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漾靳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蝴蝶坠落黎漾靳宴礼 全集》,由网络作家“夏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大哥,你这么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给我一点时间好吗?”黎漾感觉到了深深的负罪感,去伤害这样一个深爱她的人,她觉得自己坏透了。“好啊,我等着,等着你嫁给我,我陪你演戏,放心吧,我一定会是个好‘演员’的。”宋冕的话中透着满满的诚意,不带一丝虚伪。“那我们能去吃饭了吗?我真的饿了。”黎漾需要用食物将这种罪恶感掩埋,否则她一定会愧疚而死。宋冕点点头,继续开车,而黎漾则头靠着车窗开始放空自己,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万一靳宴礼真的娶了个女人回家,她该怎么办,真的让她嫁给宋冕,她还真的没有这个勇气,但是狂言已出,覆水难收,回头已无岸。和宋冕吃过饭以后,黎漾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但是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莫小小连看了几场电影,散场的时候已经...
“好啊,我等着,等着你嫁给我,我陪你演戏,放心吧,我一定会是个好‘演员’的。”宋冕的话中透着满满的诚意,不带一丝虚伪。
“那我们能去吃饭了吗?我真的饿了。”黎漾需要用食物将这种罪恶感掩埋,否则她一定会愧疚而死。
宋冕点点头,继续开车,而黎漾则头靠着车窗开始放空自己,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万一靳宴礼真的娶了个女人回家,她该怎么办,真的让她嫁给宋冕,她还真的没有这个勇气,但是狂言已出,覆水难收,回头已无岸。
和宋冕吃过饭以后,黎漾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但是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莫小小连看了几场电影,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饥肠辘辘的她们又去吃了个宵夜。
“小漾,你别这么固执了行吗?宋大哥人多好啊,和他在一起,你一定会幸福的,何苦要在这儿苦巴巴的熬着呢。”莫小小只要是和她一见面,就免不了要教育一通。
“嗯,没准儿我真要嫁给她了。”黎漾囫囵的说了句。
“啊?你说什么?”莫小小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黎漾挥了挥筷子:“没事儿,吃饭了,嫁人的时候一定告诉你。”
回到家的时候,别墅的灯是黑着的,黎漾有些失望的撅着嘴:“切,还说这几天会在家,还是没忍住出去了吧,没良心的家伙。”
进门踢掉鞋子,黎漾哀嚎着:“好累啊,真是老了,走这么两步就瘫了,七老八十了可怎么办?”
这个家里的摆设就算是不开灯,黎漾也能知道哪里会有障碍,摸着黑凭着记忆她慢吞吞的走向楼梯,前脚刚迈上去,客厅的灯就亮了,黎漾吓得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以为是有小偷进来,她颤抖着声音说:“兄台,这里的东西你爱拿什么拿什么,不必在意我,当我不存在就好,拿什么随你开心,千万不要伤害我啊。”
靳宴礼深吸口气,压着心里的火:“去哪儿了?”
“和宋冕看电影啊。”黎漾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回答。
刚说出口,她就察觉出异样,猛然回头,竟看到他面如死灰的脸,不知怎么,看到他的这一刻,她卸下了全部的防备,刚才的恐惧都已消失不见。
吐了口气,她问:“在家怎么不开灯啊,一掷千金的你还差这点电费啊。”
“你们一直呆在一起?”靳宴礼不答反问。
“嗯啊。”舞台已经搭好,戏就得演下去。
他突然大吼出声:“黎漾,你是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刚确定关系,不必这么心急吧。”
在靳宴礼的心中男女在一起,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单纯的约会,尤其是宋冕对黎漾用情至深,两个人在一起呆到这么晚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说,我们反正要结婚的,呆在一起怎么了,我不在家,你不正好眼不见为净,你怎么那么能挑刺儿。”黎漾已经认准了要和他对着干,他也说了会结婚,那她就更不能给他好脸色了。
靳宴礼走到黎漾跟前,上下的打量着她,意外的她的锁骨上出现的一枚紫红色的印记刺痛了他的眼。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撩了一下她连衣裙的衣领,那下面还有更多深浅不一的痕迹,他讶异的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被发现了秘密,黎漾有些惊慌,她拨开他的手,整理下自己的衣服:“看什么,你的女人有一堆,上她们那儿看去。”
话音刚落,下一秒,脸上传来的火辣疼痛让黎漾惊愕又痛心,他竟然会打自己,他怎么会下得去手。
黎漾的眼角溢下了泪水,她红着眼往楼上跑,靳宴礼紧紧的跟在后面,伸手拉住了她,继续质问:“你们今天在一起到底干什么了,你这一身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们睡了你看不到吗?男女朋友在一起,你说能干嘛?”黎漾歇斯底里,口中说出的话根本就没经过大脑的思考,不过没有关系,他总不会去找宋冕问吧。
靳宴礼的手又抬了起来,但是却没有落下,黎漾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她闭着眼,却迟迟没有等到那阵刺痛。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怎么不打了吗?不打了我可要去睡觉了,过期不候,再想打可就没有机会了。”
“你......”靳宴礼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的不自爱。
黎漾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靳宴礼像是被电击过一样,没有一点力气,颓败的坐在楼梯上,默默的抽起了烟。
仔细想想,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他们在一起,无论宋冕做过什么,始终不变的是不会去伤害黎漾,他又在这儿气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靳宴礼就离开了家,他不想去面对那样的黎漾,想了一夜,他还是拨通了宋冕的电话,将他约了出来。
“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后悔了吧。”宋冕品着靳宴礼办公室里的速溶咖啡,一脸的嫌弃。
“后悔什么?”靳宴礼明知故问。
“后悔把她交给我啊!”还玩儿哑谜游戏,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玩儿,有话直说,有屁赶紧放呗。
“我现在后悔有用吗?你们给我后悔的余地了吗?”
“那还找我来干嘛,没什么事儿就走了,你这儿的咖啡太难喝。”
“别走,等一下。”
“还干嘛啊,我很忙,她说要一起去吃早餐。”
“对她好点,不要伤害她,如果可能晚一点要孩子,她还小,让她再玩儿两年,当然了,这个事情要你们自己把握。”
“这种事情不用你教我,你都没有做到的事情,经验怎么会比我好,放心吧,不光是我,别人伤她,我都不会放过。”
“那就好,走吧,我要去开会了。”
......
女人见她们感情甚好,不禁想歪了,她突然捂着嘴笑了一声:“天呢,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儿都有啊,这是个什么店呢,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同.性.恋,在家腻着就好了,到外面撒什么狗粮,哎。”
“你大爷,敢说我姐们儿,你找打是不是。”莫小小心里的火再也压制不住。
莫小小冲动想要上前去与他们理论,黎漾却及时的拉住了她:“别和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你还不懂吗?打了人要进局子的。”
“喂你说谁不懂事,你他妈的谁啊。”女人依旧是不依不饶的。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理智的高级动物,尤其是面前的这个,完全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谁劝都没有用。
一头凌乱的长发,踢掉了脚了的高跟鞋,把店里展架上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只要有要上来劝阻她就上前去挠人家,为了黎漾不受伤害,莫小小把她推到了角落里,她自己则赤手空拳的和疯女人过招。
“不要脸的贱人,给你脸你不要,非得找掐啊。”莫小小怎么着也在道儿混过,怎么可能对一个疯子妥协。
黎漾的性子虽然也不是懦弱,但是现在她怀着孕,身体状况又不好,她不敢上前去帮莫小小,她想了想,给宋冕打了电话,宋冕正急忙的往这里赶。
宋冕接到电话后开着车就离开了公司,但是想了想,他又把电话打给了靳宴礼,现在靳宴礼和她的关系与往日不同了,他如果插在他们之间,只能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不能断了黎漾的路。
有一个疯子还不算,这边打得不可开交,连商场的保安都拉不开,几分钟的功夫疯女人又多了个帮手,在附近逛街回来的女人同伴走进店里,也加入了战局。
这个女人向后撇了一眼,竟看到了黎漾,再看看莫小小,她突然笑了一声,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今天算是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她懒得理会莫小小,倒是更关心身后的黎漾,当初她和靳宴礼打得火热,本来有机会踏入豪门,就是眼前的这个丫头到酒店去闹,还带来了靳宴礼的父母,说她不知羞耻,毁了她的前程,今天她非得好好教育她一下。
她走到黎漾跟前,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臭丫头,总找我事儿是吧,以前是坏我事儿,现在又欺负我妹妹,找死啊。”
黎漾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觉得她有点面熟,仔细想想,这不是她以前捉奸的对象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孙伊一怎么是我欺负你妹妹,你没看到吗?是她在发疯啊。”黎漾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觉得这个女人是来者不善。
孙伊一不管是谁的过错今天都没打算放过,她脚上的高跟鞋用力的踩在了黎漾的脚上,看到她痛得满头大汗,她才露出了令人憎恶的笑容:“疼吧,但也都没有我的心疼,你知道当初你害我和靳宴礼分开,我的心有多疼吗?”
这样的女人,黎漾再了解不过,她冷笑着:“疼?别虚伪了,你心疼的只是你得不到靳宴礼的钱,你会爱他吗?你爱他还会去夜店里找男人吗?”
“哟,你倒是了解的很透彻嘛。”
“每一个觊觎靳宴礼的女人我都会了解的透彻,如果你们中间有一个对他是真心的,对他好,我也不会阻拦,可是你们喜欢的都是他的钱。”
“那你让我喜欢他什么,他发起疯来就像一头狮子,脾气暴躁的要命,哪个女人受得了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有钱,像他这样的暴力分子,只有到酒吧找陪酒女发泄了,谁会看上他。”
“你说谎,靳宴礼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这样侮辱他。”
“他就是,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每天玩儿得都是什么,不了解情况就不要瞎说。”
她用力的将孙伊一推开,扬起手打了她一巴掌:“我说了他不是,你不准这样说他。”
黎漾的骨子里认定的靳宴礼是一个温文儒雅,谦和有礼的男人,虽然她总说她阴晴不定,但是她认为这指是针对她个人的权利,她绝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
孙伊一踉跄了几步,勉强扶着旁边的展柜站好,扬起手就要向黎漾打去,但是最后疼得却是她自己。
几声响亮的掌声,店内两个疯狂的女人都安静下来了,她们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感受着脸上热辣的温度,捂着发痛的脸颊她们才发现自己被人打了。
宋冕这边还好,只是单纯的打架嘛,他扇了女人几巴掌后就拉着莫小小走了,临走前还对靳宴礼说:“这女的一起收拾了,宁安城里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疯子,别再放她出来咬人。”
“知道了,你走吧。”靳宴礼应了一声,就拿出电话和人交待了这个事情,剩下的时间,他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孙伊一。
他一把拉住了孙伊一的衣领,管他是男是女,扬手就又是两巴掌,孙伊一惊慌又不解的问:“靳宴礼,骂我的是她,你打我干什么?”
“打的就是你,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放肆,我老婆是你能随便欺负的吗?”靳宴礼护起短来样子还真是可怕。
孙伊一的头偏向一边,捂着脸说:“你老婆,你竟然娶了她,靳宴礼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破坏我们的,你怎么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呢。”
靳宴礼冷笑一声:“孙伊一,我靳宴礼做事什么时候要你来教我了,我就是娶她了,你想怎么样呢,说起当初我还想说一句,我是感谢我老婆当初的拔刀相助呢,要不然岂不是让你这荡.妇骗了,当初你的男人可不止一个吧。”
周围传来一阵唏嘘,起初听她们的对话,他们对靳宴礼和黎漾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他们只以为靳宴礼是一个到处骗女人的花花公子,而黎漾是四处捉奸的妒妇,而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那么回事,最恶心的原来是这个女人。
莫小小知道刚才确实是她过分性感的穿着引起了那些男人的注意,也没敢和宋冕呛声,就把他递过来的外套穿上了。
回到别墅,莫小小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哄哄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他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其实主因还是因为他几天夜不归宿的事情,原来这种事情也常有,她也没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那一夜的事情在他们身上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吗?她有些琢磨不透。
“莫小小,你穿的这是什么,那天晚上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在家里都不让你穿,你还敢给我穿出去是不是?”宋冕拧着眉,声音比往日沉了几分。
莫小小轻扯嘴角:“我再怎么穿也没和别人一起进水云间吧,也没像你一样夜不归宿。”
“莫小小,我说过我去了吗?就算是我去了,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我们现在还没结婚呢。”宋冕被她气得脑仁儿疼,气哄哄的用手指着她。
莫小小从沙发上站起来吼他:“对啊,我就是干涉了怎么了,以后我还不想管了呢,我穿这个怎么了,明天我光着出去你也管不着。”
莫小小跑回自己的房间,宋冕准备追过去找她算账,却意外的看到了她收拾好的行李,刚才想说的话都抛在了脑后,声音低下来:“你这是要去哪儿。”
“爱去哪儿去哪儿。”
“莫小小,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想过了,我要走了,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们和黎漾不一样,我不想和你做仇人,靳宴礼是花心,但是他心里没有爱的人,你有你喜欢的人,我们在一起我知道会不幸福。”
宋冕沉了口气,弯下身将她的行李箱打开,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来嘴里还叨咕着:“真要走啊,带着全部的家当,怎么还有两件我的衣服。”
“拿错了,你自己拿回去吧。”莫小小也没问他做什么,任由他翻弄着。
“到我房间特意拿错的?嗯?”宋冕轻笑着问。
“没有,晾在楼下洗衣房的。”莫小小矢口否认。
“可是我记得这件衣服是不能水洗的,你怎么在楼下看到的。”
“我就拿了怎么着,你这么大的土财主还差这一件衣服吗?”
莫小小被他激起了怒气,站起身来叉着,腰气急败坏的朝他吼,宋冕突然站起了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别走了,小打小闹的就行了,让妈看到了还以为我对你家暴,你离家出走了呢,这星期他们就回来了,他们说要尽快举行婚礼,怕我把你肚子弄大了,看来我这个亲妈关心你胜过关心我。”
他说的话莫小小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还沉浸在他刚刚给自己的吻中,她有没有做梦啊,他刚才是吻过她了吗?
宋冕拿着衣服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又推了她一下,莫小小回过神来抢过他手上的衣服:“你别碰我的东西,我和你没有关系了,出去。”
宋冕一头雾水:“莫小小,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什么话,不让我穿性感衣服吗?天高皇帝远,你也看不着。”
宋冕扳正她的身体,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说爸妈要回了来,他们定了日子让我们尽快举行婚礼,怕我让你大了肚子,会有人说你闲话。”
“什么意思?”莫小小一片茫然。
“结婚,结婚,结婚。”大事不过说三遍,她要是再听不明白就是找打了。
莫小小偷偷的瞄着他的表情,害怕他是在哄自己,她小声问:“爸妈怎么会那么说,你怎么和他们说的。”
宋冕收拾着地上的衣服:“就实话实说的,我说和妈说,您的闺女光不出溜儿的站在我面前,然后我们擦枪走火了,您说该怎么办呢?”
“啊,你怎么会这么说呢,这么丢人的事情,你怎么告诉她了啊。”莫小小大惊失色,这脸真的丢到家了。
宋冕说:“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我是脱了,可也没什么啊!”莫小小语无伦次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怎么没走,我这么矜持的一个人,不也回应你了嘛。”没错宋冕是一个很矜持的一个人,今天难得说出了这么流氓的话。
莫小小嘴角一扯,可是关键时候他还是想起了黎漾,还是刹住了车,这种侮辱比杀了她还过分。
将行李箱里的衣服给她收拾好,挂在衣柜里,宋冕坐在床边看着表情丰富的莫小小,莫名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这段婚姻来得突然,他抗拒了几天,起初他在想,他对她做了那种事,如果严格来说他只要置之不理,过段时间她遇到了别的缘分,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莫小小不是其他女人,他知道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爱是多么的执拗,如果他那样做了,就等于直接扼杀了她,她自此会从这个家里消失,这种伤害不言而喻。
但是今天看到她之后他突然想明白了,他对黎漾的爱固然很深,但是他也保证不了今后会因为她今生不娶,与其是这样,就没有必要去伤了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她对他好,他知道,爱情和婚姻不一定要挂钩,他可以慢慢去培养爱情,可以先婚后爱。
莫小小被他盯得直发毛,她转过身避开他的眼睛,深吁口气,怎么屋子里这么热啊。
宋冕站起身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他将下巴枕在她的肩窝上:“对不起,让你苦恋了这么久,我心里有人不假,但是也只能是无疾而终,今天是我们这段关系的最后一天,未来我们再好好的培养感情好吗?”
莫小小吞了吞口水,剧情发展超乎她的预料,有些措手不及,她拨开了他的手问他:“你是在像靳宴礼一样,可怜我吗?我又没怀孕,不用你可怜,是我强迫你的,你不用那样。”
自从发生了那日的插曲之后莫小小有几日都没有见到宋冕的身影,她从起初的心情亢奋,逐渐又平静了下来,或许换作是她也会自此从她的面前消失吧,或许她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这里的,光着身子被人拒绝,她是鼓足了多的大勇气,现在李子面子都没了,也没有脸再留在这里了。
夜晚,她鬼使神差的在街上游走着,那个冷冷清清的家里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晚风袭来,身上传来几丝凉意,不知怎么她就钻进了一家酒吧。
疯狂的重金属音乐,令她目眩,舞池中她尽情的舞蹈,丝毫没有在意周围那一双双注视的目光。
“哥们儿,一会儿咱换个地儿吧,听说水云间又来了不少的新面孔,要不要去试一试,据说花样还不少。”酒桌上一个哥们儿已经喝得烂醉,口中的话已不堪入耳。
宋冕牵强一笑:“你们去吧,我和靳宴礼儿就在隔壁住了,那种地方你们还是少去,小心惹祸上身,沾上病也是不好的。”
那哥们儿笑得灿烂无比:“得了吧,老大在花海里畅游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他沾病啊,我们也没有那么寸吧,倒是你太爱干净了也不好,也能得病,洁癖啊。”
周围人的笑声越来越大,只有一个人的笑意越来越冷,中场休息的时候,莫小小恰巧就在他们隔壁背对着的位置喝了杯水,原来这就是他这几日没有回家的理由。
她走到宋冕面前用他面前的酒让他清醒了一下,被酒浇得一楞的宋冕看到莫小小时也是一楞,她穿得这是什么鬼,露着肚脐的背心,转过身整个后背都是露着的,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休闲外套裹住了她的身体:“你怎么来这儿了,回家,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你就该来吗,不想负责的话大可以直说,到这里买醉是什么意思,我不需要你负责了,看了又不会掉块肉,还有你,既然是你答应的结婚,就好好在家呆着,别再日夜放纵自己了,小心哪天提前走了到时候受罪的还是黎漾。”
气得发疯的她一口气把靳宴礼和宋冕都给骂了,心里瞬间舒坦了不少,将宋冕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扔在了地上,转身就离开了。
宋冕看了看身后的位置,把她扔在那儿的包儿和衣服拿过来也追了上去,靳宴礼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
“不是,这个是不是老三家里那个,她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负责什么事,睡了啊,不错嘛,养了这么多年,你们可都是养了个好老婆啊,有知识,有文化,有颜值,重要的是专一啊,老大恭喜你啊!”刚才放肆的那哥儿又开口嘚瑟了,不过这次说的话,还是令人感觉到舒服的。
靳宴礼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他和身边的人说:“你们也早点回家吧,总这样闹也闹不出个所以然,该面临什么还是要面对的,别折腾自己了。”
他们两个人的离开,使原本热闹的酒桌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也不愿意是这样,只是各有各的难处,没得选择。
宋冕喝了酒没有办法开车,就一直一路小跑的跟在暴走的莫小小身后,她发起疯来,他挡也挡不住,不过看起来她真的好像是在生气。
夜晚的风无情的刮在莫小小的身上,莫名的又多了几分寒意,她环抱着胳膊给自己取暖,却拒绝了宋冕递过来的衣服,她不需要他的怜悯。
宋冕喝了太多的酒,吹了冷风,突然胃里有点难受,在路边的垃圾桶前就吐了起来,他叫莫小小等他一下,却没有叫住。
突然面前出来几个人挡住了莫小小的去路,看起来像是混迹在附近酒吧的流氓,她虽然会点拳脚,但是在几个肥得流油的大汉面前她也有些畏惧,明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思,目光四下的在她的身上流转,她现在有些后悔了为什么没有把外套拿回来穿上。
“小妹妹,在哪里混的啊,晚上跟哥走呗,价钱你开。”为首的一个男人,目光猥琐的看着莫小小说。
莫小小的手挡在胸前拒绝:“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种人,要玩儿你们去里面找吧。”
男人走上前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我们就找你,爷还就看上你了。”
周围人猥琐的笑声让莫小小惊慌失措,正当她恐惧万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音:“你们想玩儿,也得问我老婆愿不愿意,给你们一分钟,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留情面。”
男人手指一挥,身后的人们就抄出了家伙,男人痞笑一声:“你他妈的是谁啊,爷搞女人有你什么事儿啊,滚一边儿去。”
宋冕阴沉着脸,抓住了男人正伸向莫小小的胳膊,用力一拧,声音阴鸷至极:“没听到吗?我说她是我老婆,打她的主意,想死啊。”
宋冕因为喝了酒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力量,但还是三分钟之内制服了这帮人。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将莫小小塞进车里就离开了。
出租车的司机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的英雄之举赞赏不已:“先生好身手啊,路见不平帮小姐打走了混混,像你这么善良的人可不多见喽。”
莫小小身着性感妖娆,让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司机误会了她的身份。
宋冕看了一眼沉默的莫小小,突然将手上抱着的衣服扔给她:“把衣服给我穿上,一眼没看到就跑出来给我到酒吧喝酒,这儿是你来的地方吗?如果我今天没在这儿,你想想你今天会是个什么下场。”
司机讶异的向后看了一眼,怎么听起来这话像是爸爸在训女儿呢,再看看这年纪也不像啊,就算这先生十几岁生了孩子,也冒不出这么大的闺女但是他也不好插话,只能听着他们的对话瞎猜。
靳言将球杆放在放里掂了掂,重量正好,痞气一笑,拿着它走下了车,向靳宴礼的车走去。
靳宴礼知道自己家里的地理位置,地广人稀,他们家附近就更是接近于荒无人烟,为了安静在这儿建了房产,可是没想到安保却出了问题,真不知道门口的那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从这里到市区要四十分钟的车程,从市区到这里就远远不止了,遇上赛车一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所在遇上这种突发情况有可能警察会赶不及。
“靳宴礼,他们在围殴靳言啊!他一个人能行吗?”黎漾知道靳言打架有两下子,小时候他经常在学校和人干仗,也不知道他现在退步了没有。
“我知道,我看到了,周围有人影在晃,我下去。”靳宴礼撑着坐起身来。
黎漾拦住他:“你头疼成这样,怎么和他们对抗啊。”
靳宴礼叹气,声音中多了几分急躁,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警察看起来短时间也不会到,他的车有防爆,他们砸车不成,保不齐一会儿就会烧车,他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他嘱咐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下车,车有防爆,他们进不来,伤不到你,警察没来之前你千万不要动。”
黎漾能感觉到靳宴礼的手都在颤抖,而且握着她的时候没有一点力气。他的手是冰冷的,她用力的摇头,不想他去冒险。
“听话,呆着,我得帮靳言。”靳宴礼在她额头上轻吻,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给她些许安慰。
抬起头,靳宴礼牵强的扯出轻笑,压制着头部的剧烈疼痛,像是血液在里面翻涌,他踉跄的下了车。
锁了车门,他将钥匙扔进了远处的人工湖里,冷眼看着周围的人,仔细一看竟有一个是夏莎,那刚才远处走来的人影就是她了。
“夏小姐,这是几个意思啊,带人围殴我啊。”靳宴礼的声音很疲惫,连说句话都是在强撑着。
“哟挺宝贝的啊,还把钥匙扔了,这么半天都没下车,怎么怕我伤害她啊,靳少,你要结婚怎么不通知我啊,我爸爸都收到请帖了,我怎么没有啊!”夏莎笑着问靳宴礼。
夏莎的笑里带着蛊惑,如果是从前,靳宴礼会动心,可是现在看惯了小白菜的单纯笑容,他对这样的笑能是反感甚至有些恶心。
“要张请柬,怎么这么大的阵仗,我稍后给你送过去,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奉陪了,麻烦夏小姐让你的人别打了,一张请柬不至于升级到群殴吧。”
夏莎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人停止殴斗,他扬声质问靳宴礼“谁要你的破请柬,靳宴礼我们谈恋爱谈得好好的,原本是要结婚的,你为何要突然娶了别人。”
在她看来他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混蛋,但是她就算赖着也得呆在他的身边。
靳宴礼笑得苍白无力,依靠在车边问:“夏小姐,暂且不论我们的事儿那都是哪年的黄历了,就单是你在我身边时利用我给你们夏家争取的利益,我都不可能娶你的,我可没有当人肉提款机的习惯。”
夏莎冷哼:“难怪我爸说你不会娶我,但是我夏莎也不是好惹的,你伤了我的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就算是死,也得让你付出点代价。”
她看了看身边的人,纤指一挥:“往死里打,打完了他们两个,收拾车里的女人。”
“夏莎,你到底想怎么样?身为夏家大小姐,就是想狂殴我们一顿给你泄愤吗?”靳宴礼冷眼看着她,觉得她疯狂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让她能如此的丧心病狂。
“不想怎么样,也有交换的条件,娶我,就是这么简单。”夏莎提出要求。
她的话把一旁狼狈的靳言都气乐了“这位小姐,你的要求不是无理,是太无厘头了,你是怎么想的啊,感情的事情还能靠这种方式勉强啊!”
“我就喜欢下黑手怎么样啊,这些人都不是中国人,你们也就哑巴吃黄连喽,给我打。”
夏莎的手向后一挥,那群就像疯子一样冲过来,靳宴礼和靳言拼尽全身的力气也难挡众人的围攻。
内心一个强烈的声音告诉他,一定要坚持下去。腹背受敌的他很快身上就布满了伤痕。
一抹亮光从他的眼前晃过,一把短匕首向他刺来,无力反击的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肩膀。
车内的黎漾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从他的肩膀流出,她的心都要碎了,心痛的感觉侵蚀着她的心脏,她要下去,但是靳宴礼却一直在暗示他不要下去。
突然吱的一声,几辆警车疾驰而来,过快的车速让周围的地面上冒起了白烟,他们得救了。
确定安全后黎漾从里面打开车门下车,靳宴礼肩膀上伤口还在冒血,他虚弱的抬起手,抚着黎漾的脸颊:“别怕,没事了,安全了。”
靳宴礼的手上已经沾上了鲜血,想要触及她却又无力的垂了下去,黎漾强忍着晕眩的感觉,不让自己昏过去,她要看着她醒过来。
靳宴礼被送进了医院的手术室,而黎漾她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无处倚靠,任由大家怎么劝慰,她的眼泪就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手术进行到一半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急急忙忙的叫来了很多位不同科室的医生,黎漾抓住医生的手问:“医生,怎么不手术了,我丈夫怎么了。”
“里面的患者靳宴礼先生是你的丈夫?”医生面色凝重的问
“是啊,请问这是怎么了。”黎漾神经开始紧张起来,她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患者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但是患者发生了昏厥,一个简单的外伤和头痛不至于到这种地步的,就算是天下第一痛三叉神经痛都不会的,我们在拍片的时候发现患有患者的脑部发生了病变,他突发头痛可能是因为脑部的肿瘤破裂,而且据患者进院时口述,他有视力减轻的症状,我们怀疑已经压迫了神经,需要马上手术,否则生命会受到威胁。”医生简单扼要的口述了靳宴礼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