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急忙把我推到办公室的隔间里。
我衣衫不整，赤脚站在冷空气里瑟瑟发抖。
听到门外傅南舟和舒妍两个人的对话，我更加心寒。
“阿妍，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林安诺不过是个秘书而已，她怎么能跟你比？”
“要不是你聪明泼她红酒化解危机，她怎么能全身而退？她应该当面感谢你才对。”
舒妍温柔地说：“看来这个秘书对于你来说也没多重要，那我把她调到保洁部做助理吧，那里刚好缺人。”
我内心乞求傅南舟不要答应。
但傅南舟还是说：“你把她调去哪都行，只要阿妍你开心。”
我整个人犹如堕入冰窖，浑身发抖……
隔间的门在外面被傅南舟锁上了。
他一心只在舒妍身上，忘记我的存在。
我被困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
傅南舟次日这才想起我。
门一打开，我虚弱地倒在地上：“傅、傅总……”
傅南舟很是生气：“你就那么蠢吗？不会打电话？”
我小声地说：“手、手机放在外面了……”
看到桌面上我的手机，傅南舟沉着脸。
“记住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去到保洁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从傅南舟的办公室里出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被保洁组长派到舒妍的办公室擦桌椅。
舒妍看到我，捂着嘴娇笑道：“姐姐，你的手只适合擦地板。”
保洁组长一听，立刻把我拽到地上。
“听到没有？舒总说叫你擦地板！”
屈辱涌上心头，化作泪水砸在地板上。
偏偏这个时候傅南舟进来了。
看到趴在地上擦地板的我，傅南舟却当做没看到。
“阿妍，今晚去我家吗？我爸妈说想和你吃顿饭。”
舒妍挽着傅南舟的胳膊笑道：“好呀，我也很想叔叔阿姨了呢！”
我被安排到卫生间打扫清洁。
舒妍进来看到我，夺过我手里的拖把说：“姐姐，我有说过允许你用拖把了吗？”
她挑起一块抹布丢在我身上：“蹲在地上用手擦才能擦得干净呀。”
看到我在犹豫，舒妍又说：“你也不想
还没等我说完，他一把将我压在办公桌上，一句话也不说边开始为所欲为。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小声地乞求道：“傅总，您弄疼我了……”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发暴力：“痛就给我受着！”
事后他冷着脸把我推开，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我狼狈地整理裙摆，腰像是快要断了一样。
“傅总，发生什么事了……”
傅南舟瞥我一眼。
“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不要问太多。”
“我和阿妍的婚期已定，她怕疼，拿你练手而已。”
我被噎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
眼角也泛出泪花，低着头极力掩饰不让傅南舟发现。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药丢给我：“处理干净，别留麻烦。”
说完之后离开了办公室，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但身体羞耻的痛楚清晰地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着傅南舟离去的方向，我默默吞药。
灵魂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指尖被药盒边缘割出血也没了知觉。
2
后来我才知道，傅南舟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上午没能接到舒妍的机。
舒妍不听他的电话，所以他才会把怒气撒在我身上。
舒妍回国之后，傅南舟给她举办了隆重的宴会。
宴会上不仅铺满了美丽的蓝色妖姬，还邀请了本市的名门望族一起给舒妍接风洗尘。
可见舒妍在傅南舟心里的地位。
而我身为傅南舟的秘书，是最忙的那一个。
为了不抢舒妍的风头，我特地穿了一条朴素一点的裙子。
舒妍穿着一席满天星拖尾长裙，身姿摇曳地走进来。
她年轻貌美，难怪傅南舟对她念念不忘。
傅南舟双眼一亮，立刻伸出手去迎接。“阿妍，今夜你真美。”
舒妍得体地说了一声“谢谢”，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南舟，这就是你的得力助手吧？”
傅南舟看我一眼，语气冷淡地说：“阿妍，今天的主角是你，她不过是来打杂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舒妍却松开牵着傅南舟胳膊的手，走过来牵起我的双手。
“林姐姐，这些年我不在南舟的身边，多亏你来照顾他了。”
“既然我现在回来了，以后他
白天，我是光鲜亮丽的总裁女秘书。
夜里，我是总裁用来练技巧的玩物。
傅南舟的需求很大。
每次我都被折腾到晕过去，他才肯愿意放过我。
再次被冻醒，傅南舟把衣服扔在我身上。
「以后你不用过来了。」
我战战兢兢地穿上衣服，以为是自己哪里表现得不够好。
傅南舟眼里出现一抹温柔：「我的阿妍要回来了。」
……
1
我穿上衣服，乖巧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走出卧室，看到傅南舟在喝冰水。
我习惯性地开口：“傅总，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傅南舟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漠：“林安诺，你越矩了。”
听到这话，我屈辱地低下了头：“傅总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傅南舟不止一次说过，作为练手的工具就要有作为工具的觉悟。
哪些能管哪些不能管，我最应该清楚。
刚才我说的那句话，已然是越矩了。
这些话只能由傅南舟的未婚妻舒妍才可以说。
傅南舟冷冰冰地警告我：“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些话，尤其是在阿妍面前，不然你就收拾东西滚蛋。”
我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好的。”
身后的大门碰的一声关上，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虽然不止一次被这样半夜赶出来，按道理我已经习惯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会难过。
感觉自己就像一袋垃圾一样被傅南舟随手丢了出门。
今夜的傅南舟很是卖力，我一瘸一拐地往路边走去。
回想起这三年来和傅南舟的隐秘关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在外人看来，我是他的全能秘书，帮他处理公务到深夜也没有任何怨言。
到了夜里他对我索求无度，而现实的困难让我无法拒绝。
傅南舟明确对我说：“我需要一个听话的女人练习如何爱人，而你很合适。”
就这样，我当了傅南舟三年的玩物。
次日一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公司。
先把傅南舟办公室打扫完毕，然后开始手磨进口咖啡豆，确保傅南舟来到公司的第一时间能喝到手磨咖啡。
但傅南舟下午才来的公司，一进门就沉着脸，看似心情不好。
“傅总，您……”

的事不需要你操心那么多，你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
说着她叫人把一个锦盒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送给你的礼物。”
里面是一条十分华贵的钻石项链。
我低着头推辞：“不不不，舒小姐，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舒妍轻轻一笑：“这钻石项链是我竞拍下来的，全世界独一无二，你帮我照顾南舟那么久，我觉得你配得上它。”
傅南舟却把锦盒盖上：“阿妍，她不过是一个秘书，这条项链她戴上不好看。”
舒妍听到这话，却笑得比之前还要开心。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送给别人了。”
说着她把那条钻石项链戴在了爱犬的脖子上。
我尴尬到无地自容，慌忙找了个借口就要走。
舒妍见状叫住了我：“怎么走了？你跟我去和周总敬个酒吧？”
我向傅南舟投去求助的目光。
傅南舟却说：“阿妍叫你去，你就一起去吧。”
暗地里叹了口气，我点了点头。
舒妍说：“南舟，看来你的秘书不大愿意呢。”
“没有的事，她很听话的。”
傅南舟把我往前推去。
周总是出了名的难缠，舒妍偏偏带我去给他敬酒。
我被灌了一杯又一杯，而傅南舟则是到一边去和其他人寒暄去。
最后我实在喝不下了，周总的手放在我 腰上。
“看来傅总的秘书有些喝醉了，我带她到休息室坐一会儿吧。”
我浑身发烫，摇了摇头：“周总，我想去洗手间……”
眼看我就要被拉进休息室，舒妍却还在一旁笑。
傅南舟终于发现我快要被带走了，这才拿着酒杯走过来。
舒妍立刻把酒杯里的红酒泼到我身上。
“南舟，你的秘书连礼物都不会选吗？”
“选这么素的一条裙子，周总最不喜欢素色的了！”
周总见傅南舟过来了，顺着舒妍的台阶下来，一把将我推在地上。
我很狼狈地摔在地上，傅南舟也没来扶我。
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滚去更衣室，别丢人现眼。”
我咬着下唇，屈辱地跑向更衣室。
3
舒妍空降到傅氏集团做项目总监。
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音，傅
我向南舟告状，说你偷懒，南舟一生气把你炒了吧？”
今天刚收到医院发来的治疗费单子，我把钱都交医药费了。
下个月的医药费还没着落，我不能被炒。
我只好低着头去拿抹布。
舒妍穿着细跟高跟鞋，故意踩在我的手背上，并用细跟处反复碾压。
我疼得眼泪直流：“舒小姐，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舒妍似乎很开心，并不打算放过我。
她脚下仍在不断用力，踩得我手血肉模糊。
我已经疼到冷汗浸湿了后背，她依然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