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子宴温雅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已葬在深秋林子宴温雅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顿八个瑞士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为了让初恋搬到家里,将房子的墙壁尽数涂黑,只因初恋有惧怕强光症。可墙壁上的画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极力阻止,却被他说成是无理取闹。他将我锁进漆黑的地下室,让我好好反思。一周后老公才终于想起我,淡漠地向管家询问:“苏茉荷知道错了吗?”管家颤抖的回答,“先生,太太已经死了一个星期了“1灯忽然被打开。我猛然睁开眼,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可下一秒,耳边传来了惊恐的声音。“快看,那里有个死人!”两个穿着装修工作服的男子吓得直往角落缩。我愣愣地看着倒在角落里,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的自己。完全不能接受我已经死了很久的事实。一个装修师傅急得想要报警,可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林子宴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们尽快按照设计图好好装修,温雅最讨厌那些壁画,都...
老公为了让初恋搬到家里,将房子的墙壁尽数涂黑,只因初恋有惧怕强光症。
可墙壁上的画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极力阻止,却被他说成是无理取闹。
他将我锁进漆黑的地下室,让我好好反思。
一周后老公才终于想起我,淡漠地向管家询问:“苏茉荷知道错了吗?”
管家颤抖的回答,“先生,太太已经死了一个星期了“
1
灯忽然被打开。
我猛然睁开眼,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
可下一秒,耳边传来了惊恐的声音。
“快看,那里有个死人!”
两个穿着装修工作服的男子吓得直往角落缩。
我愣愣地看着倒在角落里,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的自己。
完全不能接受我已经死了很久的事实。
一个装修师傅急得想要报警,可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
林子宴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们尽快按照设计图好好装修,温雅最讨厌那些壁画,都给我清理干净!”
两个师傅连忙应下。
接着,电话那头便传来温雅娇媚无比的声音。
“子宴哥,你不是说那是苏姐姐的房子吗,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地装修,姐姐会不会生气?”
她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心脏颤了颤。
可下一秒,林子宴便不屑嗤笑。
“理她做什么,那疯女人之前做错了事,现在就是让她把房子拆掉让你发泄都是活该。”
我心脏一颤,忍不住浑身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电话挂断,装修师傅开始犯愁。
他们害怕处理我一个晦气的死人,又忌惮林子宴。
最后决定,把我砌进墙里。
我猛然心惊,拼命想要制止他们。
可惜不论我多少次飘过去,自己半透明的身子都只能穿过他们,造成不了半点影响。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的尸体砌进了砖墙里。
当把最后一块转补好后,我的尸体以及真相就算彻底被掩盖了。
我眼泪瞬间落下来。
林子宴,你凭什么?
你都害我死了,还要祸害爸爸留给我的房子!
2
外面响起了车引擎的声音。
我知道林子宴来监工了,哪怕我已经是一个灵魂,可一想到要再次要见到他,仍然觉得害怕。
很快,林子宴搂着温雅进来了。
他的相貌和一年前分毫不差,眼底却比之前多了一丝冷漠。
“苏茉荷,你人呢?”
他扫视了一圈地下室,开始打电话。
可电话却提示已关机。
林子宴脸色骤变。
“胆子变大了,居然敢不接我的电话。苏茉荷我命令你立刻出来,否则我立刻拆了你的房子!”
我怔怔望着他,发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我被关在地下室这么长时间,已经死了。
下一秒,温雅走了进来。
“子宴哥,姐姐是不是生气了不肯见我?要不我亲自去道个歉吧,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你们的感情。”
林子宴抱住她,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安抚。
“没事的雅雅,之前是她故意害你休克昏迷,这只是我对她的惩罚。像她这样的女人,就该体会一下这种痛苦!”
“放心吧,我会把这个房子完全改造成你喜欢的样子,这是苏茉荷欠你的,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接着林子宴皱眉看向地下室的新墙,伸手抚上去:“这是刚砌好的吗?怎么水泥这么新......”
装修师傅赶紧解释:“这地下室太潮了,所以我们重新砌的墙不能速干。”
林子宴手摸到了一缕头发,他捻了捻,瞬间眯起眼。
“这是什么......”
两个装修师傅脸色煞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应该是装修时候的废料吧,别管了,子宴哥你快陪我上去吧。”
林子宴又狐疑地看了那缕头发一眼,却架不住温雅撒娇,牵着她上了楼。
我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明明温雅是装的,她根本不害怕强光。
三年前,我被诊断出得了幽闭恐惧症。
告诉他的时候,他却十分厌恶地打掉了我的诊断报告。
“你矫情什么,一会儿抑郁一会儿幽闭症的,雅雅一直有慢性病,你真要是那么活不起的话,干脆去死啊!”
我被这句话刺痛。
温雅是林子宴的初恋,也是娱乐圈的艺人。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温雅因为家庭变故跟随亲人出国,他们的暧昧便止于年少。
温雅在娱乐圈混得不温不火,林子宴表面不动声色,私下里却频繁接济温雅。
我曾经想过离开林子宴,直到爸爸因病离世,我无依无靠,只能和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
爸爸下葬那天,我和弟弟跪在爸爸的坟前,哭得泣不成声。
头顶那柄伞是林子宴递过来的。
那天他一直沉默,只是全程陪我办完爸爸的葬礼,成熟稳重到让人察觉不出他才十九岁。
事后,他跟我说:“茉荷,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照顾你的。”
我因为这句话,对林子宴死心塌地了六年。
他事业有成,资助我弟弟去外地上学,也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也曾天真地以为,林子宴真的已经爱上我了。
直到他要让温雅住进爸爸给我的房子。
温雅住进来后,嚷着说害怕壁画的光。
房子的墙壁用着特殊的油漆喷涂,壁画上的图案能在夜里也闪闪发亮。
那是爸爸的独创,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作品。
爸爸的遗愿也是希望我好好守护他的遗作,这也是林子宴知道的。
可我怎么都想不到,林子宴二话不说就要把墙壁全部拆除!
我疯狂阻拦,林子宴却置之不理。
可隔天,不知是谁喊来了记者,在温雅家门口堵住温雅,疯狂用闪光灯拍照。
温雅吓得血色褪尽,不敢出门。
林子宴冲过去把她紧紧裹进大衣里,回身给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妒妇,雅雅都没几年可活了,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随后,他便搂着温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到了晚上,我被林子宴的几个保镖塞进了一辆面包车上。
我恳求他们放过我。
可他们却淡漠地说:“这是林总的意思,你犯了错,就必须收到惩罚。”
到了爸爸留给我的那栋房子里,林子宴已经早早等候在那里。
他的声音仿佛掺了冰般寒冷,“苏茉荷,你明知道温雅怕光却故意让记者开闪光灯拍她,如此歹毒的心思,你要付出代价。”
说完,他把我狠狠推进地下室,转身锁上了门。
我拼命拍门,竭力解释。
可门外没有一丝响动,漆黑一片的储物间里见不到一丝光亮。
我吓得疯狂尖叫,直到门又被打开了。
我带着一丝希冀看过去,本以为是林子宴心软准备放我出去了。
可下一秒,却看到一个眼神阴狠的陌生男人提着麻袋走进来。
我虽然不知道袋子里面是什么,却能听到生物蠕动的声音!
我哀求他:“求求你放我出去好吗?我怀孕了......”
彼时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如果再不出去,我和我的孩子都会死在这里。
然而那人却只是冷笑一声。
“怀孕?呵,只要没了你这个阻碍,我女儿就能跟林子宴在一起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成为她的绊脚石!”
“你不是喜欢装幽闭恐惧症吗,那你就好好跟这些东西相处吧!”
我这才意识到,是温雅的爸爸在害我。
他打开麻袋,一群老鼠泄洪似的朝我涌了过来,还有带翅膀长着獠牙的东西......是蝙蝠!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变得冰凉。
3
收起记忆,我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赶紧飘出去看,却看到客厅里,弟弟苏樾正揪着林子宴的领子怒吼。
“谁让你动我们的房子的,还有我姐呢,为什么我找不到她?你究竟把她怎么了!”
我一惊,没想到苏樾会忽然回来。
毕竟在我出事的那段时间,苏樾还在外地上大学。
林子宴脸色阴沉:“苏茉荷在哪?我到想问你。”
“我不管你们姐弟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现在立刻让她给我滚出来!”
苏樾也愣住了。
他确认了一下林子宴的眼神,发现林子宴确实没有说谎。
“不可能,我联系不上我姐,打电话发现早就停机了,她到底去哪儿了?”
“林子宴,我去你公司问过,这段时间你也不在公司,我姐失踪的时候你在哪儿?”
林子宴揽过温雅的肩膀淡淡道:“我陪温雅出国散心了,不行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行踪?”
我听这他的话,只觉得心寒如冰。
本来我也规划了一次旅行。
我在地图上把想要去的地方连成了一颗爱心,想让林子宴陪我去。
林子宴当时看了我的旅行规划,只是不咸不淡地紧了紧领带,说:“公司最近有几个大项目要我跟进,等过段时间的吧。”
从前林子宴推脱说忙,只是想不到,原来陪他旅行的人早就另有其人。
一联想到这一幕,我又开始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牵扯着,带着一丝丝痛。
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保住爸爸的房子!
温雅带着一丝微弱的哭腔的声音响起:“子宴,这里好亮,我、我好害怕......”
她跌跌撞撞地朝着林子宴这边走,没走两步就把自己绊倒了,痛苦地呻吟起来。
林子宴赶紧挣脱开苏樾去扶她,苏樾也是在这时环顾四周。
他发出一声惊呼。
“林子宴,你把爸爸留给我们的房子怎么了!”
“墙壁上都是爸爸画的油画,怎么涂上黑色油漆了!”
苏樾冲过去阻止两个正在粉刷墙壁的师傅,四面墙已经有两面被涂了油漆,还剩下的两面,也正在被大面积染黑。
原本的壁画被毁坏成这样,让我顿觉心头滴血!
林子宴却高声道:“都涂黑,雅雅不喜欢这么亮的房子。”
苏樾愤然转身,一拳挥在了林子宴脸上。
“那墙绘是爸爸的遗作,我们一家三口的画像,你是不是疯了......!”
而林子宴则是一脸讥讽。
“你和你姐姐一样下贱,这不过是栋破旧的老房子,当初也是她承诺温雅在这里养病的。”
“不信的话,你现在就让苏茉荷那个女人滚出来见我,当面对峙!”
我此刻已经泪流满面,疯狂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我已经死了。
更是心寒,明明在我们年少的时候,他也曾多次入住我们的家。
在这里,他亲眼看过爸爸在墙壁上作画,甚至还主动帮忙整理过颜料。
可如今他却忘了这一切,甚至污蔑我们说谎。
温雅柔柔弱弱地靠在他怀里,指着我被封住的那面墙:“子宴哥,我好害怕,而且这屋子的壁画让我感觉不舒服,尤其是地下室阴森森的,我怕晚上住在这里做噩梦。”
林子宴一边安抚她一边对着苏樾冷笑。
“苏茉荷不是不出来吗?我亲自砸了这面墙,我倒要看你们姐俩还能耍什么花样!”
他拿起锤子径直朝着那面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