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其他类型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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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栀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王秋霞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拿着半吊子钱在大街上跑,歹人想不注意到都难。姐妹三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赵昭棣的后背被人撞了一下,她回头看去,那人赶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赵昭棣没有在意,可下一秒,袖口处就一轻,她的半吊子铜钱就被另外一个人抢跑了。赵昭棣心里一惊,大喊着:“抓贼,有人抢钱。”她想追出去,可撞了他的那人却揪着她不放:“姑娘,我只是撞了你,况且我也给你道歉了,你怎么能诬赖我是贼呢?”再抬眼,抢钱的人已经跑远了。赵昭棣立刻明白过来,揪着撞他的男人怒叱:“你们俩人是一伙的。”男人还想狡辩,赵昭棣直接给了他一个大逼兜,随即将他的手往背后一拧,就将人钳住。“说,那人去了何处,不然我送你去报官。”来娣和盼娣两人一脸蒙圈,发生啥了?她们怎么没看...

章节试读

毕竟,拿着半吊子钱在大街上跑,歹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姐妹三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赵昭棣的后背被人撞了一下,她回头看去,那人赶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赵昭棣没有在意,可下一秒,袖口处就一轻,她的半吊子铜钱就被另外一个人抢跑了。
赵昭棣心里一惊,大喊着:“抓贼,有人抢钱。”
她想追出去,可撞了他的那人却揪着她不放:“姑娘,我只是撞了你,况且我也给你道歉了,你怎么能诬赖我是贼呢?”
再抬眼,抢钱的人已经跑远了。
赵昭棣立刻明白过来,揪着撞他的男人怒叱:“你们俩人是一伙的。”
男人还想狡辩,赵昭棣直接给了他一个大 逼兜,随即将他的手往背后一拧,就将人钳住。
“说,那人去了何处,不然我送你去报官。”
来娣和盼娣两人一脸蒙圈,发生啥了?她们怎么没看到?
姐姐说谁抢钱谁是贼?
“冤枉啊,什么人,我不知道啊。”
男人怎么可能轻易供出同伙,反正他没做,就算到了官爷面前,也没有证据定他的罪。
这样调虎离山的事他们已经干过好几次了,从来没有失手过。
没想到这次竟难以脱身。
这死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他完全挣脱不开。
“你说不说?”
赵昭棣手中的力道加重,男人吃痛,嗷嗷的叫了起来。
可依然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算将我送到官爷面前也没用。”
这里发生的动静引得赶集的人纷纷驻足围观。
男人的说辞让赵昭棣恼的不行,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确实,若他咬死不承认,赵昭棣也没有证据。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人赶紧装可怜:“大家伙,快救救我呀,我只不过是撞了她一下,她就逮着我不放了。”
“怕不是想要借此讹我,大家伙可得为我作证呀!”
赵昭棣气极,这人还敢反咬一口。
人群中有人说了句:“怎么又是他?”
旁边看热闹的人立刻捕捉到这句话的含义,开口问:“怎么个事儿?”
“哎,你有所不知,最近一个月,这人总是走路撞到人,然后被撞的人总是丢钱,也有人报过官,但都不了了之了......”
“总之,谁遇上谁倒霉。”
......
听了那人说的话,赵昭棣无语,看来还是个惯犯,难不成她还得认栽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成?
男人也得意的冲赵昭棣道:“听见了吗姑娘,你抓住我也没用,只能算你今天倒霉。”
赵昭棣勾唇冷笑: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面对这样的泼皮无赖,寻常的招数都不好使,得阴招损招才管用。
“放了你,你做梦!”
赵昭棣怒喝一声,就把男人往前重重一推。
她的力气极大,男人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就栽倒在地。
赵昭棣快步上前,一只手按住他是后颈,不让他起身。
另一只手迅速在地上捡了一个细小的石子,趁他哀嚎之际,丢到他嘴里。
然后帮他一抬下颚,惯性的吞咽就使其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你喂我吃了什么?”
男人一直用手往嘴里掏,可就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赵昭棣阴恻恻的在他耳边道:“这是用断肠草制作成的毒药,一刻钟内不服用解药你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姑奶奶的钱不是那么好偷的,有命花吗你。”
赵昭棣吓唬完依旧觉得不解气,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人一脚。
那人被松开,立刻爬坐起来抠自己的嘴。
“你,咳咳,你竟敢当众下毒......”
赵昭棣一脸无辜:“你说啥呢,什么毒,我不知道啊,谁看见了?”
男人一愣,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贱人,你给我解药......”
他想冲过来打赵昭棣,被赵昭棣一脚踹飞。
众人惊叹:“这丫头咋这么厉害......”
“谁说不是呢?这泼皮也不知是哪里人,我早就怀疑他跟偷钱的是一伙的了,这回可算是栽跟头了。”
来娣和盼娣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姐姐的战斗力,但显然,姐姐对渣爹还是太保守了。
人群中有人喝了一声彩:“好......打得好......”
其他人纷纷附和,且鼓起掌来。
赵昭棣揪起那人的领子,威胁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我的钱还回来换解药;二:那钱我不要了,就当是你的买命钱。”
“一,我选一。”
男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因为此刻他只觉得腹部疼痛难忍。
想到这丫头刚才说的话,这怕不是真要毒发了。
赵昭棣也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指定要骂上一句蠢货,刚踹了他一脚,咋这么快就忘了吗?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赵昭棣松开那人,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姑奶奶我就在这里等着。”
只见男人的手比出一个OK的动作,赵昭棣一愣,差点以为他也是个穿越者。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下一秒,男人就把手放入口中用力一吹,传来一声尖历的哨声。
没过多久,另一个矮小些的男人就回来了。
男人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矮小的男人不情不愿的从怀中把赵昭棣那半吊子钱给掏了出来,在递过来之际被地上的男人阻止。
“等等,先给我解药。”
矮小的男人立刻就缩回了手。
赵昭棣勾唇,对围观的众人吼了一声:“快抓贼,人赃并获,看他们还怎么逃脱。”
两人一愣,矮男人吓得脸色铁青,丢了钱就想跑,但为时已晚。
瓮中的鳖儿还能让他跑了不成?
众人合力将二人制服,里面不乏有之前就折过财的人。
如今好了,冤有头债有主了。
“走,送去县衙。”
一群人押着两个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赵昭棣捡起自己的钱,带着两个妹妹退场。
就好像她才是那个看热闹的人一般。
隐约中还能听到那人大喊:“解药,给我解药......”
赵昭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蠢啊,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她带着两个妹妹走进了一家就近的成衣铺子,名叫李记成衣铺。
就拎着那半吊子钱,大摇大摆的,生怕别人再把她当成了乞丐去。
店铺在台阶上,店里的伙计站得高看得远,目睹了刚才整件事情的经过,见赵昭棣来了,立刻迎接:“女侠,里边请里边请。”
赵昭棣朝左右两边看了看:“你叫我?女侠?”
店小二一脸认真:“那可不,惩恶扬善不是女侠是什么?”
那两兄弟最近一个月在这条街上都撞了两三个人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懒得多管闲事罢了。
如今,终于遭报应了,还是一个女子出的手,叫他如何能不佩服。
赵昭棣低头看向两个妹妹,两个妹妹疯狂点头。
她们没见过女侠长啥样,但姐姐刚才的样子真是太飒了,女侠应该就是姐姐这样。
赵昭棣点头,行吧,这女侠是比乞丐听着悦耳多了,当即决定就在这里消费。

王秋霞也是满头问号,这小蹄子在说什么呢?
赵昭棣硬生生的挤出两滴本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的道:“我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我不能生啊,把一个石女嫁到王麻子家去,奶奶,爹,你们这不是害人家吗?”
赵昭棣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刚好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众人皆是惊骇不已。
石,石女?
王秋霞的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胡说......”
“你为了不嫁人,你......”
“我没胡说,我都已经十五了,还从来没来过葵水呢?”
赵昭棣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一段记忆,同村有个跟她一般大的姑娘叫秀儿,和她关系不错,秀儿去年刚来了月事没几个月,就被她奶给嫁了。
原主害怕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来了月事也不敢声张,学着娘亲的样子,缝了个草木灰袋子度过那几天。
所以她敢赌,王秋霞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赵昭棣不得不佩服原主的聪明,让她现在有了这个一劳永逸的幌子。
如此一来,她不仅不用担心嫁给王麻子,就是张麻子,李麻子......任何她不想嫁的人,她都不用担心了。
毕竟,谁会愿意娶一个无法生育的石女呢?
赵昭棣的话让王秋霞无法反驳,她确实没见过赵昭棣用月事带,应该说她完全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
“哟,这都十五了还没来月事,莫不是真的?”
“我看王大娘的神情,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哎,招弟这孩子还真是个命苦的,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呐......”
......
听了周围人的话,赵昭棣的嘴角微微翘起。
你们不是给王麻子说我长得漂亮,很能生吗?
那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我不能生,看你怎么办。
躲在人群后面的王麻子只觉得天塌了,什么,他出了三两银子,竟然买了个石女?
那还得了。
要知道那石女除了不能生育之外,连那档子事都做不了。
那还有个毛用。
要不是他听说那小丫头实在貌美,他等不及了提前来看看,不然就真被骗了。
王麻子从人群中冲出来,提起地上的赵家宝:“妈的,赵老三,你敢诓老子。”
赵家宝刚才那下摔得可不轻,估计肋骨都断了,这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现在再被王麻子这么一提,更是疯狂的咳嗽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麻子见他这样,也没法说出个所以然,又把他丢回地上,转头去找了王秋霞。
王秋霞神色慌张:“麻子,你,你怎么来了?”
王麻子吼道:“老子再不来就被你们骗了......”
王秋霞着急忙慌的解释:“不是,不是,我没想骗你,这事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王麻子信她个鬼,也懒得跟她废话,开口就只有两个字。
“退钱。”
王麻子本就是屠夫,身上有着一股子杀气,再这么一动怒,更是凶神恶煞得紧。
王秋霞只感觉下一秒他就能掏出杀猪刀来捅了自己。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从怀里摸出了那三两还没捂热乎的银子颤颤巍巍的递了过去。
王麻子一把抢过王秋霞手中的银子,朝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晦气。”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昭棣正得意呢,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王秋霞捂着有些发麻的手,气急败坏道:“你是石女,你怎么不早说?”
赵昭棣捂着脸,冷冷的看着王秋霞。
这个欺软怕硬的老东西,刚才在王麻子面前乖得跟个小鸡似的,这会儿,又横起来了,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你个死丫头,早知道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王秋霞说着就又要动手,被赶来的村长呵斥住了。
“住手!”
“吵吵囔囔的,发生了何事?”
跟在村长身后的赵盼娣跑到了两个姐姐身边,看见大姐脸上的巴掌印和二姐脸上挂着的泪痕,就知道两个姐姐又被打了,小嘴一瘪,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昭棣擦去她的眼泪,拍着她的背安慰:“我们没事。”
王秋霞一看村长来了,就立马上前告状。
“村长啊,你来的正好,我们老赵家出了祸害了呀,招娣那死丫头竟然是个石女,石女不祥,怪不得我老赵家的孙子刚出生就咽了气,我们老三一直娶不上续弦,都是这个丧门星给害的啊。”
“快,你快将她给逐出村子去,不然迟早会害了咱们村的。”
众人一听这话,也有些紧张起来。
赵招娣不会真的给村子带来霉运吧。
赵昭棣倒是没有想到这石女的身份还能叠上不祥的BUFF。
心里立马就有了主意,既然这老太婆这么害怕她是个祸害,嘿嘿,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村长看着王秋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只当她是不喜欢那几个丫头才故意作怪的。
“胡闹!”村长呵斥了一声:“招娣娘之所以难产是因你不给请稳婆,赵家宝娶不上续弦是因为他好吃懒做,何故会怪到一个孩子头头上来,还编出这般瞎话。”
见村长不相信自己,王秋霞焦急解释:“我,我没有瞎说,是她自己承认的,大家伙可都听到了。”
王秋霞转头看向大家问:“你们都听见了吧?她刚才说自己是石女。”
众人赶紧点点头。
村长看了赵昭棣一眼,刚才来的路上,盼弟就大概的跟他说过情况了。
知道这丫头不愿意嫁人,所以他猜测这八成是她为了不嫁人才编出的瞎话。
他活了四五十岁了,年轻时也走南闯北的去过很多地方,这石女都只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从来没见过,哪里就这么容易出现在他们村了。
不过知道这丫头过得苦,她这样说定也是无奈之举,所以也没有拆穿。
只道:“不管她是不是石女,都是你们赵家的孩子,你就没有把人往外撵道理。”
“更别说会祸害到咱们村这种话,我看咱村里这些年家家户户都有添丁进口,也没啥天灾没啥人祸的,兴旺得很,压根没有什么不祥的说法。”
众人听村长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对赵昭棣的敌意也小了许多。
可王秋霞不乐意了,这石女不祥是古老古辈就有的说法,就算没有影响到村里人,她家是实实在在被祸害了的。
“你们把不把她逐出村子我不管,但我赵家被她祸害至此,定是容不得她的。”
见王秋霞态度坚决,赵昭棣知道机会来了,她小声问两个妹妹:“你们愿意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招娣立马点头:“就算是饿死,我也要跟姐姐在一起。”
盼娣也道:“姐姐去哪儿我就去哪。”
得到了这般肯定的答复,赵昭棣心里感动满满,暗自发誓,一定不会让两个妹妹饿肚子的。
她交代两个妹妹:“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别管,好好呆着等我。”
来娣和盼娣点点头,对于姐姐,她们俩无条件服从。
赵昭棣看向王秋霞和村长的方向,接下来该她表演了。
她一下扑到王秋霞的腿边,拽着王秋霞的衣角,露出她那伤痕累累的手臂。
“奶奶,求求你了,别赶我走,妹妹们还小,我得照顾她们,你要是心中有气,你就打我出气吧,只要你让我留下俩照顾妹妹们。”
她的话跟她手臂上那新旧交错的伤痕相互呼应,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咂舌。
王秋霞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赵昭棣,生怕沾了晦气般。
“你个不祥之女你别碰我,你要放心不下那两个小蹄子你就一并把她们带走,休想赖在这里祸害我们老赵家。”
听了这话,赵昭棣哭的更大声了。
不然她怕压不住她那勾起来的唇角。
“不行啊奶奶,我们没钱没房,你把我们赶出去了我们吃什么住哪里?我们会被饿死冻死的,呜呜呜......”
赵昭棣索性抱住了王秋霞的大腿,任她如何甩都甩不脱。
王秋霞心里慌得要死,生怕自己沾了不祥之气会命不久矣。
她使劲的抽着自己的腿,慌张的道:“你走开,你放开我,我给你钱,我给你找住的地儿行了吧。”
“行。”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赵昭棣一下就松开手,王秋霞腿上失了力,一个不稳就往后摔去。
“哎哟,我的老腰哟......”
“死丫头,你故意的。”
赵昭棣一脸无辜:“是您让我放开你的。”
王秋霞气的心口疼,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恶狠狠的瞅了赵昭棣一眼。
看来今天不出点血,是打发不了这个祸害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咬了咬牙递了过去。
刚递到赵昭棣眼前又迅速收回手:“不行,要是你以后又回来怎么办?”
赵昭棣简直要被气笑了,她还回来,她回来个鬼。
不过也好,她还怕这老太婆以后缠着她呢。
随后,赵昭棣请村长给写了断绝关系的文书,一式三份,她和王秋霞一人一份,村长保管一份,都是按了手印的,王秋霞这才不情不愿的把银子递到她的手中。
赵昭棣喜滋滋的把银子和文书收好,理直气壮的道:“我还要粮食,还有我养的鸡,鸡下的蛋,我都要一半。”
王秋霞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做梦......”
赵昭棣也不恼,立马席地而坐:“那我不走了。”
“你......”
王秋霞指着无赖一般的赵昭棣无可奈何,只得去拎来了两斤糙米,十个鸡蛋,外加一只母鸡。
“爱要不要,多的没有。”
虽然这没有赵昭棣说的一半,但她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招呼来娣和盼娣拿上东西,问:“房子呢?我住哪里?”
王秋霞冷笑:“我管你住哪里?现在你跟我们赵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滚滚滚,别在这碍眼,晦气东西。”
赵昭棣着实是没想到这老虔婆会来这一出,赖着不走这招只能用一次,多用就不灵了。
她有些犯难,现在吃的是有了,但住的地方又没着落了,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凉,没有房屋的遮挡她们真会被冻死的。
这可怎么办?

之所以这般恶意揣测,也是因为前几日她遇着了村长媳妇,见她穿了新衣,想要奉承几句,顺便提醒她不要跟赵昭棣那个不祥之女走的太近。
可那李粉荷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处处维护这个贱丫头不说,还给她上眼药,讽刺她作为亲奶奶不应该这样向自个的亲孙女泼脏水。
她那个气啊,看李粉荷穿的好,怀里抱着的孙儿穿的也是好料子,她这心就跟猫爪似的难受。
想起那日的一大车东西,就怀疑村长怕是贪污了大家伙的银子,不然哪来这么多钱。
疑心一起,便越发不可收拾,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到处把想法跟村里的人说,伙同大家找村长的麻烦。
没想到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如今墙倒众人推,众人纷纷吐槽:“这王大娘可真不是个东西,咱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听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村长,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是啊村长,我们也是被她诓骗了,我同意报官。”
“我也同意,这般搬弄是非的人就得让她受点教训。”
“我也同意......”
听了大家伙儿的话,王秋霞面如死灰,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村长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报官,我给你磕头了......”
“老三还在床上养伤,身边离不开人,就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村长甩了甩被王秋霞揪着的袖子。
他那个气啊,他在这青石村当了三十来年村长,扪心自问没有任何昧良心之处,事事皆以村里人的利益为先,老了老了,还要被扣上这样的屎盆子,被众人围堵着讨伐......
如今面对罪魁祸首,叫他如何能这般轻易揭过。
王秋霞见村长不为所动,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村长,你就看在大力和家财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村长无奈的闭了闭眼睛,赵大力和赵家财,也就是王秋霞的男人和小儿子,无疑是他心口上无法抹去的伤痛。
去年,因为发大水,河堤被冲垮,为了村里的百姓,他发动大家捐钱修缮河堤,村里的壮丁除了赵家宝那个懒死鬼没去,其余的都去帮忙了。
可就在填沙袋的时候,家财那小子不慎掉入水中,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他老爹赵大力一时心急也跟着跳下河救人,结果双双殒命。
赵家遭此大难,他作为村长,心里的难受一点也没比谁少。
号召村里人给王秋霞凑了十两抚恤金,她才消停。
也因为如此,他对王秋霞一家格外照顾,甚至忍让。
哎!!
罢了,罢了,看在死去那两个人的份上,他不计较也罢。
只是出言警告一句:“王氏,下不为例。”
“是,是,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秋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狠的牙痒痒。
最终又把锅甩到了赵昭棣头上,都怪这个死丫头,要不是她把银子拿去送给别人,哪会出这档子事儿。
她这遭可算是把村长得罪了个干净了。
赵昭棣冷眼看着哭哭啼啼的王秋霞,心中鄙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鳄鱼的眼泪罢了。
还好自个带着俩妹妹早早的分出来了,与这样的人家户断了干系。
如今事情解释清楚了,她便也不再逗留,带着两个妹妹去城里了。
村里的人也都尽数散去。
有人追上了赵昭棣的步伐:“招娣,等等我。”
赵昭棣回头看去,正是村里人叫的“老二婶”,此人名叫宋秋香,他家男人在家中排行老二,又是叔辈的,所以村里人都称她为“老二婶”。
喊着喊着,就变成了绰号而非称呼。
她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酷爱搬弄是非,扯别人家的闲话。
因此也喜提外号“碎嘴婆”。
......
赵昭棣眉头一皱,这样的人追上来准没好事。
原主就曾见过她,拿着一把瓜子靠在村口的杏子树下,嘴皮翻飞的说着东家长李家短。
说得唾沫横飞,嘴角都溢出丝丝白沫。
就连背着背篓从那里路过的原主,也没放过。
“你瞅瞅,这孩子多可怜,王秋霞那黑心肝的打得什么主意世人皆知,这孩子,只要过了十五,保准要被那黑心肝的拿去卖钱。”
“没娘的孩子可怜哟......”
额,虽然说得挺中肯的,但是在赵昭棣的认知中,这做人切忌长舌,别人家的事还是少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好。
因着印象不好,赵昭棣言语格外疏离:“老二婶,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宋秋香追上赵昭棣:“无事无事,我看你也要去镇上咱们一道儿。”
赵昭棣心里有些排斥,这一道儿走不知道又能扯出什么闲话,但面上不显,言语婉转:“你要坐牛车,我得走路,咱们不顺道吧。”
可这宋秋香像是听不出赵昭棣言词之间的抗拒般,嘿嘿的笑道:“走路好走路好,走路锻炼身体,正好我也走走。”
赵昭棣无奈,暗自下定决心,今天非得甩开这个碎嘴婆子不可。
她对来娣和盼娣使了个眼色:“在村里耽搁了这么久,咱们得快些,不然待会街上的人都散了。”
来娣和盼娣会意,忙不迭的加快脚步。
赵昭棣勾唇:你一个老胳膊老腿的胖婆娘还能走赢我们身轻如燕的小年轻不成?
事实是:能。
这宋秋香压根不是吃素的,紧紧的跟着她们的步伐,一点没落。
赵昭棣都觉得有些喘了,人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嘿,你大爷的。
狗皮膏药吧这是......
再看看来娣和盼娣,小脸儿红扑扑的,鼻尖和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想来也是累的。
算了算了,只要自己管住嘴,任她说什么咱就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谅她也扯不出什么闲话来。
想到此处,赵昭棣便放慢脚步。
来娣和盼娣见姐姐慢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欣赏着沿途的美景。
出了几日的太阳,天气越来越暖和,路边开了许多小野花。
白的黄的粉色,还挺美的。
赵昭棣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可美好的时光还没有维系多久,宋秋香就开口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招娣,那蛇真卖了十两银子?”
赵昭棣敷衍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言多必失,她可不想再因这事儿起什么风波。
宋秋香砸了咂舌:“啧啧,怪不得原来那周猎户这么富咧,这野物竟然这么值钱。”
这一点赵昭棣是赞同的,毕竟,如今他们住的院子就是青砖瓦房,占地宽敞不说,院里厨房茅厕厢房牲口棚都一应俱全。
放眼看去,这村里的大多数人家住的可都是木屋,较为穷困的几户还住着茅草屋呢。
这么好的院子,也就是在那山腰上,村里人怕野兽不敢去住,不然哪里还能闲置到现在,让她捡了这便宜?
紧接着,老二婶就酸溜溜的道:“话说回来,富又有啥用,那周猎户也没个妻儿啥的,遭了难,这些身外之物还不是便宜了旁人去。”
赵昭棣满头黑线,点她呢这是。
宋秋香也反应过来这话在赵昭棣面前说不合适,立马解释:“招娣,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村里人,你是不知道,当初村里人才传出风声那周猎户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咋好久都没露面了,村长便带着大家伙儿去他家一探究竟,你猜怎么着?”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赵昭棣下意识的问了句:“怎么着?”

激动归激动,赵昭棣还是强装镇定的道:“不急,村长,咱先吃口饭再说。”
反正银子是没跑了,早一会晚一会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还不如给村长留个好印象,以后指望他的地方可多着呢。
村长也没料到这丫头能这么淡定,要知道,他自个可都激动得不行呢。
本想接着拒绝吃饭的邀请,但他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这真不赖他,他早晨就喝了点稀粥下了点咸菜,然后就去处理他们老赵家的事儿了,随后带着几个女娃来到这山上,又是拔草又是打蛇的。
就连去卖蛇也是几番周折,虽然他们青石村隔县城不远,可平川县上的医馆毕竟实力有限,出不起好的价钱,他又辗转去了锦城,忙活了一天,愣是水都没喝上一口,早就都饿过劲儿了,他也没啥太大的感觉。
这会,闻见了香味,饥饿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肚肠也开始抗 议了。
赵昭棣就像是没听见村长的肚子咕噜叫一般,开口道:“村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帮着我们三姐妹忙前忙后的,这顿饭您无论如何也得吃了再走,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村长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况且那蛇卖了,这几个丫头也算是有钱了,自己吃一顿也吃不穷她们。
思及此,村长也就心安理得的答应下来:“那行,就听你的。”
见他答应,赵昭棣很是开心,招呼着两个妹妹把鸡肉端进屋里去。
屋里有张桌子,几节凳子,虽然有些腐朽,但还可以将就着使用。
村长坐在凳子上,环视了一下屋里,干净整洁的模样与之前破败的样子大相径庭。
屋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青蒿气息,提神醒脑的。
他点了点头,不错。
至于屋顶那块破了洞的地方,自个改天来帮她们修缮一下便是,毕竟几个女娃,也做不了那爬高的活计,他这个村长得多帮衬着点。
招娣和盼娣把鸡肉和鸡汤都端上了桌,村长有些惊讶,怪不得他闻着这么香呢,原来是煮鸡了。
心中不由得感叹:哎,小丫头就是不会过日子,那鸡该留着下蛋才是。
盼娣若是知道自个的想法跟村长的不谋而合,应该会后悔自个一时耳根子软同意把这鸡宰了。
赵昭棣在厨房里把竹筒饭的竹筒给劈开,一股米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扑鼻而来,因为事先不知道村长会来,所以只煮了两根竹筒饭。
赵昭棣把饭分成四份,放在竹碗里,把最多那一份端给村长,倒不是谄媚,她就是单纯的想着男人的食量会比女娃娃大一些,况且还有这么多肉和竹笋,饿不着姐妹几人。
把洗净的野葱切碎,放在碗里,倒上鸡汤,本就鲜美的鸡汤多了一股葱香,更好喝了。
赵昭棣端了一碗汤递给村长:“村长爷爷,喝点汤润润嗓子。”
村长的确是渴了,接过汤就喝了一口,味道实在惊喜,紧接着,一碗都喝完了。
待她喝完了汤才端详起这些竹碗和竹筷:“这些都是你做的?”
赵昭棣点点头:“这里可用的物品有限,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村长点点头:“不错。”
他对赵昭棣是彻底的改观了,以前只知道她吃苦耐劳,不爱说话,没想到主意这么多,做事也稳沉,他都来了那么久了,愣是没提那蛇的事儿。
村长本想着随便垫吧两口的,但架不住这丫头炖的鸡实在太好吃了,鸡肉入口软烂,竹笋脆嫩爽口,他实在没想到这竹笋还能这么好吃。
以前闹饥荒的时候不是没吃过,记忆中的味道是又涩又柴,跟这个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还有这米饭,明明就是寻常的糙米,却透着一股淡淡的竹香。
这一顿饭吃的格外安静,大家都投入到了美食中,完全顾不上寒暄。
到最后,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村长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儿,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盼娣和来娣也一脸的满足,来娣感叹:“原来吃饱的感觉是这样的,肚子胀鼓鼓的,撑的慌。”
盼娣也道:“是啊,原来肉的味道这样好,怪不得爹和奶奶这么爱吃肉,要是咱们也能天天吃肉就好了。”
来娣觉得天天吃肉这个愿望难以实现,便道:“我只要顿顿能吃饱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天天有肉吃。”
赵昭棣笑着摸了摸两个妹妹的脸:“放心吧,只要有姐姐在,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
听了姐妹三人的话,村长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赵老三和他那老娘实在是太黑心了,竟从来没让孩子们吃过饱饭。
现在吃饱喝足了,他也得说正事了,再耽搁一会儿,天就黑了,他还要走山路呢,这山上可不比村里,怪渗人的。
村长从兜里掏出几粒银子:“这是今天卖蛇的钱,统共十五两。”
他今天也算是身怀巨款了,紧张了一路。
几个丫头在看到这么多银子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在她们的记忆中,钱听得最多的就是几文几文,就今天,王秋霞给的那块碎银就是她们第一次见银子。
现在桌子上这么几颗大大的,一看就有分量的银子,她们之前想都没想过。
这不是发财了吗?
村长神色惋惜:“可惜蛇是死的,头也烂了,买蛇的人说,这么大的五步蛇,极为难得,若是活的,得值三四十两,若头完整,也能给个二十两,都怪我当时太紧张,下手重了。”
“这,这怎么能怪你呢?如若当时您,您不出手,咬,咬了我们怎么办。”
赵昭棣说话都有些磕巴,没办法,实在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那可是十五两啊,十五两。
在原主的记忆中,寻常人家一年的收成若是超过三两,那都算得上是丰收,更何况,她这一下就来了十五两,解决她们姐妹三人的衣食住行都绰绰有余。
激动之余,赵昭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不不,这钱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可不能被金钱迷失了双眼,这本来就是意外只财,见者有份,况且村长也是出了力的,理应有他的一份。
且他是村长,虽只是个最小最小的芝麻小官,但在村里就是有绝对的话语权,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他去。
赵昭棣开口:“那这钱,咋俩平分?”
“什么?”
村长惊呼一声。
赵昭棣一愣,这,这是不满意?

赵来娣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旁除草的村长和赵盼娣也疑惑的朝她看去。
村长问:“怎么了?”
赵来娣不说话,几人便默契的朝她走去,想一看究竟,
“别过来,有蛇。”
赵来娣的声音颤抖,身形依旧一动不动。
几人立刻止住了脚步。
赵昭棣对村长和赵盼娣道:“你们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她找了一根顺手的木叉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靠近。
果然看到一条灰褐色的蛇正立起脑袋,朝来娣吐着蛇信子。
村长也抄了家伙小心靠近。
就算他年纪大了,总归还是个男人,没有躲在小女孩身后的道理。
赵昭棣缓缓的绕到蛇的身后,心中惊叹,真是好大一条蛇,足有她的小腿粗。
那蛇浑身三角形的花纹,连头都是三角形的,还有一截身子埋在洞里。
“是五步蛇,有剧毒。”
村长惊叫出声,成功引起了蛇的注意。
它转动身体,把目标对准村长。
不知怎的,蛇刚才动的那一下,总让赵昭棣觉得这蛇不太聪明的样子。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蛇是迅速的,敏捷的。
可眼前这蛇,缓慢的,呆呆的,僵硬的......
是了,僵硬的,赵昭棣立刻明白了过来。
如今正值初春的季节,这蛇怕是一直在冬眠,这会儿刚刚苏醒不久。
它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变软,动作才会僵硬缓慢。
此时正是它反应最慢,最脆弱的时机。
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没有人比赵昭棣更懂了,几乎只是一瞬,她手中的木叉便叉住了蛇的七寸,随即而来的就是村长的榔头。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怜这毒蛇刚半截身子才出洞就领盒饭了。
蛇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赵昭棣不敢动,村长亦是如此。
两人实在是太紧张了,五步蛇,那可是剧毒。
况且这么大的蛇赵昭棣就只在动物世界里看见过,更别提这么近距离接触了。
半晌后,赵来娣才结结巴巴的道:“死,好像死了。”
村长这才松开榔头,赵昭棣依然不敢轻举妄动,还死死的叉住蛇身。
她听说过有的毒蛇即便是首尾分离了,还能咬人呢。
半晌后,她才轻轻的动了动手中的木叉,确定那蛇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松开手。
听着姐姐说蛇死了,盼娣才匆忙跑过来看。
她人小,怕添乱,所以刚才不敢过来。
赵昭棣用手里的木叉将蛇剩下的一节身子给拽了出来,她力气大,倒也没显得多费力。
村长看着地上那近两米的大蛇倒吸了一口凉气,若不是这蛇刚刚冬眠苏醒,反应还有些迟钝,就他们几个老的老,小的小,战斗力堪忧的几人,还不得被这毒蛇轻松拿捏。
村长越想越想越害怕:“不行,这地方不能住,太危险了。”
赵昭棣不以为然:“这活物都是怕人的,只要屋里有了烟火气,这些个东西就不会轻易靠近了。”
“今日是蛇,谁知明日会是什么?”村长还是担忧得很。
“可村里也没有我们姐妹三人的容身之所不是吗?”
赵昭棣陈述着事实,她们姐妹三人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村长也深知这一点,无奈的叹息一声,若有余地,他也不至于会把人带到这里来。
赵昭棣知道这村长是个好人,在担心她们姐妹三人,便宽慰道:“且这些野物若是能天天送上门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人家猎户还得专门进山打猎呢,我倒好,在家就能捕猎了,要是哪日来了野猪,我指定送两斤肉来给您尝尝鲜,嘿嘿!”
村长成功的被赵昭棣的一番话逗笑了:“哈哈,你这丫头,行,那我等着。”
“这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么大条,够你们吃上一阵了。”
纳尼?
吃?
赵昭棣疯狂摇头,她可不敢吃毒蛇。
“这么大的蛇不常见,应该能卖点钱吧?”赵昭棣问。
村长点头:“我确实听说过县城里有专门收蛇泡药酒的,你可以去问问。”
问?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问,原主就从没出过这青石村半步,那通往县城里的路是哪条她都不知道。
且她一个小女娘,又不懂行情,保不齐会被忽悠。
深思熟虑后,赵昭棣只能将此事拜托给村长,即便会被村长这个中间商赚了点差价她也愿意,毕竟,打死这蛇,村长也出了一份力的。
“村长,您看我这儿也走不开,这屋子得在天黑之前打整好,能不能麻烦您帮我跑一趟,放心,这蛇,咱见者有份。”
“只要你放心我老头子,老头我就帮你跑这一趟。”
村长本就心疼这几个丫头不易,又怎会分她们的好处。
赵昭棣开心道谢:“那就谢谢村长了。”
村长找来一个破旧的背篓,把蛇装了进去,背起背篓对赵昭棣道:“你等我好消息。”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拔得差不多了,赵昭棣找来锄头将蛇窝翻了个底朝天。
斩草要除根,万一这蛇窝里有子孙后代的,岂不后患无穷。
好在没有,连个蛇蛋都没看到。
赵昭棣将土填了回去,又带着两个妹妹将屋子的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个遍,那些个床和桌子虽然有些腐朽,但尚可将就着用。
至于开了天窗的屋顶,哎,算了,祈祷着不下雨吧。
毕竟这院子没有梯子,赵昭棣也没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
咕-咕-咕
盼娣的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叫声,紧接着,来娣的肚子也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赵昭棣咽了咽口水,其实她也饿了。
几人从昨晚喝了点稀粥外,就再没吃过什么东西了。
她们的眼神同时看向那只老母鸡和它身边的鸡蛋糙米,吞了吞口水。
好饿。
可是没有火。
别人家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倒她这儿,便成了巧妇难为无火之炊。
两个妹妹显然也知道现在的困境,有些垂头丧气。
赵昭棣决定让她们见识一下知识的力量。
她要钻木取火。
吩咐两个妹妹去捡些干燥易燃的树枝和树叶来,赵昭棣便开始大展身手了。
她先在一块扁长的木头上钻了一个小孔,在木头上垫了一块干燥的树叶,然后又削尖了一根细长的木头,对准了那个孔就疯狂的搓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姐妹三人轮番上阵,最终又回到赵昭棣手里,可她的手都快搓冒烟了,木头还没冒烟。
两个妹妹看着自家姐姐的迷惑行为,额,不理解,但是尊重。
姐姐说这玩意儿能弄出火来,就一定能。
尝试许久无果之后,赵昭棣泄气了,好吧,打脸了,不能说钻木取火不管用,只能说她还没有掌握技巧。
正在她踌躇之际,门口走进来一个东西,把三姐妹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