老婆,我帮你剪指甲。”
对离婚的话题他避而不谈,专注给她修剪每根指甲。
在他修长的手中,她的脚显得格外娇小,肌肤白皙如玉,光滑似锦缎。
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目光灼热,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柔抚弄着她纤细的脚踝。
傅谨修这样的态度让孟晚溪有些窝火,她将自己的腿抽了回来。
“傅谨修!”
见她的小脸因为恼羞成怒升起两团薄粉,白里透红的脸显得更加明艳了,像是一朵扎人的玫瑰。
明知道她带刺,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哪怕被扎得遍体鳞伤他也无所谓。
“溪溪,还没有剪完。”
“别再浪费时间了,今天剪完了那下次呢?指甲会继续长,你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
孟晚溪俯下身,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和她对视,“我们相识十八年,你很清楚我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你想赌的无非是我的妥协,你拿婚姻去赌这个孩子的那天就已经输了。”
“我给你一个月处理好财产分割,我要你四分之三的财产,除了原始股之外,我还要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野心,“别觉得我贪心,这是你欠我的,离婚后你要给她一个家还是另作打算都和我无关。”
那时外婆也做完了手术,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时间一点点将他清理出自己的世界。
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恼羞成怒,他执起她的手,眼中带着偏执的痴迷。
“老婆,我可以将所有财产都转到你名下,做财产公证,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不要离婚,好不好?”
“不可能。”
她面无表情冷冷回答,“从今天开始分居,你走还是我走?”
看到她眼中的坚定,他做出了让步,“我走,你别出去住酒店了,家里有徐妈照顾你。”
“好,现在你可以去收拾行李了。”
他握着她另外一只脚继续修剪,耐着性子将她每根指甲都打磨干净他才起身。
孟晚溪补充道:“傅谨修,别再耍花样,给你一个月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如果你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就别怪我在你产品发布会上将丑事抖落出去,让公司陷入负面舆论,所有的心血功亏一篑吧?”
听完她的威胁,站起身的男人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沙发靠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孟晚溪身体一僵,男人越来越近,最后在她耳边停下,他的声音一字一句传来:“溪溪,你对我还是太心软了。”
说完他转身上楼,孟晚溪只觉得手脚冰凉,傅谨修好像不太一样了。
她料到了他不会轻易离婚,但她只要拿着许清苒这个把柄,大不了就是起诉离婚多花费一点时间而已。
她一定会成功的。
但......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安呢?
傅谨修按照她的要求带着一个二十寸的小行李箱离开了。
甚至离开前他还贴心让她早点睡,不要熬夜。
像是从前数次出差一样,过两天就会回来。
夜色中,孟晚溪坐在台阶上怔怔看着消失的车。
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两个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十月想要窝到她的肚子上,孟晚溪摸着它的小脑袋温柔说道:“抱歉啊,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抱你了。”
提到宝宝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不过很快它就会离开了。”
十月像是听懂了,乖巧坐在她身边,一同目送那辆消失在黑夜中的库里南。
孟晚溪坐了几分钟就感觉身子凉透了,可是再没有人会出来给她添衣了。
她低声轻喃着:“十月,这样做是对的吧?犯错的人,本就该有惩罚的。”
她关了门,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别墅里,以前也有无数次送他离开,可那时候她从来没觉得别墅有这么大这么冷清。
孟晚溪甚至不敢回那个每一处都留下两人美好回忆的卧室。
她蜷缩在米白色的沙发上打开手机,发现热搜炸了。
#傅氏集团总裁高调接机总裁夫人#爆
孟晚溪看到这个新闻,第一念头是她傅太太的身份要曝光了?
文案下面的配图,正是今天在机场傅谨修手持玫瑰抱着她的画面。
这几年房地产迅速衰败,国内多家老牌企业宣布破产,重组。
而傅谨修在科技领域混得风生水起,自己研发的芯片打破了国外一直封锁的技术壁垒,一举成为京市新贵,前途不可限量。
多次在面对媒体采访询问有关家人的话题时,他总是在镜头前直白而又坦荡表达他对妻子的爱意。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妻入骨,却因为他过度保护,没人知道他太太的真实身份。
孟晚溪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墨镜和口罩几乎挡去了她整张脸,唯有风衣以及露出的紫色裙摆衣角,她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的脸没有暴露。
一旦暴露,这个婚短时间就不可能离了。
她的本意是离婚,而不是让他倾家荡产,毕竟他的财产有她的一半,她可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让她的资产缩水。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爆出这个新闻,难道是傅谨修为了阻止她离婚做的?
这个念头在脑中仅存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他想曝光,他的手机里有那么多张两人的合照,随便爆一张她的正脸照不来得更快?
应该是他太高调被人拍到发到网上的吧。
孟晚溪没有过多理会,这种新闻最多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很快就会消失。
孟晚溪看了会儿舆论评论,困意袭来,她趴在沙发上睡去。
她没有发现,客厅的壁画中,一枚摄像头悄然工作着。
傅谨修没有走远,车子在小区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两人婚房旁边的别墅。
他录入指纹进房。
孟晚溪没想到傅谨修将相邻的别墅买了下来,他好不容易才将她哄回家,就连私下也不许任何异性有机会窥视到他的妻子。
他打开电视,电视机出现的是各个监控画面。
这是他出差时唯一的消遣,哪怕天隔一方,他有空就会看看孟晚溪在做什么。
家里客厅有几枚摄像头,卧室有一枚。
他放大客厅的画面,孟晚溪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十月在地毯上玩毛球。
浅淡的光晕洒落在她乖巧的脸上,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像是天使一般。
傅谨修满眼尽是痴迷,“溪溪,我们不会分开的,永远都不会。”
翌日。
孟晚溪昏昏沉沉从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她抬眼看向出现在院子里的徐妈。
应该是徐妈给她盖的吧?
孟晚溪感觉这两天睡眠比以前好些了,其它的孕反还不太明显。
她没有多想拉开毯子起身,早餐已经放在了桌上。
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粥,她刚刚用完餐。
徐妈抱着一束刚剪下来的玫瑰进来,她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太太,这是先生一早就让人排队去买的,你瞧瞧,先生多在乎你啊。”
孟晚溪没有回应,拿过剪刀修剪枝叶,插在花瓶里。
徐妈一边收拾一边提醒道:“对了,先生约你晚上八点在金沙湾见面,嘿嘿,肯定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孟晚溪心知肚明,他想故地重游打感情牌挽回她。
只可惜她并不是小白花女主,她的心已经像大润发杀鱼的刀一样冰冷。
正好,她要和他谈谈自己复出的事。
插花时指尖不小心扎到玫瑰的刺上,鲜血溢出。
“哎哟,太太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先生看到又会心疼了。”
孟晚溪看着落在花枝上的鲜血,没来由觉得有些不安。
日落月升,她驱车前往金沙湾。
刚走,徐妈就一副接头跟傅谨修通风报信,“太太已经出发了,先生一定要抓住机会!用我教你的招式,霸道狂野一点,太太再怎么生气也都得气消了。”
谁能知道,她当初竟然是孟晚溪的CP粉头。
原本磕的是孟晚溪和霍厌,后来发现“休息”CP更上头。
关键是这个赛道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她一人独享经验。
孟晚溪出门几公里接到傅艳秋的电话。
“嫂子,你这会儿有空吗?我撞路边了,我哥的电话又打不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哪?”
“香槟大道。”
“等我五分钟,我马上过来。”
正好离小区不远,孟晚溪驱车过去。
以前她和傅艳秋关系不错,直到去年自己拒绝给傅艳秋一个男艺人的联系方式。
那个男艺人表面光风霁月,最喜欢玩剧组夫妻那一套。
有这样的前科在,孟晚溪怎么可能介绍给傅谨修的妹妹?还好心劝告她不要打那人的主意。
她回答得好听,却渐渐和自己疏远了,要不是今天在附近出事,应该也不会联系自己吧。
多年的相处,孟晚溪本是拿她当妹妹疼的。
到地方后,她看到一辆银灰色保时捷918撞到路灯。
旁边一个穿着夜店热辣风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电话,也不知道跟谁聊得一脸开心,丝毫没在意受损的车况。
这样的傅艳秋让孟晚溪觉得陌生。
傅谨修这几年身价暴涨,对家人大方很正常,但傅艳秋已经开始享受金钱的快乐,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看到孟晚溪出现,她挂了电话火速过来,牵着孟晚溪的手撒娇,“嫂子,你终于来了,这怎么办啊?”
“报了保险吗?”
“我不会,你帮我吧。”
孟晚溪帮她走完流程挂了电话,“这么宽的路,你是怎么撞上路灯的?”
“新车我有点不习惯,速度又太快没控制好,嫂子,你就别骂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这个点是要去找我哥吗?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看着渐黑的天色,孟晚溪想着晚半小时也没关系,又不是彩票兑奖,她急什么。
“没事。”
当孟晚溪赶到约定的地点,却看到傅谨修手持一捧玫瑰深情款款走向背对着他的女人。
烟花在这一刻冲向天际,绽放出万千星火。
傅谨修在绚烂的烟火下单膝下跪。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清苒。
孟晚溪觉得好似有人用手生生将她心脏撕裂开来,一颗完整的心脏被撕扯成无数碎片,看不见的地方鲜血淋漓。
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立刻凝结成冰,将她死死禁锢在那。
她想说些什么,喉咙却一片苦涩,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她只能呆呆看着那两人,鼻尖酸涩。
孟晚溪终于等来了他欠自己的那场烟花,只可惜,并不属于她。
他在烟花下,背叛了她们的誓言。
傅谨修深情表白,许清苒身形和孟晚溪十分相似,她今天还特地穿了紫色的旗袍。
当她转身一脸幸福接过鲜花时,一张照片就此定格。
“砰!”
烟花在空中绽放,照亮傅谨修那张惨白的俊脸。
“怎么会是你?”
许清苒一脸矫情解释道:“刚刚我在这看烟花,听到熟悉的声音就转过来,没想到是傅总你......”
她后面说什么傅谨修已经听不到了,他机械转身,看到站在阶梯上的孟晚溪。
遥遥相望,她勾唇一笑,眼里带着几分轻蔑的讥诮之色。
继而转身离开,再没有半分留恋。
“老婆,你听我解释!”傅谨修嘶声力竭叫着她的名字。
孟晚溪指尖一点点收紧,在她说了你不配这三个字之后终于爆发。
“啪!”
她猛地将杯子砸在了地上,碎片瞬间变得四分五裂,没喝完的水撒了一地。
孟晚溪那双潋滟的狐狸眼此刻只剩下一片漠然的冷意,她的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说够了吗?”
詹芝兰被她的气场所震慑,她没忘记两年前的除夕夜,孟晚溪当着全家人的面掀了团年饭的桌子,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为了拍戏她练过几年武术,此刻她看向詹芝兰的杀意挡都挡不住。
“疯女人,我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泼妇。”
她一边骂一边心虚往玄关挪动着步子,“我劝你早点把协议签了,我儿子如今是上市公司大总裁,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
孟晚溪猛地从地上捡起玻璃碎片朝着詹芝兰扔来,詹芝兰也不顾骂了,飞快闪身出了门。
玻璃砸在门上,第二次碎开,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孟晚溪的身体沿着沙发缓缓滑落下来,她伸手想要抹去眼角的泪水,却将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迹。
她怔怔看着自己出血的掌心。
前几年她大红大紫的时候,詹芝兰对她态度很好。
说什么傅谨修是烧了高香祖宗显灵才找到她这么好的女朋友。
领证后,她也拉着孟晚溪的手说身子可以好好调理,没孩子大不了就领养一个,她有孟晚溪这个儿媳就够了。
那时孟晚溪将所有的片酬都入股到了他的公司。
每次去她家,詹芝兰都恨不得将孟晚溪给供起来。
变化是从傅谨修公司的经营起飞开始的,她开始嫌弃孟晚溪没有收入,也不能生孩子。
后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嘲讽孟晚溪没用,她家那些市侩的亲戚习惯了捧高踩低,为了迎合詹芝兰,各种讽刺挖苦孟晚溪,以此来彰显自己这个婆婆的威严。
结果孟晚溪掀了桌子转身就走,头都没回。
婆媳的关系彻底恶化。
傅谨修从未指责过她半句,她不喜欢去见他亲戚,那就不见了。
好在傅谨修装了摄像头,今天目睹全程,飞快赶回家。
以前他知道母亲不待见孟晚溪,但毕竟他没有在现场听到,就连那个晚上孟晚溪掀了桌子,她没有解释一个字。
如今才知道那些言语像是利刃,往她的心脏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门再次打开,她以为是徐妈。
一抹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垂下的眸子映出一双精致的手工男士皮鞋。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她双手环着膝盖,铺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
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色。
而她手心的伤口还在往下一滴滴淌血。
傅谨修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眼底全是对她的怜惜,他的嗓音涩然:“溪溪......”
阳光落入她的眼里,从前那个满眼是他的女人,如今眼睛里再没有半点起伏,只剩下枯井一般的死水。
孟晚溪抬手,却只碰到他昂贵冰冷的腕表。
是了。
他早就不是昔日那个在深冬腊月还穿着单薄校服的高冷学霸了。
他是傅大总裁,那么尊贵。
傅谨修慌乱脱下了腕表,双手抓着孟晚溪的手,“溪溪,我在这。”
孟晚溪的目光掠过他英俊的轮廓,高挺的鼻,削薄的唇。
她挣脱他的手腕,指腹柔柔抚过他的唇线。
有人说薄唇的人天生薄情。
她曾无数次亲吻过这张唇,将他一点点染上她的气息,她真的以为,他这辈子就是她的了。
“阿修。”她轻轻叫他。
明明是他日思夜想的称呼,此刻傅谨修只剩下不安,“老婆......”
“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跪在地上猛地将她揽入怀中,双臂用力环绕着她的身体。
而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他。
她就那么蜷缩着,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娃娃。
眼泪落在了他的脖颈,那么滚烫,好似要将他皮肤都给烫坏。
孟晚溪哽咽道:“这样的日子,我太累了,我和你之间不是那个孩子的问题,从几年前,你哄骗我退圈那一天就错了,我不该放弃我的事业,你也不该处心积虑算计我。”
傅谨修眸子只剩下慌乱:“不是的老婆,不是算计,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喜欢和你搭戏的男艺人,无法容忍你被万千人追捧,连女人都将你设为屏保,口口声声叫你老婆。”
他收紧了环在她身上的手,“我只想将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
孟晚溪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病态又偏执的眼睛。
“阿修,还记得你从山上给我捉回来的那只鸟吗?它有一身漂亮的羽毛,我们将它关在笼子里,它不吃也不喝,最后将尾羽拔光,活生生饿死在笼子里,你想我变成那只鸟吗?”
“不会的,我这么爱你,溪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是想要一个和我一样血脉的孩子继承我的事业,我不爱许清苒,更不会爱那个孩子,我这颗心里只有你。”
他眼里只剩下狂热,她当然知道了。
可这样的傅谨修只会让她觉得害怕。
过于炙热的爱,不仅会让他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也会灼伤孟晚溪。
她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可我不想当那只鸟,也不想拔掉自己的尾羽,我想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孟晚溪缓缓起身,她站在光晕里,身上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柔美得像是神圣的天使。
傅谨修单膝跪着,眼底满是对她的痴迷。
“老婆,至少让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不疼吗?”
这几年他将她养得很娇,拇指破点小口她都会在他怀里撒半天娇。
孟晚溪剥下左肩的吊带,后腰上有一朵艳丽的蔷薇,在雪白色的肌肤上十分妖艳夺目。
“你忘了吗?那次拍戏我意外受伤,这里缝了十六针,差一点就瘫痪了。”
她回头一笑,绝代芳华,“你觉得,这点伤我会觉得疼吗?傅谨修,我可以当你怀里的小女人,但我亦可持枪上马,做回我的女将军。”
“被你折断的羽翼,我会一点点捡起来,我孟晚溪不是你关得住的鸟。”
两人在相爱时就没有公布,现在都要离婚了,孟晚溪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让人发现。
她赶紧拉着男人离开。
孟晚溪一改前几天哭哭啼啼颓废的模样,她的眼神再度有了光彩,那是傅谨修最喜欢也是最害怕的。
孟晚溪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拐回家藏了起来,如今那颗明珠再度现世,让他很不安。
孟晚溪长途跋涉,此刻已是夕阳西下,她很疲惫。
“傅谨修,我们谈谈。”
“徐妈煲好了汤,回家谈吧,你寄存在酒店的行李我都拿了回去。”
“行。”
孟晚溪并不意外,他连她的前途都断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街角刚放学的初中生神采飞扬,在寒冷的深秋,也有那么一两个穿着单薄的少年。
孟晚溪想到了从前的傅谨修,他的校服都洗得发白了,因为伙食不好,他的身材高挑却十分瘦削,抱着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硌人的肋骨。
不像现在,一旁西装革履的男人转动着指腹上的婚戒,垂下的瞳孔深邃复杂,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他的目光落到孟晚溪风衣里面的那条紫色旗袍时,眼里掠过一抹深意。
刚到家。
就听到“喵”的一声,十月从院子里飞了出来。
这小猫性子野得厉害,以前听到孟晚溪的脚步就会猛地飞扑而来。
如今孟晚溪怀着孩子,虽然她预约了流产手术,但母性的本能,她下意识抬手捂着小腹。
还好小家伙今天没有飞扑,一个急刹在她脚边停下,然后抬头蹭了蹭孟晚溪的腿。
“喵喵。”
孟晚溪蹲下身摸了摸十月的脑袋,“妈妈回来了。”
徐妈笑着迎出来,“太太,你回家就好了,这几天你不在先生天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你可不要再走了。”
徐妈不知,她这次回来,不过是为了策划一场蓄谋已久的告别。
三天前,她太冲动了。
且不说婚姻,她和傅谨修十八年的情谊,也不是一句离婚就能将界限划分干净的。
当她卡上余额只有五万的时候,许清苒住着傅谨修给她买的洋楼,过着傅太太的日子。
凭什么呢?
她孟晚溪可不是傻白甜要净身出户的女主,就算要离婚,傅谨修也得连本带利还给她!
傅谨修和她都不是当年住在贫民窟的小穷鬼,他们资产要分割干净,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完成的。
她脱下衣服去了浴室。
听到熟悉的水声,傅谨修松了口气。
有孟晚溪在的地方才有了家的感觉。
他咬着烟去了露台,拨通秦助的电话,“查查太太在港市的行程,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还有她的消费记录。”
“是。”
“另外准备一场盛大的烟花秀。”
“明白。”
很快秦助就将孟晚溪近几天的消费记录打出来了。
除了三天前订的总统套房扣费,就是两张来回机票。
她在港市没有花一分钱。
有人隐匿了她的行踪,连她在港市入住的酒店都查不到。
孟晚溪的身边没有这样厉害的朋友。
傅谨修有种强烈的感觉,对方是男人!
她身上那浅淡的檀香实在太过特别,没有女人会用这样的香水。
一想到这几天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沾染了他的香水味,哪怕只是谈工作,傅谨修就嫉妒得快要发狂。
那个男人,是谁?
孟晚溪泡了个澡,穿着浴袍步入衣帽间。
女人隐匿在浴袍下纤细却不失风韵的身段,明晃晃诱人。
圈子里的那些男人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他们乐此不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找所谓的新鲜感。
这种感觉傅谨修永远都体会不了,光是孟晚溪一个人,他爱都爱不过来。
“老婆......”
他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孟晚溪再熟悉不过这是他求欢的前奏。
当他的手贴上她小腹的瞬间,孟晚溪本能瑟缩了一下。
她一把将男人推开,“你干什么?”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清俊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阴霾,漆黑的睫毛盖住眼底的阴戾,他上前一步。
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禁锢在自己和衣柜之间,慑人的寒意铺天盖地而来。
这样的傅谨修让她觉得陌生。
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危险:“溪溪,告诉我,你去港市见了哪个男人?嗯?”
孟晚溪并不知道霍厌的身份,当年投资人只说让她带个新人。
这几天见面,她能感觉霍厌的家境卓越。
她不想给人家添麻烦,便下意识隐瞒:“和你无关。”
傅谨修的指腹抚过她的唇畔,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楚此刻他的表情,带着强势的占有欲。
“溪溪,别对我这么残忍。”
“傅谨修,你让许清苒给你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行程?我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你很在意吗?”
他不仅会在意,而且在意得要疯了!
他的拇指从她的唇瓣抚到细嫩白皙的脸颊,这样柔软而美好的人只能是他的。
“放开。”孟晚溪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扣住了手腕。
他将她抵在衣柜的平台上,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的耳边。
刚刚洗完澡的她身上还残留着玫瑰的甜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他和孟晚溪性格相反。
他冷漠守旧,不喜变故,不会轻易尝试新鲜事物,是扎根在岩石的竹,墨守成规。
而她大胆火热,顽强坚韧,喜欢刺激新鲜,在最贫瘠的土地也能开出最艳丽的花朵。
如今他身处高位,他骨子里的自卑仍旧害怕失去她。
他不喜改变,也不想她改变。
“溪溪......”他的声音有些痴迷。
薄唇含着她的耳垂。
感受着女人的娇躯,他嗓音沙哑:“老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不要妄想逃离我,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