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江月叶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送出国后青梅后悔了季江月叶子全局》,由网络作家“柚紫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老爷子看到我,等不及我走进便焦急的喊了一句。他如今瘦小的可怜,头发已经全都白了,满脸皱纹,一双凹陷的眼睛闪烁着慈爱的光。我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手指,当初她就是用这双手甩了我一个耳光,说我是和我妈一样不要脸。“回家了,小叶子。”我微微弯腰向她鞠躬;“季老先生。”季江月责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季老爷子身边帮他抚着胸口。“你还在怪爷爷吗?”我摇摇头:“已经不了,我还是很感谢您在我父母离世后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这次回来,主要是给我妈妈扫墓,她的忌日快到了。”他猛地咳嗽起来。“我知道你怪我。”他伸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没有动。季老爷子痛苦地闭上眼,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我当初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肋骨,这里有两...
季老爷子看到我,等不及我走进便焦急的喊了一句。
他如今瘦小的可怜,头发已经全都白了,满脸皱纹,一双凹陷的眼睛闪烁着慈爱的光。
我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手指,当初她就是用这双手甩了我一个耳光,说我是和我妈一样不要脸。
“回家了,小叶子。”
我微微弯腰向她鞠躬;“季老先生。”
季江月责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季老爷子身边帮他抚着胸口。
“你还在怪爷爷吗?”
我摇摇头:“已经不了,我还是很感谢您在我父母离世后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这次回来,主要是给我妈妈扫墓,她的忌日快到了。”
他猛地咳嗽起来。
“我知道你怪我。”
他伸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没有动。
季老爷子痛苦地闭上眼,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我当初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肋骨,这里有两根骨头断过,是他亲手用拐杖打断的。
季老爷子哽咽着说:“至少,至少该让你养好伤再离开啊。”
他像是在和我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陈管家站在一旁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当初是他在我做完手术的第三天,去医院将我送到飞往美国的飞机上。
那时候,他可被医生骂惨了。
我冲他微笑,他却很快低下头。
“都过去了,您不用介怀,我现在很好。”
季老爷子看过来:“是我拆散了你和江月,我知道你们都在恨我。”
我看向季江月,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和她对视。
我最喜欢季江月的眼睛,像最清澈的湖水。
之前很多次,她迎着黑暗朝我走来,安慰我:“别怕,打雷而已,有我在呢。”
也是一个雨夜,我看到妈妈从楼上一跃而下。
闪电照亮了夜空,只一刹那,妈妈血肉模糊的样子,就被我记了这么多年。
季江月知道这件事,季家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没有人像她这样心疼我,安慰我。
如今,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温柔,不过我已经不再害怕打雷了。
季老爷子祈求的看着我:“叶子,能不能再叫我一声爷爷,我好久没有听到了你叫我爷爷了。”
我沉默的站着,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的手突然垂下去:“我亲手把我的孙子赶走了。”
我笑着安慰他:“我不是您的孙子,季江月才是和您有着至亲血缘的孙女。”
“您,只有一个孙女,不曾有过孙子。”
季江月送我离开时,季老爷子再三挽留,他试图用过去他认为的美好回忆和他对我的慈爱,让我像之前一样叫他一声爷爷,然后亲昵的坐在他身边,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路。
可惜我无能为力了,我很赞同他当初说的话——没有血缘的亲人,不过是排遣寂寞的工具罢了。
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工具,闲暇时陪他说话,让他体验天伦之乐。
一旦有了风雨,我便是他们最先推出去的保护伞。
季老爷子是这样,季江月也是这样。
“对不起。”
将我送到酒店时,季江月突然说了一句。
这声对不起我受得起,但是却不想接受。
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我跟季家集团的继承人,属于青梅竹马。
她说:“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我想快点嫁给你。”
我深信不疑。
直到某天,卧室门被一个男人大力撞开,我才知道,青梅早有未婚夫。
我就被这样赶出了家门,流落她乡。
五年后,他们却跪着求我回去。
“叶子,你的快递里有一封信。”
信?
这年头还有人写信吗?
兄弟耸耸肩,继续埋头玩游戏。
我将上面什么都没有写的信封,心里有种异样的情绪。
打开看到第一个字,我便清楚这是出自谁的手了。
“叶子,爷爷病了,快要不行了,他想见你一面。”
爷爷?
我记得他当初说就当没有我这个孙子的。
我深呼吸几下,将信扔进了垃圾桶。
这些年我总是刻意的不去想过去的事,我终于快要走出来了,可他们还是找了上来。
晚上我被噩梦惊醒,嗓子干涩像裂了一道口子似的。
我已经多久不做这样的梦了?
梦里我和季江月在一起,
她吻着我,耳边满是情话。
她说:“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我想快点嫁给你。”
我信了。
直到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撞开,一个陌生的男人震惊捂着嘴看着我们。
身后是季江月的爷爷,也是我的爷爷。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季江月的未婚夫。
在我被安排去英国旅行时,他们秘密订了婚。
我摸了一把下巴上的汗,继续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季老爷子病了啊?
记忆力他总是生龙活虎的,走的比我还快。
每次陪他出去散步,他都会故意走得很快然后让我小跑着追他。
看我跑的气喘吁吁,才停下脚步朗声笑我。
他曾经会夸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气的小伙子。
他说他会陪我长大,看着我结婚,还要给我带孩子。
我将被子放在头上,不去想。
可是第二天上班时,季江月出现在公司楼下。
给妈妈扫完墓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季老爷子的死讯。
这个消息是我请陈管家吃饭时,他告诉我的。
“唉,季家这些年已经大不如前了。”
我低头吃着菜,没有发表意见。
陈管家继续说:“你走后,刘少爷就和小姐结了婚,但是没多久刘家倒闭了,季氏集团对刘家的投资一时间打了水漂。”
“小姐......在刘家破产的第二天就和他离了婚。”
“她想去找你,却被公司的事情拖住,这些年要不小姐不要命的工作,恐怕季氏也早垮了。”
我鼻子酸酸的,但是没有眼泪。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关切地望着我。
我将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来,白皙的手腕上是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这是......”
我又将手表带上,冲他笑:“已经不疼了。”
陈管家眼眶湿润,我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总归是有些感情的。
当晚,我就看到酒店楼下停着季江月的车。
我知道陈管家会将这些告诉季江月,总该让他们对我的痛苦了解一点儿吧?
天一亮我便收拾好下楼,季江月还在。
她一见我便快步跑过来,张口就是一句对不起。
“我,我当初......”
她的手不停的颤抖,想要触碰我,却又不敢。
这样子,看起来怪可怜的。
“你不是已经说了对不起吗?”
她颓唐的低下头:“这是我说多少对不起都挽回不了的。”
你知道就好。
“叶子,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让我补偿你。”
我轻轻一笑:“季小姐,你觉得我还敢留在你身边吗?”
我叹了口气看向远处:“你没有什么需要弥补我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这是对我当初那么愚蠢的惩罚。”
这也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
如果不是真的蠢,怎么会轻易就相信她会嫁给我的话。
怎么会在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我勾引她时,还天真的以为这是她权宜之计。
“季江月,如果你早一点出现,我真的会原谅你,如果你当时来美国找我,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你回来。”
“如果,是那个时候,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季江月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来:“你还爱我吗?”
我沉思片刻,点点头:“爱。”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下巴后被她抬手擦掉,随后开心的笑起来:“只要你还爱我,只要你还爱我。”
是吗?
我心里想笑,这么卑微的季江月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呢。
她还想说些什么,我的电话却在这时响起。
我看了眼上面的号码,走到旁边接起。
“怎么又回季家了?”
严白萱娇俏的声音传来,我竟然瞬间感觉到了委屈。
“你凶我。”
她低低的笑起来:“跟我打哈哈是吧?”
“才不是呢,我刚刚明明就凶我了。”
她最终妥协的和我道歉,随后又问了一遍:“怎么回季家了?”
“有事儿呗。”
“林——子——叶。”
我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说了句回去和她解释就赶紧把电话挂了。
转身便看到季从江幽怨地看着我:“谁的电话?”
我耸耸肩:“一个朋友。”
“女的?”
见我皱眉,她没敢再说下去。
紧接着的几天,她带我回了我们的母校,又去了之前我们约会经常去的地方。
她或许以为这样会唤起我曾经的美好回忆吧?
可惜,她不知道,所有的美好回忆,都会让我想起那个晚上。
那才是我们美好记忆的最终归宿,背叛,辱骂,像垃圾一样被丢出门。
看着季从江开心的我说哪些建筑拆了,之前的饭馆倒闭了,我明白,她永远不可能了解我当时的痛苦。
“你不开心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
我摇摇头:“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她有些心虚的低着头,手指来回缠绕。
“你还记得?”
“你不记得了吗?”我嗤笑一声:“看来你这些年从来不曾因为那件事做噩梦,这就是我们俩的不同。”
“因为被背叛的人是我,被扫地出门的人是我,差点死掉的人是我,所以你永远都以为那只是过去而已,你在劝我往前走,可是无论我走的多快,那些噩梦还是会缠上来。”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背上:“我没有办法,我想我是病了,季江月,我病了。”
季江月扑进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喉咙里发出痛苦地低鸣。
“我会治好你的。”
她还是那么自信。
我当然可以被治好,只是治疗我的人不是她。
我没有和季江月打招呼,直接回了B市。
刚进家门,就看到兄弟一尊佛像似的笔直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
他指了指我的卧室。
我这才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行李箱,急忙放下东西走进去。
严白萱躯蜷缩在我的小床上。
季江月从小就很优秀,无论是长相还是成绩。
如今她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看到。
她也看到了我,笑着冲我招手:“叶子。”
等她走到我身边,我才惊觉,这就是现实,不是在梦里。
“叶子。”
她又叫了我一遍。
我怔怔地点点头。
“我给你老板打过电话,他说可以放你几天假。”
我拿起手机,果然有老板打来的未接电话。
“放假?”
季江月面露愁容:“爷爷生病了,他希望能,能见见你。”
说完,她伸手想像之前一样抚摸我的头,被我躲过了。
她悻悻地收回手。
“爷爷这几年一直很挂念你。”
挂念我?
我在国外差点死掉的时候,他也在挂念我吗?
“跟我回家吧,好吗?”
我点点头,妈妈的忌日快到了。
坐上去往A市的飞机时,季江月显然松了一口气。
“恨我吗?”
我的心脏抽痛,但还是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我本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季家,就,就当是我报答季家了吧。”
季江月吸了口气,想说话,但是我已经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
昨晚因为噩梦,没有睡好,现在头痛的厉害。
原以为季江月在我身边,我会睡不着的。
没想到飞机落地我都没醒。
陈管家站在机场等着接我们,她苍老了一些。
我记得他之前很不喜欢我,凡是我和季江月单独相处他总会走过来打搅。
如今,倒是恭敬客气不少。
我摸了摸钱包,里面有一张卡是当年陈管家给我的。
那会儿他应该已经知道,季家是打算让我在国外自生自灭的。
所以才在我离开时,偷偷给我塞了一张卡。
这张卡确实救了我一命。
回国后,我给这张卡里又充了些钱,这次正好还给陈管家。
季家这些年没怎么变,只是佣人少了很多。
季老爷子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之前他也是抱着我坐在上面给我念故事的。
“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