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阮沈望秋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之痒:阮阮沈望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樱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说我嫁了个好老公,结婚七年,他仍旧对我百依百顺。直到纪念日那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满心欢喜捏着报告走出医院,却在门口撞见他陪白月光来做产检。「你手里拿的什么?」他蹙眉,把李芷柔挡在身后:「生病了就站远些,柔柔是孕妇,别传染了她。」看着他戒备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要不是眼盲,怎么会爱他这么多年?这一次,我选择放手,再也不见。1李芷柔自然地挽上沈望秋的手臂,嗔怪的推了一下他,「小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和阮阮姐道歉。」她转而望向我,又解释道,「小秋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他没恶意的,只是太担心我,姐姐要怪就怪我吧。别骂他。这里人多眼杂,别让小秋难堪。」沈望秋别扭的转过头去,刚刚看到的心虚慌乱好像是我的错觉,他语气冷淡,「陈...
直到纪念日那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满心欢喜捏着报告走出医院,却在门口撞见他陪白月光来做产检。
「你手里拿的什么?」他蹙眉,把李芷柔挡在身后:「生病了就站远些,柔柔是孕妇,别传染了她。」
看着他戒备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要不是眼盲,怎么会爱他这么多年?
这一次,我选择放手,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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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芷柔自然地挽上沈望秋的手臂,嗔怪的推了一下他,「小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和阮阮姐道歉。」
她转而望向我,又解释道,「小秋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他没恶意的,只是太担心我,姐姐要怪就怪我吧。别骂他。这里人多眼杂,别让小秋难堪。」
沈望秋别扭的转过头去,刚刚看到的心虚慌乱好像是我的错觉,他语气冷淡,「陈阮,你差不多行了。我说的也没错,你体质差爱生病,当然要自觉一点,别靠柔柔太近。」
我站在他们的对立面,看着眼前举止亲密互相安慰的男女,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我将报告攥成一团,半小时前,我还以为这个孩子是月老的馈赠,让我可以修复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毕竟这是我吃了七年苦汤药,才盼来的孩子。
其实我怕疼,也始终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但沈望秋很喜欢小孩。他曾经无数次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眼里满是殷切的盼望。
一年之前,我就感受到他对我的态度有了变化,人前他仍旧在扮演好丈夫的角色,会送我衣服首饰,会给我剥虾剔鱼刺,会在所有人面前说他爱我。
可事实上他很少回家了,渐渐的信息也不怎么回复,留给我的只有“在忙工作”这四个字。但我总能在朋友圈里看见他和李芷柔的合照。
原来他的白月光做了他的秘书。
最开始是工作聚餐,之后是团建单独合影,然后一起看电影约饭,最后,他的朋友圈变成了李芷柔的怀孕日记。
「小柔离婚了,再也不用受那狗男人的气。但她想留下这个孩子,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小柔怀孕第三个月,一直在吐,不知道怎么能帮她。真希望受罪的人是我。」
「小柔怀孕第五个月,瘦的只有九十八斤。我推掉两个会,在家给她煲汤,文火炖了一下午,她只喝了两口又犯恶心。好可怜,还一直心疼我。真是个傻姑娘。」
「小柔怀孕六个月,还在跑业务,今天她被客户刁难了。我让她辞了工作,以后我来养她,保护她,不让别人再欺负她。」
「小柔怀孕七个月,孕吐好一点了,但还是不能闻油烟。不过今天她给我煮了白粥,我觉得比陈阮做的一大桌菜好吃多了。」
「......」
很多个晚上我摸着空荡荡的半边床,翻看他和李芷柔的点点滴滴。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常常会恍惚,他到底还是不是我老公。
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在窥探人家小夫妻的生活碎片。好像能证明这段关系的只剩结婚证。
那时我不好意思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光着脚去厨房想帮他做饭,但沈望秋不许,他抽出一张厨房纸巾,擦掉处理食材时沾上的油污,半跪在地上替我穿拖鞋,「这不是宝宝该来的地方,你是我娶回来的宝贝,只要我活着,你的手一辈子都不用做这些活。」
他嘴里的一辈子可真短。
当他不再做这些事,我的厨艺日渐精进。可餐桌上,也没有陪我一起吃饭的人了。
沈望秋在李芷柔的厨房,言笑晏晏,态度殷切的准备一日三餐。
「我没忘。」他的眼神有一些慌乱,「你......」
剩下半截话又被李芷柔发来的消息打断,很长一条,娇嗲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概括起来只有三个字,饿,怪我。
六十秒的语音,把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内疚抹杀殆尽。
「这不是有药吗?我不信这么长时间还不起效,矫情什么?说到底就是我对你太好了,懒到这种程度,快和柔柔道歉。」他皱着眉,态度强硬起来,执拗的把手机凑到我面前。
他怕白月光会饿,却不怕我疼。
恶心的感觉涌上咽喉,我推开他,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不止。
他终于大发善心,没有来继续骂我,随便倒了一杯冷水,站的远远的问我,「真的这么难受吗?柔柔孕吐的时候,我就给她做酸甜开胃的东西,你从外卖平台上自己买一点吧。」
见我没回话,他又开始生气,「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我这么关心你,你连一个字都不说吗?」
我擦擦嘴巴,一边漱口一边看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眼泪却倾泻而下。
李芷柔的事他亲力亲为,而他随口一句让我在凌晨两点订外卖的关心,还要求我感恩戴德。
我在他心里,到底多下贱,才会对这轻飘飘一句施舍的关心叩拜圣恩。
我又想起垃圾桶那张报告,现在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怎么看待这个我七年来日夜期盼的孩子。
「沈望秋,我怀孕了。」手在平坦的小腹摩挲着,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想错过任何细微的反应,用我们最后的情谊问他,「你开心吗?」
他眼里瞬间燃起期盼和欣喜,疾步走向我,将我拥在怀中,「你说什么,阮阮,这是真的吗?」
我的手没有回应他,只是任由他抱着,点了点头:「就是今天查出来的,快三个月了。」
他半跪下来,将头虔诚的抵在我的小腹上,「我今天真的好高兴,阮阮,妈要是还活着,也会开心的。」
提起婆婆,我下意识的摸着手腕的镯子,她是个好人,闭眼之前还一直嘱咐沈望秋要好好待我,希望我们婚姻和睦。
想起从前,我有些动容,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沈望秋的脸。
他撒娇似的用脸颊蹭蹭我的掌心,「阮阮,这段时间是我太疏忽你了,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做梦都想和你有一个孩子,我们一起抚养他。」
我忍不住笑他:「八字还没一撇呢,孩子才三个月,还不太稳定。」
「对,你不能折腾,快坐下。」他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床上,规划着未来,想着婴儿房的布置,甚至名字都取了四五个。
「女孩就叫沈灿,男孩就叫沈宏,好不好。」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这个孩子就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阮阮,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还和从前一样。」
我沉默着,看着这个爱了多年的男人,半晌,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沈望秋坚持要我再去做一次产检。
这次我不是一个人,他寸步不离的陪着我。
我坐在长椅上等他交挂号费。排队的人不多,可他很久都没回来。我咬着唇,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快步走过去,窗口没有人。失望和心寒占满心间,我却仍然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一步一步挪到医院门口,正好看见他扶着李芷柔。眉眼间全是宠溺和温柔。
「慢点上台阶,小柔。抓紧我的手。」
两个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对恩爱夫妻。
李芷柔突然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捂着心口啊一声大叫出来,「姐姐,你怎么不出声站在这,吓我一跳,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望秋瞧着我阴沉的脸色,也极为不悦。「你又吓到柔柔了,不是让你乖乖等着么?出来吹冷风做什么?伤了孩子怎么办?」
「你把我当什么,传宗接代的工具吗?还是你们play的一环?」此刻我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昨日我竟然还妄想,和他重归旧好。
「你在胡说什么?反正柔柔和你都在一个科室做检查,选在同一天有什么问题?」他眉头紧蹙,「陈阮你越来越像个泼妇了。无理取闹,还不赶紧和柔柔道歉?」
「阮阮姐你别和小秋生气。」李芷柔摸着自己高高拱起的肚子,站在沈望秋前面,挑衅的打量着我平坦的腹部,说话却满是委屈,「姐姐不高兴我现在走就是了。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夫妻的关系。」
我怒极反笑,「好,那你现在就走吧,我不开心。」
她的眼圈一瞬间就红了,转身要走。沈望秋去拽她的手,拉扯间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小秋,别这样,姐姐肚子里才是你的亲生孩子啊。我只是个外人。」
沈望秋怜惜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我说过会一辈子照顾你们,柔柔,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陈阮生下的孩子,绝对没有你们母子重要。」
这句话仿佛千斤锤砸在我心上,我声音颤抖着问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虎毒不食子,你是人还是畜生?」
「姐姐,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呢,小秋是个好人,有错的是我。」她将头埋进沈望秋怀里,呜呜咽咽的哭诉,「我最近常常做噩梦,梦见你们的孩子出生了小秋就不再管我。可是我想,只要我对姐姐好,总可以和平相处的。」
「可姐姐既然容不下我,那......呃,肚子好痛,好痛......」
「小柔,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找大夫,」他焦急的抱起李芷柔,从我身边匆匆跑过,远远给我留下一句,「陈阮,她要是出事了,我饶不了你。」
我望着他远去,眼泪无声滚落,好吧,好吧。
我留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都没有珍惜,那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没必要再继续了。
我把它摆在床头,昨天沈望秋偶尔回来换衣服的时候看见,竟然以为那天是纪念日,他环着我的腰,亲昵的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向我道歉:「对不起阮阮,我太忙了,但我是爱你的。给你买个包好不好。」
我摇头,鼓足勇气问起李芷柔。
他的态度立刻转变,厌恶的推了我一把,冷淡的样子与刚才判若两人:「陈阮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才是真正的沈夫人。柔柔无依无靠,她只有我了,我们清清白白,我只是因为她怀孕对她多关心了一些,这你都容不下!只知道无理取闹,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没站稳跌在地上,头撞到柜子,血慢慢渗出来,心像被撕裂一样疼,坐在地上迷茫的看着他,不知是该解释还是应该质问,抖着嘴唇眼泪流了一脸。
他呆愣两秒,将我抱到床上,又满屋翻找医药箱,心疼的吻我脸颊的泪珠,「对不起阮阮,我不是故意的。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
我木然的躲开他的拥抱。
酒精碰到伤口,很疼。
处理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是李芷柔的语音,他不小心点了外放,「小秋,我有点偏头痛,不太舒服,你能来看看我吗?我想吃幸福烘焙店的黑森林蛋糕。」
他沾满血的手顿在半空,着急的看了看手表,倏然起身,便要出门,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我,似乎有些为难,「阮阮,蛋糕店要关门了,你......你自己可以吗?」
我难过的摇摇头,期盼他能留下:「望秋,我也头疼。我一个人,绑不好纱布。我求你,哪怕就一次,不要走。」
他停了两秒,终于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社交平台的信息提示音又响起来,他凑近耳边听,咬着唇,犹豫了两秒,还是掉头出门去了。他甚至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出门了。「阮阮,你自己先去医院看看,我明天就回来。」
是我太傻。
「愣着干什么,你傻了?」沈望秋不满的责骂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小柔太瘦了,要补充营养,你回去给她炖个鸡汤。」
他亲昵的揉揉李芷柔的头,嘱咐道,「记得别放姜。柔柔不喜欢姜味。」
原来他早忘了,昨天我被他推倒流了一地血。
我一句话也没说,平静的转身离开,把揉皱的报告丢进拐角的垃圾桶。
凌晨沈望秋怒气冲冲的回来,我已经睡着了,他一把扯掉被子,将床头的水泼在我脸上。「不是让你煲汤吗?为什么信息也没回,害小柔晚上什么都没吃!」
我甩一甩脸上的水珠,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还没从突然的惊吓中缓过来。就在这样铺天盖地的指责中红了眼,从前的点滴又从脑海中闪过。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吃晚饭?」我看着他,酸楚的眼泪克制不住的滚落,我指一指床头柜上的胃药,「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严重的胃病?你还记不记得我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从前他当然是记得的,那时他把我的一切都看的无比重要,哪怕工作再忙,早上也会为我做热腾腾的早餐,会陪我一起吃中饭,会在晚上给我煲汤,会去研究怎样搭配才更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