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大结局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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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雾里

    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

章节试读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

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

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

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

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

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

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最后一家,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韩阳眸光微闪,跃上墙头,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孔武有力的壮汉,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力量感十足。

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荆立之兄荆肃,错不了!

啧啧,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打清楚了情况,韩阳悄然退走,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将荆肃抓个现行,势必将事情闹大。

韩阳现在所行之事,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否则,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

离开之际,韩阳一个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清脆的铃声,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

停下来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遂也没当回事,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吓得够呛!

差点打草惊蛇,若是功亏一篑,那可就白忙活了,轻呼出一口气,韩阳慢慢松开风铃,忽然眼角一跳,又猛地握住风铃。

这种质感,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眼神一片炽热,这只铁器的质地,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

重生之后,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质地太差,特别是在卧龙山时,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垃圾啊。

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更何谈其他,说实话,韩阳不是没想过,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在三国的世界中,搞出几支98K,巴雷特来耍耍!

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第一是火药技术,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还差这十万八千里,第二就是冶铁技术,做出样子货不难,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很难!

韩阳原本还想看看,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曾想,晚一步,却给曹操带走了,无缘得见!

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试想一下,有朝一日,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在三国的战场上,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

任你膂力过人,智计无双,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

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

这个人,他韩阳要了,谁跟他抢,他跟谁急,将这样一位大师,埋没在市井之间,真是浪费!

回到府邸之中,韩阳琢磨一夜,有了定计,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稍有风吹草动,那俩人都会知道,所以得找个人帮他。

可他又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思前想后,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冯乙向他提过的,冯乙的义子——冯禄!

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闲来无事,就暗中观察冯禄,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但是久在宫中做事,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

韩阳很满意,但再这之前,还得试上一试。

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向冯禄走去,上前当着前庭中,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指使冯禄说:“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碍眼,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

冯禄一愣,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

冯禄想着就要答应,可是忽然心念一顿,转头冲韩阳脚边,吐了口唾沫,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

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在背后好一番嘲笑。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

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个聪明人,可堪一用,而今这益心宫中,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否则就是得罪晁台。

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那就有点蠢笨了,阴奉阳违才是上策。

回到光禄殿,接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嘛,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韩阳还真有点想。

如此美人,就是共处一室,相敬如宾,看着也养眼呐,韩阳想着伸手,用指尖在桌上,写了两字:救命!

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有何意义呢?今日且去一探究竟,顺便将东风借来。

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先前在前庭做样子,将韩阳折辱一番,有了空隙,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

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口中高呼:“小的先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董卓一大早的就到了韩阳住的地方来问好,让韩阳有点渗人,不过还是忙答道:“托太师的鸿福,很好。”

“好好好!本太师打算今天便向陛下举荐,推荐你去光禄勋做事,你这便随我去上朝吧!”

韩阳微楞,连忙应道:“多谢太师!”

脚步跟上,韩阳的心里却是胡乱寻思。虽然对历史了解不多,但他还勉强知道,这个光禄勋实际上就是皇帝的警卫团,并且不止于此,里面还有皇帝的众多智囊谋士,更是候选官员的选拔要地。

这样一个核心位置,董卓此时身为太师,自然都照顾的一清二楚。各大主将肯定都已经任命了,那自己去,是要做文官?

瞬间,韩阳就猜到了董卓的心思。

此时,他远远算不上董卓的亲信。但此番董卓亲自安排,自然会被董卓的反对派认为是他的人,文官方面,董卓本就没什么人手。自己一旦进入光禄勋,和朝中大臣自然打不到一块儿,而董卓又无需担心自己给他使绊子。

相反的,一旦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董卓问起,他还不能不说。

这相当于在文官中安插一颗棋子,而且和他本人还无关。要让董卓真安排自己的心腹进去,他还不肯呢。

这种算计,谁要说董卓无脑,韩阳第一个和他急。

董卓玉车金撵,韩阳跟随身后,到了汉宫剑履上殿,他侍候在殿外。远远就看到刘协,一个半大孩子,眼中恐惧,就这,能当得了皇帝?

朝拜完毕后,董卓当即便开口道:“陛下,臣要向您举荐一人,此人才华出众,精通谋略。正是他,向我禀告曹操祸国一事,臣打算举荐他为光禄勋议郎,不知陛下怎么看?”

能怎么看,刘协上下扫视,没有收到大臣讯号,便开口道:“那......便应太师所言,拟旨吧!”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前面站着的一个人走出来,五体投地跪拜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言!”

“司徒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啊?”董卓阴阳怪气的开口。

而殿外的韩阳,也记住了这个老者的面目。

司徒,王允!

这位,就是策划了吕布杀董卓一事的大杀器呀,不过,也是汉室忠臣。

谁知道这时候,司徒微微一笑,道:“太师,我以为,既然是太师举荐,又有护国之功。屈尊议郎,未免有点过不去,光禄卿一职正好空缺,不如让此人委任光禄卿,太师以为如何?”

董卓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哈哈,王大人,你终于知道怎么站队了!好!那就光禄卿!”

全程,刘协只是眼珠子左顾右盼。以韩阳的认知,这个十来岁的小孩,怕是还不明白这些官员职位是干嘛的吧?

“那就依王司徒所言,宣韩阳上殿!”

韩阳知道论到自己表演了,连忙拖鞋上殿,五体投地的行了一个跪拜礼,喝到:“拜见陛下!”

“起来吧!”

就在宣封之时,忽然有人跪下,喝到:“陛下,臣以为此时不妥!光禄卿事关重大,应协商而行啊!”

“王司徒,本官真是看错你了!你你你......你竟然......”

这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显然是对董卓保举还加以提携感到失望,面带怒色,显然十分不高兴。

这时,董卓一只脚夸出来,道:“怎么了?王司徒怎么了?这个事就这么决定了!陛下,该退朝了!”

董卓冷哼一声,当即迈步走出。

全场殿中人恭送,许多汉室忠臣的面上都露出面红耳赤的愤怒之色,一个个甩袖离开,最终,太监也传下银印青绶,这个官就算到手了。全程韩阳啥都不用说,还真是怪稀奇的。

随着朝中众人逐渐走远,司徒王允却和韩阳两个人并步而行,司徒王允缓声开口道:“韩大人,大汉堪忧,您竟然委身事狗贼董卓,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显然,王允这是来探他的口风来了,韩阳想都没想,道:“董卓狗贼,吾耻与他为伍。不过如今董贼势大,我等不得不蛰伏其下,等待时机呀!方才王司徒在殿内的座作为,吾心亦有所感,清者自清嘛!”

王允浑身一顿,上下打量,眼珠转动,缓声道:“却没想到,韩大人竟然有如此见地,今后同朝为官,还请多多帮助了。”

韩阳轻轻摇头,缓声道:“王大人,不瞒您说,在下精通天象天机,对万事万物,亦有先知先得。王大人的策略谋划,实际上均在韩某人的思虑之中,不过......吾还是要劝王大人一句,驱狼逐虎,忧患更多呀!”

王允浑身一颤,朝着韩阳打量,神色阴晴不定,缓声道:“韩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完全听不懂啊!”

韩阳内心发笑。

按照如今的局势,曹操已经跑路,那么接下来,王允必将利用貂蝉了。不过韩阳没有什么匡扶汉室的理想,让那个小不点当皇帝,能有什么好国家?

他自然有自己的算计。

微笑片刻之后,韩阳拱手束身,缓声道:“王司徒,如今我潜伏董贼旗下,但以王司徒之智谋,怕是看得出来,董贼委我文官职,却没有一兵一卒,显然是信不过我的。别说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光禄卿,就算是司徒大人,拿董贼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王大人若与我通力合作,容我取得光禄卿实权,方可在王司徒计划成功之际,自保有余。届时放狼与外界,我朝廷自可安然!”

所谓驱狼逐虎,就是吕布杀董卓。

吕布杀董卓之后获封温厚,实际掌控了朝廷的权利,那时候司徒王允虽然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但兵不再手,自然无话可说。

韩阳所说的计谋,就是他在董卓军中和王允里应外合,掌握光禄卿之后,等吕布刺杀董卓成功,就可以帮助王允操控光禄卿,保住长安。

封吕布往城外去,他再多兵马,也束手无策。

这样一来,朝廷自然能维持许多年安稳。

韩阳认为,王允不得不顺着他的路走。




“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

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

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

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

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

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其中廊腰缦回,雕梁画栋,内里装饰,不乏珍贵奇物。

论奢靡程度,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得,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

但也绝非良善之人,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不过尔尔。王司徒保汉室,也是保他自己。

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很快就有十余婢女,奉上瓜果香茗,王司徒居主位,大手一挥道:“韩大人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韩大人见谅!”

韩阳举杯敷衍道:“王司徒客气!”

正说着,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韩阳回头看去,只见一年方二八,色神俱佳的女子,莲步轻移,掀开珠帘,行至堂中。

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女儿见过义父!适才听闻,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心生好奇,特来一见!”

韩阳目光发直,自这女子一进来,就看的失神,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

果然名不虚传,与此人相比,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网红啊什么的,全是渣!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有点小瑕疵,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

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得美人青睐,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可现在嘛,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此间心情,不免大打折扣。

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韩阳不禁想:这王司徒想干嘛?

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将貂蝉介绍给韩阳:“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韩仲平韩大人!”

“妾身见过韩大人!”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声音软糯,听得人身子骨发酥!

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这是小女貂蝉,冒昧打扰,韩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韩阳怎么会怪呢,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姑娘多礼了,快请坐吧!”

茶室当中,除却主位之外,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貂蝉肉身应喏之后,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反倒走到韩阳身侧,挨着韩阳坐下!

韩阳轻嗅香风,心神荡漾,不免心中打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

韩阳随口支吾一声,他哪儿懂得品茶啊,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搅得韩阳心神散乱!

正这事,韩阳忽然惊醒,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心道: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倒先给他使上了!

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回头干掉吕布,又成为一个‘韩布’,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

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司徒开口,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貂蝉又倾心韩阳,一番哭哭啼啼。

给韩阳差点逗乐,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一女许三家,王司徒真是好算计。换做他人,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

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吕布是必反无疑,他这若是被策反,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

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引他与吕布反目,坐收渔翁之利之力,老奸巨猾的可以!

看破不说破,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这点他很明确,所以将计就计。

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董卓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当真该死,我若手掌空中防卫,必刺董卓老贼。”

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引得貂蝉频频瞩目,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

韩阳心中大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有点为时尚早。

他是笃定吕布必反,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却是未知的,没有应下他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

“好,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但还是没个准话,这让韩阳纳闷!

还有问题,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明白了,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他求得是美人,所以要冒险杀董卓,光禄卿的实权,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

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但是在韩阳这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貂蝉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不是韩阳不君子,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

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为你出气!”

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感受着伊人的温度,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

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




绕圈子就绕圈子好了,最关键的是,找的这理由也忒蹩脚了!

“好啊!”韩阳笑的一脸灿烂。

打架嘛,他最擅长了,计较盘算了半天的人心,忒累了,正好打个架放松放松!

那晁台也是真不客气,待韩阳应许下来,脚下发力,踩碎砖瓦,冲向韩阳。韩阳眯眼,暗道:有点意思!

说着,晁台拳头已到韩阳面前,韩阳抬手一圈一带,用的是太极以柔克刚的架子。

但韩阳而今只有四层天的实力,不能将晁台拳头上的那股暗劲,完全卸去!

只能自身承受一部分,震得韩阳手臂发麻,晁台在韩阳那漫不经心的一带之下,与韩阳错身而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众人面前丢脸。

幸好晁台反应及时,脚下重重一踏,止住倾倒之势,可韩阳脚下所踩,正是被晁台说做圣上威严的宫门,可怜的宫门在晁台一脚之下,四分五裂。

这晁台手上也是有点真东西的,否则也不会被董卓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比起吕布来,还是差的太远。

回头,韩阳指着晁台脚下到:“晁将军这算不算有辱圣上威严,罪同谋逆呢?来人,给我拿下,这次可是证据确凿!”

院中死寂一片,没有丝毫反应,韩阳摸摸鼻子,这就是他的尴尬之处了,有名无权,这可不行!

晁台气的哇哇大叫:“某要杀了你个无耻小人!”

说着再度冲上前来,与韩阳战作一团,晁台武将出身,出手霸道凌厉,杀伐果决!韩阳与之相比,则霸道不足,但杀气胜他数倍。

两人大战十数回合,晁台被韩阳压的死死的,摸清晁台的实力之后,韩阳逮住机会,一掌破开晁台防守,切在晁台胸前,将晁台击飞,落地溅起一阵灰尘!

韩阳胜,院中被两人损毁的一片狼藉,晁台起身恨恨地盯着韩阳,心中犹不甘心。

可打又打不过,让他低头,他办不到,僵持着,院中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韩阳挠挠头,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今天到此为止,说道:“那啥,我就说这益心宫的东西老旧不堪了,是吧,不止是宫门,连着石板都是,还是赶紧请工匠来修修的好!”

“否则,若是真的弄出一个大不敬的罪来,那可不好!”

韩阳这边给了台阶,益心宫的人没有不下的道理,晁台一个眼色,当即就有人站出来附和韩阳:“韩大人说的极是,下官这就前去报备!”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韩阳不理会晁台那边的动静,来到益心宫中,属于光禄卿的那座主楼之中,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后边!

韩阳打量着前面忙碌打扫院子的仆役兵士,今天这个开场不错,晁台威严扫地。

其他的人虽然不曾亲近与他,但是对晁台的敬畏之心,也有了丝毫的松动!

晁台这是递上脸给他打,若是多来几次,自己又何愁不得人心,只是经此一遭之后,晁台怕是不会再这么犯蠢了!

晁台啊晁台,韩阳想起王司徒提点他的那句话:未必大忠大善!仔细琢磨着,这里面一定大有门道!

只是这会儿隔着一层窗户纸,韩阳还不得门道,等到他捅破这层窗户纸,相比里边的光景,定然极其精彩。

在韩阳趴在案桌上眯眼冥思之际,堂前忽然来了一众仆役,由一个老迈的内侍领着,候在门外。

老仆面白无须,穿着宫里内侍的官服,品阶不高,估摸着也就管着自己手下那几十个杂役。

那老仆上前来,对韩阳拜过之后,道:“老奴冯乙,负责益心宫中的庭除打扫,此益心殿有段时日不曾住人,老奴特来打扫一番!”

韩阳点头,示意他们自便!

待冯乙将此间的活计都安排下去,韩阳伸手招来老人问道:“快吃午饭了吧?”

冯乙有点懵,不知道韩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回大人的话,还有三刻钟的时间,介时会有人将午膳送到!”

韩阳点头:“所以说,早朝由我接任光禄卿,到现在也有半天时间了,这皇宫是有点大,但这消息传得再慢再慢,也该传到这边了吧?”

冯乙闻言,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在韩阳面前道:“老奴知罪,是老奴日里事务冗杂,未能及时为大人打扫厅堂,还请大人恕罪!”

冯乙心中着实有些慌乱,适才看到院中那一幕,还以为这新来的韩大人空有一身武力,但在这益心宫中也难有作为。

可刚才一番交谈,冯乙深感,这位韩大人的城府不浅呐,至少比晁台都要深出不少!

“不碍事,不碍事!”韩阳说着从桌案后走出,将冯乙扶起!

接着又是一句:“话说你们益心宫里的人背靠晁台,还怕我作甚?”

冯乙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可被韩阳拖着,半跪不跪,一脸苦色的对韩阳说:“老奴不敢呐!”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与我说说,这宫中属官,似乎都配有随从仆役,为何单我没有?”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主动搭话的人,韩阳乐得多了解一下这益心宫的状况!

冯乙张口就要回答!

韩阳忽然插话道:“我想听实话!”

冯乙头上冒汗,答不出话来!

韩阳接着又问:“话说我这光禄卿负责宫里的一切防卫调度,我在这儿坐了小半天了,没有一个人前来述职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件事务都没有呢?”

冯乙浑身汗如雨下,哭丧着脸,他也是倒霉应下这差事,帮晁台身边那人,来这边打探消息,结果韩阳的一点口风没探着,差点给自己折进去!

“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吧?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一个能回答这两个问题的人,回头我去问他,但绝对不告诉这个人是你说的。”韩阳给足了冯乙暗示!

冯乙感到十分为难,他在这个宫里做事大半辈子了,哪能听不出韩阳的言外之意,韩阳这是要他,将那个指使他来此的人供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