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死后,全世界都爱上了我许贺许从莹全文免费
死后,全世界都爱上了我许贺许从莹全文免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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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神降临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贺许从莹的女频言情小说《死后,全世界都爱上了我许贺许从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孤神降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致又来了。这次我忍无可忍,拿起玻璃杯就朝他扔过去。“你到底来做什么!”这一下砸在他眼角,他皱了皱眉,却没发怒。他过来蹲在床边,拉过我的手,细心地用纸巾擦去上面的水迹。我沉默着看着他的头顶,这个场景我并不陌生。上学时,周致是个名气很大的人。我常听别人说起他是校草,我偏不信这世界上还有比许贺长得好看的人,下了课就跑过去看。却在见到男生的瞬间熄了火。他与许贺是两个极端。如果说后者是个身居高位的权谋者,那周致就是人淡如菊的君子。他出身贫寒,却很努力,放学之后要打两份工,学习成绩依然很好。我那时一见钟情,整日跑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甚至还用钱想买下他一晚上的时间陪我玩。我可不知如何激怒了他,将我赶了出去。后来我去找他道歉,之后也再不敢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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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致又来了。

这次我忍无可忍,拿起玻璃杯就朝他扔过去。

“你到底来做什么!”

这一下砸在他眼角,他皱了皱眉,却没发怒。

他过来蹲在床边,拉过我的手,细心地用纸巾擦去上面的水迹。

我沉默着看着他的头顶,这个场景我并不陌生。

上学时,周致是个名气很大的人。

我常听别人说起他是校草,我偏不信这世界上还有比许贺长得好看的人,下了课就跑过去看。

却在见到男生的瞬间熄了火。

他与许贺是两个极端。

如果说后者是个身居高位的权谋者,那周致就是人淡如菊的君子。

他出身贫寒,却很努力,放学之后要打两份工,学习成绩依然很好。

我那时一见钟情,整日跑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甚至还用钱想买下他一晚上的时间陪我玩。

我可不知如何激怒了他,将我赶了出去。

后来我去找他道歉,之后也再不敢这么做了。

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家境而像那些人一样恭维我。

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也终于同意做我的男朋友。

在一起之后他对我也很好,他会容忍我的小脾气,却也教会了我适可而止。

他就像迷雾之中的指向标,为我混乱的生活开辟了新的方向。

我尽力去改掉那些坏毛病,我发现原来从前的自己有多么不懂得人情世故。

可现在,他却变了。

仅仅是那一面,他的心就跑到矫莹那里去了。

“周致,我真的很好奇,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许从莹这个名字。”

他起身,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别多想了,明天我带你走。”

我一愣,他的眼神中满是认真。

我能相信吗?

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说的让我想起了某种电视剧情节。

男主角抛弃一切和女主私奔。

天还没亮,我背着一堆东西偷偷潜出了家。

出奇的顺利,我多想,就看见了路灯下的周致。

他还是昨天那身装扮,却什么都没带。

上了车,我有些忐忑:“你没有行李吗?”

他专注于开车没看我:“东西多了惹人注目,缺什么去买就好。”

我不疑有他,心里都是对未来的期待。

我昨夜想了很久,我打算找几份工作,从小做起,周致这么多年都没过上好日子,我要更努力些,为他分担一些压力。

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花钱无度,我要学会攒钱,学会勤俭持家,也不能再耍大小姐脾气,对感情不好。

我滔滔不绝说了很多,不知是不是打扰了他开车,周致的眉头紧锁。

我就不敢再说,却发现车子行驶了很久都没驶出市中心。

“我们不去火车站吗?”

窗外景色逐渐熟悉起来,周致没出声,直到中心医院几个大字出现在眼里时,我才感知到不对劲。

“我要下车,放我下去!”

我开始拼命地捶打车窗,甚至去抓周致的手,企图让车辆失去方向逼迫他停下。

可周致将座椅放倒,我头一昏,低血糖让我短时间内起不来。

两分钟后,我被一堆人强拉着进了病房。

病房中的人让我我几乎定在了原地。

是许贺、爸爸和妈妈。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后退,却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

“许从莹,我来带你赎罪。”

周致的嗓音清冷,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推开他,紧接着脖子传来剧痛,针管刺入的瞬间,我看见他居高临下的眼神。

“我没有罪......”

闭眼前,我轻声道。




瞪着眼睛发呆许久,直到开门声突兀响起,我的身体才下意识地一颤。

“她怎么样了?”

许久未进水,我的声音干涩难听。

周致冷道:“你装什么?”

刺耳的话让我眼角微酸,然而我却无力反驳。

我是一本抄袭文的女主,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创造我的人从另一本书中偷来的。

这十八年来我过得顺风顺水,直到一个星期前,与朋友聚会后的我不小心开车撞了个人,这一切都变了。

被撞的那个,是正书女主,矫莹。

她与我长得相似,却比我更加貌美,用大家的话来说,就是买家秀碰上了卖家秀。

她出现后,周围的所有人都好像被她吸走了魂魄,属于我的主角光环在此刻消失殆尽。

她昏迷了一个星期,我就挨了一个星期的打。

妈妈扇我耳光,说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小偷,竟然霸占他们的女儿这么多年。

爸爸在一旁沉默不语,却默默地用竹条抽我的后背。

直到血肉模糊,打得我奄奄一息时。

许贺带着一杯盐水出现,面无表情地倒在我后背上。

惨叫声响彻房间,我几乎喊哑了喉咙。

事后被扔在床上自生自灭,一连七日,每天迎接我的不再是声声宠爱,而是漫无尽头的打骂。

一直到刚刚,周致的出现让我以为有了希望。

可没想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从莹,为什么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人不是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一次次回响,我难挨地闭上了眼。

是啊,为什么不是我。

可是有没有人想过,我也是无辜的。

我也不想成为偷走别人人生的小偷。

所幸第二天,我得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

矫莹脱离危险了,但还没清醒。

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免受这些折磨,因为这天晚上,我被容许上桌吃饭。

保姆找来一身衣服叫我换上,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却没动。

我不喜欢素雅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尽量张狂,这种白色的连衣裙平时我更不会看上一眼,现在要我穿,想必是矫莹的风格吧。

“穿上吧,别再让你父母烦心了。”

她说得不耐,也不等我接过去直接扔在床上。

我沉默地换上,镜中那张脸尽显憔悴。

我忽然有些疲累,便又脱下来。

“我没胃口,就不下去了。”

我说谎了,其实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想到父母那张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保姆深深看了我一眼后下去了,我不觉得那里会需要我,即使她去通风报信的话。

半分钟后,刚躺在床上的我被人拽着胳膊拖到地上。

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一个清亮的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啪”地一声,脸被打偏。

头顶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这个家里还有你耍性子的地方?”

缓了好长时间才看清东西,我道:“你不是说矫莹才是你们的女儿,我去不去吃饭有什么必要吗?”

又是一巴掌下来,这次是妈妈。

“不吃饭想死在我家吗?等莹莹回来反而给她添晦气!”

说完不等我再反应,许贺就阴沉着脸过来拽着我的头发,头皮像被生薅下来般疼,我只能在跌跌撞撞中护住头。

来到饭桌前,嘴里被粗暴地塞了几口饭,全是我不爱吃的肥肉荤腥。

“吃!”

如此发号命令,像在对待一个畜生,而不是他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味蕾里参杂着饭菜与血腥的气味,我摸了摸鼻子,血已经流到了嘴里。

随后眼一黑,终究是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还是周致在床边。

我不明白他为何还要坚持过来,明明已经知道了我不过是个冒牌货。

见我看他,他倒是自觉地递过来一杯水,扶着我的脑袋喝了进去。

我有些 受宠若惊,被他摸过的地方头皮发麻。

“你来干什么?”

我偏过头,毕竟前几天他还说过让我肝肠寸断的话。

其实一开始,我感觉周致还没这么讨厌我。

车祸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在急救室外面等待结果,撞了人的后怕在医院的环境下逐渐放大,是他一声声地告诉我不要怕,他在。

我那时将他当作了心理支点,即便刚刚被已经知道了真相的家人骂了一通,我仍觉得世界上还有一人愿意相信我。

知道矫莹被从急救室里推出转到重症监护室,一路上,周致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躺在病床上那个人。

我内心莫名的惶恐不安,他的表现和刚刚那些人一样,被那张脸吸去了全部神智。

我挽上他的胳膊,却被狠狠甩开。

“许从莹,你骗我?”

他眼底有着熊熊怒火,恨不得要把我烧死。

我哭着否认,我根本不知道矫莹的身世,而且刚刚是她忽然出现在马路中间,我根本来不及踩刹车。

可这些,他不信。

他觉得这是我精心谋划的一场谋杀,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紧接着我就被付过钱后的许贺一路拖到监护室门口,他按着我的脑袋,一遍一遍地对里面那个人磕头认错。

“你这个冒牌货,你差点害死了我真正的妹妹!”

周围所有的谩骂声都落在我身上,他们都在指责我为何这么做。

额头已经磕得淤青,我心里满是绝望。

仅仅是一夜之间,我身上所有的荣光,都没了。

那之后我试着模仿过矫莹的妆容,化成最像她的模样,试图让他们能善待我半分。

我顶着这张脸,被周致狠狠嘲弄了一番。

他说我,东施效颦。




周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如此奇怪,我倒也自得轻松,昨日那些肥肉激得我什么都吃不下,看见吃的就想吐。

保姆端来的饭被退了回去,不一会儿,许贺就又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

“你又在闹什么?”

他其实长得很好看,大我六岁,小时候经常有同学用很多稀奇古怪的借口跟我回家,就为了看他一眼。

那时我总有莫名的虚荣心,因为他给足了我脸面,提起我,大家总会想到许从莹有一个帅气逼人的哥哥。

而他也很宠我,甚至一把年纪了还没谈过恋爱,我问他,他就会不假思索地同我说,怕娶回来的媳妇会欺负我,干脆不谈。

我就这样被他娇纵着长大,性子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平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们也从不生气。

如今,却是呼风不得,唤雨不灵,还要日日遭受拷打,像个罪犯一样靠着施舍活着。

“这些日子我总在想,我到底是许从莹,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我喃喃道:“如果是前者,为什么我的家人都不喜欢我了?”

许贺过来掐住我的脸,逼着我同他对视。

“你骗了我们这么多年,我没打死你就已经很仁慈了。”

这话听着实在像是悖论,我笑了:

“可是你姓许。”

他手下一顿。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在那边,她的家人还在等她回家。”

“即便她醒了,也不会为了你们留下。”

“可惜啊,你对她来说,也是个冒牌哥哥。”

“你说到最后,谁会是那个最可笑的小丑呢?”

啪——

又是一个耳光,这几天已经被打得麻木了的我早已没有感觉。

我抬头,像个空壳。

“哥哥,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字眼刺痛了他,我看见许贺的脸僵了一瞬。

随后可能是血液里的亲情作祟,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后悔。

停在半空中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抽搐,随后他又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

“她不会像你这般娇纵。”

我知道,属于许从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重新趴在床上,脑海中反复播放着这十八年来的生活片段。

在看见矫莹的一瞬间,不属于我的记忆便涌入了我的脑海。

是这个世界的原作者的记忆。

至于为何单单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想我应该是他抄的最重的一个角色。

我看见他缩居在一方小小的出租屋内,因为不舍得用电费的房子漆黑不见五指。

冒着白光的电脑是唯一电源,他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眼里满是贪婪的光。

他说:

“再来点、再来点!只抄这么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可惜由于笔力不足,那些属于矫莹的外貌描写没有完美地呈现在我的脸上。

我被塑造成一个骄阳跋扈、不学无术的富家女形象,大脑空空,毫无教养与素质。

在得知真相的一瞬间,我就像一个被强制脱去所有衣服的演员,因为我的一切都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我恨那个抄袭者,却更狠自己生于囚笼,没有能逃脱的办法。

这段时间,我看着曾经那些奉承我的人渐渐离去,留给我的只有冷眼和嘲笑。

“还以为是个真千金,没想到是个赝品。”

“不知廉耻地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整日听着这种话,精神已经逼近疯癫。

我点开手机的短信,发出去一条消息。

这是我前几天找到的心理医生,明天是我看诊的日子。

我不祈求自己能好,只求在此刻能有个人陪我说话。

活着对我来说,就是病态。




第二天家里没人,我忽然想起今天是矫莹苏醒的日子。

这也方便了我的行动,至少没人再管我了。

来到医院,我摘掉墨镜,看见了一张年轻女人的脸。

她看起来学识很渊博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数学老师。

“放松些,这是一场友好的交流。”

她的声音出奇地轻柔,我意识到这是半个月以来,我收到的第一份善意。

在聊天的过程中,这种善意越来越多,让我慢慢卸下了防备。

最后,她带我来到她的实验室,向我介绍了一种芯片。

“这是时光重流芯片,只要你植入这个芯片,意识便可以脱离,它可以带你离开这个世界。”

我没能明白她的意思:“离开世界,是指我消失了吗?”

她笑着道:“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适合你生存,不如换个身份,脱胎换骨,你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而是你自己。”

说实话,我有些心动。

可紧随而来的是恐惧。

新的世界,对我来说不亚于一个宇宙黑洞,那是未知的领域,对于我这种温室养的花朵,会有一席之地吗?

若是重来一次,还是这样的结局呢?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声,她摸了下我的头。

“尝试永远是最值得去做的冒险,我希望你能为自己活一次。”

我垂着头,内心复杂。

回到家,推开门我就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这些天来的警觉已经到了顶峰,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企图逃离。

可惜被早有准备的许贺三两步过来擒住,然后甩了回去。

磕在桌角,我脸上疼得扭曲一瞬。

“莹莹失明了。”

妈妈痛苦地流着眼泪,好像那真是她的女儿。

我沉默着,她却忽然冲过来打我、骂我。

“都怪你!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你!”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

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我仍会感到剧痛。

在我的记忆中,妈妈一直是个温柔的女人。

不论我如何惹祸,她总会摸着我的头说没事。

只因为小时候有个和尚说我是个短命之人,她便去寺庙苦修一年,只为给我求一个平安符。

她会日日不辞辛苦地为我熬煮补品,我吃得厌烦了,便将刚出锅的燕窝倒进马桶。

她看见了,也只是默默地去熬下一碗,直到我喝下为止。

这些只因为我是她的女儿,她可以无条件地纵容我、疼爱我。

我拉着她的手,颤声道:“妈妈,我才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忽然怔了一瞬,我以为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却没想到下一秒,她用全力推了我一把。

“你才不是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怎会像你这样跋扈,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一定是谁将你们换了身份!”

后退的瞬间,头撞在了柜门。

余光中,许贺的腿似乎动了一下,但又克制地收了回去。

“莹莹还在医院躺着,你却又出去鬼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似是还不解恨,爸爸又踹了我一脚。

我想说我去看病了,我没有去玩。

可剩下的言语,都在拳打脚踢里咬碎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