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男儿当自强何炫厉兴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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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二少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炫厉兴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儿当自强何炫厉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厉二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阳渐渐的偏西,红通通的火烧云将整个西天映照的无比的瑰丽。暮霭沉沉之中,天色逐渐地暗降下来。饥渴难耐的厉兴,由于太疲倦,不知在什么时候,进入了梦想,神游太虚去了。他抱着一个粗大的枝干,骑卧着沉睡了过去。晚风徐来,带起了一阵阵微微的凉意。已经睡了五六个钟头的厉兴,被一声声晚来归林的鸟雀吵醒,慢慢的睁开了睡意惺忪的眸子。他刚才梦见自己正在大快朵颐,尽情的享用美味佳肴。兴致正浓之际,忽闻天际传来沉闷的炸雷,一道闪电如一条疾速而来的赤蛇,击中他的腹部,更是引发了无尽的雷鸣。是的,他的腹中此刻已经雷鸣如潮,“咕噜噜咕噜噜”声音让他很是无语。肚子里的空城计,已经唱响了一天一夜了,厉兴感到四肢无力,虚脱难受,再这样下去,他绝对有可能会从二十几米高...

章节试读

太阳渐渐的偏西,红通通的火烧云将整个西天映照的无比的瑰丽。暮霭沉沉之中,天色逐渐地暗降下来。饥渴难耐的厉兴,由于太疲倦,不知在什么时候,进入了梦想,神游太虚去了。他抱着一个粗大的枝干,骑卧着沉睡了过去。
晚风徐来,带起了一阵阵微微的凉意。已经睡了五六个钟头的厉兴,被一声声晚来归林的鸟雀吵醒,慢慢的睁开了睡意惺忪的眸子。他刚才梦见自己正在大快朵颐,尽情的享用美味佳肴。兴致正浓之际,忽闻天际传来沉闷的炸雷,一道闪电如一条疾速而来的赤蛇,击中他的腹部,更是引发了无尽的雷鸣。
是的,他的腹中此刻已经雷鸣如潮,“咕噜噜咕噜噜”声音让他很是无语。肚子里的空城计,已经唱响了一天一夜了
,厉兴感到四肢无力,虚脱难受,再这样下去,他绝对有可能会从二十几米高的古树上掉下来。幸好,天色已暗,他可以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离去。
“不用再守候下去了,我们可以撤离了。”一个声音在此时响了起来。随着这个声音,五个身影慢慢的从茂密的杂草丛中长出了身子,随后他们快速的朝着不远处的村子赶去。
“呼”,看到这一幕,厉兴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浊气,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下到地面上来了。肚子已经闹得不像话了,他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要尽快的寻找到可以裹腹的食物。可是,放眼四周,空旷一片,那有什么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可以让他利用。最近的村子,何炫等那帮人正在表演节目,那震天的锣鼓声,随风传的老远老远,厉兴站在这里也是可以清晰的耳闻。
厉兴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准备下山,去别的村子,向好心人讨要一些食物和水。如果再没有东西充饥的话,他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行走的力气。
正当厉兴准备迈开有些沉重的脚步时,一股幽幽的清香飘进了他的鼻孔。“好香甜的味道,这是什么野果子?”厉兴在老家时,经常跟一群小伙伴一起上山采摘野果子吃,因此他对那种味道十分的敏感。
香甜的味道越来越浓,厉兴忍不住迈开脚步朝着那散发着野果香的地方快速的走去。
山雾渐渐的飘起,走了将近五百米左右,厉兴看到就在离他还不到一百米处,有一片微弱的红光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一股股清香的味道更加的浓郁。慢慢的走进,厉兴才看清楚呈现在他眼帘的景物。
这是一株高约二米左右的不知名灌木,但它的主干却有五六米粗,茂盛的枝叶覆盖了一大片山地。这株二米左右高的不知名灌木没有像其他树种那样一个劲的往上长,而是向四周围扩散。它的树叶呈现墨绿色,在夜色里好像有微弱的光芒在流转。在这株不知名灌木的一些嫩枝上,结着一个个火红色的小果,形状如人的小拇指一样,晶莹剔透,诱惑的人直流口水。
清香扑鼻,渗入心肺,厉兴的食欲大动,那肚子里的雷鸣声,此时更是激烈翻滚。
“再也忍不了啦。”厉兴兴奋的大叫了一声,不过很快他又犹豫了,这从没有见过,也从没有听闻过的不知名野果真能吃吗?会不会有毒啊?看着眼前血红欲滴的野果,厉兴很是纠结。吃吗,就怕有毒,如果真的有毒,小命或许不保。不吃吗,这附近实在太难觅其他可以充饥果腹的东东。
就在厉兴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之际,一只地鼠哧溜一声飞快的窜了上去,它一口一个吃得津津有味。
“呵,没毒,可以吃的。”这可高兴坏了厉兴,他几个箭步冲到那株灌木树前,跟那地鼠抢了起来。突然多出来的人影,把那只地鼠吓得够呛,它的两只前爪胡乱的朝灌木树上抓了一把,“咚”的一声落入地面,随即逃得无影无踪了。
没有了挣食者,乐得厉兴暗暗地高兴了一阵子。这下子就不用急着出手了,他慢悠悠的围绕着这棵灌木树转悠,厉兴东摘一颗西摘一颗,专拣那些成熟了的果子下手。
“真好吃。真甜。”厉兴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果子,一边还时不时的赞美几句。厉兴在老家的时候,也没少吃那生长在山里的野果子,可却从来也没有吃到过这样甜这样好吃的野果子。灌木树上的野果子长的也不少,只是个头实在是太小了。没多时,已经有将近一半晶莹剔透的成熟野果子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之中。
“嗝,嗝”厉兴打着饱嗝,“总算是饱餐了一顿,而且是香甜可口的山珍,老天爷还是蛮眷顾我这个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可怜人的。”厉兴自我安慰着。树上还有不少果子,厉兴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数收入囊中。这么好的东西,坚决不能浪费。是啊,即使是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果,也是带着一丝丝的香甜。
一缕缕清辉透过茂密的枝叶晒了下来,原本漆黑的大地变得有些朦胧,犹如一卷卷美丽的画卷铺陈开来,诗意浓浓。一轮皎洁的皓月挂在宁静的苍穹,一颗颗星星恰似一颗颗闪耀着夺目光芒的五彩钻石,镶嵌在深邃的天幕中。这夜色真的让人陶醉。
肚子填饱,厉兴走出了山林,上了大路,他得继续赶路,去少林寺拜师学艺。他的加快速度,早日学有所成,才能早日为挚爱的亲人撑起一顶遮风躲雨的伞。厉兴忘不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被人殴打被人欺辱的情景。那一幕幕,依旧鲜活的就好像在眼前。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一定会变得很强很强。当你们再见到我的时候,厉兴一定要为你们讨回公道。”厉兴站在一个空旷地,面对着家的大概方位,轻轻地发誓道,他的一双小手攥得紧紧地。
一片雾气蒙住了厉兴的双眸,那里面有着一些晶莹的光泽在浮动。离家已经有一段时间,厉兴真的有些想家。

由于厉兴家人的激烈反抗,那帮曾经扬言要他们限期搬离,还恶狠狠威胁说要来强行拆迁他们祖屋的恶人,最终没有了下文。这些人从那以后就没有再来纠缠过,而他们口中所说的强拆事件也根本没有发生过。厉兴的家人以为这些人是知难而退了,于是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
然后,没过几天就发生了一帮人群殴厉兴父母的事情。年幼的厉兴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惨剧发生。但是他还是隐约地听到别人的议论,好像是说,他的爸爸妈妈偷了他们的什么东西。对于这样的说法,厉兴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是那些人就是一口咬定,东西是厉兴的父母偷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在厉兴的家里亲自搜出了他们失窃的东西,于是不容分说就拳脚相加,一顿毒打与侮辱。
想到这儿,再联系到刚才何炫他们所说的话语,厉兴便想明白了,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些奇怪事情的突然发生,都依然是祖屋而引起的。那帮想强行霸占他们祖屋的人,眼见厉兴的家人软硬不吃,就改变了原有的方式和策略,改明抢为暗夺。而他们最狠毒的杀手锏就是让他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孩,在别人的鼓动下,盲目的出走造成了失踪的假象。然后,他们肯定会以此为要挟,让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让出祖屋。
突然,厉兴那小小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怎么会突然的想通了这些?他又怎么会这样草率的离家出走呢?他又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让自己变得强大呢?难道那件事对他的刺激真的有如此的激烈吗?他又为什么这样的相信何炫呢?毕竟,他们认识也不过几十个小时而已。突如其来的这么多为什么就如潮水般从厉兴小小的脑袋之中一下子喷涌而出,这让厉兴一下子惊呆了。
这些问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像不受控制的翻滚起来,是因为刚才他听到了何炫他们说出来的事实真相?还是,还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犹如一道闪电般掠过了厉兴的脑海。是他被别人控制了思想,做出了很不理智的行为?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牢牢的盘踞在了厉兴的心里。
厉兴以前听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就是一个被别人操控了自己思想的人,从而做出了一些让他自己都很吃惊的错事,而当他在别人的帮助下,彻底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宽恕的滔天罪行,然而一切都已晚矣。难道这样的古怪之事现如今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厉兴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就在厉兴胡思乱想之际,他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何炫,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玩啊?还不赶快的回去,晚上的表演不用做准备吗?”这是章二牛的声音。
“二牛哥,不是我们贪玩不想回去,而是厉兴不见了,我们正找他呢。”厉兴听到了何炫的回答。
“什么?那小子不见了?他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出来的吗?怎么会不见了呢?”章二牛的声音有些严厉。
“这小子,说要小便,所以我们也就没跟着。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无辜的回答道。
“噢,那看来是不认识路,走散了。这样吧,晚上有表演节目的人先回去,没节目的跟我一起继续去找。找不到那小子,我看你们就要免不了一顿罚。”章二牛如此说道。
随后,这些人便离去了。小公园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厉兴没有动,他还是静静地躲在那竹林里。他要等到夜彻底的黑将下来,才动身离开。他就怕他这时出去会被章二牛等人发现,从而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里,失去一次逃走的机会。厉兴很担心他如果再留在这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等到他们跟那些人的交易顺利完成,也许自己会被他们抹脖子灭口
,或者是在这里遭受非人的折磨。
夜快速的暗降下来,小公园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人,只剩下厉兴一个人还孤零零的呆在那里。这小公园虽然也是处在城市的闹市区,但一到晚上,这里就再也没有人前来了。幽暗的灯光犹如鬼火,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加上死寂的氛围
,让人有一种阴森森的压迫感。
天上没有月亮也不见星星在眨眼闪烁,厉兴小心翼翼的从竹林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挂着泪迹,想来是在刚才等待天黑的时候,思念起了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了。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那些可恶的坏人是不是使用诡计将他们赶出了世代居住的祖屋?厉兴很无助,他不知道自己的幼稚冲动,将会给大人们带去怎样的痛苦。他用一双小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后悔。只是,厉兴续而又想到,如果自己依旧平庸的留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温暖的呵护里,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成长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给他的至亲的亲人们遮风挡雨呢?
想到这,厉兴就不在痛苦纠结,也许这个时候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会受一些屈辱和悲苦,但是只要他能学到强大的本领,他们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他都会帮他们如数的讨回来。
心念被坚定下来,厉兴也不再犹豫彷徨,他加快了步伐,转眼间他走出了那个小公园,融入了浓浓的苍茫夜色之中。厉兴没有走那些繁华的大路,而是专挑僻静的小弄小巷,他担心走大路有可能遇上章二牛等人。
肚子叽里咕噜的想起了阵阵雷鸣,空城计唱响了。厉兴却只能任凭它闹腾,他现在身无分文,没有钱可以去买东西充饥,只好先委屈五脏六腑了。
忍饥挨饿,厉兴快速的串行在夜色之中,他要尽快的离开这座城市,远离那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厉兴知道,如果他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他就一定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厉兴虽然不熟悉这座城市的地形,但是他却是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直朝喧闹繁华的反方向走,那么他就会越来越远离这座城市,进入偏远的乡村。到那时,他打算找户人家讨点食物裹腹,同时也可以询问一下去少林寺最快捷的途径。

晚上六点,华灯初放,城市的繁华并没有因为白天的结束而有所减弱,反而更显得绚丽迷人。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散发出夺目的华彩,这个城市在此时此刻呈现了另一面的热闹与喧哗。
当大街上的人流渐渐地变得熙熙攘攘的时候,厉兴他们的表演也正式的拉开了序幕。因为厉兴是新来的,对表演团内的各项规章制度认知还是一片空白,所以他被派去敲锣打鼓。别看这敲锣打鼓在整个表演团内是个最基本的活儿,但它的技术成分也不是象厉兴这样刚刚才入行的人所能掌握的。因此,厉兴只被要求跟随别人依样画葫芦,别人敲一下,他也跟着敲一下。他还有一项对表演团来说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在一些惊险刺激的高难度表演结束后,去跟观看表演的客人讨要一些赏钱,这可是表演团日常生活的主要来源啊,来不得半点的马虎。只是提一次,还是有人带着他的。
说实在的,如果现在让厉兴这个新人去跑龙套,那他还不具备这种能耐,也更不用说让他登台去表演节目了。
跟厉兴一起敲锣打鼓的有五个人,除了厉兴之外,其他四人等会儿还有各自的拿手节目要表演。精彩的表演在六点三十分正式开始,厉兴跟随何炫一起率先出现面对四周围黑压压的人群。生平第一次面对无数双期盼等待的目光,厉兴有些怯场,他的身子开始忍不住的哆嗦。
“别害怕,不要紧张,等一下你跟着我做就行了。如果,你真的害怕,那就不要去东张西望,眼睛只看我一个人就行了。”何炫见到厉兴哆哆嗦嗦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声安慰道:“放心,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吃不了你的。”
“噗嗤。”厉兴被何炫的俏皮话给逗乐了,他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不过,很快他就收住。经这一闹,厉兴恐慌的心里,一下子安稳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畏手畏脚了。
“梆。”何炫首先敲响了第一下。“梆。”厉兴接跟着也敲了一下。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厉兴跟着何炫的节奏敲打起来,何炫敲两下,厉兴也跟着敲两下,何炫敲三下,厉兴也跟着敲三下。如此这般
,铜锣敲过三巡,何炫就开始用他那稚嫩的腔调唱响了表演的开场白。”各位老少爷们,各位大婶大妈们,我们是来自嵩山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此次途径宝地,是因为少林寺这座千年古刹,需要重新修缮,同时也为几尊大修罗汉重上金身。顾而,我们师兄弟数人下山卖艺化缘。希望大家伸出爱心之手,积德积善,万灵的菩萨佛祖会保佑你们的。“何炫说到此,挥动右手,用力的敲了一下铜锣,”梆”的一声,有力有度。“梆”厉兴见状,也随即挥动小手,用力的跟着敲了一下。
就在厉兴的锣声刚刚消散之际,一个二十四五熊腰虎背的壮汉,在一连串的前空翻后空翻的开道下,闪亮登场了。”哗哗哗。“他的出场方式赢得了一阵阵掌声。这是这个自称为少林俗家弟子表演团的一个小头目,他叫张海强。
看到群众热烈的反应,张海强微笑着抱拳致谢,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今天与我来表演本场表演的第一个节目,大家有钱的给点儿钱,没钱的赏个脸,站脚捧个场。“说完他再一次抱拳向四周拜谢。随即他大声的喊了一声
:”锣鼓敲起来,头场闹起来。“”咚咚咚“”梆梆梆“”咚咚咚咚“”梆梆梆梆“”咚咚“”梆梆“,锣声鼓声齐鸣,震耳欲聋。
就在这喧天的锣鼓声中,四个健壮的约摸十五六岁少年,抬着一张钢床走了进来。人们看到那四个少年所抬得的钢床上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数十道尖锐的铁钉。那些铁钉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锋利的光芒。
四人放下铁钉钢床,旋即转身离开。紧接着二个跟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扛着一把沉重的铁榔头,步履有些蹒跚的与他们擦肩而过。当那两名少年将铁榔头放下之际,刚才的那四名少年此时抬着一块厚厚的青石板再一次走了进来。
表演所需要的道具都已经齐备,张海强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而这次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跟随而行。
张海强走到场地中央站定,双手抱拳先行向四周围的人们行了个礼,然后他面向敲锣打鼓的厉兴五人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震天的锣鼓声嘎然而至,随即张海强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接下来我给他们表演硬气功,铁钉钢床碎石板。在我表演的时候,还请大家不要出声,保持安静,这样可以保证我的表演顺利完满的完成。“
站在张海强身旁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随即做了一个噤声手势,他是这个表演团的四当家,名叫余默。
原本的吵闹喧哗,随着余默的噤声手势,很快便安静了下来,人们屏住呼气,有些担心的注视着**着上身的张海强慢慢的躺在了布满铁钉的钢床上。等张海强慢慢的调整好躺着的身姿,刚才那四个少年合力将那块厚厚的青石板放到了张海强的身上,而余默则在此时悄悄地抡起了那把沉重的铁榔头。”嗨!“”啊!“张海强和余默各自发了一声。
随即人们看到,余默急速的抡起了铁榔头,凶狠的朝躺在铁钉钢床的张海强砸去。
看到这一幕,许多胆小的人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厉兴也害怕的合上了原本充满了好奇的眼睛。也就在他们闭上眼睛的当口,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了场地的上空。”砰“,余默抡起的铁榔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势沉力大的弧线,转眼间就砸在了张海强身上的青石板上。“啊‘有人吓得惊叫了起来,这一下可要出人命了,不少人在心里这样想着。只不过,他们在听到”啪“一声很脆很脆的声音之后,随即而来的便是如暴风雨般的掌声。
榔头落下,青石板应声而断裂。而张海强却像没事人儿一般,一个轻巧的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然后就轻盈的站立在铁钉钢床之上。他缓缓的旋转着身子,他那**的后背,毫发无损。
掌声再一次如潮水般爆发,这真是神奇啊,厚厚的青石板都断裂了,可张海强的后背却没有任何的伤痕出现。厉兴也被这一幕给镇住了。他开始再一次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然而,当表演结束后,他们的所做所为,却彻底的改变了厉兴的看法,他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淘释摩接过神秘男子递过来的秘笈,看了一眼就收入怀中。他脸色忧虑的看着那神秘男子,开口问道:“恩人,那孩子真的可以帮助我们一家重新团聚吗?”是啊,强大如他都无法阻止妻子被生生强行带走,自己和女儿也差点命丧黄泉。要不是对面的这个人及时出手,他们父女俩现在早已变成了孤魂野鬼了。
“呵呵。”神秘男子听了淘释摩的话后,轻轻地笑了起来,随后他反问淘释摩:“你见到过有人天灵盖被雷击中后,还能奇迹般活过来的吗?”
听到神秘男子这样一番话后,淘释摩心里也不觉的一震。是啊,从古至今如果有人被雷霆猛烈的击中头部天灵盖而不死那真的还是盘古开天以来第一回。
“难道那孩子生来就是为了某种机缘而来?”淘释摩真的一时之间很难相信,这么一个小孩子,竟然会被赋予如此沉重的任务。要知道,这样的一条路,必定会遭遇重重险境,经历无数生死的洗礼,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早夭而神形俱散,瞬间灰飞烟灭。
“天机不可泄露。你不要再究根追底,知道太多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须知祸从口出。你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要帮助那孩子渡过这最初七七四十九天的危险期,然后再用我给你的固基培元秘笈,帮助他打下扎实的基础。只要他能够正常的成长起来,不出几年,他就会有所收获。只不过到那时,就要看他自己是不是有这样的造化,赢得天大的机缘。”说到此,神秘男子的神色有些变化,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也许,他会在重重劫难之中,如昙花一现,惨淡收场。而我们所付出的心血也将随之烟消云散,功亏一篑。甚至,我们也会随着他的惨淡收场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管是怎么样的结果,只要有一线能与紫蝶重逢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严格培养这个孩子。”淘释摩的双眸之中闪烁着无比坚毅的光芒,为了能够再一次跟自己心爱的妻子再见上一面,他已经全然不顾了,即使现在他明白了他这样做,到最后会粉身碎骨,也不能消除他那蕴藏在心灵深处的强烈渴望。
“呵呵,不要太悲观,有些事事在人为。我们现在只要认真的做好目前的事情,为将来的那个机缘打下厚重的根基就行了。至于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无法感官到的,所以我们只能静静等待。”神秘男子此刻早已恢复了刚才那短暂的幽叹,变得很淡然。
“您说得极是,我们无法预测未来,那就专心的做好现在的事,多一份准备,就会多一份希望。”对于神秘男子的说法淘释摩还是很赞成的。
“你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该回去了,那孩子的伤势很快就要发作了,你家小玉应付不了的。”神秘男子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在这个时候开始催淘释摩快点回去。
“给,这是我这几天采集到的一些草药,对那孩子伤势恢复,能起到一定的功效,你回去后将草药外敷在伤口处,要两天换一次。这是‘洗髓伐骨’雨露,每隔七天给小玉和那孩子口服一次,不仅可以慢慢的改变他们的体质,使得他们的肉身在无形之中逐渐强大坚韧,而且也可以让他们两人在今后成长的路上,多一点感觉机缘的敏觉性。”神秘男子边说边将一些脆嫩嫩的青绿色草药以及一只制造精美小巧玲珑的玉瓶递给了淘释摩。
结束了与神秘男子的谈话,淘释摩没有再上山去采摘草药,他直接的返了回来。有了神秘男子刚才给的那些草药,这些日子应该够了,再说神秘男子离开时也说了,以后他每隔一段时间会按时送来所需要的草药。让他这段时间留在家里,注意那孩子的伤情变化。厉兴的伤势表面上看,好像已经恢复正常,其实在深层次里,那雷击伤依旧是十分的致命
,它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反复,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要了厉兴的小命。厉兴能不能平安的渡过危险期,就要看今后这七七四十九天的发展情况了。
离家还有二三十几米的路,淘释摩就听到了女儿小玉清脆悦耳,如珠入玉盘的开心娇笑声。这笑声无比的欢愉,这是淘释摩近四年来听到的女儿最动人最开心的笑声。这四年来,小小的玉儿,虽然也总是笑容甜美,可爱乖巧。但淘释摩知道,在女儿小小的心里,应该有一份深深地遗憾。因为,不管日出日落,不管刮风下雨,她总是一个人孤单单的面对,没有一个玩伴可以陪她尽情的玩耍,尽情的奔跑嬉戏。现在,有了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可以陪她说话,以后还可以陪她玩耍,小玉肯定是高兴得不得了,她的清亮的笑声就能够说明一切。
“为了小玉,我一定要让那孩子彻底的站起来,让他健健康康的活着。”淘释摩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虽然淘释摩心中明白,那孩子康复后,始终是要离开的,但是能够让女儿在这段时间内更加快乐,淘释摩觉得很是值得。他知道自己不能为女儿多做些什么,他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也许以后,女儿会为了那孩子的离开而伤心落泪,不过淘释摩相信这段时间的开心和快乐会给小玉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让她今后的人生不再暗淡无光,至少她会有一份寄托,如果他们
随即,淘释摩摇了摇头,微笑着自言自语道:“我真是想的太多了,他们还这么小,以后的事就要看他们是不是有那个缘分了。”
“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好痛啊,啊!”正当淘释摩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听到厉兴一声大叫,随后他听到女儿小玉惊慌失措的问询声:“厉兴哥哥,厉兴哥哥,你怎么啦?你,你不要吓我。小玉这就去把爹爹找回来,你要坚持住啊。”接着淘释摩听到女儿小玉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爹爹,爹爹,你在哪啊,厉兴哥哥头痛的厉害,你快回来帮他看看啊。”下一刻,他就看到小玉哭着出现在了门口。

车子启动,继续驶向村子,何炫不时地回头望向那渐渐远离的山林,何炫相信厉兴一定躲在那里,他也一定在观察他们的动静。何炫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他希望厉兴能够顺利的躲过这一次的危机,因为何炫看到还有几个人没有跟随着上车离开,他们正隐藏在茂密的杂草丛中,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看来并不是只有他和章二牛发现了厉兴,那余默也一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再不然就是那余默从何炫的反常举止中察觉到了什么。总之,他起了怀疑,暗中留下人进行监视。他这是在声东击西,只要厉兴还在那里,那么只要他看到何炫他们离开后,肯定会现身,到那时,厉兴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好深沉的计谋。不过,即使何炫发现了这些,他也不可能做什么。他现在只能寄希望,厉兴能够发现那些隐藏在杂草丛中的人,等待适当的时机悄悄的离去。
这是一棵高达数十米的大树,粗壮的得四五个人合抱,才能勉强的围拢。在那离地二十米左右的一根健壮的枝桠上,一个瘦小的身影静静地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中,从地上往上看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厉兴就骑坐在那里,他透过枝叶之间的缝隙,正观察着何炫他们的动向。刚才就在厉兴刚刚才隐藏好自己时,何炫等人便冲上了山来。当他小心翼翼的探头窥视何炫他们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光和何炫的眼光意外的对碰了一下,这使得厉兴一阵的心凉:“完了,好不容易才摆脱,看来这一下子真的会被抓回去了,也不知道面对自己的将是怎么样的惩罚?”就在厉兴忐忑不安之际,他却发现,何炫并没有大声的叫喊,而是默默地朝他这边注视了很短的几秒钟后,将视线转移到了别处。也就在这个时候,厉兴迅速而又果断的选择向山林的深处退去。
他机灵的选择了这棵参天古树,犹如灵猴一般,嗖嗖嗖几下便爬上了二十几米高的一处枝干上,那里枝叶浓密,藏个把人根本不会被发现。随后,他就躲在那里,静静地观看着下面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只不过,碍于枝叶的遮蔽,视线并不宽广,他只能看到很小的一片区域。但是,那几条进出村子的道路,厉兴站在树上倒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别看厉兴人小,但是爬树掏鸟蛋可是出了名的,再高的树,他都能爬上去,而且速度极快,那身影可以赛美灵猴。
过了差不多二三十分钟后,厉兴看到何炫他们纷纷离开了山林,上了车子继续往村子里赶去,他这才放下了提到嗓子眼上的心。只是,厉兴心里还是感觉到有那么一些的不对劲,总觉得好像还有人躲藏在暗中,等待他的出现似的。于是,厉兴没有急着从树上下来。尽管此时,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再小心一点为妙。
打定主意,厉兴便依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回忆着刚才何炫的一些反常举动。“难道是我自己的错觉,何炫根本没有发现我,不然他为何不道破自己的藏身地,招呼章二牛等人来抓他。如果那时何炫一出声,自己肯定插翅难逃。”只是这个念头才刚刚产生就被厉兴快速的否定掉了。“何炫一定是发现我了,不然,自己为何深深的感觉到,他的目光里的惊讶以及后续的担心,还有他上车离去后的那一次次悄悄的回头?”厉兴一时间想不通何炫这样做的用意:“难道是他在向自己暗示,山脚下还有人隐藏在暗处,守株待兔的等待着自己自投罗网?”
厉兴想到这,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城市公园里的一幕。那次,厉兴发现何炫他们前来找他后,在匆忙之际躲进竹林之中,然而他却将一个他从家里带出来的小玩意,一串小佛珠遗留在了现场。那是他太奶奶一次从佛教圣地参拜回来时,特意给他求来的,据说可以逢凶化吉,趋利避害的。那是他被香蕉皮滑倒后,意外的掉落的。这串佛珠,也不知道是在那里丝线被刮断了好几根,只剩下二根丝线为续着不被散落。厉兴为了防止在意外之中遗失,便从手腕上摘了下来,但却一直不曾离身,他依旧日夜带在身上,藏在他的裤兜里,可是那天它居然从裤兜里不可思议的掉落出来。
对于这串厉兴一直如珍视海宝贝一般时刻带在身边,从不离身的佛珠,何炫是最熟悉的人。可是那次他发现后,趁其他人不注意,就默不作声,悄悄的将它隐藏了起来。何炫还别有深意的往竹林瞟了几眼。
思前想后,厉兴感觉到一定是何炫觉得对不起自己,才隐瞒了自己的行踪,一定是这样的。厉兴很肯定的下了决断。这时,一阵风吹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传进了厉兴的耳里。
“是不是四当家的多虑了,刚才我们所看到的人影根本就不是厉兴这小子。”一个人极力的压低着声音在问。
“先不管,我们再守一会儿,到时再看不到这小子现身,我们就撤。”另一个声音轻轻地回答着。
果然还有人埋伏在山下,厉兴暗自道了一声庆幸,如果刚才自己冒然的现身,毕竟会被他们发现,并带回去。看来余默这只老狐狸也是发现了自己一点影踪,他是故意让其他人快速的离开,以便给自己造成他们已经走了的假象,好让自己往他设下的圈套里钻。这个余默不愧为老江湖,竟然使了个明修贱道暗度陈仓。
太阳火辣辣的照耀着,可那些隐藏在山下的人,却并没有要立刻离去的举动。午餐时分,有人从村子过来,给那些人送来了可口的饭菜,那些人吃好喝足后,更是没有撤走的迹象。这可苦了厉兴,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一丁点东西了,他感到浑身难受,眼冒金星。但是这个时候,厉兴也明白,他必须坚持下去,不能让那些人发现自己,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所有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