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完结小说云之羽之月明(盛倾月宫远徵)_云之羽之月明(盛倾月宫远徵)阅读免费小说

武侠修真《云之羽之月明》是作者““A少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盛倾月宫远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为让母家得到宫门助力,盛倾月成了被送往宫门的新娘。未曾想这批新娘中混入无锋刺客,自己也没能被执刃选中。于是,另行险招,一步偏离,此后万般不由人。...

点击阅读全文

云之羽之月明

小说《云之羽之月明》,超级好看的武侠修真,主角是盛倾月宫远徵,是著名作者“A少卿”打造的,故事梗概:毕竟是女客的临时住所,按道理,宫子羽不应该来。她们也担心还有事生变,忍不住探头观察着。门口掌事嬷嬷看到宫子羽,惊了:“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干什么?”宫子羽咳了咳,瞥了眼斜后方的盛倾月:“我来看看。”掌事嬷嬷也看到了后面的盛倾月,噎住了,也没好意思当着准新娘的面下宫子羽的面子...

在线试读

盛倾月在医馆服完药后便离开了。

大夫告诉她,剩下的新娘现在都被安置进了宫门的女客院落。想来盛倾月不知道路,便派人送她回去。

来到庭院,还没进门便撞见了刚来的宫子羽。

领着盛倾月的仆人慌忙行礼:“羽公子。”

盛倾月也跟着微微俯身。

“盛姑娘回来了?身子怎么样了?”

盛倾月浅笑回道:“劳烦公子担心,大夫说了,没有大碍。”

宫子羽点了点头,对昨晚的事表达了歉意后便又匆匆进去了。

宫子羽走在前面,盛倾月及仆人走在后面。院落里的仆人、侍女还有几个廊檐下的准新娘都窃窃私语起来。

毕竟是女客的临时住所,按道理,宫子羽不应该来。她们也担心还有事生变,忍不住探头观察着。

门口掌事嬷嬷看到宫子羽,惊了:“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子羽咳了咳,瞥了眼斜后方的盛倾月:“我来看看。”

掌事嬷嬷也看到了后面的盛倾月,噎住了,也没好意思当着准新娘的面下宫子羽的面子。

宫子羽眉头一挑,看着掌事嬷嬷没话说后朝身后的盛倾月笑了一下就径直往里面走去。

掌事嬷嬷痛心疾首,转身拉住一个下人对他吩咐了几句。下人离开后,掌事嬷嬷这才笑着迎向盛倾月。

医馆的下人向掌事嬷嬷和盛倾月告辞后就离开了。

“盛姑娘,我这就带你去住所,随我来。”

等到了宫门给安排的住所后,盛倾月连连向掌事嬷嬷道谢,掌事嬷嬷又对着说了几句需留意的地方后才离开。

盛倾月没有进屋,而是望向不远处站房间门口交谈的宫子羽和云为衫。静静看了一会儿后,盛倾月正打算转身进屋,就有下人端着药盏过来了。

“盛姑娘。这是白芷金草茶,昨晚入住的新娘都已经服用过了。用以抵挡旧尘山谷里的雾气、毒㢓。”

盛倾月端过药盏,闻到清苦的味道后顿了一下,但随即便仰头饮下了。将药盏还给下人道声谢后才进了屋。

屋内桌上摆着糕点,盛倾月快步走过去,连吃了几块糕点,压下口中的药味。

在榻上小憩一会儿后又去了屋外赏庭院的杏叶,偶尔和几名准新娘闲聊,也算是打发时间。

地牢里,透不出外界的光,分不清昼夜。

昏迷不醒的无锋刺客郑南衣被一盆冷水泼下,寒气如同渗入骨髓,让她猛然间清醒过来,脚下是铁链的声音,她缓缓抬头,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宫唤羽。

不知道宫唤羽是什么时候来的,此刻,他正拿起木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黑眸微冷。

郑南衣忍不住微微发抖,瞳孔剧烈颤动着。

选婚的时辰很快就要到了,女客院落内,所有的新娘都被召集到大堂里。

杏叶落得越来越密,台基上点着熏香,烟雾缭绕,一群素衣的姑娘缓步走出,分成两行,跪坐在房间两侧。她们按照规矩,只能穿着洁白的贴身薄丝水衣,披散着头发。

所有人素面相对,少了脂粉与穿戴,更显示出了参差。这是宫门选婚的规定。而盛倾月显然比其她人面色更白上几分。

她们的面前有个小方几,侍女们端着托盘走到每个人跟前。

盛倾月看着面前的白瓷小碗,里面深褐色草药散发的刺鼻辛辣味让她眉头微蹙,但还是仰头喝下,并把托盘剩下两个小碗里汤药一并喝了。

所有人喝完草药,侍女们退下。掌事嬷嬷带领一群上了年纪的嬷嬷鱼贯而入,在每个新娘面前站定,开始查看每个新娘的牙口,拿绳子测量其头发、胸部、腰臀......嬷嬷们在自己手上的记事簿上不停地书写数据,做记录。盛倾月面色微红,给脸上添了几分艳色。她的名字后面每一项都被打上了“甲”。

她望向其她新娘,最惹眼的便是云为衫,她面色冷漠,看起来并不喜欢这种检查。

不过也正常,谁会喜欢呢。

新娘们被检查完毕,嬷嬷退下后,所有的新娘拿起面前的绢纱,戴在面上。

之后,一群大夫提着药箱进来。

新娘们伸出手腕,大夫开始为每一位新娘诊脉,根据每个人的脉象,做出评估。

盛倾月心中略有忐忑,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知道哪里传来浑厚但音色颇具穿透力的钟声,林间飞鸟偶尔飞起。

很快,检查就结束了。侍女们端着托盘重新走进来,将托盘放在每个准新娘面前,只见每个托盘上盖着一块红布。

所有人都有些紧张,掀开了那块红布。

盛倾月一把掀开,只见红布之下是一块白玉的令牌,心头一颤便听见宋四小姐的声音。

“凭什么!”

新娘们都望了过去,宋四小姐只拿到了一个褐色的木制令牌,她捏着令牌的手在发抖,生气地把令牌丢回托盘里。

盛倾月没有再多看,手也颤抖着拿起自己的白玉令牌,上面冰冰凉凉的温度传进她的手心,让她心里彻底沉下去。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明明其它都是打的“甲”,若不是...

“真羡慕你,少主大人肯定选你了。”

一个声音将盛倾月拉出自己的思绪,她抬头看过去,隔着不远的宋四小姐正酸溜溜地对拿到金制令牌的姜家姑娘姜离离说。

这姜家姑娘面若芙蓉,也是极美的,只见她羞红了脸:“哪有...云姑娘也是金制令牌啊。”

听到这话,盛倾月看向云为衫,她手中也是一块金色的令牌。

上官浅柔声对云为衫说:“以我对宫唤羽少主大人的了解,他一定会选你,不会选姜姑娘的。云姑娘不用担心了。”

云为衫话语中似乎带着疑惑:“你很了解少主大人?”

宋四小姐抢过话头:“都是冲着少主来的,能不提前了解吗?你们都别装了,好吗?云姑娘,你也别担心了,就算少主选了姜姑娘,那还有宫家的宫二先生呢,宫尚角年纪也到了,不会再等到下一次选亲。宫二先生的威望可不比少主低哦。”

“云姑娘肯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对吧?”上官浅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只见她腰带上悬着一枚玉佩,能看到玉质触手生温,不似凡品。

云为衫神色淡然:“我无所谓。宫二先生人也很好啊。”

上官浅微微笑了:“不可以哦。”

云为衫:“为何?”

上官浅坚定地答道:“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众人都有些惊诧。

盛倾月抿唇,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毒酒。

他皱了皱眉头,低声喃道:“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倒在地上的郑南衣。

只见郑南衣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宫远徵开始盘问:“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他低低嗤笑,蔑视地盯着地上的人。

郑南衣没有反驳。

宫远徵:“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了一个魑......是派来送死的吗......”

郑南衣这才冷笑:“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兴奋的事。

说完,宫远徵端起刚刚那杯酒,举起来,意有所指地给她看。

郑南衣冷哼:“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她徒劳地咬紧牙关。

宫远徵走到郑南衣面前,慢慢解开她领口的衣扣。

郑南衣眼里蓄满泪水,但她依然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

地牢本就幽深,她眼底只剩下黑暗。这种黑暗她并不陌生,甚至从小与黑暗为伴。这令她恍惚想起,那一日在无锋的训练室,她穿着魑阶的衣服走进去,寒鸦柒在等她。

郑南衣笑着,让寒鸦柒将自己抱进怀里,然后用最温暖的身体说出最冰冷的话:“我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郑南衣沉溺在那转瞬即逝的温柔里:“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寒鸦柒:“我要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郑南衣愣住了,她离开寒鸦柒的怀抱,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寒鸦柒笑着,目光充满深情。

郑南衣记得自己走出训练室时,外面常年森冷的光变成一道道的,许是她眼里有着泪水,才让那些光线变得模糊起来。之后,她便看见远处,一个穿着魅阶服饰的无锋朝她走来,和她擦肩而过。

郑南衣忍不住回头看向那个魅,魅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目光,回头与她对视。对方冲她莞尔一笑,容貌昳丽,笑容纯真又妩媚......

而那个魅在这里有了新的名字,叫做上官浅。

郑南衣从黑暗里睁眼,宫远徵的脸已经贴近她。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他的声音都仿佛淬了毒。说完,他拉开郑南衣的衣领,将毒酒倒了进去。

宫远徵微笑着走回桌前,继续从药瓶里倒出新的毒酒,他的微笑,在身后郑南衣的惨叫声中,显得又天真又分裂。

不知哪里来的杂声,惊扰了丛中的飞鸟,日头斜了斜,被云层挡住了。

执刃大殿里,完成评级的新娘们一起站在大殿之中。

拿了金制令牌的云为衫和姜离离打扮得最为隆重,红衣金饰,站在正厅的最前排。拿白玉牌子的姑娘则稍逊之,而拿褐色木制令牌的不过是略施粉黛,站在最后。她们呈失形排开,等待宫唤羽选亲。

准新娘们听见身后传来缓慢但稳定的脚步声,她们知道是宫唤羽来了。

吉时已到,宫唤羽从最后一排,缓缓地走到第一排,他兀自打量着每一个准新娘。

新娘们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内心都很紧张,但眼神里满是期待。

然后,宫唤羽在第一排,也就是云为衫面前,站定了。

宫唤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于是身体倾斜,微微靠近云为衫。

云为衫对着宫唤羽露出了笑容,她笑得动人,眉梢眼角皆是娇媚之意。

站在云为衫身后的盛倾月愈发不安。

宫唤羽直起身子,目光有些闪烁。

云为衫的脸变得微微涨红,她低垂着眼睛,本来素然如氤氲水墨的她在经过精致妆容的修饰之后显得格外美颜嫣然。

宫唤羽心里一动,说:“就她吧。”

云为衫心跳得很快 她听见宫唤羽充满磁性的声音后,娇羞地抬起了头。

盛倾月也是怀着沉重的心抬头直面最后的结果。

然而,在宫唤羽却目光温柔的看着云为衫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她是拿着金制令牌的姜离离,宫唤羽轻轻地拉去了她的手。

盛倾月一脸愕然,她能明显感知到她前面的云为衫呼吸都乱了。

而身旁的上官浅也变了脸色。

云为衫落选了。

暮野四合,很快入夜,山谷间的薄雾使得月影朦胧。

女客院落里,选婚已经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庭院里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安静得连杏叶落入池水都不起涟漪。

盛倾月靠在床榻上沉思着。

她想起来宫门前那时说的话。

若不成,我不会活着回来。

她本就短命,与其就那般死去,不如搏一把,为盛家搏个平安。

她回过神站起来走到桌旁,上面放着白玉令牌。

她挥袖将蜡烛灭掉,缓步向外走去,却看见云为衫叩响了姜离离的房门,屋内无灯。

而后她又朝上官浅房间走去。很快,上官浅姑娘便开门将云为衫迎了进去。

盛倾月直直看着上官浅房间。

在一排熄灯的房间中,独独亮着幽幽烛光的上官浅房间格外显眼,里面的低语交谈更是让她警觉。

盛倾月侧头看向黑暗里庭院中的杏树,眼中明灭不定。

医馆,大夫早早备下了明日待盛倾月到来服用的药方,随即思忆起当初盛倾月的脉象,越想越发觉得奇怪。觉也不睡了,匆忙去医书里四处寻找起来。

女客院落里,窸窸窣窣的响动不再只是来自草丛,仿佛来自整个宫门。

盛倾月在门口靠着,看见远处挂起的红色灯笼。那颜色如同血光,来势汹汹。

宫门出事了。

盛倾月立刻转身返回屋内,将门轻轻合上,随即靠在窗边,忽有所感,有人从女客院落潜出。

盛倾月眉微挑,也没有出门去看。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夜阑人静的女客院落忽然掌起了灯,庭院都亮了起来。

一群侍卫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喧闹、嘈杂声四起。

侍卫高声重复着:“所有女客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姑娘们原本正沉沉睡着,突然被叫醒,都不明所以。

盛倾月等着院落动静大了,这才拉开门走出去。

姑娘们怨声载道,极不情愿,但只能照做。脚步声此起彼伏,人差不多都露面了,唯有云为衫和姜离离的房间没有动静,灯也未点,漆黑一片。

大量侍卫走向这两间关着的房间,上前拍门。房内毫无反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明显开始紧张起来。

盛倾月看着云为衫房间毫无动静,心下了然,面上浮起一丝玩味。

姜离离的房间最先被破开,侍卫拥入房间。

月影色的窗纱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只听到房间里侍卫连续几声惊呼。

“啊?”

“快,快!”

片刻后,姜离离被抬了出来。她之所以不应门,是因为她早已失去了知觉,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生死未知。

侍卫首领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息,快送往医馆!”

没人知道姜离离怎么了,这位准少主夫人睡前还好好的。突遭变故,周围气氛重新凝重起来,眼下只剩下唯一没有灯光也没人响应的房间,正是云为衫的房间。

侍卫们已经拔出了刀,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盛倾月正看着,忽听见瓦片的声响。她恍若未觉,继续盯着侍卫准备破门。

侍卫破门而入,云为衫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侍卫首领发出命令:“搜!”

盛倾月看见上官浅果断朝云为衫房间走去,怀着不知明的心思,她也靠近了些。

上官浅走到门口,朝着里面柔声问:“各位大人是不是在找云为衫姐姐啊?她在我房间休息呢。”

领头侍卫甚是奇怪,厉声质问:“你刚才怎么不说?”

上官浅像是被他一吓唬,拔高了嗓门,急哭了似的:“因为......云为衫姐姐好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满脸红疹子,她说了不想让大家看到...而且,看起来好吓人,怕传染给别人......”

这话一说完,盛倾月便不由得发笑,不过用袖掩着,像是在害怕。

看到侍卫们又去了上官浅的屋子了,盛倾月忽然觉得没意思,打算回屋。

“盛姐姐不觉得吓人吗?”

忽地被人叫住,盛倾月抬起眸子,没回话。

身后的人走上前来,面上是又怕又惊。

“我自是怕的,但想来这些侍卫大哥也不会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盛倾月状似将身前的人当做诉苦的对象,苦笑着说道。

唐染青上前抓住了盛倾月的手:“原来姐姐与我想的一致,我也甚是害怕,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又怕又闷,盛姐姐能否让我同你一起睡。”

盛倾月不经意地抽回自己的手。

“当然好了,这样也算是有个伴。”

唐染青跟着盛倾月回了房间,整晚话语都未停歇过......

天际裂开了一道曦光,天色亮起。山谷中连鸟鸣声也变得比平日少了。

盛倾月穿好衣服拉开门,迈出屋子时下意识回身看了一眼还在床榻上熟睡的唐染青。不自觉叹气,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略带着疲色。

这小姑娘实在是太闹腾了,一夜未睡,直到天将蒙蒙亮,小姑娘才犯困。

照常来医馆找到大夫熬煮今日调理身体的药。房内白气四溢。药还没熬好,盛倾月看向还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姜离离。

姜离离脸上浮出一片红疹,气息微弱,看着很是渗人。

“盛姑娘胆子倒是大。”大夫笑着说。

盛倾月回以一笑,装着一副懵懂的样子。

“大夫,姜姑娘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大夫正打算说话,门口进来了宫子羽和绿玉侍卫金繁。

“盛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宫子羽进门瞧到盛倾月很是惊讶。

大夫连忙把盛倾月那日中毒吐血导致的身体亏损跟宫子羽好生解释了一番。

宫子羽带着歉意又跟盛倾月对于那晚的事好生道歉。说了好几声无事,宫子羽这才和金繁观察起了姜离离。

“他中的什么毒?”

大夫犯难,又看了一眼还在跟前的盛倾月。

盛倾月心中了然,借口出去透气。

“无碍,盛姑娘留下吧。”

大夫如实相告:“姜姑娘这毒实在复杂,感觉像是同时中了好几种毒......”

宫子羽愣了愣,他凑近观察:“她脸上的红疹也是因为中毒吗?”

大夫点点头:“对,是一种烈毒,发作很快,但姜姑娘昏迷时又胡言乱语,感觉又像是中了伤神攻心的寒毒......”

宫子羽:“有生命危险吗?”

大夫不确定地摇摇头:“暂时不好说......脸上的红疹好说,几服清毒汤药下去就可以缓解。倒是让姜姑娘胡言乱语的那种伤神寒毒,暂时还没有头绪,不知道解法,可能回头需要问徵公子了......”

正在这时,一个仆人进来,大夫指了指旁边已经备好的药,吩咐他:“药准备好了,送过去吧。”

金繁看着仆人路过自己,问:“这药是给谁的?”

大夫回答:“是给另一位也领了金制令牌的云为衫小姐。她的脸上也出现了这种红疹。”

宫子羽与金繁交换了下眼神:“走。”

和盛倾月说完告辞,正要离开,宫子羽恍然又想起什么,回头与大夫轻声私语。

“这两位姑娘中的毒,和执刃所中之毒,是同一种毒吗?有关联吗?”

盛倾月一怔。

大夫肯定道:“没有关联。”

宫子羽二人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盛倾月的药便熬好了。

她喝完将药碗递还给大夫,向大夫道谢。

“这是明日的药方。”大夫将一张药方递给盛倾月。

“这次还是要劳烦盛姑娘自己拿去给药房管事,再抓药回来了。毕竟我这里着实走不开。”

盛倾月:“大夫愿意花时日帮我调理身子我就很感激了。”

说着便去了药房。进去时便看见了瘦削的少年。

盛倾月低头俯身:“徵公子。”

宫远徵看向女客,一眼就看见了女客手中拿着的药方。

“新娘?”

盛倾月垂着头,低声应道。

“新娘来这里做什么?”

药房贾管事连忙将事情来龙去脉向宫远徵说了一遍。

“中毒吐血让身体亏损?”宫远徵轻蹙眉头,伸手夺过盛倾月手中的药方,细细看了一遍。

少年声音还带着稚气:“既然是因为我的毒害的你,那就我来给你治。”

没等盛倾月反应,少年隔着袖子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心中藏着秘密,盛倾月一惊,下意识就抽出手来。

宫远徵神色一动,惊异地看向盛倾月:“抬起头来。”

盛倾月没有动作。

“抬起头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盛倾月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柔顺地抬起头,直直看向宫远徵,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她今日虽是未施粉黛,眼下还有些乌青,却肤白柔嫩,让人觉着能掐出水来。似乎是被吓到,她眸中含泪,模糊了眼中倒映的少年,眼尾有着嫣红让未经世事的少年也是心头一颤。

“你是哪家的女儿?”宫远徵询问。

“盛家。”

宫远徵神色意味深长:“你们都出去。”

贾管事抬头想说什么,看见少年的目光后只得应声带人出去了。

“盛姑娘隐藏身体中毒的事实来宫门,就不怕吗?”

盛倾月听到此话顿了一下:“我不明白徵公子的意思......”

宫远徵走上前再次隔着袖子捏住了盛倾月的手腕:“有点意思。”

两个人的目光相对,情绪与想法却截然不同。

小说《云之羽之月明》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