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
闯祸的下人免于天价赔偿，感恩戴德，连之前的责骂惩罚都成了恩赐。
再比如他会嫌弃厨子生病会传染，又会因为舍不得他精湛的厨艺，派家庭医生给人治病。
还有他骗我辱我，但我调养身子的药品和食材，从来都是最好的，就连我濒死放弃时都不曾断过。
这些让我有一瞬间的错觉，难道他竟然是个好人？
可他夜里的所作所为，很快让我打消疑虑。
那些折腾人的法子，谁家好人会想得出来？
我如今也想到了应对之法，顺着他来，我能少吃些苦头。
我渐渐顺服，还时不时煲些强筋健骨的汤饭，周诚瑜也偶尔大发慈悲给个好脸色。
他瘸了双腿，少了很多乐趣，品鉴美食是为数不多的喜好了。
我常常跟他喜欢的厨子讨教，又潜心钻研，竟也能做出几样合他口的药膳。
周诚瑜吃过几次，便开始逐渐带我出门，有时是慈善晚宴，有时是拍卖画展。
还破天荒送我一枚克什米尔无烧蓝宝石戒指，说是他妈拍了又不喜欢。
“你浑身上下光秃秃的，一点首饰也不戴，别人还以为我周家虐待你了呢，”
他扶着我的腰，摇晃起伏。
我指尖紧紧按在他胸膛，腾不出气力回答。
剔透的蓝宝石随着月光在他胸口荡漾出蓝汪汪的光影，仿佛一滴泪砸了进去。
“好了吗？我不行了，”我腰酸，手腕也疼，只想矮着身子往下滑。
“赵莺莺，你每天那么多好东西都吃进哪儿了，一点长进没有，”周诚瑜气息不稳，掐着我的腰不放：“叫得真好听，雀儿一样，大点儿声。”
我呼吸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哭腔断断续续溢出：“好了吗，你这个大骗子，快些！”
说着，就要起身。
周诚瑜急了，额上热汗滑落，颤着声安抚：“莺莺，你乖些，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