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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秦远小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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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秦远小说全文 在线试读

“姑娘可是有心事?”
香尘轻轻拢起苏晴的发丝,偏过头问道。
在香尘的记忆里,苏晴是个厉害人物。
虽然总是因为贪玩、贪睡、不守规矩被母亲责骂,但仍旧不妨碍苏晴是香尘见过最漂亮、最聪明的女子。
苏晴阅人无数,只要她轻轻扫过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究竟是赶考的书生、受宠的臣子还是已然落寞的皇亲国戚。
她精通礼仪,曾经凭借一个甩袖子的小动作,就在一众男人中揪出了扮成富贵人家来寻欢作乐的穷小子。
平康坊的青楼从来只对有权有势的人开放,金钱和权利,二者取其一,才有来此消遣的资格。
能在这人精扎堆的地方安身立命,成为宴春楼头牌花魁,苏晴自然有些本事。
所以,在香尘眼中,苏晴从来都是一副能言善辩、野心勃勃的样子,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她折服,她永远意气风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失魂落魄过。
苏晴朱唇轻启,却终究没有吐出半个字来,最终只勾了勾唇,声音轻轻的:“我今日不想见人。”
听到这话,香尘急忙绕到她身前来,俯下身眼神关切地看着她:“姑娘身子不舒服?”
香尘说的虽是问句,话一出口却是肯定的语气。
能够让苏晴放弃见陈金粟这个机会的,只有得了病。
“我去对母亲说。”
苏晴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坚定,无论如何她今天都不能见陈金粟。
“要对我说什么?”
娇媚而慵懒的声音从苏晴身后传来,她急忙转头去看,张福娘倚着门框歪头看她,手中鱼骨扇轻摇。
那扇子晃得极慢,并没有扇出风来,扇坠子上的流苏都比她额前几根碎发晃得欢快些。
“母亲。”
苏晴对她欠身行礼。
即便入了青楼许久,苏晴对张福娘始终毕恭毕敬。
无论是成为花魁之前,还是名满长安之后,从未变过。
这也是张福娘喜爱她的原因之一。
“母亲先前可是一直不让他见我的,怎么今日放他来了?”
张福娘不动声色走上前来,用扇子轻轻拍了拍苏晴的头:“钓大鱼,不仅要让它抓心挠肝折些面子,也得放足够诱人的饵让它尝到甜头,这样才会张口就把钩子咬死。”
苏晴心里知道张福娘这是在教她,可这些话放在陈金粟身上,她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
“而且,”张福娘顿了顿,眼神上下打量她,“不是你说想要给自己寻个好出路,日后过安生日子吗?”
“我……”苏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转过身,从首饰盒中的夹层取出个翡翠镯子握在手心,不动声色放在张福娘手中。
“母亲,让这钩子再放得远些,可好?”
张福娘的手指在镯子上轻轻扫过,那翡翠是上好的佳品,通透干净,看得出是苏晴压箱底的宝贝。
这一出倒是让张福娘想到,苏晴原就是宴春楼的招牌,若是真的叫人买了去,虽是能得到一大笔钱,但钱终究有花完的一天。
宴春楼乃至平康坊的其他青楼中,尚且无人能与苏晴匹敌,眼下,苏晴就是她的摇钱树。
一顿饱和顿顿饱,张福娘当然选择后者。
“我且帮你拦着。”
张福娘将镯子戴上手腕,扇子在手中转了转,眼里露出精明的神色来。
若是能拦下自然是好,若是拦不下,张福娘也不见得有什么损失。
这笔买卖,她稳赚不赔。
她的确喜爱苏晴,可即便是冰雪聪明眉目如画的苏晴,也不敌那真金白银摄人心魂。
苏晴让香尘守在楼梯口,她一边在房间里更衣上妆,一边将心里乱成一团的思绪理理清楚。
今年,她十六岁,在宴春楼内已经生活了七年。
在宴春楼乃至平康坊的众多青楼女子中,她也算得上是出挑的。
不为别的,只因她曾也是朝中重臣之女,学过礼仪,读过书,会作诗,跳舞弹琴虽算不得天赋异禀,倒也算是样样精通。
唯有一样,不善唱曲儿。
不过她一张巧嘴,总能化险为夷,说的总比唱得好听,也算藏拙。
后来,家道中落,父亲成为罪臣,父母双亡,苏晴被充为宫妓。
她头脑灵活,善识人心,从未放弃为自己谋划。
她阴差阳错从宫中逃出来,转而被张福娘买下。
平康坊中,皆是算计人心唯利是图之辈。
起初她受了许多苦,而后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爬上顶端,在宴春楼内逐渐有了权利和地位。
可她整日所做的,仍旧是讨男人欢心。
能来平康坊消遣的人,大都是在朝中有个一官半职的能人志士,尤其是在朝中手握实权的,她们更是怠慢不得。
苏晴像是条清澈的小河,任由他们在此洗清污浊,拂袖而去。
这样的日子,苏晴有些腻了。
来往朝臣众多,情到浓时,酒至半酣,他们就愿意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难免说出些抱怨不满的话。
从这些话里,苏晴不难对朝中形式窥探一二。
所以,她选中了在朝廷中权势极大的陈家。
后来,她如愿嫁给了陈金粟,却落得个横死宫墙下的结局。
这一世,陈金粟的承诺,她再也不会信了。
她将头凑得离镜子更近些,仔细在眉间贴了花钿,顺手从手边折了朵茉莉花戴在发间,让她风情万种的发丝显出几分清冷之意来。
烛光在她身旁摇曳生姿,将她玉颈丹唇笼上一层柔光。
红色的确将她衬得明艳娇媚,动人心魄。
她笑起来,耳坠子在脸颊旁轻轻晃动,像是与她说,好久不见。
“姑娘!
姑娘!”
香尘慌乱的声音传来,她急忙收起心绪。
“怎么了?”
苏晴强装镇定。
“陈公子……陈公子往楼上来了!”
香尘急得跳脚,剧烈起伏的胸膛将她的话搅得混乱不堪。
听到这话,苏晴细长的眉毛向下压了压。
许是怕苏晴生气,香尘急忙继续说道:“母亲拦了他,但陈公子一进门便往里冲,母亲没拦下来……”苏晴不在意这个,宽大袖子里的手逐渐握紧,长长的睫毛也遮不住她此刻眼中翻涌的思绪。
“柳灵均呢?
将消息放给她,让她去。”
苏晴急切道。
柳灵均是苏晴在宴春楼的对头,她处处都要与苏晴比,却处处落苏晴半分,因而她将苏晴视作仇敌,只要有朝一日能打败苏晴,她便能成为宴春楼当家花旦,成为芳名百里的名妓。
“柳姑娘今日房里有人,听闻那人在吏部当差,惹不起的。”
香尘压低了声音说道。
苏晴急得在房间里踱步,香尘心里虽急但看着她的动作仍觉得疑惑。
昨晚苏晴还在对香尘幻想着赎回自由身之后的生活,仔细分析从各处搜罗来的关于陈金粟的只言片语,企图从中分析出陈金粟喜爱的女子是何种模样。
“苏晴姑娘。”
一道雄厚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苏晴站定,抬眸去看,门上映出男人的身影,苏晴心里一惊。
此时见到这道人影,比让她此刻见到黑白无常更让她害怕。
咚……咚……在香尘听来平平无奇的敲门声,此刻在苏晴听来就像是送她走上黄泉路的催命曲。
她提着一口气,嘴唇不自觉地颤抖。
“姑娘,姑娘,开门吧,陈令史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香尘贴在苏晴耳边说道,语气急促。
苏晴往后退了两步,手心的汗将袖子洇湿了一片。
“姑娘!”
门外的男人又喊了一声,她的心像是被这道声音狠狠攥了一下,让她浑身战栗。
她拖着步子走上前去,颤颤巍巍将房门扯开一条缝。
苏晴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过是与人周旋,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难题。
况且此时的陈金粟尚且与她不相识,将他打发走应当还算容易。
上一世跪在陈金粟脚边委曲求全的回忆向她呼啸而来,她双腿不由得颤抖起来。
别怕!
别怕!
她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指甲将木门上抓出几道印子来,她缓缓抬眸,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上那双写满欲望和轻狂的眼睛。
出乎意料,她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张脸。
“你!
你……”苏晴看着面前这张脸,惊得说不出话。
苏晴见过这个人,是上一世送她上路的人。
冰凉的弓箭后面,是他怜悯而阴郁的眼睛。
她没想到,一语成谶。
这和开门就见到黑白无常有什么分别?
“公……公子……”苏晴垂下头,生怕恨意在自己隐藏不住的角落里流淌出来,她嗓子发紧,声音听起来显得细声细气,“何事?”
苏晴视线停在他鞋尖,等他的回答。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名叫秦远,任兵部侍郎。
顾家世代忠良,为人正直,不偏不倚。
即便是党争,顾家也未曾在其中偏袒一方落人口实。
秦远是顾家三个儿子中年纪最小的,听旁人说他年纪虽轻但成熟稳重,才识渊博,再加上顾家德高望重,这才能短短几年便升任兵部侍郎。
不过,苏晴还听说,这兵部侍郎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从不去风月场所消遣。
这些道听途说来的话,让此时眼巴巴看着苏晴的秦远显得更加怪异。
迟迟没听到秦远的回答,苏晴鼓起勇气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秦远深深看着她,什么都没说,似乎也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打算。
他的目光与旁人不同,不像是想要从苏晴身上得到什么,反而清澈纯净,无欲无求。
苏晴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
秦远回了神,急忙行礼:“在下秦远,多有叨扰,还望姑娘见谅。”
在青楼里这样讲规矩的,秦远还是头一个。
苏晴上下打量他,秦远始终面无表情。
周遭缠绵的乐声和欢愉的笑声一股股向他袭来,秦远浑身不自在。
他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转身打算离开。
就在苏晴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的时候,她看到陈金粟就站在楼梯拐角处,正在向她走来。
来不及多想,苏晴伸手勾住秦远腰间革带,一把将他扯进房间里来。
秦远没站稳,直直撞上苏晴,两人一路踉跄,将桌上的茶杯都撞翻了,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撞上苏晴的梳妆台,这才勉强停下来。
她给香尘递了个眼神,香尘即刻领会。
转瞬间,房门紧闭,喧闹声被关在门外,房间里只剩苏晴和秦远两人。
四周骤然变得安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晴垂下眼睛,她的手指仍旧在秦远腰间,两人离得很近,秦远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脖颈间。
苏晴能感受到秦远的小心翼翼,他努力克制着呼吸起伏,身子一动不动,尽力绷直,生怕挨到苏晴半分。
平日里在这房间里的人恨不得能在苏晴身上多占半分便宜,秦远这番举动倒是让苏晴有些错愕。
她更加疑惑,分明正人君子做派的秦远,为什么最后会与陈金粟这样的人走到一起。
“顾公子,又不是让你杀人,你害怕什么?”
苏晴话里有话。
“没……”秦远的声音明显慌乱了一瞬,低沉中掺杂着沙哑。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苏晴变本加厉嗔怪道:“还从未有人在苏晴房门前作个揖便走的,怎么?”
苏晴勾着革带的手更紧了些,秦远更加用力地对抗这股力量,苏晴直勾勾盯着秦远的眼睛,“顾公子怕我?”
她在报复,报复秦远当初拦下有可能逃出生天的自己,如果不是他拦在那条漆黑的巷子前,说不定,她也不会死。
“不是。”
秦远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晴目光中的恨意太过汹涌,竟然让秦远的语气中染上些委屈,他看向苏晴的眼睛里带着温暖的疏离。
“漂亮吗?”
苏晴扬起头,垂眸看他。
窗外有风吹进来,将苏晴脸颊的碎发拂动。
秦远没有回答,默默别开头去。
她看着秦远的动作,即便知道此时的他或许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朝廷官员,尚且没有与陈金粟产生任何利益往来,她仍旧咽不下心中那口气。
苏晴手中力道没弱,暗暗发力。
突然,“啪”地一声,苏晴手上猛地一松,革带断开,温顺躺在苏晴手中。
秦远原本整整齐齐的袍子骤然散开,凌乱铺在他的脊背。
苏晴笑容僵在脸上,浓黑细长的眉毛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陈公子,您不能进去,您不能进……”香尘的声音在开门声响起的瞬间戛然而止。
秦远挡在苏晴身前,他宽阔的肩膀将门口的光景挡了个严实。
她不知道此刻陈金粟脸上是什么神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呼吸并不顺畅。
黑白无常,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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