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伤痛难回溯,你我难回头全局
伤痛难回溯,你我难回头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朵米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思雨季骁的女频言情小说《伤痛难回溯,你我难回头全局》,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作为医生不知道伤者为大吗?居然为了个人恩怨耽误治疗,浪费时间,你是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枉为医者!”听了军官的呵斥,我脸色一白,解释道:“她只是轻微扭伤,根本不需要治疗,我本想让他们自行处理,我好赶到前线来支援,可他们却一直阻拦我,还把我的左手给弄断了。”说着,我用右手托起红肿的左手臂,一脸绝望。季骁立刻气急败坏道:“你放屁!明明是你不肯治疗,我们在拉扯中你自己不小心折断的!”傅思雨也点头道:“对啊长官,就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得,还想嫁祸给我们!”军官先入为主,狐疑的表情还是没有相信我的话。绝望之际,我扭头看向了前方的一脸车。我立刻吃力得起身,指着那辆车对军官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取下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来看!但现在耽...

章节试读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作为医生不知道伤者为大吗?居然为了个人恩怨耽误治疗,浪费时间,你是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枉为医者!”
听了军官的呵斥,我脸色一白,解释道:“她只是轻微扭伤,根本不需要治疗,我本想让他们自行处理,我好赶到前线来支援,可他们却一直阻拦我,还把我的左手给弄断了。”
说着,我用右手托起红肿的左手臂,一脸绝望。
季骁立刻气急败坏道:“你放屁!明明是你不肯治疗,我们在拉扯中你自己不小心折断的!”
傅思雨也点头道:“对啊长官,就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得,还想嫁祸给我们!”
军官先入为主,狐疑的表情还是没有相信我的话。
绝望之际,我扭头看向了前方的一脸车。
我立刻吃力得起身,指着那辆车对军官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取下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来看!但现在耽误之急还是救人!我们先把记录仪拿下来,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再做决断!”
“不行!”季骁下意识时阻止道。
见我光明磊落,而季骁却惊慌失措,军官心中立刻就有了定数,点头道:“好,先把记录仪取下来。”
“但你的手……”他又看向我的手迟疑道。
我摇头:“我还能忍受,等下去基地简单包扎下,再让护士辅助我就行了!”
军官看我的眼神变得敬佩起来,点点头,抬脚跑向不远的车。
却被季骁一把拦住,下一秒,面色还算和善的军官突然脸色大便,快速拿起腰间佩戴的武器,对准季骁的额威胁道:
“你再敢阻碍我一步,我会以扰乱公务为由向你警告!”
季骁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吓得双腿一软,立刻就不动了。
军官拿到行车记录仪,还是抬起武器指着季骁和傅思雨说:“你们两个,有妨碍公务的嫌疑,先跟我走一趟!”
在军官威压下,他们二人也没有嚣张的气焰,老实得跟着我们前往伤患最多的前线。
到了基地,我立刻拉住一名护士的手臂询问:“许千萍现在在哪里?”
跟着来的季骁闻言,眉头紧皱,怒声说道:“沈时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提我妈?我不是说了她现在在
脸,说道:“时染,我自己喷吧,你喷的剂量根本就不够呀。”
“沈时染,你作为医生连喷多少剂量都不知道?”
“季骁!我的手根本没有力气!”
季骁冷哼:“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
我张了张口,任何解释的话都梗在了喉头。
对,无论我和他说什么,都是错的,他现在眼里只有傅思雨,只要我按照流程为傅思雨象征性得包扎完,季骁就会放我走了,我就能去找季母了。
这种想法像是透支力气般,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我压下左手的疼痛,拿起纱布为傅思雨包扎起来。
最后一个结打好,我脱离般瘫坐在地,捂着自己的左手问道:“季骁,包扎好了,我可以走了么?”
“走什么?你现在只是急救,又看不见思雨骨头的情况,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医院给思雨的脚拍片。”
我震惊得瞪大眼睛:“你知不知道,现在医院已经成废墟了,更何况那么多严重的伤患要治疗,谁来给傅思雨拍片子?”
“这我可不管,你在医院也算老资历了,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
“季骁!你能不能审时度势一点,不要被感情冲昏头了,我们现在都在灾难现场!不是你无理取闹的时候!”
我冲季骁崩溃得叫道,他眸子一暗,刚要开口骂我,不远处就跑过来一个军人,他在不停得喊:
“沈时染!沈时染!”
我见到他,眼睛一亮,立刻举手回应:“长官!我在这里!”
他闻言,立刻小跑过来,满脸焦急:“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前面伤患太多了,医护根本就不够,现在都等着你去救援呢。”
“你现在还在这里做什么?”
季骁在一旁听了军官的话,脸色一变,这时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同时,他也知道,他刚刚的行为完全就是在妨碍公务,于是他立刻抢在我之前开了口:
“我是沈时染老公,我的妹妹脚受伤了,我要求她先急救一下,但是我老婆出于对我妹妹的个人恩怨,不愿意治疗我妹妹,导致耽误了很多时间,真的抱歉。”
军官闻言,低头看了下傅思雨包扎的双脚和泪流满面的脸,一时间竟然相信了季骁的话,面向我斥责道:“
得拒绝道。
我知道,他也许只是习惯我的照顾罢了。
父母去世后,我从小就开始独立,能照顾自己,更能照顾好别人,所以在季骁的生活上,我事无巨细,体贴入微,季骁心知只会跳舞的傅思雨是做不到这些的,所以他再怎么伤害我,也不准我离开。
季锋听到季骁如此冥顽不化,叹了口气,抬头时,正好与泪眼朦胧的我对上实现,季锋的脸色大变,抬脚跑了过来。
“时染……你这是……”他话说到一半,看到担架上躺着的人,整个人都僵住了。
“千萍?”他颤声唤道,却没有人应答他。
身后的季骁也一脸莫名得跑了过来,张口就对坐在地上的我责骂:“沈时染,你坐在地上干嘛?不嫌丢人吗?”
见我没有回答他,他气得冷哼一声,目光转向担架上的人后,瞬间僵住了。
“妈?”他叫道。
“妈,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快睁开眼看看,我是阿骁啊!我和爸爸来找你了。”季骁也瘫坐在地,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可季千萍已经死了啊,她又能怎么回应他们呢。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救我妈?”季骁拽住我身旁的护士,开口便是质问。
护士早就知晓季骁的无理取闹,抽出自己的裤管,无奈得解释道:“这位女士是这里伤患最严重的,本来要等沈医生过来医治,但是她路上耽误了,所以……”
季锋闻言,猩红的眼眸看向我,周身的气氛也变得压迫起来。
我坦然得望向他,解释道:“我在赶过来的路上被季骁拖住了,他逼我给傅思雨治疗她的轻微扭伤。”
“季骁!你这个混账!为了那个傅思雨,你连你妈妈的命都不顾了。”季锋扭头,对着季骁怒斥道。
季骁也满脸震惊得听完护士的话,可他又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梗着脖子狡辩道:“爸!沈时染在说谎!思雨的脚受伤得很严重,她故意拖延时间不给救治,也不和我说明妈妈的情况,这才耽误了!说白了就是沈时染不负责任在先。”
“时染,季骁说的是真的吗?”季锋问我。
“爸,你觉得,我在知晓妈妈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会故意拖延时间吗?”

难道要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你的良心呢?”
傅思雨眼中闪过一丝阴毒,随之被泪水所掩盖,泪珠掉在我的脸上,傅思雨故作委屈得哭道:“时染,我没有!我真的很痛很痛!求你不要再为了拖延治疗而冤枉我了!如果我的脚废了,就没办法跳舞了,那我这辈子就毁了啊!”
“沈时染,思雨都这样了,你还要冤枉她!”季骁心疼得搂过傅思雨,冲我怒吼道。
我摇摇晃晃得起身,愤恨的目光瞪着季骁,冷声道:“季骁,你妈妈现在情况危机,你再不让我过去,真的就来不及了!”
季骁冷哼一声:“沈时染,这个借口你还要用两遍,当我是傻子吗?还是说,你要连我妈一起咒?”
诅咒?季母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诅咒她!我从小就是孤儿,嫁给季骁后,季母一直待我如亲身女儿那般。
最近季骁痴迷傅思雨,季母也看在眼中,她气季骁的多情,扬言要和季骁冷战,直到他回心转意为止。
所以她几日前回国,并没有和季骁说,而是和我报备了。
今日突发地震,我第一时间就给她打电话,却发现怎么也联系不到她。
直到医院给我发救援名单,我看到季母的名字后就火急火燎得赶过来了,我为了救人心急如焚,季骁却还觉得我在说谎,甚至误会我是想诅咒他妈妈。
我气得浑身颤抖:“季骁,你不信可以!但傅思雨的脚我也治不了,你换别人吧!”
说罢,我抬脚往前跑,手又被季骁拽住。
“季骁!你放开我!”
可季骁人高马大,满身肌肉,我根本抗衡不了他,怎么反抗都没用。
他冷冷瞪着我,声音像地狱中的恶魔:“沈时染,你是外科医生,最擅长治疗外伤了,你和我说治不了?”
说着,他抬手我的左手,用力一扭。
“咔擦”一声,我的手臂应声断裂,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啊!季骁,你这个畜生!那是我的手!我还要去救人的手!”我崩溃尖叫。
季骁却满脸不屑:“你既然连思雨的伤都治不了,还有什么能力去救别人?这个医生你还是别当了。”
耳里传来他无情得话语,我的四肢百
外省度假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我却对此充耳不闻,满脸紧张得看着那名护士。
“不好意思,现在伤患太多了,我暂时还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心中一条,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死者名单呢?”
“喂!沈时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还在这里自导自演什么?让我妈死的戏份你都写上了?”
季骁冲我怒声问道,又一次抬手捏住我骨折的左手,我痛的尖叫起来!
下一秒,那名军人就一拳打在季骁脸上,将他制服在地上,怒喝道:“老实点!别给我动手动脚。”
见终于有人替我出头,我的眼眶发烫,护士也立刻叫道:“呀,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她就是沈医生,你快带她去处理下伤口,然后配合她治疗!”军官对护士说道。
“收到。”护士想要领着我往里走。
“同志,我说的那个人……”
“这个名字我没听过,等等去查一下死亡名单,你先跟我去处理左手的伤吧,你现在可是主力军。”
我只好压下心头的不安,轻声说道:“好。”
简单用木板把手接上后,我吊着左手开始工作。
因为有护士充当我的左手,救援工作开展得还算胜利,目前没有看到伤的特别严重的人,大多数都是没有伤及肺腑肾脏的外伤。
这也略微缓解了我紧张的情绪,毕竟我的左手暂时废了,根本没有办法进行大型的手术。
可我在基地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许千萍的身影。
难道她被送往其他的地方了?或者只是重名?
我在心中暗自猜测,却不敢往坏的方向猜,心怀期盼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仍旧没有许千萍的回信或者回电。
再次拨打电话,也是关机的状态。
极度的焦虑不安,让我忍不住开口问护士:“你可以带我去看看死者吗?”
护士闻言一愣:“您确定要去看吗?有些死者的尸体,有些……”
我点头:“嗯,我要去找我婆婆!”
“好!我马上带你去。”
我和护士刚走带大棚口。我就看到有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从我面前走过去。
担架上的人被盖了白布,而从担架下垂落的手指上,有一枚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