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免费阅读九缘谣描颜苓祎迪娜尔_九缘谣描颜(苓祎迪娜尔)免费小说全文阅读

苓祎迪娜尔是古代言情《九缘谣描颜》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橘未歇”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幽王喜欢人世间的话本子,地府鬼尽皆知。孟婆末七烟折为收集人间故事,折了两株曼珠沙华,让其沦入生死回盘,落入凡尘化生为人,经历人间疾苦。第一世,部落将军vs提灯女奴。青梅竹马,妖童媛女。异族入侵,箭火刀光之际,她毅然选择与他一起,堕落深渊,终为白骨,只留下一句:“将军啊,愿我来世,再为你提灯引路。”第二世,孤岛守墓人vs炼药家小公子入孤岛的盗墓贼发现一盒几十年前的纸信,由此引出埋葬许久的往事云烟……“我总不能让酌淇的余生,如我一般守着一堆牌位苟活罢。”待君乘舟远去,她一把火烧了生她养她的这一方地。从此世间再无孤岛守墓人。第三世,堕落失颜画师vs久病缠身富商贵女。柳家不谙世事的小女郎一直认为,居于隔壁的退休画师不爱看极品美人图,是因他自身不举而自卑!人活一世,就是在报恩和赎罪之间苟活。勿要让她更加罪孽深重,免得下一世依旧苦痛。第四世,臭脸傲气镖客vs山林喜财卖酒女一群山精妖孽救赎一个半死不活的通缉犯,只为了打赌他那张旁人欠他几百万两黄金的臭脸,为何那样臭。一草一木皆有规律,所行之事皆有定律。救得了他,却改写不了结局,也救不了自己。故事未完,下一世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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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缘谣描颜

《九缘谣描颜》内容精彩,“橘未歇”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苓祎迪娜尔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九缘谣描颜》内容概括:大君的儿子们,和我同岁的几个王子把我架起来无法动弹。“你要记住,草原的儿子不会拿这些小玩意儿伤人,你若想发泄不满,就请拿刀去砍去杀,你若想要得到什么,就伸出利爪去抢。这样天神才会知道你是草原上的狼,不是中原啄食腐物的秃鹫。”大君将弹弓扔到我的眼前,王子们觉得新奇一个个如鬣狗般扑上来与我争抢,最后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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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颂

鸣蜩时晚霞会有淡曙和丁香色,沐雨后的草原上方的碧落总会更净与通透,春分过后万物生长时风里会有泥土的气息。夜空的星群总是被文人墨客留下好多名字,我都一一记得。

白榆,银砾,星纪,启明……

斯妲,翻译为中原话就是荧惑的意思。不过大家都习惯叫我中原的名字——齐颂。

我的阿奶是挞琅大君的姑姑,阿爷是中原人,我的母亲也是中原人。六岁那年我从中原的南方到了草原的北方。

大君看了我第一眼,就说我终成为草原上最凶烈的狼。只是因为我不满头上的总角被换成了扎成一簇拴在后脑的马辫,把替我编发的奴用木头制成的弹弓打伤了。大君的儿子们,和我同岁的几个王子把我架起来无法动弹。

“你要记住,草原的儿子不会拿这些小玩意儿伤人,你若想发泄不满,就请拿刀去砍去杀,你若想要得到什么,就伸出利爪去抢。这样天神才会知道你是草原上的狼,不是中原啄食腐物的秃鹫。”

大君将弹弓扔到我的眼前,王子们觉得新奇一个个如鬣狗般扑上来与我争抢,最后我赢了他们所有人。咽下嘴中被打碎的牙,将弹弓丢进了火炉里。

大君那一辈的长辈总是说我或多或少还是缺少些草原的烈性。草原的人喜欢大口喝酒,喜欢在夜间围着篝火欢呼,喜欢骑马追逐逃亡的野兽。我也喜欢热闹,但我也享受一个人时的安宁。教我们御马的师傅让我们赛马,每次我都会故意跑错方向或者到了终点枫叶林绝不回头,只求半日的宁静,躺在山腰上小息。

迪娜尔总会在落日前找到我,把我捉回挞琅部。她是大君的第十个孩子,挞琅部唯一的公主。大家都劝我勿要提起中原,但迪娜尔总是喜欢听我说中原。我对中原的记忆随着成长渐渐模糊,但唯一不忘的是关于女帝皇燳的歌谣。

皇燳本是深闺女,助夫领军入皇城。拾年扶君成帝后,十日白绫赐死归。震怒血染三千尺,提刀亲斩负心郎。从此自立为女皇,百岁苦乐蝶恋飞。

大概的意思就是一位名叫皇燳的女子,替夫君出谋划策十年夺取皇位,待夫君入主皇宫,自己只做了十日的皇后就被夫君赐了白绫。伤情之后发动兵变,亲自将负心郎枭首,自立为皇。活了一百年,最终换成一只蝴蝶。

这只是民间偷传的话本,没有谁敢取名字带至尊的皇字,更何况是女子。不过迪娜尔很喜欢,就算我再三告诉她这不是历史。

“齐颂,女子或许也可以当王。”迪娜尔生来带着一双紫瞳,扎着和我们男子一样的发辫,她这次没有向以往那样把我拖回挞琅城,而是安静坐在我身旁的石头上。迪娜尔目眺远处的夜雾,她对我说:“我的命,早就被大君标注了。要么嫁给你,要么去和亲。齐颂,世道就是不公。你们男子只比我多了一样东西,可我就只能学如何养蚕给死人做蚕幡,和给你们这些男人编辫子。”

迪娜尔从不称呼大君为父亲。她脾性乖张,让人捉摸不透,总喜欢跟着我们一起骑马射箭。女儿身,男子心。

挞琅的军宴上,所有贵子全部策马入山林,猎得野兽为祭天助兴。迪娜尔本来是被大妃绑在了帐篷里,不料她不屑于威胁看守她的侍女,直接划烂侍女的脸,骑上大君的宝驹,背弓入林。

此刻我正与一只棕狼周旋。

棕狼起码有半个成年男子一般高,尖锐的獠牙闪烁着野性的光。我躲在树上待它入围圈,准备对准它的喉管一击致命。可我还是低估了野兽的蛮力。它反过来将我扑倒,我用弓臂抵着它的血盆大口。棕狼口中的粘液滴落在我的脸上,既恐怖又恶心。

迪娜尔出现,棕狼的眼珠被她的弓弦勒破,鲜红的血从它的眼眶中涌出,最后倒在树叶铺垫着的沼泽中挣扎。

待它渐渐停止抽搐,我与迪娜尔都以为它屈服了,不料一刹那间棕狼从沼泽中弹扑过来,坚硬的狼头将迪娜尔撞到树坑里,前肢抓住我的肩头,张嘴欲要咬碎我的喉咙。

那是我对濒临死亡的最初印象。

最后大王子伊勒一行人出现,一刀砍下棕狼的头颅。我没死,只是肩部被利爪划了三道深疤。

“只是草原勇士的标志,齐颂,终有一天你会是草原最勇猛的勇士。”伊勒对我说道。

那晚,大君取来养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青蛊蟒,将青蛊蟒的脑髓溶进匏尊里,赐给这次狩猎最出色的勇士——大王子伊勒。

我跑出营帐去找整夜不归的迪娜尔。她射下一只归巢的金雕,却只是取下金雕爪子上囚住的一条小蛇。徒手掰断蛇头,蛇血流进她靴下的酒碗中。

十二岁的迪娜尔告诉十二岁的齐颂她的野心。

“齐颂,我说错了,不是女子或许可以当王,而是一定。我,迪娜尔,一定要成为草原上的王者。”

蛇酒在迪娜尔的唇上染了一抹红,她眉眼间带着草原女儿特有的凌烈,配上那双愈长愈深的紫瞳,美丽且致命。

十三岁那年,挞琅灭了北方的一个小族。草原冬季寒冷,北方更是寸草不生。挞琅先祖时就将那不足两万人的小族赶到北方寒原地,每个冬季五千担粮食养着。

小族不会对挞琅任何威胁,但大君觉得屠戮比饲养要划算。秋分过后,一行贵王贵子扎营凉河,五千人的铁骑带回来一万人的奴隶。

“齐颂,挑上几十个喜欢的圈回去养。男的就当你练箭的活靶,女的就全部做你的近奴。”

待王子们挑选完毕后,大君将剩下的几千个奴隶赶到我的营前。他们犹如断线的木偶般跪在地上颤抖,虚弱至极好像稍微一碰就会散。

“连女的都没有喜欢的?你这叫我难办喽。既然你都瞧不上,那我把十公主给你,成不成?”

除了我与迪娜尔,所有人都在发笑。

“齐颂可能喜欢中原的面孔。要不掳两个中原人来?”

“不行,中原人是最狡猾的秃鹫。”

“那今日逮到的那两个中原贼,就杀了?我看那女娃虽孱弱了点,但起码长得好看……”

我最终没要一个奴隶。只是后来听说剩下的奴隶女子赏给了贵王们,男子全部迁去北方为大君修城。

北方原本是他们的家。

六王子阿戈和九王子斯涂尔又在营地以人取乐。这是他们的乐趣,将奴隶手脚捆绑住,自己骑于马上拖着奴隶围着草原奔跑。往往这些奴隶最后全身都会被磨的血肉模糊,随意丢进黑崖等着伤口溃烂至死。

我攥紧拳头直到指截泛白。

迪娜尔提鞭抽在马的前蹄上,阿戈和斯涂尔顿时翻了马,跌在营场的沙土上,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不过不是迪娜尔见不惯他们对人的侮辱,只是他们扬起的尘土碍了她练箭时的眼。

那两个被马拖的奴隶,大的护着小的拼了命想要逃走,可双手被牛筋捆着脖子上还套着麻绳,没跑多远就被生擒回来,被阿戈手下的其他奴隶拳脚相加。我才注意到他们的服饰,竟是中原人的装扮。

我下意识地跑过去,可却被伊勒抓住手肘拦住,他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但他只是淡淡地轻声说:“斯涂尔总是喜欢破坏别人在乎的东西,你若真想救他们,请等候。”

伊勒下令将两个中原人关进羊圈。

最后我将他们带出了凉河营,才晓得他们是一对父女。

一开始小女孩对我只有警惕,身上皆是血污与泥土,但瞳目却如同小野狸般睁得很大,好像随时都是扑过来咬我一口。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喂给她的奶羊她不喜欢?

他的阿爹跪下来,告诉我就算他们逃离了挞琅族也活不下来,请求我留了他的女儿。我开始不解,但从一个父亲沧桑的脸上我悟到了不舍与无奈。

我点头应诺。望着月光下男人背影佝偻远去,女孩眼眸虽淌着泪,却如天狼湖湖面一般平静。将我辫子上的狼牙系下来,狼牙两侧还串上了红赤玉和白瑾瑜,做成了一串骨链戴在苓祎颈上。

我背起她,好像驼了一道云彩,在太阳升起后回到营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宣布我要让她做我的近奴。

“中原的秃鹫不配侍奉草原的狼子。”

“中原人如此阴险狡诈,齐颂你要她,可能明日你就会死在她手里。”

“估计齐颂还以为自己是中原人,所以就喜欢中原人。”

“可别忘了你究竟是那边的人,你父母逝去可都是大君将你抚养,如此对待大君,早该被丢下黑崖了。”

我牵着苓祎假装一切不满都不存在,我只是盯着大君,直视他那双黝黑带青的眼。迪娜尔在大君后面的土堆上躺着,磕着不知从何处搜刮的香瓜子,见阿戈和斯图尔两人对视一眼准备朝我和苓祎过去,一把瓜子壳劈头盖脸扔到二人脸上。

“又要耍什么阴谋,有胆量也让大君赐你们一个中原人养着啊。”

二人究竟是退了下去,说到底不是迪娜尔自己让他们忌惮分毫,而是在她身后护着她的亲兄长伊勒。

所有人都在等待大君的回答,大君不语,就没有人敢言。

“大君以前告诉过齐颂,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伸出利爪去抢。如此,若齐颂打败了阻止我要苓祎的所有人,那是否大君就同意我留下苓祎?”

苓祎虽听不通我说的语言,但看出在场的窘迫,紧拉住我的袖子。

“如此甚好,父亲,伊勒想第一个来。”

听到伊勒这一番话,在场所有蠢蠢欲动之人都驻在原地不动了。

“行呀,大哥与齐颂,若挞琅第一勇士输了,整个草原就没人能和齐颂匹敌了。此举公平。”迪娜尔腻到大君身前,假装小女儿家向着父亲撒娇,可一扭头就换成以前那副目中无人的脸。

伊勒和迪娜尔在帮我。

我回头告诉苓祎没事,擦掉她脸上终于忍不住留下的泪珠,袖子从她手中抽出来。

那一次决斗,伊勒十九岁,我十三岁。我与他赤手在营地搏击,脸上都被抠出了血,汗水打湿全身,一张嘴飞扬的沙土立马涌进嘴里。

我是赢不了的,这一点我清楚。我与伊勒只是等一个时机,等大君看得差不多了,伊勒随意一句认输就算完。大君看的不是谁赢,而是我有没有胆量和资格留下自己想要的人。

伊勒与我扭打在沙土上,他掰着我的肩骨,耳间似有一丝清脆。我一拳捶向他的侧脸,他吐出一颗牙,又反压住我。

这场戏演的真足,足得连苓祎都以为我要被打死了。

苓祎从胸口处抽出我给她的那枚狼牙,她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正要把握在她手中的那枚狼牙刺入伊勒的颈部。颈部是动物最致命的一处,这是狼群的捕猎技巧。

我感受温热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迪娜尔捏住那颗狼牙,与苓祎不足半尺地对视。苓祎似小兽般坚韧,她浑身都冒着焰气,这是我遇到她之后也没有见到的。

大君见我们四人在场地上僵持,响起了掌声,他很满意:“这个女娃有勇,反正我挞琅男儿迟早会踏平中原,就先养着一只中原人来玩玩。”大君朝伊勒使眼色,示意伊勒从我身上下来,“齐颂,她是你的了。”

其他人在关心伊勒的伤势,迪娜尔好奇手心上的划伤伸出舌头又舔了一口。我则拉起苓祎跑出营地,见前方一条小溪潺潺流动,于是捧起水喝。

这是一处祈福地,小溪岸边长满挂着经幡的矮木。我喝痛快了,仰天躺着歇息。那些经幡垂下来在我头上晃悠,撩得我额头发痒。

手间虎头处被苓祎扯下一条橘黄色经幡给伤口包扎好。我躺着不想动,只是眼下余光看着她。她指尖拿着狼牙,擦拭干净上面的血渍,又重新戴在脖子上将狼牙放入心口处,轻轻地躺在我身旁。

待我反应过来才发现身上居然如此痛,于是撑起身稍稍活动我的肩膀,那咔咔之声倒是嘈杂的很。苓祎闭着眼好像睡着了,被我擦干净的脸此刻又脏了。不顾她这次没有皱着眉,许是睡得安稳些。

那光暖暖的,透过经幡照出五色的光条,在苓祎脸上缓缓飘动。我想伸指戳一戳苓祎的脸,保证会很温柔的,但见苓祎眼下的青影还是于心不忍,也尽量不出声躺好在她旁边。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或不喜欢,对于苓祎,我齐颂肯定不止是喜欢的,只我想的还要单纯些。

“一顿打换一个苓祎,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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