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小说 女频言情 南柯梦醒见春台全局
南柯梦醒见春台全局 连载
南柯梦醒见春台全局 今夜青稞 著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今夜青稞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闻章徐蓁蓁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柯梦醒见春台全局》,由网络作家“今夜青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免口舌,他对外只称我是学宫的伴读,因此如今面对面坐着,倒真有几分像陌生人了。一顿饭味同嚼蜡地吃完,我借口说吹吹风,率先离开了。不知走了多久,我竟走到了从前住的葳蕤殿,就在这里,他说要封我做公主。也是在这里,我等了他三日,挽留我。“在家还适应吗?”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秦闻章叫我,“蓁蓁。”不知为何,站在葳蕤殿外,我压制已久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我没有向他行礼,反而道:“陛下好记性,再过两日问我恐怕都忘了从前住在哪儿了。”他叹气,没有避开我的目光:“你还在生气。”我干脆回答:“臣女不敢生陛下的气。”各自沉默了会儿,秦闻章向我递来一件斗篷:“你自小跟着我和越疾,缺少女性长辈教导,哪怕将来做了公主也难议亲。回了徐府做二小姐,起码很多事...

章节试读

未免口舌,他对外只称我是学宫的伴读,因此如今面对面坐着,倒真有几分像陌生人了。
一顿饭味同嚼蜡地吃完,我借口说吹吹风,率先离开了。
不知走了多久,我竟走到了从前住的葳蕤殿,就在这里,他说要封我做公主。
也是在这里,我等了他三日,挽留我。
“在家还适应吗?”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秦闻章叫我,“蓁蓁。”
不知为何,站在葳蕤殿外,我压制已久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
我没有向他行礼,反而道:“陛下好记性,再过两日问我恐怕都忘了从前住在哪儿了。”
他叹气,没有避开我的目光:“你还在生气。”
我干脆回答:“臣女不敢生陛下的气。”
各自沉默了会儿,秦闻章向我递来一件斗篷:“你自小跟着我和越疾,缺少女性长辈教导,哪怕将来做了公主也难议亲。回了徐府做二小姐,起码很多事都是名正言顺的,况且徐府毕竟是你的家。”
我没有接,冷笑:“陛下以己度人,自己娶了亲便也想着给我议亲。不知哪家门户?”
我没想到他真的有考虑:“徐柱国与我商议过,说是或在阿疾和邓侍郎中选一。”
我的伶牙俐嘴、张牙舞爪都在他这一句话中消融。
相视无言,我忍了又忍说:“陛下赐婚天恩,只是我消受不起。”
见我要走,他虚虚拦住,说:“蓁蓁,跟在我身边,日子会艰难许多,皇宫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退后两步,静静看着他:“好不好也都是我说了算的。”
我像以前一样称呼他:“哥哥,你不能什么都替我安排好,你总当我是三岁上那年捡回来瘦弱得跟只猫儿一样的蓁蓁,可我如今会读书识字,也明理管事,还跟着越疾学了些拳脚功夫,可是,你总是小看我。”
我们算是不欢而散的。
我与秦闻章后来没再讲过话,他来用膳我每每也是速速吃完便退避三舍,只留他与长姐二人。
在宫中住了小半月我便与长姐辞行,她笑着问我如此耐不住寂寞从前为何能在学宫伴读。
我说:“有牵绊罢了。”
她又叫我去向陛下辞行,我挑了个他最忙的时辰去,果然在议事,便立刻

我突然觉得长姐也很可怜。
她像湖水一样宁静的面孔下,也会因为她母亲的早逝、父亲的不偏爱而难过吗?
皎洁的月光下,我坐在窗边看了一整晚的月色。
第二日答应了父亲:“我愿意和邓寅清定亲。”
徐府和邓家定亲那日,我第一次体会到徐家权势之盛。朝中臣工来了大半,未来的也送了贺礼。皇后亲至,陛下亲赐圣旨。
唯一不满的是越疾,他叉着腰满头雾水:“闻章竟也愿意让你嫁给这样一个穷小子!”
我替邓寅清不平:“他文学造诣,治国谋略都……罢了,你素来不读书,叫你看也看不懂的。”
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质问我:“听人说你连我也不愿意嫁?”
我诚恳地看着他,说:“越疾,嫁给你感觉跟嫁给我亲哥没什么区别,会折寿的。”
越疾气得头疼,说要出门找邓寅清喝酒。
细细想来,我与邓寅清定亲这日才是我们见面的第二日。
他手中托了一只草编的兔子说是他小妹送的贺礼,众人面前也没有一点窘迫和难堪,反而很珍视他妹妹的礼物。
我喜欢他的坦荡。
我笑盈盈接过,叫侍女好生摆起来。
定亲这日忙得很,我们都没多说两句就被各自拉走。
自那以后也刻意相见过几回,实话说我很喜欢和他做朋友。
他聪明又善解人意,既不谄媚也不倨傲,他身上有种前朝的文人风骨。
偶尔,我是说他对我无微不至的时候,我觉得他在照顾另一个人。
不像在看我。
可我不在意,我想,秦闻章一定满意了。
我与秦闻章只在宫宴上见过几次,后来我才知道越疾回回送来的东西,一半都是他挑的。
我愤恨他的温柔,我更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这一年的年底,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徐家自长姐为后便在官场上一家独大,年尾的宫宴上秦闻章更是任父亲的外侄为京畿都尉,这是把封京城的命门都交到了父亲手里。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这么心无戒备的人。他善制衡之术,又沉得住气。
我总怕他在布什么局,更怕我是他的棋子。
4
徐家权势越盛,我却越觉如履
忍住靠着越疾的肩膀失声痛哭。
我骂秦闻章,骂越疾,最后信誓旦旦:“他有什么了不起,来日我有权有势,我就把他锁在我家里!”
我不记得越疾是怎么回我的。
次日醒来我脑子疼得厉害,眼睛也肿,可哭过一回,竟也觉得舒服多了。
我开始尽心尽力办长姐的回门宴,绝口不提秦闻章。
没过多久,长姐下了帖子邀我进宫小住。
我起先拒绝,但徐柱国,也就是我的父亲,我目前对他的感情还十分复杂,谈不上亲厚也算不上生疏,他希望我能进宫陪陪长姐,并隐晦地提醒她早生嗣子。
迫于压力我答应了。
听府里的人说长姐喜欢城南的蜜饯铺子,进宫当日,我便投桃报李也找过去准备带些进宫。
不料刚进铺子便被一个小姑娘撞上,水灵灵的,嘴巴一抿立时就要哭起来。
“薇薇。”不知哪儿窜出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语气严厉,训了小姑娘又向我赔罪。
“在下邓寅清,家妹莽撞,我代她向姑娘赔罪了。”
我眼睛一亮:“你是邓寅清,那个写了治水要略的秉笔侍郎?”
“姑娘认得我?”
我直言:“家姐读过你的治水要略,赞不绝口。”
邓寅清一直低着的头听到这句终于抬起来,微笑道:“邓某之幸。”
一桩小事,原不值得放在心上。
但坐在进宫的马车上,我却回想起邓寅清素净的衣袍和不卑不亢的姿态。
长姐说他寒门出生,但心有鸿鹄之志,将来必非池中物。
我看也是。
到了长姐的寝宫,我才发现长姐好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高兴。
她永远是温和的,像湖水一样宁静。
屏退众人,她才开始与我说些推心置腹的话。
她说秦闻章对她很客气,是她希望的那种客气。除却成亲、回门,秦闻章还没来过她殿中。
说不上来什么心绪,但我知道此时提后嗣不是一个好时机。
叫人意料之外的是,晚膳时分他来了。
他叫我一起坐,说家宴不必拘礼。
注意到长姐的陪嫁嬷嬷满意的神色我反应过来,他是在给长姐面子。照拂长姐的家人也就是照拂长姐。
他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当初认亲时
“姐姐,陛下不饮雪花酒。”
亭宇内,我瞧着姐姐与她的未婚夫,当今新皇,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突然冒声提醒。
她不知道陛下不饮雪花酒。
我知道。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秦闻章的人。
1.
我叫徐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这是秦闻章给我取的名字。
他救我回来时,我才三岁上。
他待我如亲生妹妹,无一丝逾矩。
登基前一天,他说,等事物理清,便封我做个公主。
我是个贪得无厌的小人。
别人或许当这是个天大的恩赐,我却不以为然。
我默默看着秦闻章站上万人之巅,心里想,我想当的是你的皇后。
可我最后连公主都没当上。
朝中徐柱国十数年前遗失幼女,苦寻无果,最后找到了宫中。
他说我是他的亲生女儿。
越疾得知此事连夜进宫,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喜欢秦闻章的人。
越疾坐在我窗前,吊儿郎当问我如何打算。
他是皇戚,幼时走散过两年,被找回来后千娇万宠地养着,得封个郡王,整日游手好闲。
我闷闷地收拾东西:“他不会不知道我不想离开。可是三日了,他没有来见我。”
他没有来挽留我。
越疾一针见血:“这对闻章来说实在是笔划算的买卖。臣工劝他娶后已经三月有余了,他本就准备定下徐柱国长女,如今好了,你也是徐家人,这关系就更亲厚了。”
越疾瞧我落寞的神色,毫不留情道:“你不会问我,都是徐家人,你替长小姐如何这样的问题吧?”
我狠狠瞪他:“我还不至于昏了头。”
徐柱国长女出生徐家,外戚罗家,我……听说我只是徐柱国早年一桩冤孽,实在是云泥之别。
越疾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闻章是个心有成算的人,绝不会满足于如今得过且过的局面。”
越疾和秦闻章从小陪我长大,秦闻章幼时管我吃穿,大了管我进学,再大些又叫人教我礼仪诸事,他温柔,又十分严苛。
越疾不然,他野惯了,便也带着我野,说话是从无顾忌的,没心没肺。
越疾应我的事,常常十件只做得到三四件,我失望惯了的,但这是我第一次对秦闻章失
打算回府。
“蓁蓁!”一道清冽的气息扑过来,越疾从后勾着我肩膀。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如实道:“长姐叫我归家前要辞行,我来拜见。”
他听了便要拉我进去,我赶紧劝道:“陛下事务繁忙,我在外拜过便算辞行,不去贸然打扰了。”
越疾不再动作,眼神在我脸上逡巡探究,最后叹气道:“从前你是肆无忌惮的,可见是真被闻章伤透心了。”
玉阶之上,秦闻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殿外,望向我们。
我含笑,施施然行礼,转身离开了。
3
徐柱国近来总找我有事没事聊会儿天。
我想他刚刚嫁女,家中冷清,于是也乖顺地应着。
直到某一日,他请了一群文臣入府谈史论今,其中我只认识邓寅清。
用晚膳时,他罕见冒出犹豫讨好的姿态,问我可有定亲的想法。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打算,笑着问:“父亲已经嫌我烦了吗?”
徐柱国连连摇头:“父亲养你一辈子也不成问题,可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封京城中好男儿不好找,先定亲过三五年再成婚也行。”
他说不求我的夫家权柄煊赫,但求一个为人宽和好相与,他选了两个,一个是郡王越疾,一个是邓寅清。
他搓搓手,看我的脸色:“为父见你与小郡王来往颇为密切,可也有意?”
我笑着摇摇头:“父亲,他是决计不成的。”
我与越疾是天生的冤家,做朋友是狐朋狗友,蛇鼠一窝,做夫妻却不成了。何况,我已经嫁不成我喜欢的人了,不能叫越疾也娶不到他心仪的人。
他又问我邓寅清可行,说完又连忙补充邓寅清虽寒门出身,却才华横溢,将来仕途不会比郡王难。
我没有立时给答复。
却突然问:“父亲,您也知道给女儿找夫婿品性重过权势,为何还会让长姐嫁入皇宫呢?”
他沉默着,辩解:“采婉不一样,她是徐家和罗家联姻生下的长女,她的命运是注定的,可是蓁蓁,我总想着你不要走我和你娘的老路,我总盼着你顺遂平安便够了。”
虽从未过问,我也能猜出我的父亲母亲大抵是对苦命鸳鸯,母亲早逝,父亲悲痛,因而也不愿意对我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